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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的须佐之男,是清醒的,荒明白,须佐之男也明白。

    他们互相望着彼此,须佐之男被情热烧得迷糊却也在荒的叮嘱下努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分清了抱着自己的是谁,即便身体之中那快要叫嚣着冲破束缚的本能让他将自己投怀送抱,但是他依旧清楚明白着,自己是进了谁的怀抱。

    须佐之男借着短暂的清醒,问着荒,他感觉到那双托着他的腰的大手都颤了一下。

    甚至有些不安分的用指尖去抚着他腰际。

    “荒……是不可以……嗯……被选择的吗……”

    须佐之男一直未能等到荒的回答,像是不愿死心一般又问了一遍,这次荒将他抱得更紧,却还是没有回答他。

    被情热几乎烧透的大脑让须佐之男就着本能的在这一刻满心思的只想讨好身边的天乾,可是他靠在荒的怀里,被荒的信香所缠绕包裹着,又借着这最后一丝理智,硬生生的索要一个答案。

    “须佐之男……你有些烧糊涂了。”此时此刻的荒在须佐之男的眼里依旧如平日那般冷静沉着,他努力扮演着高天之上冷峻肃穆的神王,即便是怀里是个未被标记的正在经历第一次雨露期的坤洚,而这个坤洚还是须佐之男。

    可是那微微被怀中之人勾引着发红了的眼尾却是出卖了他。

    荒再一次的避开了须佐之男的话题,金发的神明没能等到自己所期望着的答案,却也并未埋怨这个抱着自己的人,他只是顿了顿,更加往他怀里凑了些,把脸埋进了荒的脖颈间,嗅着人身上清冷的松柏木信香,喉间哽咽了一声,然后低声应了。

    他说,嗯。

    泫然欲泣。

    荒没有接触过分化时雨露期的坤洚,自然不知该如何去安抚他们,可是须佐之男在他怀中的这声哽咽,却是让荒那双月灰色的眸子都暗淡了几分。

    刚才门外烟烟罗对他所说的话此时便是犹如在耳,荒将人拥在怀里,感受着身下被情热烧得guntang的皮肤,腰间轻轻的颤抖,鼻息间是对方温和的琥珀香,以及入目便是须佐之男那头耀眼的金发。

    是了,他的确比任何人都有优势。

    可是,他也比任何人都想要去珍惜他。

    不是趁人之危的结契,不是源自血脉的压制,荒抱着他的那束雷光,拥着年少时那场绮丽的梦,在欲海和情爱之中,他想要牢牢地牵着这个人的手,同他再也不分离。

    “如果……”

    荒听见怀中人喘息着开了口,声音轻轻的,他便低头认真去听。

    “如果,不是荒的话……那我便不要了……”

    在荒的怀里,金发的神明颤颤巍巍抬起手,一双蓄满水汽的眸子看向了被搁置在一旁的抑制散。

    须佐之男已然快要分不清他的哪一句话是出自他的本心,哪一句话又是因着坤洚的本能,如今他分化为天乾还是坤洚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只是想着,若是能在荒的怀里再待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便好了。

    如若不是荒,如若不是自己……

    情热带来的灼烧感在此时终于激得须佐之男落下一滴泪来,高天之上战无不胜的武神,人人敬畏的处刑神,因着分化的情热,因着未能得到期许的唯一答案,竟是将自己从未示人的一面暴露给了他自心底信任的唯一之人。

    荒看在眼里,呼吸骤停。

    千年前,须佐之男离开后,那时候尚且年少的自己站在空无一人的星海之中,那颗自天际滑落的星也如这般,小小的少年人抬起手,却无法接住那坠落的星。

    荒眼眸之中的真实之月晃动半分,他仿佛能感觉到,曾经那个年少的自己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庞,身下是星海翻涌,唯他独自一人,忆起那时的彻骨心寒和无能为力。

    “须佐之男。”

    荒怀里金色的脑袋动了动,他本想着去拿抑制散的手忽然被荒接住,然后握在对方手里捏了捏,很温柔,两个截然相反的体温在裸露着的皮肤的触碰下更为清晰,但是须佐之男敏锐地感觉出了荒的手在颤抖,他便喘着气借了些力抬头去看荒。

