第七十五章无视
涂钺瞧见她的小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转头问了安汀乐一句:“安小姐今天来有什么事?”安汀乐吞吞吐吐,没有在涂笙面前那么能说。她脸上藏不住笑,目光落在男人俊逸的脸上,“就是,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父母让我提前过来拜访一下。也不知道涂先生你有没有时间,今晚上一起吃个晚饭吧!”她脸上有羞涩有喜悦,眼神不断闪烁,还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吃晚餐的期待。说话的时候眉梢眼角上扬着,有些神采飞扬的意思。可惜男人无视她的热情,非常疏离的拒绝她,“抱歉,我没空。”“啊……”就这一句话将安汀乐的精气神全抽走似的,她蔫了气,不自在的看一眼男人。对方淡漠的垂着眼睛,在用陶管家给他端来的热茶,她又扫视过坐在对面的涂笙。后者漂亮的大眼睛眼尾吊高,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气势。看过来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入侵物种。安汀乐看不来眼色,本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又有些不甘心,“那您什么时候…”她话没说完被楼上一个突兀的女声打断,“小姐,你的电话!是崔小姐,说有急事。”是陈沁,她刚在给涂笙收拾房间,发现她手机在响。“知道了。”涂笙眼神捎上去,看也不看二人就起身上楼。桌上的早饭她就喝了两口粥,涂钺扫一眼她剩下的食物,叫陶管家给她拿上去,“看着她吃饭,至少把那份虾饺吃完才行。”“好的,二爷。”陶管家顺势把月季插到茶几上的花瓶里头,又把食物端到楼上去。安汀乐坐在那,有些羡慕的看着一大家子都围着涂笙转,对涂钺道:“您可真是体贴,她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细致的照顾着。”涂钺淡淡嗯一声,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安汀乐还想继续问几句,又不知怎么讲不出口,奇怪的开始缩手缩脚起来。她好在有个性格大方的优点,一句话人家不接茬,她还能另起头。涂二爷这么明显的态度,她都能继续待着说话,也是令人佩服。而陶管家上楼去的时候涂笙在衣帽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接电话,陈沁把银质的餐盘接过来,小声问一句,“安小姐还没走吗?”陶管家不语的摇头,把涂钺的吩咐告诉她就出去了。但是陈沁哪里看得住涂笙,对她千依百顺还来不及,她不愿吃饭,就弄了些巧克力以及饼干放到她外出的包里头。是的,涂笙接完崔子菱的电话急忙忙的就要出门去。客厅里两人还坐在那,也不知聊着什么。她也懒得关心了,倒是走之前站在楼梯拐角对安汀乐讲:“安小姐,我记得你刚刚摘掉我的月季时,说要移植一批新的过来,不知算不算数呢?”安汀乐正尴尬的低头抿咖啡,闻言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啊?算…算数的。”“那好,你摘掉那朵是优质品种的法国艾丽月季,劳烦你送批新的来喽。”她低头往手上扣腕表,漫不经心的边走边讲,好似在吩咐下人的语气。“哦哦,好的。”安汀乐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快步走出客厅。“涂先生,这……”涂钺蹙眉,现在才发现那朵插在茶几上的月季花。他站起身离开位子,已经完全没有在这枯坐的耐心。要不是涂笙那耍脾气的样子实在可爱,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坐着。“安小姐,你自便。”说得挺礼貌,没一会儿陶管家就来传话,要请人出去了。走时还提醒她,一定记得送花来,要开的尚好的那种,法国空运来的那种。安汀乐被请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人家无视,还被看不起了!她气得跺脚,偏偏又拿人家没办法。又说崔子菱打来电话,慌慌张张叫涂笙去医院一趟。她原本受家里的吩咐,去医院看望陆廷。结果发现两个互殴进医院的男人,又在医院里吵起来了。也是喜剧,两人不知怎么就被安排到同一家医院去了。原本两人不在同一病房,结果上午吃过饭后在放射科碰上。周琮佑外伤没什么大碍,是去检查心脏的。而陆廷昨晚见了血,脑袋都破了,就被安排去做脑部ct。崔子菱去时病房没人,想说把花束放下就走。哪知才出vip病房,就听小护士八卦,说什么昨晚上住进来的两个小伙子在放射科吵架,又快打起来了。