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p,mob师长预警。

    总的来说是黑化铁七师全体/师长

    本文采用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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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铁七师一名少校军官,十分普通,隶属铁七师近卫营,师长在役时负责保护师长,等到师长退役以后,明面上说保护的对象换成了代理师长周玉上校,可只有我们近卫营知道,我们仍然在保护着师长......

    师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铁七师,我们敬爱的神明将会一直留在七师,永远。

    我今天心情美妙,喜不胜收,因为我幸运地抽到了签,抽签的名额非常有限,一天只有三个,还不是天天有,放在足有万余人的近卫营中实属稀少,因此我也算不一般的幸运。

    况且,这是我第四次抽到签,别人看我的目光都自带羡艳,仿佛我浑身上下沐浴在幸运的光辉中。

    我今天事情有点多,处理起来颇费了番时间,我抽到的签有时间限制,二十四小时,过期作废,所以得把握好机会。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我才总算得了空,去往那个守卫最严密周全的房间,房间号是七,也许象征着铁七师的“七”也说不定。

    每一次来到房门前,隔着一扇门板,我就不由自主颤栗起来,核对完抽签信息,系统才肯放我进去。我一般都会挑晚上或凌晨的时间过来,就为了获得和我的神明独处的一段时间,可这次不凑巧,里面有人,恐怕也是抽到签的三人之一。

    听到屋内隐隐约约的呻吟和rou体交媾的yin靡声响,我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闪身进了门。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第一次的时候包括我在内抽到签的三个人恰好都在场,我也由此收获不同寻常的yin乱快感,还有幸观赏到我的神明堕落而靡醉的表情。

    屋里确实有了一个人,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我不由得吃了一惊,脱口喊道:“周玉上校?”

    我们这位代理师长是以为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脾气都好,推演和治军手段也仅在师长之下,但铁七师上下承认的师长,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周玉上校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怕是要等一等了,我也才刚来不久。”

    我忙回道:“我不急的。”

    周玉上校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我这儿,刚刚也只是稍微分了分神,这会儿又全情投入和师长的性爱中,我干站着无事可做,面红心跳地观看这一场活春宫。

    若有外人在场,怕是要惊掉眼球,因为这次性事的另一个主角,赫然是早已宣布退役的杜少卿师长,比起上次,师长看着总算养回来一些,面色看着也还不错,因情欲而浮着薄红。

    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师长突然决定退役,这是从不犯错的师长第一次出现重大失误,第二个失误就是他不该同意多留一晚,参加为他送别的内部聚餐,第三个错误,就是不该喝下那一杯加了料的酒。

    我还记得那一晚喝多了的众人跟疯了一样拥上去,撕扯师长的衣物,虔诚又亵渎地亲吻他雪白的肌肤,我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究竟也有没有做出渎神之举动,只是莫名想起读过的一些宗教类书籍。讽刺至极,神明反被献祭给他最狂热忠诚的信徒,被无数双手拉扯着拽下神坛,跌落进水深火热的地狱,被情欲的牢网捕获,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皎洁无暇。

    那天我也被荒谬却癫狂的气氛感染,但好歹没喝酒,留了些清明,那时候周玉上校分明也是清醒的,然而他放纵了这场狂欢,只在结束后微笑着请我帮忙一起给师长做清理。

    杜师长那时候的样子可称凄惨,眼皮紧闭着,事实上他到后半段就昏死过去,身上全是些不堪的痕迹,沾满污浊的液体,面上泪痕宛然,虽然都是些生理泪水,但他确实哭了很多,眼圈到现在还红肿着。我的心紧紧揪起,见神明痛苦落泪,我应当是比师长还要痛苦,可我必须承认自己心中除了无边的慌乱惶恐,还有一丝窃喜。

    仿佛窥见原来可望不可即的神明,终于降格为人,我颤着手去抚摸他冷峻的侧脸,心中生出狂乱的欢喜,无限雀跃。杜师长被折腾得很惨,双腿被打开了太久,僵痛到根本合不上,最凄惨的莫过于那处xiaoxue,不知迎接了多少人的造访,肿得惊人,无力闭合。他腿间全是半干的jingye,那xue里存着更多,手指伸进去稍一搅弄,体内积存的白液便会溢出。面对如此虚弱而诱人的他,我也起了反应,可我也只能忍着,因为师长全身上下都被过度地玩弄了,大腿内侧也破了皮,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想到腿交的人。

