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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抗力【丹穹】》

    龙龙丹X猫猫穹

    冷清寡言冰山猎手攻X腹黑钓系天然撩盗贼受

    AlphaXAlpha

    “你是我的不可抗力。”

    灯影交错。

    昏暗的酒馆一角,银灰发色的少年人眯起琉璃般的猫瞳,被纷乱的霓虹彩灯时不时地照拂到。

    台上的男人有些狼狈,被对手一拳打中了下颌,口角的血液流淌,滴落在肮脏的,不知吞噬过多少血rou的地板上。

    少年抿了口杯中的酒,在众人的尖叫,怒骂,与喝彩中,感受辛辣酒液划过喉腔时的灼热,于末尾奉上一抹喟叹。

    男人很快下场了,正如少年所预料的那样,他的额角被对手猛击,血液如旧时代圣诞前夜炸上夜空的烟火一般喷溅而出。

    他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唇角流涎。

    “清洁工”拽着他的脚踝,像拖死狗一样从那个鲜有人知的角门丢了出去。

    但无人会在意“它”的归宿,在失败的那一刻,“它”就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胜者在欢呼。

    有人赚了个盆满钵满,尖笑狂欢,有人赔上全部身家,绝望哀骂,有人事不关己,冷眼旁观。

    多有意思。

    少年饮尽了一杯酒,将嬉笑与凉薄藏在鸦羽般的眼睫之下。

    “穹,”有人拉开了对面的椅子,将一扎的白兰地放在桌子上,他咧着嘴笑了一下,暗色的眸子闪过精明,“就知道你会在这儿。”

    少年抬眸,那一方清冽的琉璃在晦暗中泛着戏谑的光,伸手,包裹在半指手套下的葱白手指在空掉的玻璃杯口划过,微一用力,杯子倒下的清脆声响哐然敲在来者的心尖。

    “你打听我?”他好似不经意的说,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深埋的杀意。

    盗贼最忌讳被打探行踪。

    那人愣了一下,却无所谓地又笑了起来,“哦?”

    “我想知道的事,又何须打听?”

    穹歪着头,撑在颊侧的手和银灰色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哈,”少年绕有兴致的勾起唇角,“‘磐岩的耳朵’,巴图。”

    巴图笑得更热烈了,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他伸手扶起倒在桌子上的酒杯,剔透的酒液流泻,稳稳的停在距杯口半寸的位置。

    “来!”

    又有另一人上台了,rou体击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痛呼回荡,再被喝彩与粗鄙的脏话遮盖。

    “再喝!”

    少年接过烈酒。

    这里本就是疯子的狂欢地。

    ……

    ……

    “……所以B区的警戒队才总是无功而返,还是需要您来决断。”

    “队长,队长?”

    队员带有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堪堪唤回了丹恒的思绪。他轻皱了眉,似乎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走神,但也只是一瞬。

    他很快又恢复到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浅色的眸子扫过案上整整齐齐的文件,在掠过首页上标红的一行时,毫无征兆的多看了一眼。

    “B区的问题我亲自去解决……”丹恒顿了一下,在队员不赞同的目光下下达命令,“我会伪造身份潜入,安排C小组做好接应。”

    B区确实混乱。

    末世后的人们道德观念低下,多的是为了一时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那些混乱肮脏与血腥,汇聚成汪洋,流淌在B区的土地下。

    丹恒踩过门口被血水浸透的泥土,目光点过地上糊成一滩的“人”——如果还能称之为人的话,面不改色的走进这个北联最大的黑色产业——地下搏击俱乐部。

    他早就换下了那一身板正的作战服,和这个时代随处可见的流浪者一样,穿着灰扑扑的,带有破洞的麻布衣裳。

    和那张一尘不染的脸相比,突兀极了。

    有浪荡子在暗中窥伺,只因得那张过于昳丽的脸。

    丹恒注意到那些不怀好意的yin邪目光,有些嫌恶的皱起眉。但出人意料的,他迎着那道最炙热的视线走过去,站在那人身前。

    “怎么了小美人?想和哥哥一度……呃!”那人正惊讶于美人的照料,舔着下唇开口,却在上手之际被一下撂翻在地。

    丹恒垂着眼睑,灰蓝色的眸底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之色,他脚掌下移,在男人突然惊惧的表情中狠狠踩了下去。

    像是凛冬暴雪的气息混合在血腥与sao涩中,包裹住逃窜的人群,他抬手抹掉溅在颊侧的血液,对上匆匆赶来的工作人员瑟缩的眼神,冷冷开口,“我要打擂台,就现在。”

    ……

    ……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近乎诡异。

    穹被酒意熏的迷离,不明所以的抬眸向擂台看去,却见光影缠绵之间,一道顷长挺拔的身影不急不缓的迈上了满是血污的擂台。

    上一位失败者的尸体拖拽流下的血迹被他踩在脚下,诡谲攀行,却似乎半点也印不进他眼底。

    少年笑了一下,醉意朦胧的眸子透出一丝清明,直勾勾的盯着那道背影。

    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

    穹仰头灌下一口酒,冰冷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经过脖颈,停留在锁骨窝内。

    “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巴图涨红的脸上满是得意,他大着舌头,小而精亮的双眼打量着少年的神色,“那双眼睛,像旧时代最昂贵的宝石一样漂亮。”

    “盗贼最喜欢这样的东西,不是吗?”

