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经典小说 - 泰美斯与丘比特(年龄差,体型差)在线阅读 - 正需要你呢(H)

正需要你呢(H)

    

正需要你呢(H)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震动隔着上好质地的西裤面料传到陈森的大腿上。

    陈森有些不耐得接通了周海阳的电话,同时走进了“栖川宫”酒店,今天是礼拜日,不是他作为董事长想休息,而是他已经两周没来这家栖川宫了。这是一家日式的酒店,由中国人和日本人合作经营的。静海的港口汇集了多国的商船,船坞里停泊的巨型货轮上贴满了来自世界各国的国旗,静海也欢迎外国人定居和做生意,江春和浪平的沿海坐落着无数由东南亚人、欧洲人还有美国人开的超市或者商场,甚至有的街头会出现卖艺的吉普赛人。除美国和澳大利亚以外,日本的商船贸易量便是最高的,而森林集团最大的交易伙伴便是日本财团。

    “陈董,嘉德那五家公司的收购协议已经洽谈好了,约好下周五由兴业和东方组成的收购辛迪加和他们签合同,目前还得您或者沈总在合同上签字才可以。”周海阳声音高亢,掩盖不住胜券在握的振奋。

    “做得好!海阳。”陈森解开鞋带,脱掉锃亮的丽格真皮皮鞋,换上了云杉木木屐。

    “可剩下几家收购难度就有些大了,昨天晚上听海集团的董事长李淮安去了公司,把前段时间一直磋商的收购事宜都给否了,还把负责人给狠狠得批了一顿。”陈森捏紧了手机,昨天晚上不就是晚宴结束的时候吗?看来李淮安真的打算和自己耗下去了,男人穿过扁柏木制成的隔扇拉门,伸出左臂,任身着夏季和服的日本侍者脱掉自己的西服,右手拿着黑色的手机,依然在听着财务总监的汇报。

    “听海集团好像还集结了共荣四家公司,因为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四家都对以前谈妥的事情虚与委蛇,有的要求追加赔偿金,有的干脆就直接推脱观望了。”

    这些冢中枯骨,最后关头还想挣扎,陈森已经换上一身银灰色晕染的和服,盯着别致庭院里团扇一般的老松树。

    “收购的事情。。嗯。。先把嘉德那五家收购了,听海那件事等我搞清楚事情原委再说。”陈森迟疑了一下,还是命令周海阳加紧收购事宜。

    挂掉财务总监的电话,陈森进入了浴室,几个跪坐的侍女起身脱掉他的绸缎和服,在巨大的丝柏汤桶里面轻轻洒入适量的火山泥,悄然退去。

    陈森跨入汤桶,略带硫磺味的热水漫过了腰,他坐在汤桶里的木凳子上,任热汤浸泡着精瘦的身体,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虽已年过四旬,可从年轻时就坚持锻炼自己的身体,每周有三天会去马场跑马,周末会去打高尔夫球,他还是四明山滑雪场的常客,身上除了衰老带来的皮肤松弛,再没有其他可以指摘的地方。

    汤桶中心的泡沫越来越大,陈森拿起威图手机,拨通了沈玫的电话。

    “沈玫,银行那边怎么样?”陈森右手鞠了一把酸苦的热汤浇在麦色的脖子上。

    “陈董,我周五和静海银行他们谈了,赵和生还在忙着抢占其他几家银行的市场。我提了集团的计划,他却跟我伸手要风险评估报告,这摆明了是要拒绝咱们的贷款申请。”

    “你和他有没有说明,集团的收购计划如果成功,那静海的航运业务就是我们的掌中之物了?到时候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那我肯定是让他明白利害得失了,现在银行都不管前景怎么样,只关心手里的。短期的业务他们都要仔细研究半天,咱们的这项收购计划得起码两年才能见成效,银行很难贷给我们的。”沈玫大倒苦水。

    “而且陈董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把所有的公司都一口气收购了,咱们完全可以一步一步来。听海的李淮安很顽固,可他们的公司很难支撑了,只要咱们切段他们的贸易供应,三年之内他们就会自己败下阵来,到时候再收购岂不是更好?现在就大张旗鼓得要把人家买下来,还只给那么低的价钱,万一听海和另外几家公司联合起来,或者是收购的时候加入毒丸,更严重的是他们有可能把自己卖给外市的企业,那咱们不是引来更大的对手吗?”沈玫喋喋不休。

    “够了,收购计划已经制订,去执行就行了,李淮安还有赵和生那里我会解决。”陈森冷冷得挂掉了电话。

    等在一旁的日本领班千代子敲了敲门,膝行进来,托举着一块鸡翅木的方形盘子,上面摆着几张女孩的照片,这都是栖川宫新来的小姐。

    “就她吧。”陈森的日语很是正宗,有的京都客户也很难听出他的口音。

    院子外的滴漏响了一声,一个身穿淡紫色薄绸和服的女孩踏着木屐走了进来,盘发髻儿的金钗晃着金光。

    “很高兴服侍您。”女孩跪坐在盘腿而坐的男人面前。

    “说中文。”陈森闭着眼睛,音节走成那样,这么蹩脚的日语肯定是突击了几天的。

    “你好,陈先生,很高兴服侍您。”女孩声音有些发抖。

    “来,到这里来。”陈森睁开眼,张开双臂,宽大的和服袖子像大鸟的翅膀一样包裹住了温顺的女孩。

    “叫什么名字。”

    “小小”一听就是艺名。

    “多大了?”陈森摸了摸小女孩的嘴唇,模样甚是青涩,小巧秀美的眉和鼻还未长开,一双美目盈盈,有些胆怯得抬头看他,粉嫩的嘴唇软软弹弹的。

    “15。”叫“小小”的女孩有些落寞得低下了头。

    “才15?”

