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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第四十六章

傅惊鸿只感觉仿佛整个人都在浮浮沉沉,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慕容商不停的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仿佛都要深入骨髓般,带起他灵魂中一阵又一阵颤栗。

他已经泄过几次了,可是慕容商却始终未曾泄过身,只是每次在傅惊鸿爆发的一瞬间夹紧后方之时停下来缓缓,之后再慢慢动起来。

在傅惊鸿又一次泄身之后,慕容商停下动作,只深深埋在傅惊鸿里面,重重的喘息。

傅惊鸿此时已经s"/>不出什么来了,之前s"/>出来的东西沾染在他的小腹处,大腿间。

慕容商保持着埋在里面的动作,喘息着笑了笑,然后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用指尖捻了一点r"/>白色的y"/>体,慢慢在傅惊鸿小腹处抹匀。

傅惊鸿仍然处在泄身后的茫然状态,双眸一片空茫,眼睛微红。

慕容商捻了一点r"/>白色的y"/>体,伸手在傅惊鸿眉心处点了点,然后慢慢沿着傅惊鸿的脸往下,将傅惊鸿的鼻,唇一一抹上了傅惊鸿自己的东西。

傅惊鸿无意识的抬眼看慕容商,那些白色点点为他更添几分y"/>靡的气色。

慕容商轻笑,点头又将自己刚刚抹上去的东西一一舔去。

傅惊鸿有些缓过神来了,意识稍有几分清醒过来。

但是他仍然感觉到体内的雌蛊虫仍在躁动不已,令他不安。

平时雌蛊毒发之时,他只要泄一次左右那雌蛊虫便会安分下去,但是这次无论他xiele几次,雌蛊虫却仍然躁动不已,甚至更为急切。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也隐隐猜到必定和慕容商将他抓到这里的原因有关。

想到慕容商将他抓来这里有可能的目的,傅惊鸿仿佛被浇了个透心凉。

如果温如玉曾经和他说过的,佛心琉璃体内的百炼毒虫只能以雌蛊虫引出,那么,慕容商将他抓来的目的恐怕就不言而喻了。

傅惊鸿意识清明了起来,即使体内雌蛊虫仍然躁动不已,但是他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过来。

慕容商将傅惊鸿眉眼间的东西一一舔去后,慢慢向下,然后吻上了傅惊鸿的唇角。

他用舌尖慢慢顶开傅惊鸿的嘴,然后将嘴里含着的东西渡了过去。

傅惊鸿顿时呛住了,扭开头想躲,但是慕容商却用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脑袋,用舌头顶着将那些东西渡过去。

傅惊鸿拒不吞咽,那些r"/>白色的y"/>体便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慕容商轻笑一声,缓缓道:“怎么,你自己的东西,不喜欢?”

他的声音微微嘶哑,低沉。

傅惊鸿感觉到体内的雌蛊虫被勾得愈发不安分起来,但是他已经xiele几次,前方疲软得很,但饶是如此,还是微微硬挺了起来。

慕容商低下头舔去傅惊鸿嘴角边的东西后,又一次缓缓动作起来,时轻时浅,动作之细致,宛如研墨。

傅惊鸿泄过几次身后身体变得分外敏感,慕容商每一次的动作都令他颤抖不已,这一次慕容商没抽_c"/>几次,傅惊鸿很快就又xiele身。

这次傅惊鸿没坚持下去,本来身体已经极为疲惫,便干脆晕了过去。

傅惊鸿醒来之时,慕容商已经不在房里了。

帷帐落下,流苏微动。

他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

但是很快他便因为身上的酸痛而回过神来。

傅惊鸿缓缓坐了起来,后方那处隐隐的痛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身上仍然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点,还有一些暧昧的红点,而他之前穿的那件衣服仍然挂在他身上,但显然已经不能看了,整件衣服皱皱巴巴的,上边还有一些可疑的y"/>体。

傅惊鸿面无表情的下结论。

……慕容商没给他善后。

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感觉到后方那处竟是干燥的,并未有东西残留在里面的迹象,难道慕容商至始至终都没有泄过身?

那倒是,至少在他晕过去之前慕容商还是一次都未曾泄过的,傅惊鸿面无表情的猜测,难道慕容商见到他晕了过去便心生怜惜放过了他?

然后傅惊鸿笑了。

既然慕容商的目的是想用他来为佛心琉璃引出体内的百炼毒虫,那么慕容商对他又何谈得上怜惜二字?

不过既然慕容商是想用他体内的雌蛊虫引出百炼毒虫,那慕容商为何不让他直接去而要和他玩上一玩温存游戏呢?

话说引出百炼毒虫的方法是什么呢?难道是交合?

