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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子小三下属跑掉了怎么办

    就这么过了三年,郝好从小镇上来的土姑娘变成了正儿八经的郝总助,就算岑江河不在,她也可以处理公司的各类事务,岑江河带出去应酬时,各位老总也是青眼有加,毫不吝啬地赞扬她的业务能力,甚至有敌对公司挖她去对面,承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更不用说各类待遇了,只是郝好脑子还没秀逗,巧妙化解了。

    在一次商务酒会上,郝好忙着和最近的合作伙伴明总的助理在角落小声讨论合同细节,岑江河则和明邢钰碰杯讨论下次去哪个高尔夫球场能遇到上头某位大佬,明邢钰看着角落的郝好今夜穿着的是一件米色的大露背长裙,取代后背衣料的是两串珍珠链,十几颗珍珠错落有致,光泽浑圆。长的那一串刚好到腰际,白玉般的后背腰身和珍珠搭在一起,他不敢再看,喝了一口香槟,开玩笑地问起岑江河,“郝助理这么好,不再提提她?”他其实知道郝好是岑江河包的小蜜,不论是相貌还是能力,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独一份的了。只是缺少了家世,可岑江河家里那个,跟个疯子一样,绝对不会帮助岑江河一丝一毫,幸亏离婚了。还不如提个顺心的上来,当老婆多好。

    “她一个月的工资是你的小助理的三倍。还怎么提?”岑江河不以为然地笑笑,心里却活络开来。家里那个终于要和他分道扬镳了,岳父实在受不了这个状若疯妇的女儿,主动要求法院判离,一通cao作下来,把女儿送进了市里最好的疗养院。离婚刚不久,有时候他半夜惊醒,还以为身边是那个疯女人,结果转头一看,郝好睡得平静温和,呼吸都是轻的。郝好怕黑,求他夜里开一盏夜灯,夜灯轻柔如月光,郝好的睡裙领子很低,于是胸脯会露出一些来。他将人抱近一点,低头品尝柔软。刚开始是轻柔的,郝好在睡梦中感觉胸前越来越重,几乎喘不过气来,眯起眼睛一看,胸前的男人头正在隔着睡衣认真吮吸自己的rutou,她低眉顺眼惯了,也不生气,抱住了男人的头,挺起胸脯,让他吸得更舒服一点。

    “醒了?”

    “嗯”,男人将手探进睡裙里面,隔着内裤抚摸她,只觉得水将内裤都润湿了,才慢慢挑开那一小块布料,将手指伸进去挑逗抚弄。郝好让自己慢慢陷入情欲之中,跟着那根手指扭动腰肢,觉着不够,腻着嗓子,“你进来。”

    “什么进来?”

    “你的,”郝好喘了一口气,她不想说,每次岑江河都这样逗弄她,逼她说出一些粗鄙的话来,可她的身体嫌弃手指不够,只想有个热的,粗的东西进入自己,再狠狠地贯穿。

    “你的jiba,”这句话一说,郝好羞红了脸,别过头不想看男人,哪怕做了这么多次,她也无法将这些话随口讲出来。

    岑江河满意了,将手指取出来,握住她的腰,慢慢进入了她的xiaoxue。刚开始顾及郝好的身体,只是轻拢慢碾摸复挑,一点点在里面进出,逐渐顺滑之后,就九浅一深的捣弄,浅的时候郝好呼出气来,自己就用xiaoxue去吸他的jiba,深的时候总想逃跑,只是被人用手捏着她的rutou,逃也逃不远,感觉小腹都能看到形状一样 。岑江河用手慢慢揉捏,看着那两颗茱萸慢慢变红变硬,再用舌尖舔弄吮吸,郝好全身上下都嫩,特别是这对奶子,像一块嫩豆腐一样,仿佛一吮就能吸进肚子里去,还有淡淡的奶香味,岑江河夜晚长出的青色胡须有些扎人,弄得郝好觉得又痒又痛,想躲也躲不开,只能讨好地抱住对方的头,用亲吻来躲避胡须。亲的时候再费力扭动腰肢,这样岑江河才算满意,不再逗她,只专心苦干,两个人半夜起来折腾,直到郝好贴着岑江河不许他再动,被钱哄着再用骑乘式来了几十下才算完事。累得郝好都没力气去浴室,还是做到满意了的岑江河打横抱起去浴室一起草草冲洗了才又睡下。