她立马想到周琮佑跟陆廷两人,急忙找到放射科去,果然看到那两个臭着脸,一副又要打起来的状态。尤其是陆廷,嚷嚷着,“老子今天可不让你了!”俩大高个这么面对面对峙,看得她心慌,生怕又闹出事来,于是连忙给涂笙打个电话过去。倒不是她晓得什么内情,而是劳烦她来劝周琮佑的,毕竟一直以来在她眼里周琮佑都对涂笙百依百顺。穗城最有名的私立医院,就在市中心。涂笙自己开着车去,花了大半个小时。这期间俩男人已经被家里的保镖拉开,各自带回病房去了。涂笙见到崔子菱大致了解情况后,先去了周琮佑病房。其实两个男人都在vip病房区,一层楼。不过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都有保镖守着门。涂笙他们自然是认识的,非常恭敬的把人放进去。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很重,窗帘都拉起来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听见开门的动静也没反应。直到涂笙坐到他病床边,探头看他的脸。“啧啧,周西子破相了?”她一出声,周琮佑立马睁开眼,却牵动眼角的伤口,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嘶……”涂笙也跟着牵动一下眼角,使坏似的伸手要去戳人伤口。第七十六章没什么关系他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如今嘴角眼角都是青紫一片,右手手背还裹着纱布,看上去狼狈又颓唐。不管怎么说,涂笙见到他这样子还是会有些心疼,使坏的手占了大多水分,根本没碰到人家的伤口就要收回去。周琮佑眼疾手快的截住她的手,借着力道将人往怀里一拉。他穿个病号服也松松垮垮,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胸膛。涂笙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面颊恰巧贴在他胸口。她听到他胸膛振动几下,脑袋上方的声音有些哑,“还知道来看我?”涂笙闻言眨眨眼,挣扎着要起来。身下的人力气大得出奇,按着她根本动弹不了。“你先放开我啦!”她轻拍一下他手臂。好不容易见到人,怎么可能放开。周琮佑紧紧搂着她,叹息着:“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他说着手臂用力将人箍紧,涂笙便不动了。她两片唇轻轻一抿,眼睛耷拉着把脸埋进他怀里。这人身上总是有很好闻的薄荷香气,她跟个小猫似的抽动鼻子嗅两下,才想起来问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吧?心脏还好吗?”周琮佑不动声色的把手滑到她斜扭着的细腰上,淡淡嗯一声,“没有,还好。”他言简意赅,好似疲于讲话。“好吧。”涂笙安静的趴在他胸口片刻,还是想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个样子腰不舒服,你放开我。”周琮佑不肯放,直接抱着她的腰把人挪到病床上,两手将她腿一扒,往自己身上揽。“啧,行了!”涂笙屁股一扭,干脆坐到他腰腹那把人压着,手往他胸口一撑就坐起来。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指在人家胸口戳啊戳,“消停些,你这还在住院呢?”也是奇怪,这人明明除了点儿外伤,看起来生龙活虎,心脏运转也很正常,怎么就住医院里了?周琮佑不语的扶着她的腰让她坐正,一双丹凤眼垂下,遮住眼底的光。脸上青青紫紫的虽然也没影响美貌,不过看起来挺可怜。冷清的男人被她凶了,居然露出点儿委屈的意思。涂笙轻咳一声,莫名有点儿心虚,“喂,你老实说,真的没其它伤吗?心脏真的没有不舒服?”陆廷那家伙那么强壮,身上的肌rou都硬邦邦的,指不定能给人打出内伤来。“没有,心脏也挺好。”他拉着她手往心脏的位置摸,还特自然的放进衣服里头去。“那怎么就闹到住院的地步了?”涂笙歪着脑袋,顺从的把手心贴在男人心脏处,隔着肌肤感受那下头有力的跳动。两人姿势已经非常自然的变成暧昧状态,也不想想,哪有人探病探到床上去的。“只是住院观察,确实没什么大碍。”周琮佑显然很受用她的关心,就连近段时间心底的戾气都快一扫而光。倒是涂笙疑惑了,“可是,你们到底为什么打起来?”尽管小叔叔说两人打架是因为她,可她那天明明不在现场,这两个人她也许久没有联系,几乎没有挑起事端的理由啊?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男人的好心情又没有了。