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主公園play
這公園的圓拱小空間是給小孩玩的,晚上自然沒人,簡書惟把人抱回來,一臉歉意地問道:“季同學,場地有限,我想在這裡繼續親你,可以嗎?” 季晚:?? 懷疑他是故意的,話特別多。 季晚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簡書惟握住了她打人的溫熱小手,認真地問道:“可以?” “??”季晚被氣得沒脾氣,應:“可以啦。” “那我開始了。” 簡書惟低頭再次親吻懷裡的女孩。 兩人都是膽大心小,交換津液這種事又足夠澀,微弱的燈光下,津液絲絲相連,兩人親得心悸不已,心臟噗通噗通跳撞。 就算他扯開季晚的內褲,季晚都是願意的。 不過簡書惟就是沒有下一步。 季晚被親得哪哪都癢,扭動了一下腰腿,簡書惟見狀又問:“季同學不舒服?” 季晚:?? 季晚:“沒有。” 季晚不是很順氣,都親成這樣了,嘴角都給他親紅吮腫,他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麼不用那張可惡的嘴問她要不要後續? 這人是不是不行! 兩人輕喘沒多久,簡書惟再次把嘴靠近,他咬著季晚的唇瓣。季晚的手從簡書惟的肩膀滑落,直接來到拉鍊處,摸了摸,眼眸蕩樣著一絲滿意。 簡書惟身體一僵,耳尖紅熱起來,抓回那隻手攥緊在半中,季晚想再探下都沒法,開始撒賴:“不給我摸就不親了。” 簡書惟抿緊唇:“那我送你回家?” 季晚:“??” 季晚氣死,她沒說話,默默平伏呼吸,等氣順了她就走,再也不理簡書惟! 黑暗裡,簡書惟似乎真的想要走,他把季晚和自己的袋拉過來,看看有沒有掉東西。 季晚伏在簡書惟懷裡,聲音甕聲甕氣:“??簡書惟,不想走,真不能摸你?” 簡書惟的目光深沉起來,他把人放到牆壁,把眼鏡摘下,那張學霸的臉瞬間變得嫵媚,眼尾挑得像隻男狐狸一樣。 “這次又是為什麼?又輸了遊戲?” 季晚巴巴看呆了,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簡書惟有這顏值帶什麼眼鏡?她伸手在簡書惟的臉蛋摸摸,像個小流氓般答道:“我色心起意。” 簡書惟輕笑,被取悅了。 他雙手撐身,把季晚堵在懷裡,目光一寸寸流連眼前人,說道:“季同學,只限一次。” 簡書惟沒再廢話,拉過季晚的手,帶著她往下探,一步步領著季晚的手拉開褲鍊,打開內褲,摸索簡書惟的roubang子。 簡書惟的roubang不是那種結實青筋暴裂的巨型大rou,只能說是正常粗,但陰莖足足有十四公分長。 簡書惟把roubang放出來後沒有著急使用,他用手掌探進季晚的身體,輕輕揉捏昨日才摸過的軟熟包子,力度輕得很卻像帶了電流般。 季晚顫抖著,心想,哼,上次摸胸不也是只限一次?結果今晚繼續還有。 簡書惟似乎是察覺她的狡黠,忍不住吮上了小乳點,像是嘗出了美味兒般舔了舔唇角。 簡書惟靠到耳邊,誘惑般哄問著季晚:“季同學,我可能會比今日那個人做得更過分,我會把你脫光,讓你在這裡一絲不掛被我欣賞撫摸,看著你幫我taonong我的性器,最後射在你臉上,你介意嗎?” 他竟然連劇本都有了! 季晚知羞,不肯說話。 簡書惟微笑著,手開始往季晚身上摸,把小乳頭按進去,輕輕幫季晚的胸部打圈:“這樣可以嗎?不說話就當不行了。” 季晚嗯唔不說話,簡書惟又突然說道:“算了,忘記季同學是個害羞的學渣,季同學還是聽我的就好了。” 簡書惟的手來到胸脯,把胸罩脫掉,第一次正面看季晚的全相,雖然燈光不好,卻不停讚嘆,最後埋首到胸前邊摸邊與季晚親吻。 “季同學好迷人。” 簡書惟把大手弄完上面,開始徐徐往下,到了毛髮處方知季晚的xiaoxue並沒有毛,展露出新奇。 黑暗中簡書惟看不清楚,只能用手指在邊緣探索,不時說道:“想過季同學的xiaoxue嫩,沒想到會這麼嫩滑多汁,如果能插進去就好了??” 說什麼葷話?季晚紅著臉用手打了打他。 簡書惟握起手,親吻起來,從指尖親到腋下,再回到兩團小rou丘面前,輕輕含著。 “好美好美??” 季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脫光的,只覺得欲仙欲死,下面流了許多汁液,被簡書惟全部吮走了。 簡書惟用舌頭在裡面擠舔小豆,吸吮出汁水,像是一個在沙漠裡渴求水源的人般,平常多正經的人騷起來,現在就有多色氣。 他把自己的上身脫掉,精實的上身沒有多餘贅rou,屬於偏白的肌膚但不顯瘦削,該有的腹肌都有,季晚看得賞心悅目。 而他吸吮起來時真要人命,榨乾了還嫌不夠,季晚被他磨得沒辦法,給了一遍又一遍,整個人香汗淋漓,神色迷糊,任由簡書惟把自己翻來弄去。 簡書惟低俯著她,眼尾也是泛紅得很,像條野狐狸一樣,明明roubang已經濕硬得不行,卻不進去,似乎在隱忍戒備著什麼。 好幾次簡書惟都想把roubang插進去,在門口徘徊,卻不知道怎的不肯下手,只在xiaoxue外面和季晚的小豆子互磨,惹得季晚嗯啊嗯啊的低叫。 簡書惟一遍遍問她是否滿意?得到季晚的肯定才肯繼續,把季晚全身都給落下印記。 他讓季晚舒服呻吟了好久,才帶著季晚的手回到自己的長棒,握著季晚的手taonong前面的馬眼。 黏液分泌出來,簡書惟突然停下了對季晚的愛撫,只親著季晚的嘴說道:“該你表現了,季同學。” 季晚被弄得好累,比實cao還累,忍不住讓簡書惟插進來,對方卻說不行。 “季同學,我們說好只摸我的,季同學不可以不守信,這樣的季同學不乖。” 季晚爽得糊塗著,聽到不乖下意識就要把自己變乖。她把一雙手握了過去上下套著,沒有半點技術可言。 簡書惟握回季晚的手,再次微笑:“想過季同學讀書差,沒想到季同事做這些事也不行,季同學,我讓你爽了,你能不能認真點?” 季晚紅著眼尾,已經流過不知多少次潮水,這刻看著簡書惟的目光哀怨又動人,聲音軟弱似水地替自己伸冤:“沒人教過我呀,你教我不行嗎?” “??樂意至極。”簡書惟喉部滑動,補充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要負責到底。” 言盡便沒再猶豫,帶著季晚的手穿梭在長棒中,一聲聲不堪入目的教導言猶在耳。 過了一小時,季晚累得低泣求饒很多遍後,簡書惟終於把香白的液體噴到季晚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