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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太】

    !:If线,非常病弱崩溃的首领太宰与非常体贴的最高干部中,纯粹是个人xp大放出,有犯病紫餐和OD描写可能会引起不适,有夸大的成分(?)以及结肠play

    不接受的不要看,决定好了再往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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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中也是在办公室的桌子下面发现太宰治的。

    办公桌下本来就不是藏人的地方,更何况是身高一米八有多的太宰治。他的双腿完全曲折顶在自己的胸前,裆部的颜色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成深色。右手的绷带散开了,露出新旧交替的伤疤——已经结痂的旧伤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手臂上,新的伤疤渗出来艳丽的鲜血,凶器则是中原中也一时疏忽留下来的圆头儿童剪刀。中原中也把剪刀踢走,他难以想象他的首领是如何用这样的文具把自己割成这样的。而他敬业的首领此刻甚至还紧紧抓着一份皱巴巴的报告,尽管他的眼神涣散着不知道在看何处。他的头无力地靠着桌板,脸上全是眼泪、汗水和唾液的混合液体。

    中原中也蹲下来,把太宰治捏着报告的手指一一松开,白色的A4纸被扔到一边。然后他熟门熟路地从最下面的抽屉拿出医药箱,里面是大量的碘伏和棉签。当带有药物的棉签触在黑发青年的伤口上时,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机械性地转过头,嘴巴动了两下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像是在适应新生的声带,半晌才吐出一句沙哑不成音调的“中也,你回来啦……”。“我回来了,首领。”中原中也行了个象征性的礼,然后继续手上的消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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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开始是毫无征兆的,连续开了好几天夜车的首领在一次报告会上突然晕倒。紧急送去给医生检查后发现是低血糖、熬夜以及贫血引起的。首领的身体状况对医生与中原中也以外所有人都保密。医生拉开床帘,中原中也看见的是躺在病床上苍白的打着点滴的太宰治的脸以及两条触目惊心的手臂——最新鲜的甚至一眼能看出来是昨天划的。那一道道伤疤刺痛着中原中也的眼睛,在他的过度保护下能伤害到太宰治的只有太宰治自己。医生担忧地告诉中原中也比起首领的身体状态,他的精神状态更值得关心。中原中也回去就把整个办公室所有的裁纸刀、美工刀还有餐刀等大大小小能划破皮肤的利器全部收了起来——天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把刀在自己办公室。还在首领的办公室里找到一件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染血的白衬衣与一大堆带有褐色斑点的绷带。而在首领午休用的床上更是有大大小小不规则的血迹。

    太宰治回到自己的办公座位已经是三天后。他看了看已经被中原中也清扫得纤尘不染的办公,以及已经被更换过的洁白床单,连床垫也变得更柔软了。太宰治蹲下来摸了摸床脚,居然连绑在那里的小刀都不见了,他难得地“切”了一声。

    改变的不只是办公室,中原中也也变得更麻烦了。如果说一开始中原中也只是担心太宰治的安危所以在办公室里当个一直寸步不离地当着保镖,他现在更像一个保姆。办公桌上贴满了各种注意事项。那次晕倒后医生给太宰治开了五六种药,早上要吃哪几种中午要吃哪几种睡前要吃哪几种哪种药要吃半片哪种药要吃四分之三片哪种药要吃一片等等注意事项中原中也倒背如流。“中也现在像个老妈子,是想成为田螺姑娘吗,不过中也是蛞蝓只能成为蛞蝓姑娘的。”喝着温水送药的太宰治评价道。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太宰治再次低血糖晕倒,中原中也甚至cao心上了太宰治的一日三餐。港口黑手党虽然不缺高级的营养师,但是缺盯着首领吃饭的人。一到饭点,中原中也就会按时抽走太宰治的文件,然后把他检查过完全安全的饭菜放在太宰治面前。然后等太宰治慢条斯理地用餐完毕后收走他所有的餐具,尤其是叉子和餐刀。

