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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姐成婚,陷阱,被捉

    

看小姐成婚,陷阱,被捉



    出乎意料,梨花闭口不提自己身世的问题,听到小姐的事情,整个人喜气洋洋,央著朝三想办法带她出去。

    为什么不在乎呢?

    朝三和她闹了一会,承诺会带她出去,只不过她得扮成她身边的恩客才行。

    梨花把金片和玉佩拿出来,“朝姑娘,能把这两件东西磨掉款识吗?”

    “这不是你......?”

    “我知道这块玉佩很棘手,麻烦姑娘了,实在不行,当了换钱也行。”

    梨花把东西塞到朝三手里,“我今日才知道这是恒亲王府上的东西,管事的知道这玉佩,只说让我别放心上,当做思念寄托就是,若动了邪念,便是劫难了。”

    “若不是恒亲王呢?你可愿意去做官家小姐?”

    梨花愣住了,眼神暗淡强打起精神,坐直身体,两人之间隔开一些距离,“朝姑娘,你说我薄情也好,势利也罢......”

    朝捂住梨花的嘴,在自己手背上亲了一下,“你若是薄情,那世上便没有不薄情的人了。”

    “东西我替你收下,三天后我带你去看你家小姐出嫁,这些事就这么模糊过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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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梨花早早起了床。

    扮成男的这件事她做过,那时候她还在小姐身边,为小姐心情不好而感到焦急,转眼,小姐就要出嫁了。

    街上很热闹,老爷府上周围都是官宦府邸,梨花隔着半条街在搂上远远看着他们相互招呼。她踮起脚看,想象透过屋顶,是怎样热火朝天的催人泪下的场面。

    “小姐一定会哭。”梨花向朝三怀里靠了靠,朝身上的香味没换过,闻久了,梨花却觉得这钻七窍的香气格外让人安稳。

    朝心跳得很快,背上渗出薄汗。

    “姑娘,楼下有位官爷见您”上茶的小厮凑到朝三耳边,“让您一个人去。”

    朝三看了梨花一眼,梨花读不懂她眼里的沉重复杂,朝拉住他的手,收紧的同时颤抖,“我送你的玉佩带着吗?”

    好突兀一问,梨花歪头回她,“带着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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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总管敲敲桌子把朝三注意力拉回来,“交到我手里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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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亲的队伍长长一条,梨花托着下巴看得出神。

    肩上被人一拍,扭头,一位留着小胡子的陌生男人,“公子得罪了!”

    后颈一痛,远处的鞭炮声清晰得砸在耳膜上,突然一切声响都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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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一群男人围在旁边对她小声议论,言语间听到几个复仇,令牌的词语,小胡子第一个发觉她醒来,恭敬地向她行礼。

    “公子,”男人单膝跪在她床边,眼中带着看不明白的强烈期待,“恒王世子是您的父亲,如今被佞臣陷害,属下们得到消息,说公子这里有一令牌,能召集当年追随恒亲王的勇士,还请公子助属下一臂之力。”

    “还请公子助属下一臂之力!”

    大汉们的声音不大,但震得梨花头疼,她好像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件。

    手指蜷缩起来,“我其实...”

    门被突然撞开,木头碎片落了一地,接着是武器相交的撞击声,皮rou划开的惊叫,小胡子挡在她面前,护住墙角的她。

    小胡子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留个活的!”她听到闯进来的人高喊,没挡住的剑刺进了她的左肩,接着两个人把她从小胡子怀里扯出来,她身上好痛,她挣扎地扭动。

    小胡子被卸了下巴,睁大了一双盛满泪血红的眼瞪着她。

    梨花的感觉这才开始回笼,脖颈好痛,后背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不知道谁的血污,带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阵剧痛,下巴脱臼了,带着血腥的气冲进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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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绑到这里的,她四肢被分开绑着,身上的痛感越发明显。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梨花仔细地回忆,先是那双血色的瞪大的眼,然后是震天的鞭炮。

    最后是朝意味深长的一眼。

    梨花有预感,她知道些什么。

    “姑娘得罪了。”瘦弱的男人走进来,手上拿着朝三送她的那块玉。

    “手下抓错了人,咱家叫他们给您陪不是。”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挥挥手让人合上她的下巴把她放下来。

    “姑娘见谅...”一声嘶吼打断他的话,他掏掏耳朵对她笑,“暂时还不能放姑娘出去,姑娘有什么要求咱家都尽量满足。”

    “你...”梨花把脸埋在手心里,“你认识...”她顿了一下,苦笑出来,“你认识朝三,我想见见她。”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继续说:“姑娘真是有勇有谋,当初送信,姑娘可知道,信里要杀的是姑娘的生父?”

    “咱家也听说了,朝对姑娘那是一个情真意切。保命的东西,当定情信物就送出去了,还央着咱家的义父留你一命。”

    “姑娘不知道吧,那是她心里亏欠着呢,姑娘,咱家不做那拆鸳鸯的事,姑娘自己掂量掂量,再想想见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