    须佐之男这时才发现荒不再压抑着自己的信香,反而是用信香去安抚着自己体内的情热,即便是效果微乎其微,但是荒的确是在这么做。

    “分化第一次便服用抑制散,会让坤泽的身体很疼,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所以我……”荒思考着措辞,让旁人听来不是那么遮遮掩掩,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他还是微微垂下了头,微微发红的耳尖被滑落的长发遮掩住,“我可以,给你一个临时的结契,在这里。”

    如今的他,依旧想要接住那颗下坠的星。

    荒说罢,那只放在须佐之男腰上的手抚上背脊,最后自下而上探入须佐之男后颈稍长的发中,中指和食指轻轻抚上那块雨露期的坤洚后颈处正在发热的腺体处。

    只是荒这么轻微的触碰,都硬是让须佐之男猛然用力夹紧了双腿,身下的花xue阖张着吐出两股清液来,哭喘出声。

    “啊!不……荒……嗯……不、不要碰那里……”

    雨露期的坤洚身子本就敏感,何况还是第一次分化的须佐之男,荒手上冰凉的麟片划过那尤其敏感的腺体,更是让须佐之男的大腿内侧都颤个不止,身下两处xue儿像是发了大水,他微微绞紧了那羞耻之处,都能清晰听见粘腻的水声。

    空气之中两相纠缠的信香忽然变得柔软起来,厮杀变成了厮磨,清冷的松木缀以琥珀的纯净,荒嗅出须佐之男脖颈间丝丝绵密的香甜,手中温热的身躯轻轻颤抖,yin靡的水声和着低声的喘息,荒的眼角被烧红半分。

    须佐之男刚刚分化,从未接触过天乾带给自己如此几近强迫的抚慰,便是仰起头想要挣脱荒覆在他后颈处腺体上的手,下一秒却是喘息着侧过头,将自己的脸颊送进了对方手掌心。

    那头金发此时柔顺地贴在脸颊上,被汗濡湿缠绕着,丝丝缕缕,看得荒心痒痒。

    “须佐之男……”荒轻声地去唤他。

    只是一个暂时的标记,但是这份暂时,是可以将他在这一刻拥入怀中据为己有的。

    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算太聪明的借口,那不像是荒会寻到的借口,须佐之男也该是听出来了的,可是荒就是想要自己怀中的神明亲口应他,好让他在这场欢好之后,脱身而出时,悲痛之余不会太过失落。

    “选择我吧。”

    不要选别人,选我吧。

    荒微微低下头,可以和意识越来越混沌的须佐之男额间相抵,他知晓此时须佐之男还有着半分清醒,便是无论如何也要寻得人的同意才敢更多的动作,即便是自己早已被须佐之男这副雨露期的模样勾得几近发狂,他却依旧要因着这人保持理智,以冷静自持。

    “选择我吧,须佐之男,”荒的声音低沉沙哑,被须佐之男的信香逼出的情欲快要将他烧成野兽一般,只想狠狠索取怀中这具身体,迫使他高仰起头颅来成为他的所属,“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一步一步的,荒试探着须佐之男的心意,若是人不愿意,那他便遵从他的意愿,绝不再碰他,但若是他愿意,他选择了他……

    选我吧。

    孤高的预言神听见了自己落在星海深处的声音,那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

    须佐之男抬眸去望他,窗外月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他眼里。

    他看见荒那双眼里的急躁,那双眼里的不安,那双眼里的爱慕,还有自己染着红的脸颊,眸中真实之月浮浮沉沉,但是那双牵着自己的手,却像是个孩子般在微微颤抖,对方不敢用力,却也不想放手的样子。

    须佐之男看着,抿了抿唇,金色的光在他的眼眸之中流转,和着被情热逼出的水汽,须佐之男放弃了思考。

    下一秒,须佐之男缓缓撑起些身子,他忍着混身的酸软和身下yin乱不堪的水声,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荒的鼻尖,像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小动作般,又像是猫儿在讨好自己喜欢的人一般。

