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广陵猛猛三人行在线阅读 - 权广策(同时含着老公和小叔子)

权广策(同时含着老公和小叔子)

      你做贼心虚地回到隔间,心里编了好几种应付孙策的谎话。

    “你干什么去了?”质问你的不是孙策,而是孙权。

    孙权站在窗边,绿眸冷冷地看向你。孙策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去了趟厕所。” 你假装若无其事地合上门。

    “是吗?”

    孙权上前,两臂撑在你身侧,以壁咚的姿势将你困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捏着你的下巴强硬地吻上去。鼻尖萦绕着少年身上清新的气息,刚刚才擦干的地方好像又湿了。

    你连忙偏过头避开,“你不怕被你哥发现吗?”

    “嫂嫂想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我哥?呵,试试看啊。何况…嫂嫂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被我哥发现呢?”

    没错,丈夫工作忙所以和小叔子上床了,这有什么,你不过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不过你多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那时候的小叔子还是个没成年的高中生……

    于是孙权再度吻上来的时候你没躲。

    不得不说,和孙权接吻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这小子的吻技是你嘴对嘴教出来的,他完全清楚你的喜好,全身心照顾你的感受。

    孙策抱着水果零食回来时,你和孙权又恢复了冷漠的叔嫂关系,各自坐在两边的下铺,一副不太熟的样子。

    “我去餐车拿了点吃的,都是你喜欢的,快来看看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洗。”

    “算了,要不都洗了吧,你想吃哪个就吃哪个好了。” 孙策拎着两大袋水果出去了。

    你挑出一颗巧克力剥开,一不留神手腕被握住,孙权俯首就着你的手含住那颗巧克力,舌尖轻巧地在你指尖打转,少年表情一派乖巧,无辜得像是个不小心把手指当成糖果吮吸的孩童。

    你在孙策端着果盘进来时迅速抽开手。

    孙策敏锐地发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仲谋,你在做什么?”

    “他抢我的巧克力!”你抢先控诉道。

    孙权沉着脸,“我想吃嫂嫂…的那颗,她不给我。”

    “别欺负你嫂嫂,巧克力有的是,抢她的干什么?喏,接着。” 孙策从袋子里抓了一把扔给他。

    孙权愣愣接住,转身去了上铺背对你们戴上耳机。

    孙策搂住你,安慰地亲亲你的脸颊,“嘿嘿,你别跟仲谋一般见识,他还小。”

    孙权只是假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实际上耳机里根本没有声音。

    听到哥哥的话后冷冷勾起嘴角,还小么?明明自己已经长大了,已经能代替哥哥填满嫂嫂的空虚了。嫂嫂就从不这样说,她只会泪眼婆娑地说小仲谋太大了她吃不下。

    想起你,孙权心口便泛起针刺般的酸麻。

    为什么兄长能光明正大地拥有你?为什么早出生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只能是哥哥的替代品?

    孙权很骄傲,孙策那样耀眼的人是自己的兄长。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哥哥身上又如何,总归是一家人。孙权敬重他、学习他,只是偶尔才会冒出些不明的负面情绪。

    见到哥哥身边的你后,孙权终于明白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名为嫉妒。

    孙权自问自己不是什么纯良高尚之辈,别人的妻子又如何,抢来便是。可你偏偏是孙策的妻子,是他应当珍之重之的大嫂。

    孙权闭上眼,任由泪水无声的滑入鬓角。

    夜幕深沉,到了列车统一熄灯的时间。

    “老婆~仲谋睡着了。”

    你的衣服早就被孙策哄着脱光了,空间有限,你们只能面对面侧躺着,两具滑溜溜的胴体在被子下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

    孙策职业特殊,你们成婚以来聚少离多,每次相聚都弥足珍贵。

    身下铺着一次性床单,身上是自带的柔软蚕丝被,你轻轻颔首,抬起一条腿架在孙策腰侧。

    你早就被孙策摸了个遍,身体情动不已,完全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孙策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胸前开啃,手掌伸到下面一抹。

    “怎么这么湿?”