    见穹没有开口的意思,巴图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擂台上的青年,像开玩笑一样说,“他前天可是一个人挑了俱乐部榜上的所有人,没人能在他手下走满十个来回。”

    “还被送了个代号。”

    少年抖了抖眼睫,好像不甚在意的斜觑了过来。但巴图明白他提起了兴致,往他杯子里添上酒,在重新恢复嘈杂的环境中嗤笑道,“叫什么……”

    “冷面小青龙。”

    “哈……哈哈哈……”少年突然笑了起来,被酒意笼罩的双眸甚至挤出一滴泪来,把巴图笑得愣在了原地,有些摸不清头脑的问,“怎么了?”

    终于有个人愿意上台挑战,或者不是愿意,只是因为花钱的想看,所以只好搏一条命。

    穹手指轻扬,又收回去,表示不用在意。

    纤细苍白的指尖划过不受控制地,想要上扬的嘴角,琉璃眸子满是兴味,饮酒后显得沙哑的嗓音蕴着笑意,少年又托着腮,开口,“只是觉得……呵,很适合他。”

    ……

    ……

    B区比资料中的要肮脏的多。

    丹恒擦掉手上沾染的血迹,垂着眸子,在无数渴慕又害怕的的视线中往台下走去。

    刚刚是他今天打的第二十六场,鲜血和斗争最能激起人骨子里的兽性。最后这一场,他没能控制住。

    那个人惧怕的哀求的话仿佛仍在耳边,但他没能控制住。

    暴虐,渴望,撕咬……丹恒一时沉溺于生命泯灭在手中的感觉,基因中属于兽的那一部分蠢蠢欲动,咆哮着杀戮。

    青年终于走出俱乐部的偏门,他靠在满是污渍的墙壁上,等待不属于人类的特征从自己身上褪去。

    “看看,这是谁?”

    轻佻而熟悉的声音从头顶突兀的响起,丹恒猛的抬眼,冰蓝色的月轮高悬在少年身后,B区浑浊的空气在此刻突然清澈了很多。

    正时午夜。

    除了地下依稀传来的狂欢,四周简直寂静无声,青年听到那个时常sao扰他思绪的声音清晰的笑出声来。

    和记忆中的一样令人心烦。

    盗贼说,“冷面小青龙?很适合你嘛。”

    ……

    ……

    “怎么?”巴图若有所思的搓了搓下巴,试图从少年脸上窥探出一星半点的线索,“你们认识吗?”

    炫目的霓虹灯落在少年的脸上,眼底深处的戏谑一览无余。

    “不认识。”穹舔了舔上颚,他看见丹恒将对手一脚扫下台,又想起汗湿的紧致皮肤来,话语在舌尖几经辗转,吐出时仿若情人在耳边的暧昧私语。

    “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

    ……

    就像半个月前的那个午夜一样。

    任务等级评估的失误,让丹恒不得不利用那股人为植入的力量。

    焦躁,嗜血,和身为人类的理智缠斗厮杀,逐渐占据上风。他很庆幸这次的任务是个人任务,可以不用在人前显露自己非人的一面。

    乌发的青年倚着破败残存的建筑坐下,周围是断肢残尸,浓郁的血腥味与腐臭味无时无刻地冲击着他的鼻腔。

    他闭上眼,掩耳盗铃般藏起那双不断变换的瞳孔,但他遮不住额前的异状。

    一对泛着玉青色的龙角凸起生长,很快在额头上投下张狂的影子,映着青年苍白的脸,交织成跳脱于这个时代的,灼人眼球的糜丽。

    “好狼狈哦~”

    清澈的,满是恶意嬉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丹恒猛的抬头。往日里冷淡的灰蓝色眸子里,一对非人的竖瞳毕现,蕴着暴虐的红。

    少年眯了眯眼,银灰色的头发和月亮不知哪个更亮一些,他勾着唇角,琉璃眼眸中的兴味清晰可见。

    丹恒没有出声,其实他现在仅仅维持理智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脸上都写满了驱逐和排斥。

    但那个少年却好像看不懂似的,仍执迷不悟的靠近了。他蹲在青年的身前,金色的猫瞳从下至上一寸寸刮过丹恒的身体,最后落在他头顶那对玉色的角上。

    他好像对这对非人的异物有着浓厚的兴趣,精致的脸庞凑得很近,呼吸都打在青年的鼻尖。

    “让开。”丹恒压抑着那股要将眼前之人的喉管撕碎的冲动,用那把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音做出警告。

    少年往下垂了垂头,故作不解的对上他的眼眸,“为什么?”