    须佐之男睁开眼,便能与荒双目平视,他能看见荒的每一根眼睫,和对方月灰色眼中染上自己的颜色,如此般亲密的模样,让须佐之男被情热烧红的脸更是红上一些。

    突然的分化,让他没能学会作为坤洚该如何去讨好自己的天乾,可是须佐之男还是有些笨拙地试图去逢迎着神王。

    “我、我不知……该如何做……”

    须佐之男低声开了口,没有说明好或者不好,可以或者不可以,他只是和荒的那只手牢牢牵在一处,突然的分化使他失了平日里的威严和冷峻,他在喜欢的人面前低低喘息着,本觉得羞耻,想要躲进被窝里,却不想被荒按着腰,困在了这有力的臂膀间。

    “别怕,交给我来。”

    看着人眼角挂着泪,一副明显被情热烧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从而说出了非常可爱的话语的须佐之男,荒竟是在下一秒便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此刻,高天之上的孤高之月自己也分不清,他为何这般的满心愉悦。

    那颗心,终于交付在了他的手中。

    荒真的忍了很久很久,当他将须佐之男轻放在被褥之上便是迫不及待俯身去亲吻须佐之男,额间的细汗汇成一滴汗珠自鼻尖滑落,落在须佐之男的脸颊上,绯红一片,他便抬手为身下的人儿抚去额间的碎发。

    荒抓着人有些急躁地亲吻着,有些不大熟练地逗弄着他口中红艳的小舌,第一次触碰到坤洚的身子,并且还是自己肖想已久之人,往日里的沉着冷静的荒竟也是失了耐性,像个楞头青似的,在须佐之男的身上游走的大手一只将人托着固定在自己怀里,一只探入须佐之男双腿之间。

    “啊……”

    带着黑色龙鳞的手实在有些冰凉,须佐之男感觉到荒分开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花唇时脱离了荒的这个深吻,喉间溢出一丝娇媚至极的呻吟,听得荒是身下rou龙猛得跳了一下。

    “呜……荒……下面……嗯……要……啊啊……不要……”

    须佐之男应该是想要说什么的,可是素日来良好的教养和今日分化的情热让他是又想推拒爱人的手又想得了人的抚慰,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矛盾的话语,鼻息间是荒那冷清的松柏木信香,将他温柔地包裹着,安抚着,坤洚对天乾骨子里的依赖更是搅得他脑子一团乱。

    “我轻些,轻些……”

    荒低声去哄着身下轻颤不止的人儿,指腹推上花唇中早已渴求已久自己冒了个头的花蒂,便是听见人一声惊喘,荒又去寻得人的嘴角索要亲吻,手下一片粘腻,却是不停用指腹去揉弄那颗小小的贝珠,须佐之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到喉间溢出无法疏解的媚骨哦吟来。

    雨露期的坤洚身子仿佛就是水做的一般,荒刚将空闲着的手指插入花xue之中,却不想xue儿里早已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天乾进去放肆搅弄一番,xue内湿滑松软,荒刚送入一根手指,便是被软rou们咬住不愿意再放人离开了,荒便只能按下性子,两指一点点往里处探去,偶尔寻到一处凸起,坏心眼的轻轻按下,身下的爱人便是猛得一颤,花xue中又溢出几股清液来。

    “嗯……荒……啊唔……”

    情热引着须佐之男诱导着坤洚的本能,他曲起身子便能将荒的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推挤着人的手指往xue内更深处探去,这样的动作又羞又耻,可是早已被情欲烧坏了脑子的须佐之男因着荒的主动索求,再也没能自持住,由着这副陌生的身子诱惑着身上的天乾。

    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须佐之男,荒的手被他的双腿间细腻的软rou挤压着,却又看着人躺在被褥间面色潮红吐出一点艳红的舌享受的样子,荒深吸了一口气,肺腑间便全是须佐之男信香之中温暖的琥珀香气,夹杂着点点紫色草木的淡雅,将荒的情欲生生拉扯至顶峰。

    以前须佐之男不明白天乾如何能用自己的信香迫使坤洚进入情热,如今两相之间信香开始交融,须佐之男能感觉到除了自身的情热,更多的便是荒的信香抓心挠肺地引诱着自己将身体打开,供他欣赏把玩,推着他和自己交媾。

