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

“我再说最后一句话,”谢华琅隔着被子,倚在他身上,笑吟吟道:“那日我在春宫图上见了一副景儿,轻舟浮水,江中花满,船里边是一双鸳鸯,改日我们也试一试,好不好?”

顾景阳却不肯直接应答,翻个身,背对她道:“枝枝,你听话,赶快睡吧。”

谢华琅也不在意,撒娇道:“要你抱着才肯睡。”

顾景阳便翻身回去,将那小姑娘抱得严严实实,掖好被角,搂着睡了。

……

第二日。

谢华琅昨晚累坏了,原本是起不来的,然而她心里憋着一汪坏水儿,想看看顾景阳酒醒之后是什么反应,硬是赶在天亮之前,睁开了眼睛。

素日里清冷自持,恍若谪仙的人物,知道自己醉后是怎样一副情状……

只是想一想,谢华琅都激动的想搓搓手。

这时机赶的刚刚好,她的郎君正合眼睡着,神情恬静,未曾醒来,谢华琅尽管也困的不行,但还是坚持忍着,非要看看他的反应才好。

天色渐明,顾景阳终于要醒了,眼睫轻颤几下,缓缓睁开了眼。

谢华琅给激动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唯恐有分毫错漏,以至于抱憾终身。

外边天光渐亮,隐约投入帷幔,也映亮了顾景阳俊秀的面庞。

自醉酒后的夜晚中醒来,他神情中尤且有些迟怔,如此过了会儿,思量之后,目光忽的一顿,面上闪过一抹羞色,最后才是困窘无措。

大概是她这目光太过明显,顾景阳察觉到了,看她一看,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间红了脸,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一语不发。

谢华琅满心的坏水都在咕嘟咕嘟的冒泡,迫不及待的爬出被窝,翻到他那一侧去,笑盈盈的问:“郎君,你醒啦?”

顾景阳合上眼,不看她,俊秀面庞却仍有些红:“嗯。”

谢华琅又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顾景阳睁开眼,道:“我醉的厉害,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了。”

“哦?”谢华琅有些好奇:“你还记得什么?”

顾景阳轻轻垂下眼睫,道:“记得枝枝说,想同我泛舟同乐。”

谢华琅音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呆了一瞬,才问道:“还有呢?”

顾景阳道:“没有了。”

谢华琅不服气道:“我欠你那两回,可都连本带利的还了。”

顾景阳侧目看她一眼,诚恳道:“真的不记得了。”

第61章询问

他居然说不记得了?!

谢华琅不意惯来端方的郎君也有这般无赖的时候,生生怔了许久,方才委屈道:“你少装,记得便是记得,不记得便是不记得,哪里选择着忘事的道理?”

顾景阳伸臂揽住她腰身,将人抱到怀里,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肩,道:“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谢华琅眉尖一蹙,道:“但你还记得要同我游湖泛舟的事情。”

顾景阳应了一声,神情温和,作势低头亲吻她的唇。

谢华琅却越想越气,手臂抵在他胸膛,将人给推开了:“你不准亲我。”

顾景阳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无赖,”谢华琅气闷道:“我不给无赖亲。”

“枝枝听话,不闹。”顾景阳便伸手去抚摸她长发,冷不丁一瞧,倒像是在哄个闹脾气的孩子。

谢华琅更郁闷了,抬腿蹬他一下,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瞥了顾景阳一眼,挤到他臂上躺下,不怀好意的问:“郎君,你说你只记得要同我泛舟的事情了?”

顾景阳道:“嗯。”

谢华琅莞尔,手指在他心口处点了点,撒娇道:“郎君,昨日宴席散的匆匆,对几位宗亲而言,未免有些敷衍了,不如今日再行设宴,以示恩遇?”

顾景阳神情一顿,别过脸去不看她,道:“他们年事已高,折腾这些做什么?”

“好吧,那就算了。”

谢华琅却不同他纠缠,粉面含笑,态若春云,脚尖探入被褥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腿上蹭,宛如一只蝶在花间将落未落,撩拨的人心头发痒。

顾景阳的气息有些乱了,回过头去,双目定定的看她一看,便垂下眼睫,却没制止她这动作。

谢华琅面上笑意愈深,凑过去问:“郎君,你还记得地上的软缎是做什么用的吗?”

顾景阳禁受不得,合上眼去,道:“不记得了。”

谢华琅忍俊不禁,又问:“郎君,你还想不想把我绑在床上?”

顾景阳喉结一滚,却仍未曾睁开眼睛,只有些隐忍的道:“满口胡言,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华琅并不同他争辩,只笑吟吟道:“想把我绑在床上为所欲为的,难道不是你?”

顾景阳忍无可忍,睁开眼,辩驳道:“没有‘为所欲为’这句。”

谢华琅却不恼,神情戏谑,长长的“哦”了一声。

顾景阳反应过来,窘迫极了,俊面微红,看她一看,翻个身背对着她,又拿被子遮住面孔,不做声了。

谢华琅见他这模样,实在是爱极了,伏在被褥上笑了许久,方才扑到他身上去,隔着被子,笑问道:“郎君,你恼我了吗?”

顾景阳不做声。

谢华琅也不在意,又是笑了一阵,才伸手掀开被子一角,整个人钻了进去。

她生的婀娜风流,较之顾景阳,更见纤纤之态,人进了他的被窝,也不觉拥挤,倒像是不慎钻进去一只飞鸟。

顾景阳一贯宠她,知道那小姑娘怕痒,也不拿这招对付她,放轻动作想将人捉出去,却被捏住了命门,身体一僵,微红着脸,由着那小祖宗在里边胡闹。

谢华琅也坏,事情办了一半,便要甩摊子走人,全然不管别人吊在半空中是如何七上八下,不甚自在。

被褥里边暖热,她面色也红了,钻出来时发丝微乱,唇红齿白,真有种春日海棠的明丽艳妩。

顾景阳实在难捱,伸臂将她捉住,有些央求的唤了声:“枝枝。”

谢华琅假做不懂,笑吟吟道:“嗯?”

顾景阳有些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