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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的清冷白月光原来是婊子(ntr)

    

    我的视线从罗汐的伶仃脚踝一路攀爬至胸口,在那微微鼓起的地方打了个圈儿,又继续往上爬,黏腻迟缓地来到他垂着的眼睫。

    他垂眸时,很有些高岭之花的意味,脱离周遭的觥筹交错和莺声燕语,遗世独立得像要化成烟飘出去了。

    但他毕竟是个活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我放肆的视jian行为,却能如冰雕一般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可见这美人要么是个懦弱没骨头的,再要么则恰恰相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寡妇。

    他在此时抬起了眸,像文艺片里的慢动作,又圆又亮的眼眸彻底和我对上,连我的呼吸都被拉慢了——在这一刻,我确信他属于后者。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我第一反应却没有太多旖旎的念头,反而因为昏暗的灯光,生出些诡异恐怖的揣测,只觉此生未见这么水光潋滟欲说还休的眸子,像是要把人拖进池子里溺毙了。

    我的手勾在发小的脖子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堆在他身上,有些怜悯地瞥了一眼他痴傻的模样,心知他正是溺毙在池子里的尸体之一。

    我不敢再看罗汐,他是我不太能随便玩玩的类型,为了不让收回视线的行为显得太过狼狈,我转头冲着发小咧嘴一笑,嗓音因为刚吐了口烟而有些粗涩:

    “是个极品,cao起来很爽吧?”

    发小涨红了脸,他在罗汐面前一贯装出斯文有礼的护花使者模样,恨不得和我这种粗痞流氓划出一道楚河汉界,因此也不好用私下里那些骂人粗话来骂我,只用力把我往外一推,又踹了一脚。

    我是练家子,他照道理推不开,但我顺势哎哟一声,冲着前头的罗汐倒去。

    罗汐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冰雕模样,整个人一躲不躲,只有那对招子里是流动的,淌着盈盈的水。

    他那副身子骨自然撑不住我全力一倒,被我压得趔趄几步,几乎要跌倒,我的摇晃不稳都是装出来的,见状下盘便定住了,伸手将他揽了回来。

    我一只手揽着罗汐的腰,指腹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搓揉他的腰窝,另一手里还夹着烟,送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歪头尽数吐在了罗汐脸上。

    浓白的烟雾挡住了那双危险的眸子,却衬得隐约露出的嘴唇愈发鲜红,这厮真是每一处都像要吃人,露在外面的部分尚且如此,实在想象不出藏在衣服底下的那一身saorou该怎样销魂。

    我本来想拒绝他——即使他并没有在明面上邀请我什么——却不由得陷得更深了。

    发小从我身后拽了我一下,含着枪药一样把我一顿骂,大意是说罗汐不仅是演员还是歌手,嗓子很重要,不该在他面前吐烟。

    我体型比较庞大,把罗汐整个人都挡住了,因此发小并不知道我在他腰后的小动作,不然怕是再维持不住斯文的假面。

    发小还在数落我,我懒得再听,轻飘飘丢下一句抱歉,转身就走——其实是烟雾快散了,我不该再看罗汐的脸。

    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走远几步后回头瞅了瞅,罗汐的眼尾被烟熏出淡红,含不住的水光快要淌出来了。

    发小大惊小怪地掏出了帕子给他擦拭,被他点了点手腕,是推拒的意思,发小于是遗憾地将手帕递给他,让他自己沾沾眼角的泪。

    这晚,我睡得很早,在梦里和罗汐滚了一夜的床单。

    ——

    罗汐是个大明星,但我前些年忙得很,不要命似的接一些危险的任务,靠鲜血和杀戮宣泄欲望,对什么娱乐活动都提不起兴趣,自然不会去看他的剧。

    会知道他,是因为卢仁,我发小,自五年前起就疯狂地迷上了他,为了捧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将产业扩展到了不曾涉足的娱乐业,成了我们这圈子里第一个踏踏实实做生意的。

    可惜五年过去,也没让罗汐同意被他捧。

    不知道他是对罗汐有什么误解,我打眼一瞧便知是sao货的人,在他眼里成了清纯白花,什么调情手段都忘光了,像只忠诚的哈巴狗一样跟在人屁股后面舔,甚至至今连一丝一毫爱慕之意都不敢明确表露。

    舔狗不得好死,我已经看到了卢仁的结局,并没有救他的打算,甚至打算成为那个给他迎头痛击的人。

    ——

    罗汐当然看得出卢仁对他的爱慕,或者说垂涎,却若即若离地任由卢仁追了五年,不可谓不欠cao,但也算认可了卢仁这小子是他一众追求者中最有实力的,他不介意偶尔给卢仁一些甜头,例如参加一些他毫无兴趣的社交活动。