    身下的xue儿早已不满只是手指的进入,须佐之男颤着身子哭喘着,靠着荒的手指揉弄着花蒂,即便是第一次同他人在榻上做这种事,却也明白他是想要荒将别的更粗更长的物什往他身子里送去,好给他止止xue儿内发的大水,堵住这不断濡湿被褥的蜜液。

    “荒……”

    心上人在自己的身下软软喊着自己的名字,荒压抑着天乾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他亲吻着须佐之男额间的神纹,将手指从xue儿中抽了出来,便是再觉得手指不够爽利,离去之时这花xue还是咬着人依依不舍。

    须佐之男的双腿已经蹭上了荒的劲腰两侧,不安分的磨动着,像是无声的催促,荒自然是知晓的,须佐之男刚分化为坤洚便也不懂如何调动信香来逼得自己发狂,狠狠捅进他的xue内让他哭叫不停,思及此处荒觉得身下人儿尤为可爱几分,更是怜惜。

    可是荒的rou龙抵上花xue口时,花xue便是迫不及待的啄着顶冠想要将这粗大含入,须佐之男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会这般贪欲,便是羞红了脖颈,偏过头咬住唇不敢再吐露半分呻吟。荒却是不依不饶,掰过人羞红的绮丽面容和须佐之男接着吻,揉捏着精细的腰肢。

    从两人难以分离的唇齿间溢出的是舒畅的闷哼声,荒是,须佐之男也是。

    这湿滑温热的花xue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着咬着荒的rou龙往更深处捅去,须佐之男被身下忽然侵入的rou龙劈开了身子般,颤抖着扭动着腰肢,又被荒揉弄着花蒂和细细啄吻安抚着,屋内属于荒的信香将须佐之男彻底包裹住,其间的温情和压制互相抵着搓揉着,让刚分化的坤洚迷糊不已,不得不被天乾压在身下cao干。

    他甚至都不知道,荒是故意的,这般强势地放出信香,勾引着自己将最为羞涩的一面展示给他看。

    “唔嗯……荒……荒啊……啊……”

    “我在……”

    须佐之男听见荒放低了声音,沉沉地应着他,须佐之男全部的注意力皆是被身下一下一下cao干自己花xue的快感吸引了去,下腹处的酸胀感,被荒狠狠地填满了狭窄紧致的xue道,荒每挺腰深入一次,便能得到心爱之人一声娇喘,媚骨至极,尾音都带着颤。

    花xue之中湿滑不已,稚嫩的内壁被粗长的rou龙碾压着,偶尔小幅度地戳弄,偶尔大开大合地cao干,本以为须佐之男第一次必然不好受,但是甬道之内越发的湿润起来,须佐之男的媚叫一声和着一声柔软,极大地讨好了自己身上cao干着自己的天乾。

    须佐之男被荒搂在怀里,便只能把头埋在荒的颈窝,似乎被cao干到爽极,已然是不能自已的模样,本就姣好的面容,在清冷的月色和火热的情欲浇灌下,更是夺人心魄,荒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将人折磨个透。

    被两人挤压在小腹间的roubang顶冠不住地溢出清液,须佐之男这双性的身子较之别的坤洚更是敏感,如今荒的那根粗长cao入时便会在他的小腹间凸起一小块,第一次体会到这般快感的须佐之男摇着头哭叫着,推拒着人的臂膀,瞧来实在委屈。

    “不要了……啊啊——荒……荒……太深了……嗯啊……”

    “不行,你要的……须佐之男……”

    “呜——怎么、怎么这么粗……你出去些啊……哈啊……”

    须佐之男被下腹处传来的快感爽利到头皮都在发麻,本是柔顺服帖的金发尾端开始窜出细碎的雷光,每被cao干一下便是有微弱的小火花炸开来,他怕极了那陌生的几乎疯狂的快感,再绝望的疼痛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唯独这来源于心上人给予的快感,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端庄持重,彻底沦陷为情欲的俘虏。

