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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昏睡春药精油调教指jian绳刑磨B高潮,被欺负哭的小狼

    室中只余红烛微光摇曳,空气微凉,黝黑颜色的木床,令人联想起铁的寒意。只有昏黄烛光暧昧,还在诉说这是为美人梳妆的妆楼……否则真叫人误会是用刑的密室。

    但或许性质也差不多。昏迷的少年时不时发出几声梦中的娇喘,被调教师轻车熟路的抱着进来,温热湿漉的娇躯在手指摩擦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啪的一声停在了油亮的木床上。少年发出了幼狼的呜咽,似乎是不满意突然被凉意侵犯,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但是调教师同样精壮沉默的助手们围上来,雷泽被像一朵花一样在调教师面前展开。

    少年正在昏睡中紧皱着眉头,不安地偏过面容,却无法清醒过来。他被一群沉默的黑色山脉般的男人围在中间,被七手八脚、却又不慌不忙地抹上精油——这产自须弥的珍贵物料柔滑细腻地裹满了他全身,馥郁的花香却是催情的副产品。

    雷泽在睡梦中,只仿佛有万千只手游走其身,连脚趾尖都被迫揉成蔷薇色。身为幼狼那敏感的嗅觉更是让他分辨出香精中须弥蔷薇的那一部分——师父身上的味道。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出现在认识的人面前,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令他说不出话来,却源源不断地发出咿呀的呻吟。

    ——但是说这美丽的幼狼未着寸缕,并不准确。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沾满了精油,在摇曳的烛光中泛着珍珠白,却又因为催情的揉弄从肤色下一点点地透出血色。而少年身上最珍贵的——那两朵开于胸前的粉嫩蓓蕾,正被两片松松穿起的轻白的三角薄布盖住,系在单薄的背脊后:

    两颗娇嫩蕊豆被刺激的从湿透的白色羞衣中吐出来,晕染出原本的色泽奶晕的边缘散发着好闻的甜味,挣扎中露出在三角的布片之外。

    盖住雷泽处子雌花与羞赧后xue的白色布片也是同样的大小,同样的清透……只是已经被两xue完全吃了进去。小小逼xue因为催情早已春潮泛滥,要吃掉一切可以被它濡湿的东西……雷泽被掰开的大腿中间只有两片娇小幼嫩的yinchun在翕动,夹在中间的一线羞裤被扭得像一根绳子。

    在少年昏睡中依然抑制不住的连声娇喘中,久经场面的调教师们也有些抑制不住了。这从温泉里抱出来的狼少年明明还穿着一线衣裳,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诱人……雷泽的身体不断升温,他们动作也粗暴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膛前,一把就把两个白嫩奶子盖住,花蕊似的乳首便如刚刚破壳的小鸟啄弄着粗糙的掌心。男人发了狠,把那娇嫩酥乳像发面团似的蹂躏得嫣红一片。少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哀求讨饶着:

    “唔……不……手,拿开……咿呀、啊……嗯嗯……”

    雷泽无助地试图蜷缩起来,好躲避那些落在胸乳上的yin靡抚弄——当然是徒劳。他两腿被分的大开,两片肥厚却娇小的鲍鱼rou花汁泛滥,一股股的往外喷涌,从玉臀到足心都被他弄得一片泥泞。双性人的逼xue到底还是小,只需半只手掌便可以将整个yin荡的女xue松松盖住,却敏感得只轻轻一碾就把rou唇挤在阴蒂上,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流窜了雷泽的全身。

    少年猛然惊醒,分明还未破处的私密处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yin荡rou壶,痉挛的花xue一层层往外翻滚,yin水仿佛失禁。媚药之下,双手双脚皆被调教师们禁锢,绝望的情绪在无法控制的快感中登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那在眼泪的暗光中摇曳的深赤之瞳美得楚楚可怜,惊魂夺魄。无法移动手脚的尤物转而扭动起腰肢,想把那一双双火热大手扭下来,在几片用金丝穿起、指尖大小且湿透的薄白布料里挣扎着,时不时整个露出奶头和嫩逼,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诱人……

    时候到了。

    “啊……”

    少年被强行架起来,而身上最后几道内衣被扯开丢在一旁,胸前被重新覆盖上了——雷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的——璃月纹饰的肚兜,妖艳滑腻如血海的红色绸缎,金色和青色的鸟羽细线纹路其上。兴许是飞云商会的手笔?

