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良花擦边rou,经期zuoai,轻微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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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毕业,篮球和学习让宫城忙得焦头烂额,樱木被他带着学单词,背了几个就趴在桌子上去看宫城,小腿似有若无地轻轻晃动着,偶尔贴触宫城的小腿。 “……小良快毕业了。” “嗯,已经决定毕业后就去美国了。” 樱木撑着脑袋端详宫城,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课本。没等到下文,宫城又抛出一句话:“以后在学校就见不到了。” 这句话说出口,他本以为樱木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对方却只是简单应了一声,随即又投来炯炯有神的目光:“一年后我也要去美国的嘛!” 宫城咽了咽口水。没人知道,比赛结束后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会在一起做什么,他们连十八岁都还没到,就已经越过红色警戒线。在樱木吞下他的jingye之后,在他给樱木擦干水渍之后,在他俩穿好衣服之后,推开门依然可以坦然地面对其他人。明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却一直放任双方继续下去,这到底是猎奇心作祟,还是青春期的性冲动? 他在心里对比起樱木在面对性爱时的样子和眼前的样子,突然觉得陌生,他也不知道,他们的事对樱木来说只是性,还是有别的什么。 一只温度guntang的手掌贴上他的手,宫城抬头,对上樱木的眼睛。 “我们做吧。” 一时间,宫城无端感到一阵凉意,他努力压抑住心头的震撼,强行镇定下来问:“你在说什么啊?” 樱木拉下外套的拉链,露出脖子上的项圈,攥着宫城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宫城先摸到樱木剃得短短的硬毛茬,往下是半勃的yinjing,再继续,就是吊诡的凹陷。 樱木热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做到最后,小良。” 这不是樱木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每次宫城把樱木玩得脑子里只有性爱之后,热硬的一根抵在被水浸得湿滑的入口的时候,都会转而改成腿交。偶尔樱木想骑上来,宫城不让,沉着一张脸就提上裤子,他摸清了樱木的身体,直接用手就能控制,最过火的一回是樱木失禁了,而宫城还穿得好好的,于是樱木再次意识到了服从宫城意愿的重要性,轻易不敢开口。 再次听到他说这话,宫城还是没法同意。他抽出手,又把项圈解下来,避开樱木饱含困惑和震惊的眼神,任由一米九的男生攥住他衣角,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子。 “到此为止吧。” 隐隐约约带着逃跑的意味,宫城毕业后很快便离开了日本。他也不知自己在躲些什么,原因绝对不同寻常,每每对上那双竖瞳,心跳都会紧张到加速。 我下周也要来美国了! 宫城握着手机一条条翻阅,看完才回复:还有事吗? 有。那边回复很快,小良来接我一下吧。 都多大的人了……他刚想写没空,下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不准说有事,不然就绝交!! 宫城还在犹豫,对面打了电话过来,他利索地按了拒接,回复了一条好。 终于发觉一旁的泽北满是探寻的目光,他只好从屏幕上挪开视线,专心吃饭。 太冲动了……后悔下意识打断那二人的对话,宫城走在前面没吭声,樱木身高腿长,几步赶上,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什么?” 宫城停下脚步,蹙紧了眉头。樱木先是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宫城的头:“小良在生气吗?” 生气?宫城拍开他的手,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对于两人的距离也感到不自在:“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哦……”樱木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温热的体温逐渐远离宫城,“那好吧。” 俩人走到樱木提前找好的落脚处,宫城点点头:“我先走了。” “小良不上去吗?”樱木弯腰看他,在宫城戴着耳钉的那边耳朵上亲了一口。 宫城打了个激灵,一把将樱木往楼道里推:“你当我跟你开玩笑的?” 樱木不作声,还想来亲他,宫城睨了他一眼,做了个嘴型:“到此为止。” 他看见樱木停下了脚步,转身上了楼。宫城看着人走远,咂了咂嘴。 其实樱木依旧时常和他通讯,试图造访他,都被宫城挡回去了,原因很简单,他们又不是恋人关系,再做那些都是没理由的。 秋季,樱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和泽北交往了,宫城在读完后立刻就删除了,但内容却在眼前久久不散。 他和樱木一起经历少年阶段,对如何获得快感之类的东西无师自通,但他想,还是太早了,十六七岁,一边还不懂感情,一边干着不正经的事,一边发掘自我。总归都是要结束的,与其再拖下去,还不如趁早断干净。 想到即将丢弃过去,宫城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反而有一种不甘,而这样的不甘让他意识到,那些兴奋、热切、期待、不安、痴态的眼神,不会只看向他了。 “唔……” 声音听起来疲倦又难受,樱木翻了个身。 肤色似乎比平常还更红些,挺大个人陷在小小的沙发里,显得有些滑稽。暧昧不清的氛围,昏暗的光线,竟与他俩的开端类似。樱木抱着靠枕睡得正香,嘴角微微抿起一个笑。宫城的视线落在他手指上的戒指,即便在夜晚,反射的光也显得格外扎眼。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宫城缓缓拉下樱木的拉链,手覆上内裤边缘的瞬间心跳如雷,其实他只要像当时做的那样,转身离开,一切都会马上终止—— 映入眼帘的东西像闪电一样劈开他的脑海,这是他从来没有闻见过的景象:内裤上贴着一张沾了少量血块的卫生巾,没有阴毛的下体,掩藏在yinjing下面那道缝隙,血的气味,这样诡异、这样美好、这样勾人的气味。 比起十几岁那会儿更吸引人,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成为了心里无法消除的瘢痕。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干掉的血迹,宫城又去摸那道豁开的口子,想着一会儿要将自己嵌进去,心再次震颤起来。