    被荒身下的耻毛一次次刮过柔嫩的花蒂,湿软的花xue也被rou龙侵犯着往更深处探去,身下的被褥早已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湿透了一层,须佐之男被荒按着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欺凌着,他逃不开,便只能是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看得荒更是眉头锁紧了几分,rou龙跳动着又粗上两分,引来身下人不住地哭喘。

    “为什么……啊……为什么又、又……粗了啊啊——嗯!不!呜啊……”

    须佐之男的推拒对荒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荒轻声笑了一声,从下颚滴落几滴汗珠,须佐之男身下的xue儿实在让他舒爽至极,从未与别的坤洚交欢过的荒在须佐之男身上充分体会到了雨露期坤洚的美好之处。

    何况这还是须佐之男,是他肖想了千百年的珍宝。

    须佐之男被cao弄到拔高音调绵长地呻吟着,湿软的花xue蠕着,将荒粗长的rou龙吞吃下全部,过盛的快感逼得他连那忽明忽暗的双眸都无法再聚焦,只是一直看着荒那张极其俊美的脸哭喘着,然后扒拉在人的肩上,小声哭叫一声,身下xue儿又吐出几股清液来,堵都堵不住。

    感受到须佐之男身下花xue开始不断的痉挛,荒知晓须佐之男必然是快要高潮去,他自然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是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在心里寻得一丝清明,眼中的真实之月浮现,润上清冷。

    “须佐之男,你看着我……”荒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听得须佐之男便又是颤了颤身子,身下的cao干停下了,像是有些不满,须佐之男自喉间溢出一些不满的小声嘀咕,将纤长的双腿挂在人腰上,望向荒,双眸中尽是不解。

    “荒……你动动……嗯……”被发情热折磨得大脑晕乎乎的须佐之男似乎有些不满自己的爱人突然停下来,便是猫儿撒娇般去看荒端着些许冷静的表情,然后荒在他的额间的神纹上,脸颊上,鼻尖上,嘴角处,落下一个个细碎的亲吻,安抚着自己怀里的坤洚。

    “你清醒些,须佐之男,看着我,看着我。”

    荒自己也忍得难受,可是他还是抚着须佐之男的脸颊,要人清醒些,看着他,须佐之男便是真的拔出两分清明,荒的长发落在他的脸颊旁,须佐之男缓缓顺着气,抬手也去抚荒的脸颊,眼眸中倒映出荒微微皱着眉的样子。

    “你听好……”荒说话时语气平稳,仿佛刚才的欢爱早已是很久之前一般,但却又因着自己的rou龙还在须佐之男的花xue内被伺候着,又显得有些急躁,他抬手抚上须佐之男后劲处的那块软rou,那儿的腺体正发着高热,“我等会儿会在这里给你一个结契,可只是暂时的,只能让你将这个雨露期挨过……但是……”

    荒停顿了一下,他看向须佐之男的眼里有些犹豫,紧张到抿了抿唇的小动作被须佐之男收入眼底,自千年后重逢以来,须佐之男还是第一次看见荒这般模样,便知晓荒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知自己,他便也努力从情热之中拔出几分清明,耐心听着人继续说着。

    “但是……如果我从这儿进去,并且成结……”

    荒缓缓挺直了腰,又将手从须佐之男的后颈出一路抚摸到小腹之处,须佐之男平坦的小腹被荒粗长的rou龙微微顶起了些幅度,但是荒的手掌停留的位置还要更里面去一些,荒说这话时那张清冷的脸上又是泛上丝丝红霞,须佐之男一瞬未能理解,却又在下一瞬明白了荒的意思,他颤了颤嘴唇,喉间是微弱的呻吟,和没能说出的话语。

    “须佐之男,如若……我在此处成结,并且咬破你后颈的那处,那么,你就会彻底变成我的……我的,我的坤洚。”

    只是我一个人的。

    你会是高天原的武神,会是世人的守护神。

    但是会是我一个人的坤洚,是月夜见尊的素盏鸣尊。

    荒说完最后几个词的时候,须佐之男看见荒的嘴唇都颤了颤,平日里孤高冷峻的神王,严肃淡漠的荒,在这一刻,爱人的身上,吐露着像是告白一般的话语。

    他在征求着须佐之男的同意,在这场欢好之中,他不想退缩了,他想要往后朝朝暮暮,都能拥着这个人在怀中,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只与他命脉相系的坤洚,还因为这是千年前一同站在星海之中的须佐之男。

