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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陌生女人被粗暴侵犯

    

看陌生女人被粗暴侵犯



    这……是哪?

    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迟疑。

    我还在做梦吗?

    我记得,我最近的睡眠质量非常糟糕,每天晚上凝视着黑暗直到凌晨三四点,而紧接着,便是好似无穷无尽的梦魇。

    脑海里留不住破碎的画面却牢牢不放那令人窒息的,溺水般的痛苦。每次醒来,我都见床上一片狼藉,汗水与泪水将我的发粘腻在我苍白却依旧表情寡淡的脸上。可怕的是我自己在脖颈、胸前、腰腹挠出的一道道皮rou翻卷的血痕。

    我将指甲剪得极短。但是这时我又开始梦游了,哪怕我将所有尖锐的利器或死死藏起来或是直接扔掉,我的身上仍旧不可避免得出现更深,更狰狞的伤痕。

    我坐在冰冷的地上,知道我很难生活在一处没有棱角的地方,所以,我去寻求了医生的帮助。

    我不太记得清医生说的所有话,只隐隐约约记得他说我人格障碍还是精神障碍?好吧,在我看来似乎都差不多,意思就是——我有精神病。

    我记得当时我面无表情地坐在警察局里,眼前板板正正的公安同志们例行对我进行询问,直到他们问我为什么要打医生时,我好像思考了几秒……或许是思想放空?我写:我有病。

    我觉得或许我是真的有病,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动手,就在我去接诊断单子时不小心碰到了男医生的手,我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狂暴焦躁。

    有人控制了我的身体,我清醒地认识这件事。

    那种荒诞又怪异的认知让我警惕。

    然后我又做梦了,我只见到一个女人,一个赤裸的女人,躺在一张小船一样的床上,被一个个男人,轮流施暴。

    一根根狰狞的性器不断挺进那娇嫩的地方,她饱满的胸乳随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不断弹跳,紧致之处随着动作溢出yin靡的白色浊物,红肿不堪。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痛苦又愤恨,在偶尔的沉溺之后,是更加深刻的自我厌恶。

    突然,她看向我这边,那双漂亮的眼睛倏然睁大,她向我举起布满青紫的胳膊,我下意识伸手。

    可还未等我触碰到她,便又是碎得让人恶心的片段。

    所以现在是下一个梦的片段了吗?

    我冷眼看着这的一切,虽然是梦,但这个梦格外清晰又完整。

    不对!

    我忽然惊愕。

    我梦中的人物除了现实中我真正认识到人外皆没有清晰的五官,可是眼前这个一脸惊叹地看着我的男人,我连他抖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但我此时并没有心情去仔细端详他优越的五官。

    我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他又跟上前来,似要见我又想撤离,他牢牢抓住我单薄的肩膀,“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他碧绿的眼里充满惊艳与赞叹,“你是怎么做到能把女人扮得如此……如此动人的?”

    扮……女人?

    我懵然。

    我又下意识地打量着周围,看到一幕至少是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很少见到的情景:一个非常非常高的“女人”,在公众场合下,直接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的一只手在自己胸口处胡乱揉弄起来,一只手又不断向下,撇过垂软的物件,手指向里插弄着。

    我震惊——这是双性么!

    可是不止这一人,所有“女人”都是“两性人”,不断在这露天的地方玩弄着自己,任人赤裸裸打量着。“她们”的xue口前或是有着一根疲软垂落的yinjing,或是只留下短短一截rou根,像是被砍断的,已经死去的树墩。

    强烈的疑惑感与危机感叠加,我没有答话。

    我想要挣脱眼前的男人,但他的手掌是如此有力,将我钉在原处不得动弹。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情愿,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直起身来,他向我轻轻颌首,“非常抱歉,是我失态了。”

    我这才发现他这么高,我有一米六八,并不算矮,但现在我只能平视他的胸膛。

    他说:“真是没有想到这次艺会居然给我带来了这样一个惊喜,我将会支付你每日一万撒可,走吧,我的星航器就在外面。”

    这真的是梦吗?我可以构筑出这样一个未来科幻的宏伟场景的梦吗?我可以创造出一套完整并陌生的语言体系吗?

    这个人说的话是如此陌生,但我却一点不觉晦涩,我知道他所说的每一个音节代表的含义。

    我突然对一切感到怀疑。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