他抬眼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明明那么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变成愤恨,而且这种愤恨很清楚的写在他的目光里头。他轻飘飘的答了一句,“这不还得问你?”那天他躲在酒会角落里想避开众人透口气,哪知道好巧不巧听见陆廷在打电话,要手底下的人秘密去找她。他没想到陆廷对她是动真格的,当时心头有些火气,因此没忍住出声讽刺了几句。结果对方说什么?说他们俩已经私底下在一起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还说他周琮佑不过是个前任,没资格管这管那。他后头还说:“老实告诉你吧,前段时间跨年我们约会过,她还送我一个特别好看的礼物!你呢,她联系你了吗?新年快乐对你说过没有!?哈,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她对老子说了,临别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送老子一个吻。现在你还敢说我没资格找她?!”那语气,要多得意要多得意,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于是他就挥拳揍他了,完全不留余力的那种。“问我?”涂笙心虚的摸摸鼻尖,末了又觉着没什么好心虚的,反倒理直气壮的挺起小胸脯,“凭什么来怪我,明明是你们俩幼稚。”哪有人打架还怪起不在场的人来了?简直是欲加之罪。当然是不是欲加之罪,她自己心里清楚。但小恶魔狡猾的很,又伶牙俐齿,黑的也能讲成白的。面前的男人眼神凌厉如刀,像是气得要把她拆骨入腹。可她不怕呀,还扬起下巴道:“我跟你们又没有关系,少来说是因为我!明明好心来探病,你还找我撒气?要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我才不来看你。”周琮佑几乎要给她气笑了,捉着她的后脖颈往跟前一压,“没有关系?”他单手就托起她的小屁股坐到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劳烦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看自己什么姿势?”涂笙身上就一条薄丝绒长裙,原本外头搭着一件外套,刚进病房她就脱掉丢到沙发上了。这么岔开腿坐着,裙摆已经滑到大腿那儿,两个笔直纤细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还套着单鞋,白色的被单都已经给她蹭脏了。由于周琮佑强迫性的动作,她整个上半身完全被动的压在他身上。偏偏她颇不服气,“我又没想碰你,是你抱我上来的!”说完了却近距离看到男人脸上的伤,紫的淤青红的血痂,难得一见的狼狈丑态。她怔愣一瞬,不等对方开口,自己立马又泄气般的趴下去,把软嫩的面颊贴到周琮佑冷冰冰的脸上,“唉,好嘛……”就是这么一服软,一撒娇,男人手上力道没怎么松,还摁着人的后脖颈,可就是没出息的散了脾气。又听见她在问,“脸上痛不痛?”说完用侧脸轻轻蹭他,简直难得少有的乖巧。他眼底闪着暗光,故意不做声。小恶魔果然更加伏低姿态,扭过脸来亲吻他的伤处。周琮佑耐心甚好,垂着眼睫做出一副气闷受伤的姿态,勾着她主动凑过来心疼的亲,最后如愿的落个吻在他薄唇上。搁在人家后颈上的大手,摩挲几下,稍稍往后一伸便能摸到长裙后背的拉链。第七十七章擂台(h)当涂笙吻一下便从他唇边离开,他的手才有所动作。长裙被拉开,领口从少女浑圆的香肩滑下,略过被蕾丝胸衣包裹住的嫩乳,挂到臂弯里。男人随之轻车熟路的将胸衣也解开,他坐起身把人完全拢进怀里,俯首吻上她漂亮的颈子。“唔……”涂笙附住他的手,摸到缠在手掌上的纱布。“……你的手也伤了?”“嗯。”周琮佑沿着锁骨吻下去,看到白嫩的乳rou上无法忽视的吻痕,他愤恨的咬上去,如愿的听到她痛呼。“啊……你轻点儿……”他才不轻点儿,相反的,他得弄点更重的痕迹上去。而那只没受伤的手,已经顺着大腿摸到腿心,非常利索的拨开她的底裤,探了两根指头进去。那里头又湿又热,内壁的rou不断收缩着,不知道是在排斥他的手指,还是想把它吸进去。“嗯……”涂笙长吟一声,还不忘问他那只受伤的手痛不痛。周琮佑顾着咬她,没有空回答这种无聊问题。嘴里含着乳尖吃得起劲,脑子里是热血沸腾,他想说皮rou的伤不疼,心倒是挺疼的。她好不容易愿意来见一见他,却带着满身别人的吻痕。涂笙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将变成擂台。所有意图靠近她的男人都跃跃欲试,用尽浑身解数,而无论蛮横的还是温柔的攻势,都会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就看谁留的多,谁先受不住心里的防线。