    但是中原中也还是低估了太宰治。某天早上他突然收到太宰治说想喝距离港口黑手党大楼三条街之外某个便利店的牛奶的奇怪指令。等中原中也带着温热的牛奶与怨气打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办公桌地下发现他任性的首领——以及散落满地的药片。太宰治蜷缩在桌子底下,双眼无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嘴巴里胡乱地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语言,身上的汗液甚至渗透了深色的马甲和厚厚的绷带,浑身颤抖着抽搐着。察觉到中原中也的到来,太宰治抬起头看着他,鸢色的眼睛失焦地映出中原中也的脸,整张脸因为眼泪和过度分泌的唾液弄得花斑斑。“中也,”太宰治发抖着伸出手,“要不要握住我的手,我可以飞哦。”

    “救救我吧。”

    从此,中原中也便将太宰治的药物随身携带,到太宰治吃药的时间再把正确的分量拿给他。

    但是尽管如此,太宰治还是有办法折磨自己。中原中也时不时就会发现蹲在桌子底下精神失常的太宰治。他把整个人缩进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称心如意的道具就用手把结好的痂一遍又一遍地扣开,扣得满手是血,直到再也无法破坏任何一寸皮肤。中原中也发现他的时候,他往往把自己的脸埋进自己的大腿之间,双手不停地扯着自己蓬松卷曲的头发。为了应对自己首领时不时的突发状况。中原中也向负责治疗太宰治的医生请教了许多方法。甚至每次部下前来送文件他都亲自过目,只挑出重中之重的文件拿给太宰治,尽量减轻太宰治的工作量和工作压力。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中原中也很清楚那些行为,那些话语只能成为暂时的安定剂。太宰治在谋划什么,中原中也不知道。如果太宰治还是他的搭档的话,他可以拎着太宰治的领子质问他直到得出满意的答案。但是他是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最高干部,他无权过问太宰治的想法,也没必要过问。说实话,当太宰治的部下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太宰治会把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当他的棋子只需要完成任务就好,不需要动脑,也不会出现突发情况。太宰治过人的头脑里甚至塞下了整个港黑的花名册,他能精确安排到每一个小喽啰该做什么,最大化的保证每次战斗的生存率。最开始过目文件的时候巨大的信息量让中原中也这个港黑战力顶端头皮发麻。但是他也努力解决了每一件事,尽管算不上滴水不漏。送到太宰治办公桌上的文件越来越少,但是中原中也仍然能感受到压在太宰治身上的无形重量一点都没有减轻。每当他弯下腰提醒太宰治该喝水或者是吃药时,他看着太宰眼里自己的倒影,但仍然觉得太宰治并没有和自己有眼神交流,他总是在看着很远的地方一样。明明太宰治就在自己身边不到20厘米的地方,但是他们仿佛一个在顶楼,一个在底层。干涉太宰治的工作与生活变成了中原中也唯一觉得能拉近他们距离的事。

    他有时候也觉得失去耐心,很想把太宰治绑起来让他每天除了吃饭吃药什么都不用干一直到精神稳定为止。但是仔细一想那样不就是谋权篡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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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准备好安神的温牛奶,加上蜂蜜去除腥味,喝点温的会让心情平静下来。中原中也在办公室的咖啡机前,把装有温牛奶的杯子贴上自己的脸,确保温度是可以舒服入口的温度。附带一提,为了防止太宰治用开水烫自己,咖啡机的沸水模式是需要中原中也指纹解锁的。杯子也是不会摔坏的金属杯子,玻璃杯和陶瓷杯一旦摔坏就是破坏皮肤的好手。

