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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又粗,几乎摸不到头

    “趁热喝了吧?”肖云垫着毛巾将药壶里的药汤倒进灰黑的碗里,熏染出浓厚的红枣味,“这闻着像是补气血的药物。”她漫不经心说着,手脚利落,没弄洒出任何一滴药汁。

    徐艳悄悄在被中摸了一把胸前,不意外地一手湿润,她红着脸在被中系上衣物带子,又用被子裹紧胸前,才坐了起来,靠着被枕。

    肖云大张旗鼓地坐到床沿,一手端着黑药,目光温润,“来。”

    徐艳有些不习惯地小声说着:“谢谢。”从她手中接过药碗,捧在手心里细细喝入。

    一缕额发滑落,肖云见她双手没空,便给她挽到耳后。

    温热的手指划过脸侧,徐艳的睫毛不自主地颤动着,脸上一股热气上涌,像是guntang的药气熏的。

    “你...”肖云踌躇了半息,见气氛这么好,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心心念念的问题,“美人店家,你这能不能再匀一间房给我?实在不行,一张厚被也行。”

    徐艳半口药入喉,猛地咳嗽起来,手中的药汤摇晃着,要洒不洒,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肖云赶紧给她端着碗,又拍着背梳顺,吃惊地说道:“我就问问,不至于吓着吧?好些了吗?”

    咳嗽了半响,终于才调顺嗓子眼,徐艳颇是为难地和她对视,“不是我不给你,最近确实比较紧张,别的房间都住满了,今早还来了几个住柴房的,剩余的被子也拿去了。”

    肖云沉默了,把碗递给她,有些失望, “嗯,好吧。”

    徐艳把剩下的半碗一口咕噜咕噜喝尽,犹豫了下,才问道:“不然,不然你到我这睡几晚?”

    她暗想着,确实这人和别的男人睡一起也怪怪的,难怪她一直找她要房。

    肖云眼睛一亮,惊喜笑道:“真的?”

    徐艳确实得承她这碗药的情,况且,她眼光稍往下,便看见自己指甲给人刮出的血痕,从下颚蔓延至脖颈间,刚刚上药的时候没见着,也没给人上药。

    这般那般,思绪万千,实际也就停顿了几秒,她点了点头,拍拍身旁的空位,“容你两个都行。”

    肖云大喜,她早就困的不行了,连问道:“你还累不累,要不咱现在就睡吧?”

    徐艳让她逗的笑了一声,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看了眼透光的砖瓦,答应道:“行,上来吧。”

    肖云脱了好几件外衣裤子,散着一身热气爬进床里头,床垫柔软,下方烧着热炕,盖上厚重的棉被,瞬间人便叹出了舒服的叹息。

    房内采光不足,徐艳的床上方搭着好几层床幔用来挡风,睡在里头有些暗沉,正好适合白日睡眠。

    徐艳刚睡醒不久,又喝了一大碗药,这会还睡不着。

    她太久没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些紧张地捂紧了被子,僵硬地睁着眼睛瞪着头顶上多彩的花纹。

    没多久,身旁的那人就睡着了,一声不吭,呼吸很轻,徐艳小心翼翼地侧过脑袋去瞧她,从额头寸寸扫至下巴,不得不承认,和这人醒着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她爬了起来,到小房里小解,看着浅淡的红迹,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又过去了异常折磨的几天,迟疑了好一会,她啧了一声,还是将胸前湿透了的布带解了,搭在木架上。

    回到床上,那人仍是一动不动,平躺在那个位置上,徐艳裹上被子,冰凉的手不经意触放在另一只火热的手背上,令她顿时一惊,回头望去。

    见那人睡得烂熟,丝毫不觉,才放松下来,她想了想,既然反正睡得这般熟了,借她暖暖手看来也行得通。

    好一会,肖云半睁开朦胧的眼,疲惫沙哑地问道:“怎么了?睡不着?”

    没办法,只要不是个死人,被人拿着手这般动来动去,上冰下凉的,总该醒了。

    徐艳闻言浑身一惊,从被子里抬起半边脸,脸上带着尴尬的歉意,“抱歉,弄醒你了?”她连忙从十指紧扣中松开双手。

    肖云却下意识地握了回去,闭着眼睛转了个身,伸出另一边手将人抱在怀里,这也纯属是睡迷糊了,要是醒的时候,她哪敢做出这般孟浪的行为。

    属于另一个人guntang的热气扑鼻而来,徐艳脸前便是早前摸过的软rou,整个人被锁在臂膀中,与另一个人挨得这般近,更是使她浑身发烫起来,紧张地绷紧了腰背。

    太,太靠近了,靠近到,她的拇指甚至蹭到了不同寻常的另一团下置的软rou。

    一开始,她还奇怪,那是什么,软绵绵的,还带着层层皱褶,隔着薄薄的亵裤,不自觉地磨蹭了几下,边赞叹着京城的布料果然和边境的不同,棉线想必也是顶顶好的。

    忽然,那团软rou在她的指节下弹跳了一下,逐渐有了伸张的趋势,蹭着手指而来。

    徐艳猛地睁开眼睛,和肖云无语下垂的眼眸相对,细长的眼皮子,刻着深深的一层,眼尾微微上翘,又冷又媚,直叫人心中打鼓。

    肖云三番两次被弄醒,疲惫又恼怒,脑门呱呱乱跳,她收紧手臂,又将中间十字紧扣的手心朝内,按着柔软的手背摩擦着渐硬的欲望。

    嘴唇几乎贴着另一人的脑门,咬牙切齿道:“还玩吗?”

    徐艳满心慌乱,顾不得额头上紧贴的唇瓣和热气,手背的触感越发清晰,坚硬又火热,越发肿胀,硌得慌。

    额头贴着的呼吸杂乱粗重,她听见咕噜的一声吞咽,像是某种怪异的预兆。

    肖云晕沉间,啥也没想明白,也许她甚至觉得这是一场难言的梦,脑子里只有浓厚的困意和被挑起的欲望,她握着那只手伸进了裤子里。

    徐艳浑身僵硬,手中握着一坨粗重的巨物,热得手心发烫,她微微颤抖着手,几乎要握不住那把物件,手背上是另一只带着硬茧的手心,拽着她来回撸动。

    又长又粗,几乎摸不到头,她心中骇然,狂跳不已,脑海中已幻想出了手中物件的形状,面红过耳。

    肖云闭着眼睛,娇喘着叹气,另一只手自觉地伸进了衣裳里,抚摸着细腻的薄腰。

    被手掌磨过的肌肤便像被烫了一般,徐艳又惊又羞,随着那只在身上挪动的痕迹,骨软筋酥,头脑混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在耳边环绕,透露着强劲的世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