    舌尖狠狠在rutou上刮过,嘴唇最大程度地将软rou吸到嘴里,两根手指直插命门,激起一阵战栗。

    孙策憋久了,见你足够湿,气势汹汹的棒子一下整杆入洞。眼看着他又要开始叫唤,你赶紧将他压在胸前。孙策口鼻都被你的乳rou堵住,嘴边的呻吟变成一声闷哼。

    ”不能叫,会被听到的。”

    孙策冒出头来往斜对面的上铺看了一眼,“没事,仲谋戴着耳机呢,我们小声点就好。”

    你有点怀疑孙权那小子根本没睡着,但孙策已经抱着你开始动了,铁棍一样坚硬的紫红性器深入浅出。

    受空间限制,性器入得不深,露在外面的一截青筋环绕,然而光是里面那截就够你吃一壶了。

    内壁竭力放松,但鸡蛋大的guitou将xue口撑成半透明的rou膜,进的时候把小yinchun都顶得陷了进去,出的时候带着里面的红嫩媚rou翻出来。

    孙策按着你的后腰往他胯下送,你挣不开逃不得,只好用腿死死盘着他的腰。结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溢出的花液顺着腿根粘湿了一次性床单,铁质的床架被震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堪入耳。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你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连忙将手指伸到嘴里咬住。孙策见你这副被插得泪水、口水、汗水直流的模样更加意动,体内的rou棍竟然又涨大一圈。

    “热吗?”

    见你额头直冒汗,孙策掀开被子,翻身覆在你身上,拉高一条腿侧入。roubang缓缓塞进去,入到深处,抽插的速度恰到好处。

    你抓住床边方便上下铺的钢制楼梯稳住颠簸的身体,一抬眼便看见黑夜中闪烁的绿眸。

    孙权默默看着你们,看着哥哥的分身在你大开的腿心进出,看你一脸欲色地沉浸在快感中,眼中似有幽火。

    孙策将你的摆成仰躺的样子,抓起两条腿叠在胸前,沉身的时候狠狠顶了一下。

    “刚刚怎么突然夹那么紧?”

    “唔…轻点…孙策。”

    孙策也热得很,低头在你鼻尖亲了下,把下巴上下汗水蹭在你锁骨上。

    “叫我什么?”

    “嗯…伯符…唔啊…老公!”

    “嗯,老婆,我爱你”

    孙策开启了高速模式,性器顶得又深又快,囊袋和花唇一次次亲吻。

    “啊…啊老公,我也爱你…”你难耐地抓住床内侧堆做一团的被子,抵抗过盛的快感。太热了,你缩紧身体,在高潮来临之时猛地仰起头,再次对上孙权灼热的视线。

    你在少年无声的注视下浑身颤抖,竟然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孙策被你喷涌的潮水冲刷,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你用沙哑的嗓音小声叫了几声伯符后便睡了过去,孙策见你累了便没有继续,就着roubang插xue的姿势搂着你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孙策的性器还堵在里面,流不出来的精水yin水存在小腹里,涨得很。

    孙策手臂搭在你腰间,睡得正香,发出沉稳的呼吸声。你面朝外侧躺着,身子就在床边,被窝里太热了,伸出一截白皙的腿挂在外面。

    你倒不是热醒的,而是被人撬开牙关狠狠掠夺津液时,被舌尖的刺痛惊醒的。

    孙策躺在你身后,身前自然另有其人。

    孙权蹲在你面前,忘情地与你接吻。

    你僵硬着不敢动,孙权便得寸进尺地揉捏你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手指逐渐往里面钻。

    不行让他往里面摸了,孙策的性器还大喇喇的插在你腿心,要是……

    你微微摇头,警告地咬了下孙权的舌头。

    孙权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对你说了句唇语:嫂嫂,帮帮我。

    帮什么?