    “我也可以服侍您的。”小小有些急切得说。

    陈森笑了笑,温柔得捧起小小青涩的脸,拇指轻轻滑过女孩凝脂一般的脸颊,性感的薄唇贴紧了女孩的两片水嫩。

    舌尖挑开了女孩不设防的牙齿,小小进来之前mama桑喂她吃了一颗糖,此刻男人的舌头灵巧得在口腔里游走,舌尖扫过上排牙龈中间的凸起,细腻得划着上颚,勾起了一股股津液,女孩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试着去抓男人的和服,两只小手被男人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陈森把女孩的胳膊放到自己脖子后面,女孩乖乖得搂住了。

    混杂着小小的津液,陈森勾起女孩香甜滑腻的舌头,慢慢得吮咂着女孩的鲜美,男人和女孩的舌头像两条鱼一样互相纠缠,渐渐得小小把陈森越搂越紧,陈森大手扣住女孩的后背,一大一小两人尽情拥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陈森离开了女孩的小嘴儿,小小满脸通红,埋在陈森和服领口里。

    男人伸直手臂拿来鳄鱼皮钱包,取出了三张印着英国女皇的钞票。

    “小小做得真好,这是送给你的。”陈森摸了摸怀里撒娇的小姑娘。

    “谢谢陈先生。”女孩胆子大了起来,搂着陈森脖子给了男人一个香甜的吻。

    “叫叔叔。”陈森吻了吻女孩的小脑袋。

    “叔叔。”小小带着鼻音的撒娇甜腻诱人。

    “小小乖。”陈森大手扣着小小略见窈窕的细腰,两指扣住和服的带子,轻轻一拉,女孩身上宽大的和服就松垮了下来,衣领下面露出雪一样的肌肤。

    小小听话得任由陈森褪去身上薄薄的和服,小羊羔一样的胴体,尖尖角的rufang,不满一握的腰肢,细细白白的双腿,小美人的裸体被陈森轻放在榻榻米上。

    “叔叔,要爱惜小小。”女孩眼中含泪,她再小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放心吧。”陈森吻干了女孩眼角的泪珠。

    大手有些迫不及待得抚上两团未熟的乳,女孩还在发育的胸部有些发硬,陈森仔细得揉捏着,女孩嘴里发出“嗯嗯”的娇吟声。

    放开那两团雪rou,陈森贪婪得含住小小嫩生生的乳珠,那颗小樱桃在男人的舌头吸裹下不自觉得挺立起来。   陈森扣住女孩娇弱的背,挺起她的胸,张大了嘴把大半个幼嫩的小奶子含入口中美味得享受着,坚硬的指尖细细捻着女孩另一只小乳的rutou,小小被男人狎弄得腿间发痒,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男人吃够了女孩的嫩乳,搂住女孩纤瘦的肩膀,埋头密密得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嫩的脖子,柔软的肚皮,雪白的大腿,还有女孩的三角神圣地带,饱满的阴阜上有几根稀疏的毛发,xiaoxue儿已经被挑逗得流出了挑人心弦的汁水。

    陈森拽开和服带子,手持着肿得发胀的阳物,按在女孩的桃源洞口处。

    “噗”得一声响,rou茎进入了大半个,小小尖叫一声,狠狠抓着陈森的手。

    感觉到阳物遇到了些阻碍,陈森很是兴奋,劲腰一挺,整个的roubang狠狠插进了小小体内。

    “啊!”小小直着脖子大喊一声,她身形瘦小,虽然有爱抚滋润,下体怎么能经得起如此折磨,这一下痛得女孩五脏六腑都缠在了一起。

    “叔叔慢一些,小小疼死了!”女孩脸上都是泪水,胳膊无力得推着身上的男人,苦苦哀求着。

    “别忤逆我。”骑在他身上的男子神色冰冷,眼神似扑住羚羊幼崽的猎豹般凶残。

    女孩被吓得不住扭动屁股,小腿蹬着榻榻米,试图逃离。

    陈森阳物还在女孩体内,左手扣住小小肩膀,右手托着她腰,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腰间,粗暴得分开女孩大腿,屁股往前一挺,又粗又长的roubang顺着方才的yin液满满得cao入小小的阴户。

    这一下子小小都没了哭的力气,只能要紧牙关,男人嚣张得rou茎像铁棍一样在下体横冲直撞,女孩觉着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捣碎了。

    小小如此年幼,柔嫩的阴户怎经得起凶悍的男人如此蹂躏,很快一股股鲜红的血便从女孩两腿之间流了下来,鲜血又流过陈森壮硕的大腿,流到了榻榻米上,染成了一个诡异的花。

    终于陈森发泄完了他的欲望,拔出软下来的rou茎,把女孩丢在榻榻米上。小小早已疼得面无血色,小脸全是泪水,下体动一下便是钝痛不已,女孩像个破布娃娃躺着,麻木得留着泪水。

    威图手机铃声响起,陈森拿起一看,是国际号码,拍手示意侍女进来,几个侍女慌忙得把被玩坏的幼女抱了出去。

    “好吗?”陈森平复了语气。

    “好。”电话那头简短得回复了一下,是一个男性嗓音,磁性而又冷冽。

    “什么时候能到?”

    “后天到香港转机,三天后到静海。”

    “我现在很需要你。”陈森长出了一口气。

    “放心。”接电话的人语气不急不慢。

    “我等你。”陈森挂掉电话,对着那个号码出神了几分钟,才发觉自己还裸着身子,随后拿起刚刚那个女孩的和服慢慢擦着阳物和大腿上沾着的已经干涸了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