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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水(浴室play/指交/koujiao)

    戴安娜倚靠在安德烈宽厚的怀里,闭着眼享受身体浸在热水里的松弛感。

    这个浴缸很小,是房子的前主人留下来的。在丈夫死后,女人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老家继续生活。那名牺牲的战士是安德烈带过的兵,他买下了这套房子。三室一厅,足够安德烈一个人住了。戴安娜住进来后,他们把“花房”收拾了一下,分一半做了书房。后来发现这个房间湿度太高,书放久了会卷曲长黄斑,他们就又废了些劲把东西挪到了“武器库”。安德烈很节俭,他的蛙服已经起球了,肩膀的地方磨掉了色;一双战术手套用得破破烂烂的还一直戴着。所以,当戴安娜想要把这个浴缸换成个大的时候,他拒绝了。于是现在,他们不得不挤在这里面,rou比水都多,稍微动一动,水就要溢到地面上。

    戴安娜两条长腿交叠着,想多给安德烈让出点空来。安德烈两条腿曲起来,分置在她身体两侧,露出水面的膝盖刚好可以让戴安娜放胳膊。

    “还是要换一个大点的,太挤了。”戴安娜小声抱怨。

    “好。”安德烈的手在戴安娜胸腹上抚摸着。他的手上有一层很厚的茧子,弄得戴安娜有点痒。

    “早就跟你说过了。”她还在生安德烈的气。

    “我错了。”他的手紧了紧,把戴安娜用力搂在怀里。吹出来的风喷在了戴安娜脸侧。她撇了撇头,拧着身子躲开了。

    “宝贝说得都对,以后都听你的。”

    安德烈轻轻揉捏着戴安娜的rufang。她的rufang娇小挺翘,像刚开始发育的孩子。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挤进她的腿间。

    戴安娜绞紧了他的手。他用手掌把整个的罩上去,用手指摁压着她的蚌rou。他亲吻着,从耳后到脖颈再到肩头。戴安娜咬住嘴唇,转过脸来去迎合他的吻。他把一条腿搭到戴安娜的腿上,把她整个困在怀里。

    一根手指挤进去,里面已经湿了。不同于水流,它更粘稠,更“甜蜜”。它是因他而存在的,是戴安娜为他创造的。他探进去去取那蚌rou里的珍珠。他不急着取出来,只是用手指在那里逗弄,像恶作剧一样,从珍珠上擦过,摩挲到嫩rou上,又绕回来,围着它来回打转。

    戴安娜已经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胸膛贴着胸膛,水在之间被挤得一荡一荡的。她一只手搭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搂在他脑袋上,咬着他的嘴唇索吻。

    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他夹住了那一颗珍珠。热水稍稍冲散了那里流出来的“蜜汁”。戴安娜呻吟一声,嘴唇从他的唇角滑到了他的喉头。

    “交给我。”

    他坐直了身子,让戴安娜转过去,两人像一对虾,贴在一起。戴安娜的心脏在他的手下正在失速,和他的一样,一起往高处飙升。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摩擦着,给那珍珠带去沙砾一样的感受,它会膨大,颜色鲜亮。粘液消散在水中,就像撒下了种子。

    安德烈已经邦硬了,粗大的龙根夹在他的肚子和戴安娜的脊背之间。他不去管它。戴安娜的手伸进来想要握住,被他抓住放在大腿上。戴安娜抽出手来扣在他的手背上,掌握了部分的主动权。

    他们的腰弯得更厉害了。戴安娜喘息着仰起脖子,毫不掩饰地大声呻吟着。她的大腿在颤抖。他知道她要到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浴缸里的水已经没有那么热了,淅淅沥沥地不断被扬到地上。戴安娜的大腿和屁股痉挛着,像一尾跳动的鱼。

    他们又靠回浴缸壁。

    “我给你擦身体乳好不好?”

    身体乳对于戴安娜没有生理上的必要,但有心理上的。它能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需要呵护、打理自己的身体。(即使它一般只在像这样的情况下使用,像某种情趣用品。)

    安德烈先从浴缸里出去,披了一块浴巾,拿来了毛巾、身体乳和凳子。

    戴安娜撑在浴缸沿上欣赏这副美人出浴图。她冲安德烈做了个手势。安德烈停住了,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原地转了一圈。

    安德烈被叫做“终结者”有原因的。一身肌rou宛若施瓦辛格,他甚至比“州长”还高五六厘米。虽然体脂率比较高,脂肪盖住了肚子上的肌rou,但依旧壮硕漂亮。他的男根沉甸甸的,随着他的动作摆来摆去。

    “再转一圈。”戴安娜笑嘻嘻地命令道。

    这是一只娇纵的小猫。他认命了。安德烈把肩上的浴巾也抽掉,张开手臂,慢慢地进行了三百六十度的裸体展示。他歪着脑袋,挑着眉用眼神问她。“行了吗?”