佛心琉璃美则美矣,奈何却已身死多年,即使那冰室内异香扑鼻,却怎么也掩不住佛心琉璃身上那股腐朽的味道。

想起佛心琉璃眼眶里爬出虫子的样子,傅惊鸿忍不住抖了抖。

若是真让他和佛心琉璃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他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算了。

反正就算和佛心琉璃交合之后他也会因为百炼毒虫的毒而死,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选个舒服点的死法。

傅惊鸿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沦为别人阶下囚,恐怕连寻死也由不得他了,现在他内力全无,想要一掌拍死自己也不成,这房间连个尖锐的物品都没有,莫非要他咬舌自尽?

想到这里,傅惊鸿果真寻思起来咬舌自尽的可行x"/>。

若是他真的死了,不知道二师弟和小师弟会不会伤心呢?小师弟大约会吧,毕竟他们都做了十几年师兄师弟了,二师弟大约也会吧,毕竟怎么说他们都有一夜露水姻缘。

然后他开始有些后悔,若是当初听了小师弟的话,他们三个人一起回了断袖谷,现在他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只是傅惊鸿没想到他重活一世,最后竟然这般死去。

正当傅惊鸿胡思乱想之际,有人推门而入。

傅惊鸿抬头去看,便见之前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进来了。

傅惊鸿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番那面具男,这次面具男什么东西也没拿,推门进来之时看到傅惊鸿已经醒了也毫无惊讶之色……傅惊鸿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面具男道:“既然醒了,便去梳洗一下。”

傅惊鸿迅速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和面具男声音相似的人。

之前他便一直觉得面具男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无论是身量还是声音,可是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出面具男有可能是他见过的哪个人。

傅惊鸿初涉江湖,就算两辈子加起来,他见过的人也不多,认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唯一见过的江湖盛况,除了上辈子的武林盟会,便只有之前在慕容府里了。

莫非面具男是之前他在慕容府里见过的人?那面具男是魔教c"/>在正道盟会里面的jian细?

面具男见傅惊鸿动也不动,只呆呆的盯着他看,便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傅惊鸿回过神来,看着面具男道:“你便是传说中的魔教邪医?”

慕容府里人多口杂,傅惊鸿偶尔听到几个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弟子议论过那话一样吧,虽然明明知道它们听不懂。”

华清流的手指慢慢用力,按压在傅惊鸿的喉间致命处。

“……也许,只是因为太寂寞了。”

傅惊鸿有些想笑,但无奈华清流制约着他的命门,他怕他一笑华清流手一抖他就又要重生去了,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他还有没有运气重回过去。

“你在笑?”华清流微微眯起眼睛。

“没有。”傅惊鸿努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骗人,你的眼神明明在笑。”华清流定定的看着傅惊鸿的眼睛,好像真的要从傅惊鸿眼睛里看出什么一样。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刚刚的表情,和我二师弟好像。”傅惊鸿面无表情道。

虽然释放着杀气,但是眼睛深处却黑茫茫的一片,好像在说我很寂寞一样。

……大概是因为同处于少年叛逆期吧。

傅惊鸿顿时露出了师兄看师弟理解包容的表情。

“寂寞的话,大概是因为思春吧。”

“找个人陪就好了。”

所以说他完全不理解华清流那种我欲与他内力被制,但是武功底子还是在那的,且不说华清流此时手无寸铁且毫无内力,即使是有几分武功的人,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制住他的。

即使华清流是个毒医,毒术无双,但若是他拼死一搏也不是没有逃出去的机会的,毕竟他们需要他解蛊便不能让他死,所以华清流绝对不会下让他顷刻间毙命的至毒。

但傅惊鸿不相信慕容商和华清流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妄动。

“到了。”华清流声音毫无起伏的道。

傅惊鸿顿了顿,抬头便看见这四周围,摆着许多画像。

画像是无一例外都是些美人,而且都是男人,只是画像上的人表情都十分y"/>冷。

画纸早已泛黄,衬托得画中人更为幽暗y"/>沉。

“这是历代圣子画像。”华清流平淡道。

傅惊鸿有些恍然。

佛心琉璃也在此列?

他不由得顺着画像一路往前看,画像的尽头摆放着一张石椅。

慕容商一身红衣,躺在其上。

而慕容商身前,摆着一个冰棺。

慕容商似在闭目养神,懒懒的侧身斜靠在石椅上,一只苍白的手从宽大的红袖之下伸出拖着下巴。

有光倾斜在他身上。

傅惊鸿不由抬头,发现上边并不是他所想的屋顶,而是一大片来他还真是有几分福运,竟然两次遇死而未死,至此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必死无疑,然而最后却又死里逃生,不过他转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雌蛊毒,又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好运了。

雌蛊一日未解,他到底还是会死。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四下里无人的荒野,只欲掬一把辛酸泪,却也只好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往前走了起来。

现在他内力尚未恢复,无法以内力烘干衣服,钻木取火什么的,他又不会。

于是他认命的继续往前走,虽然身着湿透的衣服好不难受,但总归好过衣不蔽体……万一有人路过……不过这个地方真的会有人路过吗?