    孙权半跪在你面前,挺着一根昂扬的性器,凑到你嘴边。

    怎么帮?

    你两只手臂都被孙策压在被子里,你不敢抽出手,怕惊动他。恨恨瞪孙权一眼后,张嘴含住了那颗嫩红的rou柱头。

    小幅度地呑着舔着,舌尖拼命往流水的马眼里钻,含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坏蛋算了。

    孙权倒是没为难你,在阳光彻底驱散黑暗前,在你嘴里轻轻耸动起yinjing。尽管少年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那尺寸可人的东西还是压得你想干呕,喉咙深处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

    孙权被你喉咙猝不及防的一吸,扶着床边射了。你差点被浓精糊了嗓子眼,躲闪不及,只能大口咽下。怕jingye溢出沾到脸上被孙策看到,你努力用舌尖搜刮着口腔内每一滴jingye,卷到嗓子眼通通咽下。

    孙权不知为何笑得眉眼弯弯,在你脸上亲了又亲,拿着洗漱用具出去了。

    好不容易解决完孙权小少年的晨勃,孙策的性器又在你湿乎乎的软xue里抬了头。男人还没醒,依着身体原始的欲望小幅冲撞起来。

    趁孙权不在,你扭着屁股主动吞吃着那根硬物,在孙策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它夹射。

    射出一道后孙策终于醒了,笑着想来亲你。你可不敢让他尝到亲弟弟的jingye,推脱说还没刷牙。孙策没勉强,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勉强你。男人利索地换好斑斑点点的床单时,火车正好到站。

    到了酒店后你立刻冲进了浴室,花xue里外全是半干的粘液,难受死了。

    孙策本来想和你洗个鸳鸯浴的,不巧手机响了,看了下来电人,是个不能不接的。

    你们住的套房面积不小,进门是客厅和厨房,进卧室还要经过走廊,卧室里有个浴室,外边是阳台。

    你推着孙策往外走让他安心接电话,开玩笑,他要是进来了你这澡就得洗到天荒地老了。

    孙策坐在客厅接电话,你带上卧室门,拿着换洗内衣进了浴室。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个红头发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住隔壁吗?”

    孙权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背后拥上你。

    “阳台是联通的,我就翻过来了。”

    你推了一下,没推开,孙权抱得很紧,半干的发丝埋在你肩头。

    “嫂嫂,我来给你洗吧。”

    蔽体的衣物被妥善地放在洗手台上,孙权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移到你的身下。

    强劲的水流哗啦啦浇在阴户上,冲刷掉大部分白稠,yin核也在水流的刺激下充血变硬。

    孙权强硬地分开你因刺激悄悄夹紧的腿,手指伸进花xue里扣挖,执拗地想要清除另一个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手指只是专心清洗而已,你却控制不住地软了腿。

    “你都看到了?”你靠在孙权怀里,他的浴袍也打湿了,两个人身上都水叽叽的。

    “哼,权早就习惯了。”孙权的声音带着哭腔。

    花洒被丢进浴缸,水位涨起来,淹没了花洒头。咕嘟咕嘟的沉闷出水声,像是他心中的委屈在冒泡发酵。

    一颗泪珠砸在你锁骨窝里,后背传来某人胸腔克制的嗡鸣,孙权眼眶泛红,隐忍地小声抽泣。

    孙权不确定你对他是怎样一种感情。是丈夫的替身还是寂寞时的自动按摩棒?不确定,但他甘之如饴,日复一日地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哥哥可以光明正大地吻你抱你拥有你,他却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在心里一遍遍咀嚼爱意。

    诚然,你并不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能和自己亲哥哥搅和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或许是他此刻的眼神太过脆弱,或许是你为数不多的愧疚心发作……

    眼泪汪汪的孙权被你推倒在浴缸里,尽职尽责的花洒已经将浴缸填满热水,你丢了一颗泡澡球进去,玫瑰味的红色泡沫迅速溢满水面。

    跨坐上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小声的喟叹。

    名正言顺的丈夫还在外面坐着,你却和小叔子在两门之隔的地方做着,明明不该…明明不能…

    “嫂嫂咬得我好紧,是因为哥哥吗?”

