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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h)

    

重生(h)



    好难受……这是哪……身下好奇怪,眼前雾蒙蒙一片无法聚焦,娇弱的呻吟不绝于耳,这是谁的……

    杜因梦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梦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梵天谷了,为了能留在尉迟封的身边,解他身上的蛊毒,她以身试蛊,充当蛊母。

    她万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尉迟哥哥根本没中蛊毒,一切都是他的算计,为了用她的身体来炼蛊。直到她死后,灵魂出窍中读完脑海后莫名灌入的一大段文字,她方才麻木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只是一个名为《拜见魔尊大人》话本里的小人物,原来从养育她的梵天谷到她的药灵体,每一步都在主角尉迟玄烨的算计之中。

    她思绪凌乱,眼前旧事翻飞,然而身体先她意识回过神来,滔天的快感像细密微小的电流,沿着尾椎骨一路攀爬,身体都不住颤栗。

    迷茫间仿佛听见一阵低低的喘息,声音由远及近,“乖孩子,别夹那么紧……"低沉喑哑的男声贴在她耳畔,不仅如此,他大半肌肤都与她相贴,身下更紧紧相连着,黏糊糊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更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一道炙热的视线始终粘在她脸上,杜因梦难耐地抬眼,视线上移,从块垒分明的腹肌到健硕刚硬的胸膛,淌着汗水的锁骨、喉结、如鹰隼般锋锐的眉眼和左眼周张牙舞爪的刺青一概映入眼帘。

    眼前的青年俊美到不可思议,五官深邃立体,眼如琉璃,眸似深潭,浓眉轻佻,眉宇间难掩西域风情,如果没有靠近眼部那片诡谲的刺青,这张脸堪称完美。

    而待杜因梦看清身上人面庞,迷茫与惊惧几乎快写在脸上,手无意识害怕地收紧,然而在赫连褚眼里感到的却是少女突然抱紧自己,嫩xue更是不住收紧,xuerou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roubang,非把他榨出精来不可。

    赫连褚深吸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扶住女孩的腰,开始深入浅出,cao进去的时候抵住xue心开始慢慢研磨,大手从沾满yin液的花阜处往上抚摸,一直摸到少女布满指印的奶子,手指掐着奶头,感受绵软的乳rou随自己律动节奏发出的震颤,然后轻轻扇了一下,两下,三下……。

    于是杜因梦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白皙丰满的乳rou在男人手掌间翻飞,“啪啪”的轻微拍打声和身下黏腻的caoxue声一样不绝于耳,她羞耻得不知道眼睛该放哪,更不敢对上男人沾满情欲的眼,这个年长她十几岁的青年却低下头掰正她的脸吻了上来,少女的舌尖被他的大舌勾缠搅弄,娇吟都被吞没,唇舌之间都充满他的气息。

    好……好舒服。浑身酸软发痒,从身体深处涌上的无力和依赖,究竟为什么这么舒服……

    明明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带着面具的冷酷肃杀覆面活阎王赫连褚,他坐在帐篷主座,手中把玩一条机关蛇,听手下人清点杜因梦送来的三十箱金条——用来换尉迟封。

    “我不认人,只认钱。十日内你找不着回来的路,我怕你的情郎哥哥,会吊着脑袋老来索你的命”,他看向被栓在柱子旁的狼犬,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冷厉疏离,杜因梦看着那些有她一半高、眼冒绿光的野兽,忍着泪逃回去找钱。

    她对那个野蛮雇佣兵又怕又恨,死后再睁眼,他却压着她狠狠cao着,这是十八层地狱吗,刑罚竟这么yin乱……更绝望的是她无法抑制身体内部不断涌上的渴求。

    男人圆润的guitou死死抵住花心,畅快地快速颤动顶弄着,她无助地张开嘴,眼前炸开一片片烟花。赫连褚好不容易有点清醒了,本想问问少女的名字,但她抱着腿含着roubang双眼迷蒙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忍不住将女孩的双腿打得更开,将整个被cao肿的阴户暴露出来,杜因梦红着脸,被快感折磨得发昏,浑然不知自己身下是怎样一番情景,rouxue被撑得满满当当,甬道被彻底撑开,每一寸软rou都紧紧吸着男人的性器,吃出一片黏腻的水声。

    杜因梦突然感到正快速抽插着的roubang从rouxue抽出,身下某个地方被狠狠摩擦过,连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她不由叫出声,脱口而出的声音却娇媚得让自己脸红心跳,连忙咬住手指。赫连褚察觉到,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少女的奶子,杜因梦娇哼一声,迷茫地把手移开,下一秒赫连褚就掐住她的两颊,把食指探进她的嘴巴,“不许咬,叫出来。”男人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骨明晰,指节轻弯,手背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其间爆发的力量,射石饮羽,她上一生已经见识过了。回忆令她战栗,她下意识听从赫连褚的话,甚至讨好地含舔着他的手指。赫连褚挑眉,对她上扬起嘴角,勾起一抹很暧昧的笑容,“乖孩子。”杜因梦欲哭无泪地想自己究竟在哪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杀人不眨眼的阎王眼中带笑,还笑得如此……性致勃发。

    室内一片春色,杜因梦几乎被cao得悬空,四肢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扒着身上的人,脑袋发晕,无意识地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好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赫连褚揉捏着她的后颈,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缠绵悱恻,热潮涌动。

    杜因梦还陷在抽插的节奏里,一时回不过神,直到屁股挨了一巴掌,才找回一丝清醒,“杜……杜因梦。”此时她正羞得埋在赫连褚宽厚的胸膛间,看不到他的神情。

    “……因梦乖,抱紧我。”他突然将roubang整根拔出,guitou卡在xue口,“你闻野叔叔今天要把你干喷,”话音未落,他便掰开臀rouroubang对准xue心深深没入,伴随身下紧致的xuerou一阵阵绞紧,他将rou刃重重cao进嫩xue里,茎身摩擦过xue道里每一处敏感点。少女明显被这快感折磨得不行,双眼失焦,双腿发软几乎夹不住他的腰身,赫连褚心中一动,俯身含住她的嘴唇,唇舌交缠间他感到身下一股热液淋在guitou上,爽得他浑身战栗。

    他不由加快抽插的速度,roubang插得嫩xue咕唧作响,摇晃的卵蛋激烈地拍打着拍打着会阴,可怜的花核被拇指耐心的按压着,时不时夹在指间按扯搓揉,带茧的指腹直把敏感的花核玩弄得红肿不堪,尖锐的快感蔓延全身,热流止不住外窜   ,过激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rouxue又一次痉挛着达到高潮,被cao肿的花xue失禁般挤出一片yin水,沿着rou茎上的青筋往外滑落。

    赫连褚cao弄的动作不停,roubang深深嵌在小逼里,硕大的guitou不断撞击着xue心,杜因梦被cao得腿得合不拢,接二连三的潮吹让她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在男人的注视下主动抱着大腿,甚至把xue掰开让他入得更深。

    于是终于在数十个回合的冲刺后,赫连褚将guitou顶到宫颈口,暴起的青筋撑开熟热的xue里每一丝褶皱,倏地柱头顶端的马眼大开,抵着花心射出一股浓郁的jingye。杜因梦被烫得浑身一颤,铺天盖地的酥麻感几乎将她融化,身下失禁般的感觉传来,过载的快感和羞耻心让她忍不住哭喘起来,但是还没停,赫连褚仍小幅度挺动着腰臀来延长高潮的余韵,她瞥了眼自己的肚皮,恍惚间觉得被浓精灌满。

    甚至赫连褚还没拔出去,她就因体力透支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