    璃月的达官贵人正喜爱给他们圈养的奴妾们这样的古法装扮。少年茫然地被搀扶在此处,身体酥软,泪痕未干,被扯碎的布片纷乱各处,而能为他蔽体的,除了身后狼尾一般散落的蓬松灰发,只有这一件艳红的肚兜。令人想起传奇话本里、那城破之后,被闯入宫闺的敌族包围剥光的贵妃……

    当看到那串缀着流苏的粗大青玉珠串时候,寒意沿着脊柱爬上雷泽的脊背。他再一次竭尽全力的挣扎起来……

    “别……那个、不要!!求……求你……”

    “呃……啊啊……”

    ——破开紧致柔嫩的内壁,一直顶到宫口,足足十一颗青玉珠。雷泽前xue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双腿颤栗得几乎站不稳,只有流苏还在两腿中间浮动。

    除此之外,下身再没有其他衣物,他被披上了猩红的嫁衣和盖头,双手反绑起来。每走动一步,下身饱胀的痛与快感都几乎令他死去。

    ——那些男人们对他说,他必须这样穿过廊厅,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和老太爷呢婚房里去。

    在周家不成文的规则中,珍贵的冲喜小娘子与偷人的yin贱小娼妇唯一的区别是,前者在下人面前只能被观赏。

    只要那小小的花xue深处还未被阳具刺穿,让再多人硬如烙铁都不是耻辱而是尤物的证明。

    璃月式的木制长廊打满了大红灯笼。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夜雨,雨水淅淅沥沥,青石板路湿滑,寒意遍升。一条粗大疏松的麻绳从在春房牵到厅堂,占据了整个廊道。

    家丁们头戴面具,执红色纸伞,立于回廊两侧,挡住了裹挟着雨水的夜风,不叫雨水先品尝了今夜的祭品。

    ——只见一具纤细雪白的少年躯体,双手被绑在身后,正踮着足尖骑跨于麻绳上。粗大的绳身把遮羞的小裤与红肿的阴蒂一并压入肥嫩yinchun内,即便少年踮得脚尖酥麻也无法让绳索离身哪怕一寸。身后的家丁狠狠朝他背后打了一掌,打的他身体直颤,一对奶子在红艳肚兜里上下翻飞,险些晃出羞衣外。眼睛被蒙住的雷泽啜泣着呜咽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沿着绳子往前走。

    yindao与宫口被十一颗青玉珠反复碾碎折磨,此时又被麻绳索要,惨不忍睹又娇妍可人。雷泽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更不知那麻绳上系着硕大的绳结,绳结下又疏疏地坠着铃铛。只是没走一小段,下身忽的一阵吃痛,鼓胀酥麻感从小腹一路扯到脚趾间,又往上飞升,生生将少年的理智彻底击穿——

    “呀啊——!”

    众家丁正看的出神,只见那用红盖头遮住容颜、只穿着零星衣物的少年忽的媚叫出声,身子高高挺起却止不住地轻颤,一大股水液从他下身喷薄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浸透了身下的绳子,绳结看起来沉甸甸的,铃铛胡乱作响。雷泽的玉茎也随之勃起,顶开了小裤,含着青玉珠的雌xue隐约可见。原是碾在绳结上了。

    少年脚跟着不了地,身体没个着力处,竟叫那绳结卡的极深,靠自己的力竟前进不了了。最初的粗糙扎痛感过去后,竟生出一股极强的酥爽感。

    “嗯……”

    雷泽放弃了越过绳结,反而大分着双腿,清澈的yin水一股股从娇嫩屄xue里射出。家丁看不到他红盖头下高潮中的娇憨面容,只能听到几声断断续续的夹着呜咽的笑声,和披在身后蓬松抖动的灰发。

    牵着绳子的人却不耐烦:

    “老太爷要等不及了。”

    一个家丁上前来,握住狼少年的双肩,要推着他往前。雷泽惊恐之下,人类的语言却越发生疏了,更说不出求饶的话:

    “不、不要……求……疼……呀!”

    铃声在走廊里混乱地回荡着,又是一个绳结。每一个绳结都是一场高潮的余韵。在绳刑、风铃、红伞、石板、风雨与竹林的氤氲中,少年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娇嗔,渐渐地力量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