    然后再在浴缸里放好合适温度的温水,点上能让人安心下来的香薰。泡个舒服的澡总能让人心情愉悦一点的,当然要注意不要把新鲜的伤口泡进水里。忙起来的时候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几乎是彻夜不离开办公室的,所以办公室该有的不该有的配置越来越多,甚至比起他们空落落的住所这里更像家。中原中也测试水温的时候喝完牛奶的太宰治从背后抱紧了他,把自己的脸埋进中原中也的肩膀,手臂上没干涸的鲜血也蹭到了中原中也的西装马甲上,但是没人会在意这个。他变戏法一样递出两只很有年代感的小黄鸭——他们当初为了互相嘲笑对方是小鬼,心照不宣买的。太宰治捏了捏小黄鸭,发出两声巨大的“哔——”,中原中也把小黄鸭扔到水里,然后把太宰治的西装一件一件脱下来,然后再把碍事的绷带扯开,露出太宰治瘦削且布满伤痕的身体。他们从15岁就认识了,彼此坦诚相见过许多次,自从开始插手太宰治的生活帮他脱干净衣服都是家常便饭,这个小兔崽子从小就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明明每次上战场都是躲在安全的地方规划全局。“呀——中也好变态——”太宰治棒读道,如同被偷窥洗澡的少女一般用手挡了挡前胸。中原中也看着故意做作的太宰治就烦,催他赶紧进浴缸,自己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浴缸旁边给出了一头汗的太宰治洗头,同时还得盯着他让他别把手泡进水里。

    “中也真是温柔呢,以后一定会成为好爸爸哦!不过孩子要是遗传了中也的身高就麻烦了。”太宰治看起来心情已经平复了,靠着浴缸坦然地享受他的最高干部的照顾,两只血迹斑斑的手捏着小黄鸭cao纵着它们互相攻击。“到底是因为谁我现在才要干这些麻烦事啊!”中原中也不轻不重地捏了他首领的耳朵作为反抗。

    “哪有!是中也太粘人了,明明是自己自愿的,没有缠人的蛞蝓我现在过得更自在!”

    中原中也沉默了,或许作为最高干部其实他没必要做到这些。但是如果是作为“中原中也”去做呢?他已经逐渐混淆了最高干部该做的和身为“中原中也,太宰治的搭档”该做的两种事了。他到底是想和太宰治关系回到从前所以自愿看护太宰治还是作为最高干部应该保证首领每一天都是安全安心的,他分不清。太宰治也不会告诉他答案。

    越想越焦躁,中原中也拿起水盆把温水浇到太宰治头上,把太宰治呛到咳嗽,然后把小黄鸭扔到他身上作为报复。

    “中也,”太宰治转过身,把湿漉漉的脑袋靠在中原中也的大腿上,侧着头,尚未褪去红肿,被雾气熏得湿朦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中原中也,“抱抱我,”他说。

    要抱的到底是太宰治,还是他的首领呢。

    中原中也把湿掉的衬衫脱掉,然后给太宰治打上沐浴露。太宰治伸手去够中原中也的脖子,凑上去亲他,但是被中原中也摁回了水里:“洗完再说,不然会感冒的。”太宰治缠着中原中也的脖子把他带到浴缸里,像传说中会杀死海员的水怪,中原中也毫无防备地呛了一口水。太宰治在他呛水的时候蹭过去和他亲吻,湿漉漉的嘴唇彼此交叠,中原中也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脸涨得像虾,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呼吸适应了。好滑,他想,太宰治的嘴巴里面又滑又软,因为一直泡在偏热的水里,口腔内部也是热热的,上次他药物过量的时候嘴巴里面也是这样,又湿又软又滑。他们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中原中也眯着眼睛看太宰治的表情,却只能看到太宰治颤动的眼睫毛。太宰治的手臂还是泡在水里了,为了拉开中原中也的裤子拉链。很快他们全身都一丝不挂了。中原中也一边和太宰治接吻一边伸手去够浴缸边的保温按钮,却被太宰治抓住了手腕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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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双手撑着浴缸边缘,杂乱无章地呻吟着。中原中也掐着他腰把自己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埋进他体内。光滑的浴缸底部让太宰治不好固定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中原中也的冲撞前后乱晃,于是他紧紧贴着浴缸,试图回头看中原中也,视野却被盖在他头上的松软毛巾挡着了——中原中也怕他撞到头给他的安全措施。对不能看见中原中也的脸表示不满,在中原中也一记深顶后发出不着调的尖叫,伸手够向中原中也。中原中也拉着他的手腕压着他的尾椎又是一记深顶,明显感觉到太宰治的腰抽搐了一下。“太深了……中也、中也……”太宰治昂起头尖叫,嘴巴无助地张开着,舌头无力地掉下来,像濒死的鱼,双腿发抖到跪都不跪不好。随着中原中也的大幅度动作,浴缸里微凉的水涌进太宰治的屁股又排出去,让他产生一股被灌肠的失禁感。