    他想拥这雷光入星海,爱他,怜惜他,同他共享神明该有的漫长寿命。

    须佐之男被就被情热烧得满脸通红,如今被荒这么一句话,硬是连脖颈处都红了个透,那双琉璃般的琥珀瞳里泛起了异样的水光,明明身下的xue儿还吃着人的粗长,可是荒此时的话语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窗外的月色落在床榻边,也洒落在荒的背脊上,须佐之男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抬手勾上人的肩膀,将荒拉下些身子来。

    “荒知晓……我今日为何忽然开……嗯……开始分化吗……”荒俯身时rou龙又重新回到深处,摩擦过花xue之中几处敏感,惹得须佐之男又是轻喘一声,却细声问着。

    “不知。”荒也老实回答着,放在须佐之男腹部上的手又有些不安分的揉弄起来。

    “我今晚走在庭院里,天上的明月和星辰却都落在我的眼里,我就在想你此时在做些什么呢?是已经睡着了,还是仍在忙于事务,或者,与我同赏一轮明月。”

    须佐之男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的情热还未褪去,可是他仍旧想要将心里的一些话语在此时此刻告诉荒,不能是过一会儿或者等一下,必须就得是现在。

    “你那日告知我,下一个月明之日便来看我,我不懂荒口中的月明是哪一日,但是等我今晚看见月亮的时候,却忽然想起,原来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居然在每一个看得见月亮的夜里都会在庭院里走动,就好像是……觉得那一晚你一定会来一般。”

    须佐之男看到荒的脸上有了惊讶的神情,便笑了笑,勾着人脖颈的手更是收拢了几分。

    “如此想来,我竟是每一个夜晚都在期盼着你的到来,而这样的期盼在你到来的每一天都尤为快乐,像是惊喜,也像是礼物般,荒能懂这样的感觉吗?这可是很让我喜欢的,因为说不一定,我就将在某一个夜晚看见你的到来,那个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告诉你,我等你好久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是啊,你怎么才来。

    窗外的月色忽然亮如白昼,还在大厅之中谨慎安排的晴明注意到了庭院之中被今夜的明月落下的月色铺上一层雪色般的亮,池中鱼儿跃起,顿时波光粼粼。

    受到月之力的影响,妖怪们都兴奋不已,纷纷跑入庭院内看今日高悬于天却格外明亮分月色,屋外明亮的月色落在因幡兔的身上让它格外激动,妖怪堆里的唯一识懂月相的辉夜姬笑了笑,低声同因幡兔温柔说道:“看来荒大人此时,非常地欣喜呢,真是太好了。”

    烟烟罗倚靠在门框边上,看辉夜姬一脸高兴地将因幡兔高高举起转了三个圈,心下也明了那屋子里该是不用她再担心了。

    皎洁月色落在荒的发梢处,须佐之男抬手拾起自己脸颊旁的一缕长发,荒此时还有些发愣,似乎在脑海之中飞速地思考着什么,但是下一秒他看见须佐之男轻轻垂眸亲吻了他的发梢,便是身下的rou龙更粗了几分。

    须佐之男也感觉到了,轻轻喘了一声,身下xue儿痒的紧,可是他仍旧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向荒吐露着他最想告诉心上人的一句话。

    “荒……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往昔一幕幕浮现在荒的心底,他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一缕,眼底的真实之月玉彻清明。

    须佐之男发现自己说完了荒依旧没有动静,便是动了动腰,自己又吞下荒的rou龙两分,想要催促着人快些同自己继续,毕竟刚才是荒坏心眼的在他快要攀上高潮时又停下。

    只是没想到,还未等须佐之男催促一二,便是被荒猛得抓着手臂被抱入怀中,随后是荒抬高了人身子,硬是把人径直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将光裸细腻的后背落入月光之中。

    须佐之男被体内那一根粗长的rou龙在体内搅动了一圈惊出一声哭喘,雨露期的身子又很快进入状态。

    “啊啊——荒……你……别啊……哈啊……”