两片柔软肥厚的yinchun被他轻轻掰开,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进小小的xue口,进进出出的指节上沾着透明的液体,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红丝。 “烦死了小和尚……” 樱木抱怨一声,试图蜷起双腿。下一秒,便被一掌接一掌地扇在yinchun上,这一下下让他由内到外都痛苦难忍,火辣辣的疼沿着xue口发散,被疼痛强制唤醒,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泽北的脸。 “醒了?”宫城低下头,对上樱木的眼睛,手覆上光洁的阴阜来回摩挲,“花道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小良?” 为什么宫城会在这?樱木眼前一阵眩晕,近在耳边的宫城的声音像一把钥匙,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突然被启动,对方语气里满是不爽和胁迫,听得他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要越过皮肤从胸腔中挤出来。他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下身又麻又疼的感觉却提醒自己并非在梦中。 “为什么……”他又怀疑那里已经被宫城打坏了,疼得直吸气。 “哭什么?”宫城又停下来亲他,指腹一点点抹过脸上的泪水。 “不要!”樱木缩了缩脖子。 宫城一只膝盖顶在下身不让他合拢腿,又捧住他的脸,湿热的舌尖舔上湿润的眼角,再滑动到因受到惊吓而紧闭的眼皮上。微凉的球体压过,樱木觉得自己的眼球仿佛也被舔了一圈。 恐惧让他撑着手肘不断后退,沙发就那么大,宫城不依不饶地跟上来,舌头在口腔内肆意翻搅,舌钉频繁划过上颚,湿热黏糊的水声从两个人紧紧贴合的唇舌间传出。 ……好像是舌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樱木还在头脑不清地想,下一刻又哭叫起来,拒绝宫城的吻:“不、不要……小良……” 被抽打的xue口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感里,粗大的硬物就径直闯入,红肿的xue口宛如被强行撑开的rou套子,艰难地箍住狰狞的性器。 “疼吗?”宫城的视线从樱木脸上转向下方。 可樱木明明很湿,刚刚还被打喷水了,软rou颤抖地攀附上入侵者,可怜又谄媚地讨好着对自己施暴的器物。混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的yin水顺着交合的地方不断往外淌,宫城大开大合地cao干着rou逼,guitou仿佛一把利刃剜入内里,把对方的宫口完全捅开。 “不,不行,我已经和泽……” 这时候再说这个好像太晚了。樱木疼得手脚都在抽搐,被宫城插入的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对泽北的羞愧和悲愤的背叛感。他挣扎着去推宫城的小腹,可喝太多,使不上力,况且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宫城。 宫城注视着他,看人从挣扎无果后开始小声地抽泣,再到为乞求温和一点的对待而颤抖着攀上侵犯者的脖子。 “把戒指还给他就好了。”宫城摸了摸手下颤抖的背肌,笑出了声,然后在樱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倏忽的疼痛让樱木夹紧了屁股,居然也射了精,发呆的间隙又被宫城抓住,紧致的xue口被干得凄惨地外翻着,宫腔内的软rou疯狂抽搐。樱木又开始哭,宫城细细感受着宫缩带来的快感,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樱木的身体里那般将青筋暴起的柱身全部塞入,jingye填满了狭小的zigong。 他咬在樱木的脖子上,好像回到高中那几年,出于好奇,他俩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交缠在一起,期待颠覆和破坏,不断探索着那些下流的、见不得光的欲望。宫城拔出yinjing,浓稠的jingye顺着血腥味的yin水一并流出,有一种樱木被他破了处的即视感。 樱木神情恍惚,紧紧抓着宫城后背的手指泛白。 “花道。”宫城突然说话。 樱木闷闷地应了一声,宫城接着问:“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樱木张了张嘴,记忆中,场景太昏暗,触碰速度太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敞开了身体的门。他始终对宫城拒绝自己的理由不得要领,那时毫无经验的他认定他们之间应该就是爱情,他一向直来直往,觉得上了床总能明白真正的心意。而宫城好像不这么认为,所以会推开他。现在算什么,是突然想通了吗? 越想越复杂,越复杂越头疼,樱木把头一甩,不说话。 “喜欢你,花道。” 分不清是爱语还是道歉的句子在他耳边响起,宫城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旁。 感觉有温热的水珠滚落,像烟疤一样留在他的皮肤上,樱木松了手臂的力道,犹豫地握住了宫城的一只手,合上眼睛,嗫嚅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或许是真听进去了,或许只是托词。樱木没多久又睡着了,宫城找了床被子给他盖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 “……喂?花道你在哪呢?是回家了吗?” 泽北的声音里同样带着酗酒后的疲惫,听着他的声音,上一刻宫城心中的那份后悔与不安,就这样消失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好不容易学会如何分辨性与感情。如果不是那次,他推开了樱木的话……当时抱着双腿等待的樱木,抵在入口的自己,射在地板上的那一滩精……他们本就该这样纠缠下去,何必让自己陷入无尽的后悔中? 他以前只是没想通,谁晓得被泽北捡了个便宜,那个漂亮的地方都不知道被对方玩了多少次了。 耳边又传来焦急的询问声,宫城把手机放到樱木旁边,在他们重新开始之前,还有什么是没有被破坏的没有被颠覆的? 他摘下自己的耳钉,弯腰,俯下身。 樱木耳垂上快要愈合的洞口被强硬地戳穿,尖锐的一头带出一点皮rou和血珠,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呼。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急切起来:“怎么了?花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照顾他。”宫城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传进了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