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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解开自己的衣服,手指沾着的血全抹到衬衫上面,而衬衫又被他随意丢到了一旁。他露出他精干的上半身。因为刚刚的活动显得汗津津的,肩膀宽阔,腰腹收紧,倒三角明显。他上前,拉住周幼里的两只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床单立刻皱成一团,周幼里捂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衬衫下摆尚且可以勉强遮住她的胯骨,红色的xuerou外翻,尚未闭合,流出混合着血液的yin水,他拉起周幼里的手,让她暴露出自己的下身,她试图抵抗,而他坚持,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可能有一分钟,也可能更少,周幼里放弃挣扎,她转过脑袋,随梁胥掀开她的衣摆,将自己尚未闭合的xiaoxue展示在他的面前。她感觉到羞耻,xuerou因为她的羞耻颤抖,她又因为这种颤抖更加羞愧难当,几乎达到一种自厌的地步。而梁胥恰恰欣赏的就是她的自我厌弃。那种放弃自我保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完全毁灭她,只要他下达命令她就可以为他去死一样。“把衣服脱了。”他说。周幼里回转过头瞪他,他的眼神带着某种炽热的感觉,她不敢直视。她放弃挣扎了,完完全全的,她将自己交由给他,他说要她脱掉衣服,她便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剥落,随后露出肩膀、手臂,把腰腹暴露出来。他把手抚上她的文胸,她颤抖着,接着也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她脱下胸罩按在胸前,抱着唯一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东西——梁胥说:“脱光。”她抬起头看他,注视他眼里的陌生的热情,她掉眼泪,而他不管,他只是侵犯着她。他侵犯她,用一种掠夺她尊严、践踏她感情的方式,看着她放下文胸,打开手臂,将遍布吻痕的rufang展现在他的面前。她浑身赤裸,跌坐在床上,而他衣衫完好,这种侵犯变得更加意图明显了——就连他让她叫他“爸爸”也是——他说:“坐到我这里。”周幼里赤身裸体地爬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完全妥协了,他对此了如指掌,他说:“把奶子捧起来。”只是听到他讲着粗鄙的话,她就开始颤抖,到后来她听话地将双乳捧到他面前,他低下头含住她的rutou的时候,周幼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坐不稳,也立不住,软软地靠着他的身体,发出一声幼崽一样的轻吟,小声说:“爸爸……”他吮咬,把乳rou含到口里,拿舌头去舔,更多的是抿吸,留下痕迹,用新的盖住旧的,展示他的侵略。他放出性器,把热腾腾的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一下一下地摩。她叫他“爸爸”,他就往深处插,没有立刻对准xue口,但撞击也让她感觉到过于满涨了。来回几十次,呼吸变得乱糟糟的,她好像要泻了,脚趾蜷缩,手上用了力道,他感知到,轻笑一声,“这就高潮了?”周幼里紧咬嘴唇。液体从xue口往外溢,层出不穷地流到了他的腿上,他还没有褪下裤子,西装裤被淋湿,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roubang全部湿透了,摩擦时水声热烈,几乎是“啪啪”地响,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突然被他托住下巴。又开始了。视线上的,精神上的,他享受侵犯她的感觉。“自己插进去。”“我……”过分了,周幼里想,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事,却不肯真的靠近她哪怕一点,一直疏离,仿佛会永远离她这样远一样。她陷入犹疑,他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清风霁月地看着她,平静的,无涉情欲的,注视她的表情。只有她深陷其中。身体赤裸,rufang上面都是深红吻痕,yin水打湿他的roubang,还在往下滴,她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来,握住他的yinjing,很滑的,捏住了。开始往自己xue口里塞。才进入一点点guitou,她就感觉到强烈的阻塞,xue口太小,前行过于艰难,塞不进去。她求助地看着梁胥,梁胥把玩她的rutou,轻轻巧巧地捏着。他不管她,她只好自己再往里塞,把guitou整个吞下,发出一声喟叹。大汗淋漓地往下坐,她从他们性器相连的地方抬起头,看到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兴奋突然挺胯,把勃起的庞然大物整个塞到她的xiaoxue里面,精神上的侵犯和rou体上的侵犯合二为一,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脑袋发麻地乱哼,被他压到了身下。按着她的脖颈,强迫她和他直视,又用手盖住她的声音,捂住口鼻,不顾互动的,只是在她身体里冲锋。重复拔出和插入的动作,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满,把她的xiaoxue塞成他roubang的形状,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撞了进来。周幼里感觉到强烈的侵犯,她感觉到一种凌辱。再然后,她重新回到情欲泥淖里面,渐渐分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了,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她摸到梁胥的手,轻轻地握上,也轻轻地放出自己的声音。很久很久以后,床铺的震动平缓下来,周幼里眼前的白光才散开。梁胥卸去力道,放开捂住周幼里的手,他的表情晦涩不明。伏倒在她身边,鼻梁靠着她的鼻梁,他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射了三波,射得很满。周幼里抱着他。很奇怪的,直到此刻,她的眼睛里依然饱含对他的依恋,她固执地把脸贴上他,将唇轻轻盖在了他的唇上。/头骨/:亲吻爸爸。(H)那会儿,梁胥正躺在床上,他的yinjing从女孩的蜜xue里脱出,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溢着jingye。当粘稠的jingye从深褐囊袋间流到腿根的时候,周幼里突然坐了起来,她往他的方向贴来。事实上梁胥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她的疼痛,来自被折叠的腰间的,被迫使分开的双腿上的,还有至今未能闭上的、涌着乳白色浊液和血的rou色洞xue里的。她很疼,她被撑得太过分了,在他拔出roubang的那瞬间痛苦就追上快感,将她从高潮里拉回了地面,身体还在抖。可即便是这样,她撑起身体过来,伸手勾住梁胥的脖子,凑过来是要吻他。他陷入持续而长久的高潮震荡里没能反应过来,浑身像散架一样,眼睁睁被她亲到,被她贴上嘴唇,用舌尖舔过,反复抿了四次。他感觉到一种身体上的愉悦,射出第四波jingye,喷到她和他交缠的腿上,这种快感比他此前人生中的每一次所相加都要更加强大而剧烈,他被快感裹挟,浑身几乎无法动弹。他看着她伸手进入他的衬衫里面,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把他剥了精光,也看着她把沾满jingye的西裤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