    须佐之男听见荒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不似刚才的沉稳冷静,他被翻过身后荒狠狠将rou龙直捣而入,硬生生抵在了须佐之男的宫腔口处,荒知晓那个同生殖腔连在一处,便是定了心的要cao开须佐之男的宫腔,进去好生肆虐一番。

    “不要了……嗯——荒、荒啊……慢些,我、我受不住……啊……”

    腰臀被抬高,上身却被荒俯下的身躯压低,须佐之男的花xue被钉在了整根粗长的rou龙之上,荒cao入之时他便是颤着腰身包容着rou龙对自己湿软温热的xue儿的索取,抽出时又带出泛红的糜rou和点滴清液落在被褥之间,完全大开大合的cao干让须佐之男毫无收敛地媚叫出声,哭喘着喊着荒的名字,却只听见自己耳边荒的喘息越发急促粗重。

    “嗯……须佐之男……”

    “荒……下面、下面快要……坏掉了……嗯啊……哈啊——!不……”

    自己的爱人也同自己一般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高天之上至高的两位神明因着爱意也难逃世俗。

    屋内的信香气息已然不能更加浓郁,松柏木的冷清与琥珀的温柔彻底搅在了一起,顿时有了一些柠檬的酸涩和紫色草木的淡雅,勾引着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须佐之男的软烂的花xue咬紧了荒的rou龙,一个劲讨好着心爱之人,身上的天乾,荒呼出气息时都打着哆嗦,身下人儿的xue咬得他实在是爽到头皮发麻,须佐之男甜软的信香溢满了鼻腔和肺腑,让荒浑身上下都激动到发疯。

    金发的神明眼角皆是春色,明明他同荒的身高相差不大,但是此时荒却是全然将他笼罩在怀中,两只手都被荒拉着十指相扣,手腕上的镣铐哗啦作响,听起来却更是yin靡异常。

    荒的信香宛如一张月色织就的网,将他严严实实包裹在怀中,包裹在被褥之间,仿佛下一秒便要溺毙一般,但是须佐之男却是食髓知味,浑身上下裸露的皮肤都在享受这份水rujiao融之下信香带来的快感。

    雷光与月色纠缠在一处,被翻红浪,云雨不歇。

    当荒的rou龙不再继续cao入时,rou冠处已然捅开了身下的宫腔口,须佐之男的呻吟尾声都媚了起来,他只能被荒摁在身下索取,感受着荒的rou龙根部成了结,死死将他的嫩xue周边都撑大撑白,须佐之男便是一根手指都反抗不了,感受着空气之中天乾即将标记坤洚时信香之中的压迫感和命令感。

    须佐之男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窗外的月色,荒的长发垂落几缕在他汗湿的背部,随后便是荒的锐齿咬在腺体之上,尖端破开细腻的嫩rou,腺体之中顿时涌入荒的信香,身下rou龙也是精关大开,数量颇多的乳白浊液喷洒入宫腔和生殖腔之中,完成了结契。

    须佐之男趴在被褥之上,身体泛红,轻颤不止,他连哭叫都无法哭叫出声,甚至连呼吸都短暂的停止。

    结契所带来的快感和归属感将他沉溺进一片混沌之中,他身下的花xue跟着喷出一大股清液,是荒的rou龙成着结也堵不住的,花蒂随着潮吹不住轻颤着,身下之人体温热得仿佛要融化掉一般,荒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之中将人狠狠拥入怀中,再也不愿放他离开。

    须佐之男便是在这极其难以自持的快感中,轻念了一声自家天乾的名字,便昏睡了过去。

    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睡在荒的怀抱之中。

    他是被雨露期的情热给硬生生逼醒的,身体算不上疼痛,但是腰腹间的酸软还是有些的,第一次经历情热的烧灼,让须佐之男觉得自己体内总是无时无刻渴求着天乾的疼爱,现下也是,明明xue儿内都还含着荒刚才结契时射入的白浊,此时便又是敏感不堪想要荒给他好好伺候一番。