傅惊鸿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

那处似乎是一个小乡村,一眼望去也不过十一二户人家,那些人家屋前升腾起的袅袅炊烟让傅惊鸿想起他似乎已经很久未参进食了。

虽然他很遗憾一路过来并没有捡到什么武林前辈的武功秘籍,话本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也不想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于是傅惊鸿勾起一个友善的微笑,敲开了一家的门。

说是门其实也不算,因为实在过于简陋,莫说是有内力的江湖之人,来个稍大力点的人便能把整扇门给卸下来,不过想来这门大概只是为了抵御风寒,并不做他用,看来这小乡村里还遗留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古朴之风。

来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长得黑黝黝的,一双眼睛却很清澈。

那男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才怯怯的问:“你……你是山j"/>么?”

傅惊鸿愣了一愣,明白大概是这小男孩从未见过这乡村之外的人,便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男孩又盯着傅惊鸿湿透了的衣服道:“你……是水鬼?”

傅惊鸿正待再答,却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是谁?”

傅惊鸿便再重复了一遍:“我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苍老的声音沉寂了下去。

就在傅惊鸿以为他要拒绝之时,那苍老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进来。”

傅惊鸿心里有些奇怪,道了声谢便进了屋。

这小屋里边稀松平常,中间一张满身油迹的矮木桌,两条长板凳,桌上一盏昏黄的油灯,摆放着两碟极其普通的小菜,两只小木碗。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坐在油灯照不到的y"/>影里,傅惊鸿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开口问。

那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去盛碗饭来。”

身后那个男孩便听话的又去拿了只碗来,傅惊鸿连忙道谢。

一顿相对无言的饭后,傅惊鸿便随着那小男孩一同去洗碗去了,一来他想着他本来就在这白吃白喝不做些事情实在故意不去,再者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与那老头独处。

虽然他也说不上为什么,那老头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可是却总是给他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那小男孩却十分单纯,在放下戒心后便与傅惊鸿聊了开来。

傅惊鸿才知道原来这小男孩自小父母双亡,和爷爷相依为命,从未出过这小乡村。

小男孩的爷爷是村里面的大夫,他们平时就靠采些山中草药为村里人治些小病小童度日,因为村里人多淳朴,不像世俗之人那般鄙夷行医者,他们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明志异里的妖怪大多长相妖孽美丽惑人,虽然他现在的长相还远远及不上惑人,但是于一个未见过多少人的乡里人来说,也算难得一见的吧。

傅惊鸿不禁有些悚然。

若是有一天他变成桃之华那般长相……

傅惊鸿摇了摇头,指不定他g"/>本活不到那一天呢。

若华清流说的是真的,他顶多也只能活过一年了。

洗完澡后傅惊鸿有些恍然的走出了屋外。

他看着黑如墨色的天发了许久的呆,却什么也没有想。

等他回到屋里时,那小男孩的爷爷早已睡下,唯有那小男孩硬撑着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傅惊鸿,似乎是在等他回来。

傅惊鸿有些受宠若惊,伸手/>了/>他的小脑袋,那小男孩很顺从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示意傅惊鸿上床去睡。

这屋里只有一张床,原本就只有小男孩和他爷爷睡着,自然没有别的床。

傅惊鸿自然不好意思鸠占鹊巢,摇了摇头让小男孩去睡,示意自己睡在板凳上去行。

小男孩摇了摇头。

傅惊鸿笑了笑伸手/>了/>他的头,便转过身去将那两条板凳并在一起,那两条板凳虽则长,但自然不可能容的下一个成年男子平躺着,不过傅惊鸿习武数年,自然有法子好好睡着。

待他收拾后转身一看,那小男孩已经困得不得了的睡着了。

傅惊鸿笑了笑,爬上板凳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

翌日天将亮,那小男孩和老头便醒了,傅惊鸿一向浅眠,再加上这许多年的锻炼,他们醒来起身之时他也醒了过来。

老头去做早饭准备上山的干粮。

小男孩有些愧疚的看着他,似乎在自责自己睡了过去,傅惊鸿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吃了个土馒头,喝了碗稀粥,傅惊鸿便随着两人一同上山采药去了。

一路上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很是兴奋,抢着和傅惊鸿介绍草药,傅惊鸿对此一窍不通,便面带微笑实在内心茫然的看着他。

前面的老头则沉默的采着药,动作熟练。

走了大半天,他们背着的箩筐也已经满得七七八八了,便坐下啃了几口馒头做午饭,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去就近的小溪里去取水。

傅惊鸿啃了几口馒头,嘴里便开始发干。

这时,那老头却忽然开口道:“我看你也不像个坏人。”

傅惊鸿顿了顿,差点一口馒头呛在喉咙里。

“那你为何要练雌蛊这种害人害己的下流秘术?”

那老头定定的看着他。

傅惊鸿果真一口馒头呛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