    在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件事上中原中也也有着同样的不满。他抽出yinjing拍了拍太宰治的屁股示意他换姿势了。太宰治慢吞吞地转过身,后脑勺靠在浴缸边缘上,然后整个人突然滑进水里咕噜咕噜冒泡,中原中也赶紧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在浴缸里被溺死的先例不是没有,尽管太宰治很久没有尝试过入水自杀了——自残也好,过度用药也好,他总是很有分寸地把握在不会一不小心就玩过火的程度,简直就是技巧高超的杂技演员在走钢丝。然而过度保护的最高干部还是把他拉出了已经凉透了的浴缸,给他围上宽大又松软的浴巾,然后把他摁到凳子上给他吹头发。中原中也的吹头发技术十年如一日地糟糕,灵巧纤长的手指在太宰治湿掉的头发之间毫无章法地翻来翻去,主打一个哪里不干吹哪里,每次给太宰治和自己吹完头发之后都要对着镜子再用梳子梳一次。当他们还是青涩的搭档时太宰治就吐槽过他“小狗舔毛都比中也吹头发有规律可循”。泡过水的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一遍了。

    把不听话的首领安顿好让他坐在床边,中原中也单膝跪地去给他重新包扎。太宰治把中原中也被水打湿的粘成一缕一缕的刘海撩起来,露出那被遮挡的如同盛夏的深海一般的眼睛。中原中也也很配合地眼睛微微上扬,自下而上,用本能习得的犬科动物的眼神看着他。处于上位的首领眯了眯眼睛,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裸露的左脚踩上中原中也跪着的那条大腿。该说不愧是港黑体术的天花板吗,中原中也因为跪着而紧绷的大腿肌rou脚感非常好,光滑而富有弹性,于是太宰治坏心眼得狠狠跺了两下,满意地听着中原中也发出来不满的咂舌。中原中也也不甘示弱,手指轻飘飘地滑过脚背,沿着小腿肚子,虎口一把卡在太宰治膝盖窝。只需要轻轻一推,太宰治便顺从地倒下。过长的刘海挡住他经常被绷带遮住的眼睛,晦暗不明地笑着:“中也现在就像还没遛够的狗狗……”。作为回应,中原中也毫不客气地展露了自己锋利的犬牙,在他的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个见血珠的牙印。“好疼啊……真过分、中也……”被盯上的猎物低低哑哑地笑着,前端起立的性器暴露了他躁动的心情。中原中也低着头顺着太宰治大腿内侧的软rou一寸一寸往上舔,直到舔到那个翕动的小口。太宰治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被无情地分开,脚背弓得像刀刃,在中原中也肩膀上乱晃。刚刚已经被使用过一段时间的xue口已经非常松软了,中原中也轻易可以探进去两个指节,内里的xuerou马上热情地吸附过来。平时嘴上不饶人的太宰治这时候反而闭嘴了,中原中也抬眸望去,太宰治此时正在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嘴里只堪堪泄出几声气音。

    过度忍耐可不是什么好事。中原中也把太宰治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腿撑到柔软的床上,骨节分明的手套着太宰治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布着薄茧的大拇指在他的冠状沟处打着圈。一下子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太宰治弓着腰惊叫出声,随后不甘示弱地把中原中也围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拽掉。“中也从以前开始就只长这里不长身高呢……”太宰治用受伤的手去摸中也的性器,然后又摸了摸自己肚脐往下两指的地方,“中也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太宰治侧头,任由散乱的头发挡住自己的眼睛。“啧……”中原中也下意识就觉得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在他光洁的臀瓣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啊啊、中也……这里是15岁的时候中也第一次插进来的位置哦……”太宰治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分开在肚子上比了个耶的手势。