    可是须佐之男垂头看去此时荒正熟睡着,想来也是因着自己累着了,本就大半夜的从高天原跑来寻自己,须佐之男颤着身子喘着将荒微微推开些,然后跨坐在了人的腰身上。

    荒的睡眠在夜里本就浅,感觉到身下的rou龙似乎被纳入了一处湿热之地的时候他那双月灰色的眸子悠悠清明了些,一转头便是看清须佐之男骑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rou龙因着自家坤洚的索求早已挺立着被须佐之男吞入体内。

    只是须佐之男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动身,好不容易将荒的rou龙再一次吃下,便是已然让他这被情热熏软身子再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只能任由这rou龙在xue儿内打转舒缓着花xue之中的痒意。

    “须佐之男……”荒轻声去唤自家的爱人,抬手稳住人的细腰,不敢用力去cao。

    “对不起……对不起……荒,你不要看……求你……”

    须佐之男被自己这番孟浪的动作逼出泪来,往日里的优雅和端庄在这一刻全然被他抛之脑后,全然只想同自己的天乾交媾着,吃下人的rou龙以抚慰身下的湿意,哭喘道:“对不起,可是……呜……我不知道为什么……啊哈……我真的很想要荒……嗯慢些……慢……”

    “别哭,不是你的错,”荒赶紧坐起身来,还挺腰往人宫腔口撞了撞。

    他知晓定然是雨露期坤洚的情热又再度逼着人儿这般,那这便是荒自己的问题了,没能注意到这一点,竟然睡了过去,他便是赶紧拥着人儿入怀让须佐之男枕着自己的肩膀,“来,腰抬起一些,对,然后慢慢坐下来,嗯……就这样,很乖……”

    荒用平日里不得不去哄着庭院里小孩子的语气去哄着须佐之男,荒感受着怀中人因着爽利溢出口的娇媚呻吟,搂着他的细腰和光滑的背,感受着掌下细腻的皮肤和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将rou龙埋得更深。

    结契后的交媾让两人发自内心的觉得舒爽不已,空气中信香的流动轻缓温柔,荒调动着信香去安抚着因发着情热快要迷糊的须佐之男,听着须佐之男靠在他怀里低声喘息着,鼻息间又具是那让他安心的琥珀信香,几乎让荒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他的坤洚在他的怀中,无止尽地索要着自己,这让早已分化但是心有所属的荒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分化为天乾,真的是太好了。

    晴明落下的结界还不够,荒自己也趁着一番云雨后须佐之男短暂的睡去时也落下几层结界来,不让自己爱人雨露期的信香散发出去扰了别人,也同时不去引了别的天乾的心思。

    荒放下了手头的一切,陪着须佐之男度过了近一周的雨露期,他一边感叹着雨露期的坤洚的身体是真的好厉害,一边悉心地同须佐之男解决每一次情热。

    许是分化太晚,要将这千年的帐一笔还清,须佐之男这次的情热来势汹汹,清醒的时间短暂,大部分两人都是在交媾之中度过,就连荒都在最后两日竟然感觉到了一些疲惫,他从未想过坤洚的雨露期竟是如此样子,不过万幸的是,是他得了机会同须佐之男在这小小地一个房间里共同度过了他的第一次雨露期。

    荒想到此处,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须佐之男,感受到爱人身上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知晓是自家坤洚的雨露期终于过去了,他才松了一口气,搂着爱人一同睡了过去。

    屋外的鸟鸣清脆,但是却吵醒了屋内睡在床榻间的金发神明。

    悠悠转醒的须佐之男觉得头有些痛,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纸落在离被褥不远的地方,上面落着一只鸟儿的影子。

    须佐之男觉得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抬起手臂想要去遮住屋外的阳光继续睡去,却不想看见了手腕上的淤青,他短暂地思考了两秒这是什么,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得坐起了身。

    腰上传来的酸痛在这一瞬间彻底让他清醒了过来。

    须佐之男揉了揉自己的腰,发现身下的被褥干净整洁,身上穿着的贴身衣服也是换过了的,顺手将胸前斑驳的吻痕用衣物遮住,须佐之男红着耳尖去寻找荒的身影。

    但是荒却并不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