    说哥哥,哥哥到。

    卧室门被推开,孙策的影子投射在浴室的毛玻璃上。

    “宝宝,我可以进来吗?”

    你暗探一声乌鸦嘴,不由分说地将孙权按入水中。

    孙策推门进来,“宝宝…领导说有个临时的紧急任务,抱歉…我…”

    “没事的,我理解,你安心去吧。”有截红色的发丝飘在水面上,好在有红色的泡沫遮掩,并不明显。

    孙策撑着浴缸边,低头亲了亲你泛红的脸。

    “我给仲谋发了消息让他好好照顾你,他安静内向,但品性不坏,他要是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嗯…好,你快走吧。”

    再不走的话,你安静内向的弟弟就要被淹死了。

    “那我走了啊。”

    孙策扣着你脑袋狠狠吻下来,身下那个已经开始挣扎了,体内的yinjing因窒息涨得更粗。骑乘的姿势本就如得深,你怕孙权挣扎的动静太大,腰部用力下沉夹着他,roubang直接顶开宫颈,插进了zigong。

    “唔…” 你喘息着推开孙策让他别耽误任务。

    孙策烦躁地叹了口气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没有发现毛巾架上多了一件湿漉漉的浴袍。

    孙权已经好一会儿没动静了,要不是性器还在你体内跳动,还以为他死了。

    你赶紧捞他出水面,孙权闭着眼靠在浴缸上,呼吸衰微。

    “仲谋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你急忙拔掉浴缸水塞,深吸一口气渡进他嘴里,孙权没反应。

    你这才想起人工呼吸要配合心肺按压复苏,首先要把人平放在地上。

    你匆忙起身想把他拖出浴缸,roubang滑出xue口前,你被扯着坐回去,roubang沿原路返回重新抵到宫颈。

    孙权睁了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你。

    “嫂嫂这么怕我死了啊?”

    你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他两巴掌。

    “孙仲谋!你怎么能这样!”

    孙权没想到你会反应这么大,脑袋讨好地在你胸前拱拱。

    “真生气了?”

    “死孩子,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情急之下竟然忘了孙家兄妹水性过人,淹死鱼都淹不死他们。

    孙权捉过你推他脑袋手往他脸上放,“嫂嫂气不过的话就打我吧。”

    你顺势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孙权睁大眼,眸子发亮,被打后反而笑得更开心,一副被奖励到的样子,牵起你的另一只手放在另一边脸上,“嫂嫂,还有这边。”

    你捏着他两边脸颊rou往外扯,把少年漂亮的脸扯得呲牙咧嘴。

    “嘶…嗖嗖哦错了…”

    你放开他,胸口还憋着一口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于是惩罚性地收紧小腹,小屁股打年糕一样狠狠往下砸。

    向来只有杵子砸年糕,孙权乐得见你反其道而行之,配合地喊着嫂嫂轻些,嫂嫂不要。可惜没捣几下,年糕便软作一团,无力地挂在杵子上。杵子只好自力更生,翻来覆去地一顿深捣后,给年糕注入稠白的流心。

    孙权捡起花洒将你们身上残留的不明液体和泡泡冲干净,用浴巾裹着你走向卧室。

    “你干嘛?”

    “听哥哥的话,好好‘’照顾’嫂嫂啊。”

    他刻意把照顾二字咬得暧昧不清,生怕你不多想似的。

    你紧紧揪住浴巾,说今天来不起了,再来就虚了。

    “嫂嫂在想什么呢?仲谋只是要给嫂嫂吹头发而已。”

    他果真只是举着吹风为你烘干发丝,嫩脸上还带着被你掐后的红痕。

    少年眼中情绪万千,一句你”喜不喜欢我”在舌尖转了千万遍。不敢问,不能问,怕你说喜欢,又怕你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