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帶女主看色色冊子
季晚換過衣服後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身上的紅痕已然消失,渾身都舒爽。 季晚沉默。 采花大盜兄那根大roubang還能有此奇效? 當然不是的,裡面清清涼涼,估計是采花大盜兄幫忙塗了藥兒,這年頭強上的采花賊子竟如此會尊重人,實屬民風純樸。 【宿主,你必須要嫁得比季盼緲好。】 【目前最好是嫁男主關柳澈了。】 【區區一個采花賊子,只能逢場作戲。】 “嗯嗯。”在季晚穿上袄子再搭上披風後,小粽子再度重現人間。 按照劇情,今天關柳澈應該會再上門拜訪侯爺,關柳澈初次見到由季盼緲假扮的季晚。 這次是為著娃娃親之事,大理寺卿關大人之所以久久未和季晚成婚,主要是因為關家主母並不喜病秧子季晚入門,不停推搪延期。 而關母作風亦不厚道,關柳澈的官位雖至大理寺卿卻根基甚弱,他們既想藉安樂侯季如風在京城的勢力人脈,又不想嫡女季晚嫁進去,只能拖。 熬到季晚將死一刻與之成婚,這樣關柳澈還能落個深情的好名聲,對再娶亦影響甚微。 關柳澈正氣,自是不願,所以常與侯爺來往,話裡行間都希望盡快成婚。 而侯爺自知其嫡女真病弱易折,害怕嫁去後不能添丁,結親變結怨,在周姨娘的勸說下竟也覺得讓季盼緲多與關柳澈接觸是好事。 兩人都拖,卻所謀不同道相同。 季晚讓杏桃把季盼緲喚來。 她是嫡長姐,雖然不受寵,在禮數上季盼緲卻得尊她敬她,她喚季盼緲來,季盼緲不能不來,否則傳出去只會壞她名聲,說她不分尊卑。 季盼緲受寵若驚般說道:“長姐前陣子都不願見我,怎倏的喚我來了?可是掛念我?” 季晚拍了拍櫈子,讓季盼緲坐下。 不得不說季盼緲這性子看著實屬是誠摯之人,要不是季晚知道劇情興許還會受蒙蔽。 “見你快許人家了,和你露個底兒。” 季盼緲問道:“難道長姐知道我許了哪家?” 季晚搖搖頭,季盼緲聽到許人家時似乎頗為郁悶。“就真是露個底兒,我手上有一冊,想和meimei分享。” 季晚拿出了小冊子,讓杏桃和季盼緲的婢子走出去,方盤坐在軟塌上,拍拍軟塌。 季盼緲那見過長姐如此豪邁之姿! 她不若方才自在,優雅地坐到軟塌上:“這冊子是???” “京城官員畫冊錄,裡面有許多官拜九品之官員畫像,meimei可知曉這好東西?” 季盼緲瞪圓眼,搖頭道:“未曾,長姐你怎可看這般的東西?你我都還未出閣,怎、怎可以看外男?竟還拉我沉淪!意欲何圖?” 【生氣了,健康值+1,現在為13點。】 這麼快就生氣了? 季晚睨過去:“小小年紀這般便生氣,不出十年定然老態畢露,你姐夫也在裡頭呢?你不好奇姐夫現在出落成怎樣的男子麼?” 關大人? 季盼緲沒有再說話,坐到了軟塌,默認。 提及關柳澈之事,季盼緲明顯比剛才要親近不少,她想女主應該早就喜歡上男主,或是在孩提之時便心生傾慕。 可惜,現在男主是她的男人。 季晚翻著官員名錄,一版兩頁,左側介紹該官,右側配以全身畫像,是季晚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然後她再於畫冊上添筆。 季盼緲看著畫冊上的官員問:“緣可畫冊裡的人在下方一處均沾上墨汁,這可是瑕疵本?” “非也。”季晚指著小冊子:“這是我按照官職和身長體格推敲出來之陽根大小。” 季盼緲羞得出紅臉:“長姐你怎這能說出這等、這等話!” 她怎可以隨口說出那兩個字! “陽根陽根陽根陽根陽根。”季晚歪頭:“很難說嗎?” 季盼緲:?? 季晚沒理會她,翻開一頁,用纖幼的手指指著,自顧談起關大人:“這位便是你姐夫,大理寺卿高踞重位,常見龍姿,自当身材颀长,高耸入云,卓尔不群,氣度清雅如竹,學識有如高山上的巍峨峰峦,連綿不絕。” 沒想到這般男子竟便是關大人,看畫像確是頗有禮節之人。 季盼緲手帕擋臉,一臉嬌羞,眼神虛虛掠過:“那下方那=是?” 季晚淡淡道:“自是陽根了,還尚算不錯。” 季盼緲:?? 說得跟看過一樣,季晚又成功收獲一個健康值。 【宿主……你能不能像平常的女主,打臉逆襲……】 季晚:“文明社會動口不動手,動口就koujiao,動手得擼管,問你想口痠還是手倦。” 