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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

    

第一章 开始



    1978年,当改革开放的号角于北方某座堂皇所在开始吹响。

    远在赣南的一座农舍中,同时传出一阵古怪的动静。

    压抑而激烈的喘息、木料摩擦的“咯吱”声、rou体碰撞的“啪啪”响混合成一首带着莫名美感的奏曲。

    正当心驰神往时,却无端混入一声婴孩的啼哭。

    刘金兰睁开微闭的双眼,眼底一丝将将升起的情欲瞬间消失无踪。

    “援朝你好了没,娃哭了。”

    赵援朝正架着刘金兰的双腿“啃呲啃呲”的挺动着黢黑的屁股,努力的做着活塞运动。

    “哭呗,哭…哭会儿…就不哭了。”

    “放你娘的屁!”

    刘金兰闻言大怒,抽腿对着赵援朝的肩膀就是一脚。

    赵援朝猝不及防在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一根硬邦邦的粗大阳具冷不丁的暴露在冬天湿冷的空气里。

    “哎呦,刘金兰你发什么神经!”

    “咋不摔死你,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嘛?还哭会儿就不哭了,这要哭出好歹你负责么?”

    刘金兰半坐起来,瞪着面前这个全村老少都要怵上几分的男人却是毫无怯色。

    别人拿他赵援朝一个生产队支书当个人物,她刘金兰可不会。

    刘金兰可是实打实的城里人,高中文化的知识分子,下乡落户的知青,黑水乡人民公社的革命楷模。

    要不是家里的那口子好吃懒做,自己一个女人挣不来四口人的嚼谷,刘金兰哪能让这么个糙汉子像条公狗似的趴自己肚皮上发癫。

    刘金兰气哼哼的抱起襁褓,也不去拾掇凌乱的衣物,抓着因营养不良而有些干瘪的rufang塞进女婴的嘴巴里。

    女婴立马安静了下来,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了无限的吸吮中去。

    “好好好,我嘴欠行了吧!”赵援朝气归气,此刻却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便也不发作。

    嘿笑再次摁倒刘金兰,也不管正吃奶的孩子,扶着阳具对准了湿漉漉的阴户“咕滋”插了进去。

    “唔…”刘金兰闷哼一声,酥麻感从xue心处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轻点,太深了。”

    “cao死你个sao货,”赵援朝闻言却是干的越发卖力了,一下下毫不惜力直捣花心。“你不是…觉得…自己高贵的很嘛,怎么样?还不是…让老子cao了!”

    赵援朝跪坐在床,粗壮结实的腰背每一次的挺动都像是用出了全部的力量。

    像头被抽打的老牛,卖力的耕犁身下杂草凌乱的荒地。

    伴随着yinnang拍击会阴的“啪啪”声,刘金兰渐渐迷离起来。

    也许是正在吮吸母乳的孩子让她感到羞愧,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刘金兰这次的感觉来得很快。

    “我不行了,唔…”

    刘金兰咬紧牙关,一只手还抱着孩子不敢使劲,力量便全部汇聚到了另一只抓着赵援朝胳膊的手上,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rou里。

    rouxue骤然紧缩,抽搐着、紧紧的包裹住赵援朝的roubang。

    被这一刺激…

    “呼…”

    赵援朝一声闷哼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喷射着灌入刘金兰的花心。

    余韵过后,赵援朝粗鲁的拔出roubang,硕大如蘑菇般的guitou带出一片白浆,站起身一个跨步站到刘金兰头上蹲了下来。

    狰狞的阳具鼓鼓的在刘金兰的面前跳动着,像头留着口水的恶狼。

    刘金兰会意,本能的张开嘴含住roubang吸吮起来。

    “唔…娘的,真他娘的爽啊!”

    赵援朝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搁二十多年前的旧社会,赵援朝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这种种了半辈子地的泥腿子,居然也能日到富贵人家的小姐。

    这必须感谢伟大的时代,强硬的、不讲道理的剥下老爷小姐们那高傲的面具,并将腐朽的、堕落的他们送到了劳动人民的手中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俺爹交了一辈子佃租,总该我收些利息了。”

    赵援朝这么想着,绵软下去的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完事儿了还不给干净我拿东西!”

    不等赵援朝沉浸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中,刘金兰突出嘴里的大虫子,一个巴掌排在赵援朝腿上。

    “嘿,刘金兰啊刘金兰,”赵援朝要着脑袋,颇有些戏谑的道:“这要搁八年前你刚下乡的时候,谁能想到你会为了点粮食和我睡一块了呢?那会儿的你,啧啧…”

    “你…”刘金兰的脸还带着高潮的砣红,闻言气的煞白。

    谁说不是呢?

    她本是家中独女,父母从民国开始就是某国立大学的教授,其祖父更是做过一任县令的前清进士,说是书香门第也毫不为过。

    按照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在那个女性思想觉醒的年代里,她本该求学进取考入某所大学,甚至留学欧美。

    最后在校园中邂逅生命中的另一半,与心仪的男人组成家庭。

    也许会要个孩子,又或者按当时时髦的外国思想只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享受着父母和丈夫的疼爱,无忧无虑。

    但这一切都在时代的浪潮中,都如同激流中的泡沫,被冲散的无影无踪。

    不知出于何种考量,也许只是单纯为了区别新旧时代的不同,亦或者只是为了替被剥削的工农兄弟报仇雪恨。

    浩浩荡荡的“文化大革命”拉开帷幕。

    刘金兰那做过前清县令的进士爷爷毫无疑问的是需要被打倒的剥削阶级,而她的父母也不知何时被划为了右派分子。

    在亲眼看到带着高帽的爷爷在高台上,在人民的审判中羞愧气绝;

    在悲伤中目送年事已高的父母,登上前往大西北改造的火车后。

    向来颇有主见的刘金兰知道,自己必须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伟大的革命队伍中去,与腐朽的祖父和父母断绝一切关系。

    如此,才有可能在新时代中生存。

    于是当“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发出,刘金兰便义无反顾的踏上了离家的列车。

    甚至为了表现自己与工农兄弟心连心的坚定革命立场,在虎视眈眈的一众革委会领导暗藏深意的目光中,刘金兰宣布嫁给溪头村大队最根正苗红的劳动人民--赤贫贫农柳富贵。

    此人后来为了感谢祖国的恩情,改名柳建国。

    女知青下嫁贫农!

    这是多么崇高的革命精神?

    多么坚定不移的革命决心?

    刘金兰立刻成了新时代的革命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