    酒会后,岑江河居然开始认真筹划一切,前妻,人脉,地位,甚至家庭背景,他都一一给她解决,刚开始没这个想法的,直到有一次去了她的小房子里面,小姑娘读的书还蛮多,但有一本《飘》看起来历时弥久,书脊都被翻旧了,好奇翻下来看看,扉页就是一张被剪掉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是刚结婚时的他,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唇印。他不动声色地将书放了回去,就开始筹划一切了。

    但是那天当他问出要不要和我结婚时,郝好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开心,他设想过很多结果,比如哭泣比如惊喜,但是她神色淡淡的,甚至嘴角有些下弯,那是她感觉困惑和不开心的表情。

    他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应该怎么办呢?要再问一次吗?还是笑着说在开玩笑,这是一次她不怎么喜欢的整蛊。

    “岑总,”她开口了,他突然注意到她好像新换了发色,“好的。”她答应了,他想,神色不对可能是因为太开心了。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去民政局,别忘了带上需要的文件。”

    “好,”郝好似乎才反应过来,粲然一笑。

    第二天岑江河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却迟迟不见人下来,打电话也提示无法接通,他想问问其他人是否知道她的行踪,却突然发现,她在公司几乎没有任何深交的朋友,他根本不知道她身边有哪些人,他除了她本人,居然什么都不了解。

    于是岑江河被放鸽子了,被自己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放鸽子了,如今徒留下了一个空空的竹笼,什么都没有了,他的金丝雀连根羽毛都没留下,就自己开了笼子飞走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岑总最近心情很不好,可能是因为他用很久的秘书不见了,大家猜测着,或许是因为泄露公司机密被开了?或者什么严重的大事,必定是对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才会突然不见,岑总才会如此生气。

    岑江河死活都想不通郝好为什么会走,还不告而别,她完全可以不答应他的结婚请求,为什么要答应了再离开,她是怕我对她做出什么吗?岑总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更生气了,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他一定要把她抓出来。

    但是岑总失败了,他几乎动用了自己的全部人脉,找了半年,都没找到郝好,连前岳父都知道他在找自己的秘书。而郝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就算岑江河没事就往她的小出租屋上楼下转悠,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阳台晾出过新的衣服,也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岑江河几乎快放弃了,人确实找不到,但工作生活还得继续,他将精力投入工作,争取将公司更上一层楼。正当他放弃的那一段时间,他在出差到海边的一个小城市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郝好穿着宽大的连衣裙,手里抱着个椰子与他擦身而过,带了个蛤蟆镜,连遮阳帽都没有带,要不是身段过于熟悉,岑江河就会马上错过她,他飞快转身拉住对方,“你,”话到嘴边,突然不知道到该如何说了,他想问的问题太多了,比如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答应了结婚还要走?最后说出来的话却词不达意,“你看着黑了。”

    郝好摘下了墨镜,她本来就近视,太阳晃眼,她看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自己曾经的老板。

    “郝好!”有人叫她,岑江河转头,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穿着沙滩裤,二人的肤色几乎是一个色号,可以看出晒的很一致。男人来到郝好身边,笑着将手搭在郝好腰上,“熟人?”

    “是我以前的老板,”郝好也笑,“好久不见岑总,这是我朋友。”却没打开对方的手。岑江河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犹豫了几秒,郝好就准备离开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他想挽留她,说了个理由。

    “好啊,岑总”郝好还是笑,和那天她答应他要结婚的表情一模一样,岑江河知道她肯定不会来,他想拉她,却伸不出手,郝好就摆着手离开了,“晚上见,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