    这家伙!中原中也像觉得被打败了一般,用粗糙的大拇指狠狠碾过胸前两点。太宰治腰控制不住得上下浮动,宛若一只离岸的青花鱼。“中也……插进来……”太宰治喘着气,压低着嗓音哀哀地呻吟着“不要再做没必要的事情了……”。毕竟刚刚才做过一轮无果的性事。

    “遵命,首领。”中原中也压低了眉毛,眼睛好似暴风雨前夕的大海。他往太宰治腰下垫上松软的枕头,然后压着太宰治的耻骨狠狠贯穿到底。太宰治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尖叫,手死死绞着身下昂贵的床单。干透又被汗打湿的头发挡住了他鸢色的眼睛。中原中也用手拨开他潮湿的刘海,微凉的手指划过太宰治高热的额头。太宰治眼角渐渐染上绯红,他抓住中原中也的手往自己发烫的脸上贴,另一只空闲的手向下半身两人的交合处探去,“好大、嗯嗯……全部吃进去了……中也、好、好厉害……”中原中也甚至分不清他嘴巴里含糊不清的夸奖到底是在夸谁,反客为主地抓过他缠着绷带的手腕带着他往肚子上面摸。中原中也整根深埋进太宰治的体内,甚至在肚子上顶出来色情的凸痕。痕迹的顶端大概在刚刚太宰治比耶的更深二指,肚脐的略上方。就算是太宰治也觉得害躁用脚后跟踢中原中也的腰,一边踢一边骂他是只会发情的狗狗。中原中也自己脸上也高热,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声,然后调整太宰治的姿势往更深的地方插了进去。

    ——好像插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了。中原中也感觉太宰治体内骤然变紧,好像有无数小手在抚慰自己一般滑腻又舒服,自己的顶端好像被紧紧吸附了,理智上告诉他不能再深入了,但是身体随着本能还是狠狠地往里一顶。“——————!!!”太宰治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胡乱地摇头,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舌头也好像收不回来一样,两条纤长瘦削的腿绷得像一碰就会断掉的线,腰部高高挺起,浊白的液体蹭到自己的腹部、胸膛、床单到处都是。中原中也也不好受,攀上高潮的太宰治xue里一股一股水往他yinjing上浇,无用的好胜心在这时反而成为大脑的主宰,他几乎是咬碎后槽牙才不让自己射出来。他俯下身去和太宰治接吻,他知道这时候和太宰治接吻马上就会迎来第二波高潮。果不其然,太宰治又一次摇着腰到达了顶峰,他茫然地看着自己什么都没有射出来的下半身。

    这就是干性高潮啊。中原中也还没有满足,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往深处顶去,俯下身在太宰治的耳边低吼着。中原中也释放在太宰治体内的时候,太宰治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过度敏感的身体让他除了胡言乱语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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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二人缠绵的性事之后,中原中也起身去换床单。太宰治只是说了一句“善后就拜托你了,我的最高干部。”便沉沉地睡去。中原中也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将已经由湿变干的头发打湿再重新梳理一次。他深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熟睡的太宰治。自从当上首领后、或者说从比那更早的某一天起那家伙的睡姿也变得端端正正,一点都不像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样子。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中原中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愤怒而逐渐变得咬牙切齿的样子。

    如果说听从他的命令是自己作为最高干部应该做的,那干涉他的生活呢?要是干涉他的生活也是最高干部出于关心的职责所在,那和首领上床呢?他或许在很早之前就混淆了最高干部和中原中也之间的界线,但是亲手划下这一界线的人却容忍他几次三番越过这条线胡作非为。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要是首领亲自下令或许马上就有答案了。

    但是太宰治非但没有下令,还纵容他无条件地接触自己。

    中原中也越想越气,浑身泛起红光想给镜子来一拳,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只是在拳头接触到镜子之前收手了。

    打扰到首领作息可不是一个乖乖下属该干的事,对吧,最高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