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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星在列车组停靠车站的长椅上找到了离家出走的刃。

    男人带着黑色的帽子和卡芙卡的墨镜,姿势别扭的靠在一旁,像是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陈旧的古剑,名贵的大衣被蹭的脏兮兮的。

    这个站台离星核猎手在的a市几百公里,刃又不会使用电子设备,不知道是怎么找来这里的,星默默的想着,害怕吵醒刃,偷偷去角落轻声细语的给卡芙卡打了个电话。

    “真是抱歉呢,星,麻烦你看住阿刃,我开车去接。”

    刃的过往星大概的了解一些,也目睹过好几次刃对星同事丹恒不要命的追杀,还好都被及时制止,最后被星喊来的星核猎手接走,但没过几天又卷土重来,因为这件事列车组焦头烂额,只好联系铁路临时更换了停靠的站点。

    真是麻烦的家伙,刚挂了电话的星叹气,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她的脖子。

    星用余光一看,这不就是刃手中的古剑吗!

    “丹恒在哪里?”

    刃拿剑抵着星,嗓音哑哑的,应该是在这等了一晚,有点冻感冒了。

    卡芙卡要开车到这来起码几个小时,星有点头疼,柔声柔气的说着

    “这次列车预计还要停靠十天,我也是要对列车进行例行维护才过来一趟,丹恒今天不来。”

    脖子上冰凉的感觉还未散去,充满压迫感的红瞳冷冰冰瞪着星。

    “打电话。”

    还是先安抚了再说,这样想的星顺从的给丹恒打了电话,随便找了个理由,约他两小时后来自己家见面。

    “这儿太冷了,去我家等他吧,把剑放下来,小区万一有人看到持剑挟持会报警的”

    星边走边诱哄着刃把剑放了下来,才长舒一口气。

    更换了新站点之后星从附近租了个小两居,步行只需要几分钟。

    达到目的的刃恢复了沉默,顺从的握着剑紧紧跟在星的身后回了家。

    温暖的室内隔绝了外界的寒气,也不知道刃跑出来有多久,帽子和大衣都沾了不少泥土灰尘,星摸了摸刃的额头烧的厉害,真是难办,星边帮刃解衣服边叹气,刃在星核猎手早就习惯了被人照料,红瞳紧紧盯着星,身体却顺从的一动不动。

    “你有点发烧,我先给你打一针。”

    刃还是保持沉默,星也没继续说话,从医药箱翻出针管站在刃身后,窸窸窣窣的解开刃的腰带,把手指伸进裤腰褪下了刃的外裤,指尖勾住纯黑的四角内裤下拉,漏出大半的白皙屁股。

    刃抗拒的想要向前,被星拽住裤子,

    “别动,马上就好,一会丹恒就来了。”

    针尖不容拒绝的刺入臀部的肌rou,确保镇定剂注射成功后星又去冲了一杯感冒药给药效发作感到困倦的刃喝下,没过多久刃就彻底进入了昏睡。

    真是不省心,刚给丹恒和卡芙卡打完电话又解释一通的星默默看着靠在沙发上熟睡的男人。

    星把刃的衣物悉数脱下,白皙的皮肤上错综复杂的疤痕显露出来,刃热衷于伤害自己,星核猎手只好把基地的尖锐物品都严格管制,男人身上只有一处新伤,在左手手腕处,划伤有些狰狞,还在往外微微渗血,应该是自己用古剑反复划的,星熟练的给创口消毒缠上绷带,又用酒精给刃擦了一遍身体帮助退烧,感受到温度没有下降的趋势,只好拆了一包退热栓。

    星褪下刃的四角内裤,没有一丝耻毛的白皙下体显露出来,未经人事的yinjing乖巧的沉睡着,在yinjing的根部却没有睾丸,代替它们的是粉嫩的阴阜,被cao熟的xiaoxue这几天没有得到抚慰,贪吃的小嘴稍稍张开一个小口吐露出爱液,星用指尖勾了勾xue口,沾着黏腻用指腹轻柔的爱抚敏感的阴蒂,食髓知味的小口一张一合,灵活的指尖顺着臀缝摸到瑟缩的后xue,紧致的后xue很少被疼爱,星借用蜜液润滑,温柔缓慢的把栓剂推了进去。

    在药效的作用下熟睡的刃毫无所觉,星让刃侧躺在沙发上,起身拿了床薄被盖住刃的腰部,坐在刃身旁等待着退烧。

    刃清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柔软大床上,经过星的处理,风寒造成的高烧已经褪去,头部的胀痛也缓解了。床头的椅子上,卡芙卡正坐在那盯着手上的手机,

    “卡芙卡,衣服。”

    听到刃沙哑的声音,卡芙卡走过来,摸了摸刃的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又给刃喂了一杯温水。

    长久的睡眠让刃有些昏沉,卡芙卡帮他穿上衣服,又端来了易消化的饭食给他喂下,刃一言不发的低下头,顺从的吞咽着食物。

    “阿刃,这么远你是怎么找去那里的?”