总会有人受不了气得发狂,发狂还是好的,说不定那些没有容忍力的,还得给气死。可到头来要说谁是罪魁祸首,还不是这令人又爱又恨的小恶魔。周琮佑越想这些动作就越粗鲁,插在xue里的手指深深捅进去,用力抽拉几下,里头的热液立马涌了出来。直到足够湿后,他迫不及待的放出自己的rou茎,就着这方便的姿势,guitou戳在xue缝外头刮蹭几下,腰间一个用力,整根粗壮的东西就送入进去。“啊………”涂笙仰高了脖子,抱着男人的脑袋娇吟一声。视线落到灰白的天花板上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她不过是想来探病而已呀,怎么就被男人拖到床上了呢。她垂下头去看,瞧见男人利落的下颌线,上挑的丹凤眼眼尾处还有伤痕,碎发遮住他锋利的眉,倒有种破碎的美感。不管多生气他受制于家族的安排,而与别的女孩有瓜葛,在听到他住院的事情后她很难无动于衷。原本想见他停下的话,到嘴边又散开,变成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呻吟。“啊……啊……周琮佑……”她抬手碰碰他的伤处,“你…你收敛点儿……呀……啊……”毕竟这是在病房里,外头还站着人呢。何止站着人,病房的门都没锁,只要外头的人想进来,随时都能打开房门。而她大半个背露在外头,两朵奶也裸着跳动着,不过男人的脑袋埋在胸口能遮挡一些。她两条腿也光溜溜,那么密切的贴在他腰上,两人下体交合处还有很明显的咕叽咕叽滑腻的声音。无比香艳的景象,很容易就被别人窥见了。涂笙紧咬住唇,只敢深深的喘息。男人紧搂着她的腰,曲起腿小幅度的耸动臀部。周琮佑从她胸脯间抬起头,低垂着眼睛看自己刚刚留下的杰作,白嫩的乳rou上已经全是他的牙印,还有许多出吮吸出来的红痕。他不是很满意,转而去咬她的脖颈。“啊呀……疼……”涂笙没扼制住,还是叫出声。下头的roubang插在里头狠狠的搅弄一下,戳到深处的敏感,她又忍不住叫了好几声。“叫出来,叫出声,笙笙…”他从她的颈线舔到耳垂,痒得她整个身子一缩,下身也奋力的绞住他,“嘶……别夹……”他太久没碰她,这才插进去多久啊,她不过夹几下就差点忍不住要射。涂笙本来就敏感,xue原本还有些肿,里头昨晚上淌的液体都不知道有没有清干净,总之扑簌簌的流出来,浇在里头的rou茎上,又随着抽拉进出的动作流到外头。那下面实在太湿太热,周琮佑把人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来看,只见被roubang破开的xuerou外头红彤彤的,大腿内侧也是吻痕。他眯起眼,没忍住心底的恶意,狠狠干进去的同时质问她:“这么多痕迹,是谁给你留下的?那个姓陆的?还是……你的好叔叔?”涂笙无力的瘫着,伸手去抓他的衣角,嘤嘤呜呜的,不敢搭话。手上的腕表不知撞到哪里,磕哒一声被甩落出去。她身上的衣物还没脱,鞋也还套在脚上,随着被男人cao干的动作,晃啊晃的。就是堪堪露出这么点儿肌肤,就都是男人留下的印子,也不知道脱了该有多少。周琮佑不敢想,一想就得爆炸,几乎是有杀人的冲动。他暴力的将她卡在大腿根的内裤一扯,薄薄的布料就这样破碎掉。他摁住她腿,将rou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啊啊……别……别这样……太深了……”几乎要顶到宫口里头去,她根本受不住,这样深的抽插,没几十下她就xiele。“啊……嗯……”她眼角泛着泪,余光里看到男人受伤又气愤的眼神。于是伸手勾着人肩颈,仰头去亲他下巴,“佑佑……”这么娇软的一喊,周琮佑便不行了,奋力撞击她下体的动作一顿,随之一个深顶,热烫的jingye就射了出来。遮光性极好的窗帘挡住外头的光,病房里有些许昏暗。两人喘息着搂在一块,身上的热力交融,一如仍然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浓重的腥气覆盖掉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涂笙衣衫凌乱半解,躺在皱乱的被单间,深思飘忽脸颊绯红。周琮佑还半压在她身上,半软的roubang也还插在rouxue里。他俯下身亲亲她布满汗珠的额头,搂着人打算等余韵过去后再来一次。外面却突然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是女人小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涂笙听得清楚,扭着腰想把下头的roubang弄出去,“有人来了……”“嗯。”周琮佑当然也听见了,可又像是没听见似的,两个手臂撑在她两侧,也没有要起身的迹象。她扭腰的动作没把那半软的东西弄出去,反而又把它夹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