    这些自然都是我猜的,不然没法解释,他一个处在上升期的流量明星,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堆富二代聚集的游艇上,参加听起来就非常扯淡的“庆祝XX裸辞一周年”纪念活动,暨无耻富二代们的游艇派对。

    哦对,XX是我的名字,随意得像是脸滚键盘的产物,裸辞是指我被部队扫地出门了,狐朋狗友们为了维护我的面子,才说是裸辞,一周年就更扯了,连我都不记得恢复自由身具体是哪一天。

    总之,这完全是卢仁强行攒的局,目的就是把罗汐约出来,趁着在游艇上嗨几天几夜的机会,把白告一告,再把嘴亲一亲,最好是把人也睡一睡。

    罗汐不可能不知道这扯淡派对的深意,却还是来了,或许也是存了和卢仁定下来的心思。

    “定下来”指关系,从他抛给我的眼神来看,他的rou体显然是定不下来的。

    ——

    第二天才是派对的重头戏,卢仁在一堆狗头军师的辅佐下,设计了一整天的联谊活动,两人一组,在游艇上完成任务、搜集线索,最终找到宝藏。

    真是幼稚得没边了。

    分组是随机的,对我们而言如此,对卢仁和罗汐来说自然是内定了的,狐朋狗友们在分组结果出了以后便一直怪叫着起哄,看他们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今晚要睡罗汐了。

    又或许他们确实是这样幻想的,我不小心听到其中几个人求卢仁吃到rou后分他们一口,被卢仁给拒了。

    说实话,卢仁太不会玩,所以注定玩不到罗汐,如果他愿意和兄弟们分享,说不准罗汐这种sao货早就主动脱光了躺他床上了。

    正因为卢仁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没花样,才没法勾住罗汐乱飘的眼神。

    ——

    游戏的最终宝藏是钻戒,卢仁害怕游戏出岔子,根本没把东西藏在地图最终暗示的地方,而是随身携带了,也就没注意罗汐手里的地图和他的不太一样,那是我特地给罗汐准备的。

    就等着此时此刻,罗汐独自一人来到了游艇宴会厅。

    ——

    宴会厅里有个挺高的舞台,木制的,底下其实是堆放杂物的小仓库,从侧边开门就能进来。

    我斜靠在一列纸箱上,又点了一根烟,烟灰抖落,罗汐白嫩的肩头颤了颤,我的jiba也被他深深吸了一口。

    没拿烟的手按在罗汐的头上,我揉了揉他精心做了造型的头发,小指在几缕略长的发尾勾了勾,忍不住“草”了一声。

    “真他妈的是个婊子!”我骂道。

    他又抖了抖,从吸吮的力度来看,大抵是被骂得爽到了。

    我说他是婊子,倒不是因为他此时的动作非常熟练,而是这厮竟然一进来就关了小木门,打量了我一眼,抬手就把自己的扣子都解了。

    饶是我本就打着和他在这干几炮的主意,也没想到这个一贯端着矜持架子的高岭之花会这么主动,因此呆愣地看着他脱下了白衬衫,甚至慢悠悠地把衬衫叠成了整整齐齐的方块状,端放在较低的纸箱上,又以一模一样地娴静姿态把裤子也脱了叠放好。

    我连烟都顾不上抽,想起曾被卢仁胁迫着看了一段罗汐的综艺,他不知为什么哭了,抽抽噎噎的,很委屈,一边流泪一边把纸巾叠成小方块,很可爱。

    等我回过神,就见他已经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在灰暗的仓库里像一块润白的玉。

    他大概是看我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而且没有脱衣服的打算,于是走到我面前,又想帮我也把衣服脱了。

    我捏住他的手腕,移到胯部,他的指尖在我的裤子拉链处勾了勾,从善如流地跪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将硬挺已久的rou物掏了出来,沉甸甸地捧在手上端详了一会儿,才侧头舔了舔柱身的青筋。

    他的嘴看起来并不大,但很能吃,我希望他下面的嘴也是这样。

    他吃我吃得全神贯注,疏淡的睫毛垂着,眼尾又一次泛起红晕,虽然面容变形,嘴唇裹着我的jiba,成了有些可笑的形状,但神态却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我已经抽完了一根烟,一瞬间产生了暴虐的冲动,想将烟按熄在他的肩头。

    来日方长,我忍住了,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了,烟味浓重的手拍了拍罗汐的脸,示意他松口。

    我轻松地把他提起来,也不嫌脏,急切地吻住他。

    我比他高大半个头,他得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踮着脚,才能将舌头彻底送进我嘴里。我的双手则掐着两团肥嫩的臀rou,先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在xue口浅浅地试了试水。