    甚至有人狗胆包天地让师长给他口了,从师长破损的唇角就能看出,也不知那人有没有活该地被师长咬。

    那次大家情绪都失控了,醒来后悔不迭,觉得应该给师长安排最舒适的条件,且为了他身体着想,采用公平的抽签制,一天三个人,规定一人只能射一次。也不是天天都抽签,比如连着三天后就会留一两天用来给师长休息恢复,铁七师军规森严,为了隐藏这个秘密,还在私下里定了一套不成文的规矩。比如不准给师长喂乱七八糟的药物,道具什么的都得适度,高潮管理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严禁要求师长口,等等很多。

    回到现在,周玉上校压着师长抽插,别看周上校长得温润清秀,那根性器尺寸着实客观,尤其还套了一个凸出许多软刺的避孕套,更显狰狞。

    忘了说了,这也是规定之一,有资格抽签的人都是经过体检的,即便如此也要求带套,不准内射,免得师长像第一次那样高烧数天。

    师长把自己的唇咬得艳红,微微发肿,可就算这样还是有细碎的泣音传出,想来套子上的软刺剐着肠壁的感觉过于刺激,周上校cao他的力度和技术也高超,不是不快乐的。

    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来的,按师长身上的痕迹推断,之前估计已经做过一次,后xue被cao得红肿,软rou无力地糜烂翻出,又被插回去,抽搐哆嗦着含住在身体里肆虐的性器。我都能想象师长此时身体内部有多湿润柔软,甬道又是怎样热情地裹住侵犯者吸揉。

    光是看着我就忍不住硬了,周上校看着我鼓起的裆部,发出让我始料未及的邀请:“等不及了吗,不如一起来吧?”

    “这......这会不会不太合规矩。”我虽十分动心,嘴上犹自拒绝。

    “没关系,”周上校俯身亲吻师长形状漂亮的锁骨,“目前没有这个规定,以师长的身体状况吃得消。”

    我不再推脱,却还记得卫生条例,先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我拉开放避孕套的柜子,面对琳琅满目各色各样的套,选了个螺纹的。我怀疑大家的心思都差不多,往着折腾师长或让他快乐方向出发,带有纹路的避孕套没得特别快,最普通的那种基本没人动。

    上了床,我仍有迟疑,特别是看到师长空洞无神盯着我看的眼睛,被凌迟般难受,可我的身体动作出卖了的内心深处最不堪看的黑暗面。往手指上倒了润滑油,我把手指挤进已被撑满的xiaoxue,有些怀疑到底能不能进去,师长闭上眼闷哼出声,被彻底开发过的rouxue倒是温顺地接纳了我两根手指。

    周上校也加了根手指进去,帮着我一起扩张,光是插入手指,我就被师长湿软的内里弄得心神荡漾,硬得都快感到疼痛。

    我们撤出手指,给我腾出空间进入,师长自住进这个房间后便极少说话,可他在我进去的前夕破天荒开口了,音色不如以往冷冽,沙哑而情色:“不......”他艰难地挤出这个字来抗拒。

    我的神明在畏惧,惧怕他信徒所给予的种种伤痛折辱,但不是的,我们的目的从来不是侮辱折磨师长,我们只是想让他留下,留在我们身边,让我们能够占有他。

    他或许以为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一时疯魔,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信任我们这些下属,这哪是一时情迷,我们蓄谋已久!他难道从未感受到过我们对他强盛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吗?像一群凶狠的狼犬矢志不渝地跟在共同的、唯一的主人身后。

    可有那么一天,主人忽然不要我们了......绝情地想弃我们而去。

    我们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离开。

    我看见师长眼角沁润的些微湿意,虽然我不好说出来,但我可耻地喜欢看他哭出来的样子,这颗高傲的雪松,覆在苍翠松针上的刺骨寒雪消融成点点泪珠,不可抗拒引力地坠落。

    落入地狱的黑暗和沉沦,但没关系......

    我进入了我的神明,挤开层层反抗的软rou,迎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压进深处。他的双腿被打开至极限,几乎绷成一字,一次性容纳我们两个对他来说还是很吃力的,我用虔敬的吻接住他落下的一滴泪。

    没关系的,师长,一起堕落吧,就这么放弃所有,坠落下来吧。

    我们会接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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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是真的幸运,第五次抽签中标后,连我都觉得自己头顶上有个气运光环,走路都觉得脚下生风。当然,最幸运的也不是我,次数比我多的大有人在,感谢他们帮我吸引走了绝大部分嫉恨的目光。

    我照例晚去,师长今天心情应当不是很好,昨天有个人公然违反条例捏着师长下巴就把自己那根东西往他嘴里戳,还问师长,您舍得咬下去吗?