    “问路”

    应该是直接用刀架着路人的脖子问的,卡芙卡无奈的想。

    浴室里,光裸的刃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任由卡芙卡给他清理着身体,卡芙卡避开手腕的伤处轻柔的冲洗着刃的身体,水顺着肌肤流动让人感觉清爽与舒适,灵巧的手指在顺着腰际一路下滑,清洗完rou茎后来到两腿之间的缝隙处,光滑粉嫩的阴阜rou嘟嘟的,卡芙卡小心的拨开两瓣yinchun,让水流冲刷着敏感地带,食髓知味的敏感xiaoxue一开一合的想要吞下什么,刃赧然的垂下眼帘,身体反射性的想合拢腿,却又顺从的敞开,清洗完成后再用柔软的浴巾擦拭,又用吹风机温暖的风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就像照顾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

    “过来阿刃,到惩罚的时间了。”

    刃趴在枕头上,红肿肥软的臀部高高翘起,戒尺凌厉的落在臀瓣上,哪怕他已经习惯了疼痛还是控制不住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

    啪——为了惩罚男人的不配合,狠狠的一记戒尺又精确的抽在臀峰处,刃闷哼一声,死死攥紧了手心的床单,股间隐秘的水润双xue若隐若现。

    刃死死咬着嘴唇不想泄露出一丝声音,戒尺击打在皮rou上规律的声音持续了一阵后戛然而止。

    好了~惩罚结束。

    原本白皙柔软的屁股已经被戒尺罚的深红泛紫,肿了一大圈,稍微动一下肌rou就会牵扯到肿胀的硬块,受了罚,不知羞耻粉嫩yinjing却高高翘起,马眼的透明粘液蹭在柔软的枕头上留下水渍,腿间鲜艳的花xue越发湿润起来,卡芙卡放下戒尺,从工具箱中挑了个型号适中的假阳具拿出来。

    硅胶的头部避开伤痕累累的臀瓣,在阴阜处沿着缝隙轻轻刮蹭着,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每次蹭过都无师自通的翕张着,试图吃下能给它带来无上快乐的阳具,却每次都失之交臂,经常被卡芙卡疼爱的小口食髓知味,蜜液越流越多,沉默的刃无意识中泄露出一丝轻哼,双腿紧张的绷直。

    “呵呵,真是贪吃呢,阿刃”

    卡芙卡轻笑着逗弄身下之人,假阳具对准微微开合的xue口,温柔又坚定的推了进去,终于得了趣的xuerou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主动又乖顺的紧紧含着入侵者,圆润的头部被黏腻蜜液蹭的更加光滑,轻而易举的就破开柔软的xuerou往深处探入

    难耐的感觉使刃惯性的试图向前爬去逃避阳具的深入,一用力却牵扯到了臀上的伤处,即使什么样的伤都受过的他还是疼的轻哼一声,xue口因为疼痛缩的更紧,假阳具的存在感越发鲜明起来。

    卡芙卡安抚的摸了摸男人的脊背,避开臀rou动作轻柔的抽动起假阳具,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在抽插过程中涌了上来

    “嗯——卡芙卡,嗯...不——”

    刃被cao的软下身子,眼睛半阖,身体却很诚实,被cao熟的xuerou柔顺的享受着细密的快感,卡芙卡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内壁的依依不舍,男人的双腿因为过量的快感有些颤抖,前端翘得更高了,像失禁一般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停...下,唔...”

    微张着的嘴不受控制的吐露出呻吟,交合处的yin液越来越多,进出越发顺畅,感受到刃快到了,卡芙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用左手在刃的前端处抚慰起来,无意识中刃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

    唔——

    达到高潮的刃紧紧咬着嘴唇,快感在这一刻攀到了顶峰,马眼淅淅沥沥的淌出白精,同时xiaoxue也喷出一大股蜜液

    卡芙卡拔出假阳具,被cao熟的xiaoxue一时间有些合不拢,艳红的洞口毫无防备的敞着,蜜液小溪一样的流了出来。

    高潮后的疲惫令人昏昏欲睡,刃困顿的趴在床上,卡芙卡草草收拾了一下,又给刃肿胀的臀rou上了药

    “阿刃,睡吧。”

    刃合上眼睛,不一会就进入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