    “过来吧。”戴安娜从水里站起来,像是美神诞生。她接过安德烈递来的毛巾,伸腿迈出了浴缸。

    太美了!无论他看多少遍,都会赞叹。这具身体应该是放在博物馆大厅供世人瞻仰的雕像,而不是在他的怀里。他背着所有人,把神劫回了家。

    安德烈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摆了个小凳子在浴缸前坐下了。凳子很小,他的腿粗壮且长,坐起来很委屈。

    他拍了拍大腿,示意戴安娜把腿放上来。戴安娜已经把头发包住了,白色的毛巾让她看起来像披着头纱的新娘。有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晶莹剔透的闪着光,隐没在她披在身上的浴巾里。戴安娜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她把脚压在了他yinjing上轻轻地挤压着。它无力地在她脚下跳动着。安德烈抱住她的腿,脸贴在她微凉的皮肤上,眼神中透露着祈求。

    “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没听完你的话,就开始自己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也不应该乱发脾气。”

    戴安娜今天中午跟他说,她可能要去M国的某个生物保护圈拍一部纪录片,明天早上就要飞过去。安德烈还没等她说完,就爆炸了。他害怕有这么一天,她的爱一耗尽,就拍拍屁股远走高飞,留下他一个人。他自动在脑子里补全了后面的话:她可能要在那里呆一两年,跟草啊、树啊、鸟啊和他没见过的男人在一起,为了制作一部精良的纪录片,顺便研究那些他从来不感兴趣的玩意,吧啦吧啦……然后两年期满,她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他她爱上别人了,让他另寻新欢吧。他患得患失,却又不敢告诉她他到底怎么想,只是大声指责她不负责任,在出发前的前一天才通知他。安德烈大发脾气,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尚有一丝理智,他可能就要摔门出去了。

    而戴安娜则一言不发,抱着臂站在墙根看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大声指责她。等他说到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稍稍冷静下来坐回到沙发上,她才过来跟他讲,她只需要去一小段时间,最多两周,快的话几天就能回来,临时顶替她那一位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进了医院的同事——那种鸟马上就要到繁殖期了,不能没有专家指导。

    然后,安德烈就发现自己搞错了。他默默地去给戴安娜收拾了行李,做了饭。再然后就是浴室里发生的事了。

    那条已经涂完身体乳的长腿搭在他肩上,脚趾一动一动的;另一只脚踩在安德烈的肩头,他正在把满手的乳液给抹匀。戴安娜的腿又长又直,即使她去做模特,也没有问题。安德烈把手推到她的腿根,看着那片密林,咽了咽口水。他抬头看向戴安娜,请示她的意思。

    戴安娜眼眸幽暗,高深莫测的笑着,然后把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鼓励他继续。

    安德烈直接跪到了浴缸前,把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戴安娜腿间。他的头发很短,几乎是贴着头皮剃的。他的头型很圆,板寸让他看起来更凶悍。这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习惯,戴安娜没说让他改,他就继续保持了。

    安德烈的短发刺得戴安娜腿间的嫩rou痒得难受。她用脚跟踢着他的背。“快点儿。”尾调拉长,像个傲慢的女王。

    安德烈用他笔挺的鼻子划开紧闭的rou瓣,他用鼻尖从下划到上,像是刷卡一样,然后在花珠那里徘徊、逗留,宛若吸食花蜜的蜂鸟。他勾起舌头舔弄着,然后吸住那里,用舌尖戳刺。

    戴安娜的脚在他背后扣起来,摩挲着他宽厚的背脊。胯节奏地往上顶,想要送得在深一点。她的手摸着他的脑袋,头发太短她抓不住,只能反手撑在后面缸沿。毛巾从头发上滑下掉到浴缸里。她像一张弓被打开了。

    安德烈一手兜着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以免她不小心翻到浴缸里。他努力耕耘,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的舌头四处游走着,是小小的毒蛇蜿蜒在鲜红的花朵上,它向花心刺去,啜饮着里面“甜蜜”的汁水……

    安德烈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亮晶晶的。戴安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把毛巾摁在他脸上擦去了那里的狼藉。

    他站起来,拿了吹风机给戴安娜吹头发。戴安娜的头发已经半干了,但他的roubang依旧还硬着。戴安娜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它跳了两下,硕大肥厚的guitou又挤出两滴泪来。安德烈想要绕到她身后,让它不要在戴安娜脸前面晃荡。戴安娜拦住了她,分开腿摁着他的屁股让他站得更近。

    戴安娜把下巴靠在他肚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安德烈的“枪”就抵在她的喉头。

    她一寸一寸的吻舔下来,重点关照了他的那些疤。(那些疤怎么来的,戴安娜没问,他也没有说。只是它们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多的得到了她的亲吻和抚摸。他把它们视作无法摘下的勋章,从戴安娜的眼神里,他知道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在他股腹沟的上面吸出一个淡淡的红痕,正好能被内裤挡住。上厕所的时候就会露出来。(如果不是会被当做变态,他真的很想给站在他小便池旁边的那个人炫耀一下:看,这是戴安娜给我留下的!)

    她伸出红舌头,在他guitou上像舔糖果一样舔着。她一边舔一边仰头看着他,神情妩媚,像一只妖精。安德烈攥紧了手里的一把头发。

    安德烈的roubang太大,她连一半都吃不下,只能含着头部,用舌头逗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蛋蛋,另一只手上下旋转着撸动他的柱身。

    头发早就吹干了,吹风机被扔在地上,安德烈的双手搭在戴安娜肩上——他不敢放在她头上,他怕他控制不住的往下压,他舍不得——剧烈的喘息着。

    戴安娜听到他闷雷、狮吼般压在胸腔里的呻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她给了他一个深喉,深到他能感到她的喉咙的挤压。

    他射了进去,在深深处。

    戴安娜没有放过他,在最末尾使劲吸了一下。他被抽空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那几滴jingye被她吞下肚去。

    戴安娜握着他疲软的阳具,晃了晃,嘴唇贴着guitou。她把它当做话筒,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终结者’同志,我原谅你了。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现在,我们向卧室进发!”

    “是,长官!”安德烈敬了个礼,傻笑着把戴安娜抱起来。

    戴安娜搂着他的脖子,心想:“等我回来,我们得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