    师长毫不留情地咬了,好在到底心软了没咬狠,只是把对方吓一跳而已,今天那位老兄还在病房里住着,监控拍下他违规全过程,不容抵赖,他痊愈后别想逃脱内部处罚。

    我昨天去瞄了一眼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病房,只见那位军官面对一片批评谩骂都无动于衷,犹自一脸的荡漾,喃喃自语,师长果然还是不舍得。

    听得我当时也很想上去骂人,不过没关系,这事儿轮不到我做,倒是那位军官以后走路得防着被敲闷棍。

    因为抽签的绝对保密性,我不知道其余抽到签的幸运儿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过没有,只是这次推门进去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独享师长的愿望又落空了。

    眼前这个军官看上去十分面熟,而且面善,看着就是脾气挺好的类型,一双小眼睛闪动着和善的光彩,铁七师全营上下四万余人,光是一个近卫营我都没认清楚全部的人。

    不等我开口问他的名字,对方先一步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姓徐,上校,不过是留守在前线的那一批,前些日子才返回。”

    我想了想,是有这回事,微笑着打招呼:“徐上校好。”我又看了看师长,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穿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没有过多痕迹,看来这位徐上校还没来得及办事。本着先来后到的规矩,我客气地说:“你先请吧。”

    可当我快速冲完澡,发现他还没动,疑惑地问:“怎么了?”

    那位小眼睛军官面露尴尬,咳了一声:“我这是第一次抽到签,不太清楚章程。”

    “哦,”我恍然大悟,露出我懂我懂的表情,“没事,那我们一起来。”

    我先去柜子特定的一格里输入动态密码,取出钥匙,而后返回床边,师长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且固执地不肯再和我们对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再见到我们。

    说实话每次看见师长这种神情,我都会有被刺痛的感觉,我有点难过,帮师长打开了锁在手腕和脚踝上的枷锁,这是为了防止师长逃离或是作出自残举动。师长情绪崩溃过一次,想起那次的情形,我至今还觉得后怕,那次房间里只有一名抽到签的军官,可能因为来得匆忙,配枪都带了进去,卸下来的时候被师长看见了。

    我看过那段监控录像,印象深刻,师长说话了,很平静的语气,和以往指挥下令都没有什么不同:“拿起那把枪,然后对准我,扣扳机。”他淡淡地,“杀了我。”

    在场的那人明显傻了,他哪可能照做,吓得赶紧把枪藏在身后,按了紧急按钮,通知人过来。

    监控里能清晰看出师长漠然的神情碎裂,然后绝望,他望着那人......默默地流泪,忽而微微一笑:“能永远留住一个人的,只有死亡,杀了我,我就能永远留在铁七师,骨灰都葬在此地。”我在此之前从不知道师长如此会蛊惑人心,那声音像最会cao控人心的咒语,“永远。”

    那人无法抵御师长如此致命的蛊惑,仿佛成了木偶,提线被师长用语言轻描淡写地拉扯,他真的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师长心脏。

    我看完录像做了很多个晚上的噩梦,我一个大男人吓坏了,而我也并非个例,我梦到师长在一个漆黑无月的夜晚来到我身边,站在床边问我,问我们:“我不走了,你们满意了?”我听到这话明明该惊喜,可我内心涌现无数惶恐,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在我额头上,铁锈味。诡异的圆月升起,借着亮到吓人的月光,我看清了师长,他仍是那般的风华无双,只是胸前一个血洞。

    那几次我都是形象全无地尖叫醒来,吵醒了舍友,但他们听到我描述的梦境内容,一个个也都缄默不语,后来听说做类似噩梦的可不止我一个。

    好在,那个人那次被及时赶到的人阻止了,师长唇边微小的弧度消失了,他以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来的一群军官,像是不认识他们了一样。

    我隔着屏幕看录像回放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无法想象当时直面师长这种眼神的人是何等压抑。那次之后,就冒犯地给师长上了锁,甚至不允许他离开床铺,不过为了他身体健康,每天会在专门保护的人拥簇下让他下地活动几个小时。至于心理健康......这没办法。

    但好的现象是,师长似乎终于开始接受现实,不再消极抵抗,我听一个吹嘘炫耀自己美好一夜的人说,师长跟他说话了,让他轻点。就这么两个字让他飘得不知东南西北,不过我承认我是酸的,我都在想象那时候师长的语气和神态,该是真被cao得受不了了,难受地喘息,用气音微弱地求饶,让对方温柔一些。

    我也很想试试,但一个人的时候难以狠下心肠,我瞥一眼那位徐姓的小眼睛军官,故意用一种迟疑的语气说话:“我其实有个玩法......你介意,我们两个一起那个吗?”