【……宿主,我覺得我學壞了,嗚嗚嗚,我怎麼能聽懂你的話呢!】 季晚笑了笑,而季盼緲在嫡姐的熱情下又看了好幾個男子官員,和他們的小墨點。 陽根千千萬萬,在見識過“、-=·,”後,連季盼緲都忍不住道:“jiejie真好福氣,我覺得這些男官裡,就屬關大人那根最好,別人只有一根而他卻有兩根。” 噗!季晚一口茶差點笑噴沒。 【健康值+1】 “咳咳,應該還行吧。” 季晚沒糾正她,乾巴巴應著。 這時,季盼緲倏忽揭到最後頁,見左右均是畫像,一個遠景騎在馬上英姿肅穆,一個近景黑巾掩嘴粗眉大眼,兩人都生得高大不已,並且沒穿衣服。 那線條那身肌rou,下方那點都和其他畫冊上的男子大為不同。 別問,問就是寫實掃描和水墨畫的分別。 季盼緲看一眼幾乎移不開臉。“這畫師畫技真真精湛高超……敢問嫡姐這兩位是?” 竟有[]之大! 另一個更甚,是【】。 近景那位,上面還隱約能瞧出陽根的紋理和水滴。 見識過[]【】後,季盼緲覺得、-=·,已經算不得粗大,在她看到這兩張畫象時,她莫名的感到陰戶微癢,心裡被堵得一團亂。 季晚這刻卻紅起臉,支吾不肯說對方是誰,最後還撕掉這兩頁,放在胸衣裡不讓看。“我得午睡了,meimei且回。” 季盼緲心裡抓搔卻無可奈何。 “jiejie可否把這本東西借予我?” “自是不行,meimei許久沒來尋我,jiejie想你想得緊才拿這看家小冊哄你,meimei想看來便是了?” 【健康值+1】 【健康值達到15,解除活動限制。】 季盼緲懊悔!只怪自己近來的確忽略了這個可有可無的長姐,竟不知她從哪兒尋來了這等東西,要不然她也未嘗不可私下採置?? 這時室外婢子通報,讓季盼緲到周姨娘房內,季盼緲不得不離開了。 季晚道:“今日此事實屬姊妹間私密分享,傳出對你對我均無好事,盼緲懂吧?” 季盼緲也深感如此:“自當不說,jiejie看來著實是悶了,meimei定必常來閑話家常。” 季盼緲來到周姨娘房,便聽周姨娘說道:“你一上午是去哪了?大理寺卿關大人今日竟又上門,爺喚我到花廳,道是關大人要求見你嫡姐一面。” “本來貴族間有婚約便可授意往來,遠遠眺一面也並無不可,但我瞧關大人眼神急切,心裡暗道不好,我們已磋砣他兩年光陰,怕是待他見到小賤人那容貌後更難以自持。” “我剛才去探望嫡姐了。”季盼緲心裡還含著一口郁悶,回想著那兩根巨物實際是長得如何? “你去見那小賤人作甚?” “嫡姐喚我,我便去了。” “這可真好!看來那小賤人雖不待見我,卻願意和你親近,這樣更有利於你嫁進關府,不行!趁著你們關係還好,我今天就得讓關大人和你見個面!” 季盼緲想到嫡姐為了和自己多說幾句話,連看家小冊都露出來,不禁有點動容,道:“這關大人真有母親說得這麼好?值得你謀划這麼久?” “母親……你這般搶嫡婿的行徑,實該羞愧。” “傻孩子!你瞧瞧這家裡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你若不立起來,你只能淪為家中的聯姻棋子!能用得上你去巴結的男人算什麼好人家?你以為母親不想得個賢淑之名?可眼下就一個關家可取!母親這都是為了你!” “你今日何以如此奇怪,可是嫡姐對你說什麼了?或是你不喜歡關大人?” 母親常提及要讓她嫁到關府,但她根本沒見過關柳澈,就小時候見過幾次都忘得七七八八,只知曉母親有意把她和關大人湊一對兒,心裡才對這個關大人有些好奇。 但今天聽嫡姐談關柳澈,句句皆是好話,倒也更想一睹他的長相和??嗯。 “那母親如是想?” 周姨娘眼裡有幾分精光:“我會想辦法讓關大人與你多見幾面,多見感情就深了。” “這樣,待會傳膳時,你裝作有急事進來與我講話,到場後方知有貴客般,以手帕掩面,聲聲帶咳,切勿喚我為母親,必須要是喚作周姨娘,若關大人對你好奇,我便尋個機會讓你們兩人說話。” “這、這不是欺騙關大人嗎?讓他以為我是嫡姐而不避嫌?” 周姨娘不欲多言:“那你想嫁給前途無量的關大人,還是一個酒色肥肚的富商老翁?” 季盼緲咬唇,幾經掙扎後道:“那聽母親安排吧。” 關大人天生異稟,若和嫡姐共侍一夫,其實是能一人一條陽根,但沒有了關大人,她只能嫁給那些寵妾滅妻的老商人,嫡姐應當憐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