    真湿啊。

    我仰起头,他的神情终于不再平淡,而显出迷乱,红舌仍意犹未尽地舔着我的唇线。

    “什么时候湿的?”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皱了皱鼻子,说:“好臭的烟味。”

    要嫌烟味难闻,哪轮得到鼻子,他那条依然在我下巴上乱舔的舌头显然更有发言权——这哪像是嫌弃的样子呢。

    于是我了然:“哦,我往你脸上吐烟的时候。”

    湿了一天一夜,真是可怜见的。

    顿了顿,我叹道,“原来你喜欢没素质的,可惜卢仁了……”

    他凑到我耳边,像是摇头,又像是撒娇,轻软地发丝蹭在我脸侧,嗓音更轻软:

    “我喜欢敢直接上的。”

    ——

    仓库里面堆的东西不算多,但没人来打扫,有股霉味,还带着浓重的湿气。

    海水的咸湿,我和罗汐的粗喘也是湿的,还有汗水、泪水,和甜腻的……

    滴答、滴答。

    这里空间小,可cao作的姿势不多,但罗汐浑身都能掰得很开,在有限的空间里和我尝试了很多个极限的姿势。

    他一直不怎么呻吟,或许是习惯使然,习惯在zuoai时不发出声音,连屁股都夹得死紧,像是唯恐发出更多yin靡的水声。

    我猜他不是第一次在危险的公开场合和人偷偷zuoai了,想到这,就不由有些生气,男人毫无卵用的控制欲上了头,一下下往他最爽快的那处顶弄,想要逼他叫出声。

    他快要受不住了,宴会厅却猛地涌进来一大批人,瞬间人声嘈杂。

    接着是一声刺耳挠心的“滴——”,有人在调试音响。

    紧跟着,震耳欲聋的乐声充斥了整个仓库,音响在舞台上,我们在舞台下,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噪音污染,但这鼓点却逐渐和我撞击的动作合二为一。

    砰砰——砰砰——

    这是什么心理效应吗,我的心跳声响得仿佛盖过了鼓点。

    罗汐似乎也更激动了,他终于愿意挤出几声猫叫似的呻吟。

    我伸手捅进他嘴里,粗蛮地逼迫他张大了嘴。

    喉咙口的声音没了遮挡,他放荡地尖叫起来。

    但他听不到,我也几乎听不到,只能根据他张大的嘴,猜测那是怎样的声音。

    会和他演的某些角色受刑时的嘶哑尖叫一样吗?

    还是更情色一些?带着急促的哭喘,哭腔被cao得噎在了喉咙里,再释放出来时,已经彻底变了调……

    这样的猜测,使眼前的场景愈发不真实,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但昨晚在我梦里的罗汐,远不如此时真实的罗汐sao浪。

    他反手抱住身后的纸箱,身体腾空,双腿缠着我的后腰,惊人的腰腹力量使他非但不柔弱,反而还有余力主动前后摇晃,主导着我抽插时的深浅。

    这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炮架。

    窄而薄的腰,轻易就能显出jiba的形状,以这种形式直观感受自己的长度,不得不说是异常满足尊严的,也就让我忽略了那一点微妙的不爽。

    ——

    卢仁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了,但只要最后罗汐能出现,一切就都还不算糟。

    我吃饱喝足之后,终于想起这位发小的叮嘱,架着罗汐出了小仓库。

    宴会厅里挤满了醉得稀里糊涂的人,我们的突然出现并不显眼。

    但卢仁一眼就发现了罗汐,疾步走了过来,在快要走近时,却踟蹰了,他在原地咬了咬牙,倏地下跪。

    一开始或许太紧张了,双膝都跪了,罗汐困倦半垂的眼都瞪圆了些许,卢仁又手忙脚乱地调整姿势,掏出了被他抚摸过很多回,已经有些汗渍的首饰盒。

    我不想描述他求爱时可笑的姿态和语句,实际上也不记得这些,我站在罗汐的身后,根据他微颤的腰臀,和悄悄调整重心的站姿,揣测他此时的情态。

    应该是满脸红晕的,还渗了些汗,白衬衫服帖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胸前的蕾丝花纹恰好摩擦着红肿的rutou……

    他伸出手,回应了卢仁的求爱,或许他的手还在颤抖,但卢仁的手只会抖得更厉害,并不会发现他的异常。

    不知道会不会看到我留在罗汐手指上的齿痕呢,我阴暗地想。

    周围有人鼓掌,戒指应该是成功戴上了。

    卢仁雀跃地站起来,一把将罗汐搂进怀里,罗汐在他胸前发出闷闷的哼声,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下身洇出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

    彩蛋是罗汐和卢仁在一起以后的一小段n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