    我把钥匙细心地放好免得被师长拿去,摩挲着师长皓白如雪的腕上被金属镣铐压出的红印,享受这美妙滑腻的触感,一边等着那个小眼睛军官的回复,我相信男人都懂的。

    他确实懂了,讶异了一瞬,脸也红了红,他看着有些心虚地去瞟师长,不知为何我感觉师长十分恼怒,恨不能拿眼神杀死那个小眼睛军官。

    我总觉得师长接下来会挣扎得很厉害,叹了口气打消让他同时接纳我们两个的想法,实在是上次食髓知味,惹得我念念不忘他那时勾人的、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我贴心地说:“你先来吧,避孕套在那边柜子里,我帮你按住师长。”

    他倒是颇为老实地取了个最普通的套子,我帮他抓住了师长的手腕,压过头顶,可当那个小眼睛军官眼看要碰上来,师长的挣扎立刻剧烈起来。

    小眼睛军官戴好套子,手放在师长大腿上,隔着一层衣物,缓缓抚摸:“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师长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放弃了些什么似的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挣动。小眼睛军官露出明亮的笑容,只是将师长的裤子褪至膝弯,并未动他上半身衣物,大概是什么癖好吧,我想。

    小眼睛军官zuoai经验看着并不丰富,或许是第一次碰师长心情激动的缘故,他做了挺久的扩张,凉丝丝的润滑液和手指一道插入xiaoxue,在转动纠缠中擦得火热,润得xuerou也晶亮。我都要佩服他能忍这么久,可当小眼睛军官真正进入柔软紧致的rouxue后,我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他干得很用力,不知技巧,全凭蛮力在征服,我不忍心见到师长痛得咬自己的唇,出言提醒:“徐上校,轻点,咳,师长敏感点不算深,你找找?”

    对方恍然大悟,听从了我的建议,放慢速度寻找。男人身处下位时难以获得快感,我们当然不会只顾自己爽,会很着意照顾师长的感受,让着他也体会到快感。如果有三个人都恰好在场,我们会轮着来,一个人先上,把师长插到高潮,再换另一个人,我第一次就有幸体验到玩弄高潮刚过、身体异常敏感的师长,腻滑的甬道痉挛着,绞紧插入的一切东西。

    虽然规定是每人只能射一次,但私下里大家都默认在不过分的前提下钻钻漏洞,譬如拿道具玩一会儿再真刀实枪地干。

    师长情动的呻吟很好听,可惜他总不肯多开口,但仅是听着他的喘息声就能让我勃起,就算此时碰他的人不是我......

    有时候也会思考如今我们和师长的畸形关系,隐隐有预感,无法长久,总会有个结束。

    只是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些。

    那个小眼睛军官倒真是“速战速决”,但因为考虑到他是第一次碰师长,我不嘲笑他。接下来该我接手了,但小眼睛军官还不肯走,我又看了看他眼熟的长相,脑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我到底在哪儿看见过他,颤声道:“你是----”

    一般到这里,剧情总是不会让我把话说出来,我被那个小眼睛军官弄晕了,晕过去之前还残存了几秒钟的意识,我听见了清脆的巴掌声,而后是师长阴沉的怒吼:“许乐!你一定要在这里做一次吗?”

    是许乐,他是来带师长走的。

    我眼角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

    没想到我能见证这场结束,师长还是走了,他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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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荒唐似乎从未存在过一般,只在七师内部怅然若失,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像是师长最后选择了许乐,跟他结婚了。

    我无法想象那段不堪的岁月给师长带来了多大心理阴影,也只能希望不管发生什么,许乐上校都别放开师长的手。

    很多年后我也退役了,然后结婚生子,很普通的人生。我年纪渐大,才明白了些东西,铁七师是师长的,可师长从不只属于铁七师,他是军神去世后,和许乐一同在军中争耀光辉的人,他们确实挺合适。

    我以为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和师长有联系接触。

    没想到师长最终的最终,还是回来了。

    许乐上校兼帝国亲王殿下,不过我们最看重的是他师长合法伴侣的身份,紧急新闻播报完师长去世的消息后不多久,他捧着师长的骨灰盒去了S3军区,说这是师长的愿望,死后葬在七师的陵园里。

    我哑然,回想起多年前看过的监控录像,以及师长说的话。

    能永远留住一个人的,只有死亡......连骨灰都葬在此处......

    永远。

    您原谅我们了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