    他好像很单纯的问,搭配上眼底的恶意与戏谑,是很拙劣的演技。

    已经靠的太近了,那股仿若糜烂的花朵一般的暖香,随着浅而淡的吐息,经过鼻腔,喉咙,抵达肺部。

    丹恒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少年鼻尖上的绒毛,唇与唇的距离好像只有半厘米不到。

    他突兀的觉得急切起来,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落在身侧的龙尾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有些东西被悄然释放出来。

    少年感觉到了些许,惊异的朝下看去,鼓胀坚硬的兴奋抵住了他的腿根,仿若冰雪的气息和隔着布料感受到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哼……”穹从喉咙里发出一抹哼笑,眼底的兴味倏然浓郁起来,属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愈加浓烈,他摸了摸青年逐渐guntang的脸颊,心底的恶念控制不住地一寸又一寸的放大。

    “变态啊你,”丹恒听见他说,“我可也是Alpha。”

    但是丹恒不太能理解了,他感受到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战栗,渴望,和不可抗力,于是迫不及待的加快了信息素的释放,想要将眼前的猎物紧紧禁锢在身边。

    再狠狠的标记他。

    少年握住了他头顶的角,感觉到青年骤然粗重的呼吸,又不动声色的上下抚弄了几下。

    手感不错,穹在心中评判,比前些日子里得到的那枚玉玦还要温润几分。

    可没等他再多摸几下,不知何时盘在他腰间的龙尾突然发力,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少年眯着眼睛,被圈禁在青年的臂弯之间。

    那被他感受过的灼热坚硬,正顶在他匆忙中凌乱掀起的衣摆下隐藏的肚脐上。

    “别着急嘛,”穹嬉笑着开口,Alpha对同性的信息素有本能的抗拒,他尽量压抑着想要推开青年的冲动,双手顺着他腰际往上抚摸,最后攀在他脖颈上,“总要先适应一下吧?”

    “我可是第一次。”

    丹恒终于控制不住的垂下头,死死的咬住少年那双不断开合的唇,妄图把那些听不懂的,惹人心烦的话语都吞吃入腹。

    鲜血从划破的舌尖喷涌,在唇齿交缠之间混合着涎液滴落,于颈间铺开,痛闷和低喘都埋藏在炽热的呼吸里。

    两个Alpha的接吻与温柔缠绵毫无关系,有的只是撕咬和主权的争夺。

    血的腥甜顺着食道滑入胃底,引起的是愈发激烈的暴虐欲望,龙的尾巴顺着裤脚探进去,冰冷的鳞片摩擦在少年修长紧实的小腿上。

    穹揪着青年的头发拉开了些距离,中断了这无休止的勘探,他后颈上的腺体被同属于Alpha的信息素刺得灼痛。

    “别咬嘴了,”少年哑着嗓子说,“往下点。”

    战火燎得极快,少年身上那层布料在Alpha手中脆弱的像是纸张,一撕就碎。

    丹恒被那白色中落的两点嫩粉晃花了眼,手下失了轻重,拉扯捻转,直到它肿起发红,才在少年意味深长的眼神下放开了手。

    像是安抚的,或者只是无意识的,青年迷乱的在可怜巴巴的乳珠上舔吻了一番,湿淋淋在月光下反出水色。

    他唇上倒是温柔了,身下沉甸甸的凶物抵着紧闭的入口,毫不怜惜的就要往里挤。

    被少年一脚踹了开,穹在他胸前狠狠抓了一把,骂道,“得润滑,傻逼,我又不是Omega,不会自己出水。”

    他看见青年眼里不加掩饰的茫然和侵略,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才会和这个家伙zuoai。

    少年心中脏话不断,抬手将两根手指放进口中舔湿,往下,在丹恒直勾勾的盯视下给自己做扩张。

    Alpha的甬道本就不是用以承欢的地方,干涩又紧绷,仅仅是唾液的润滑是绝对不够的,穹来来回回弄了将近十分钟,也没能扩张到可以容纳青年的地步。

    但Alpha少年在一片断壁残垣中开拓身体的画面太过美丽,让只保持有微末意识的丹恒,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多欣赏一会儿。

    他看着少年隐忍的神色,伸出手揉开了他紧皱的眉心。

    可紧接着,青年就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少年的口中,指腹摩擦着湿润柔软的舌面,又坏心眼地搅动起来。

    穹没想到他竟无师自通的玩起了自己的唇舌,牙齿一闭,把他的手指关在了口腔中。

    少年垂着眼细细舔舐过那两根修长手指的指腹,舌尖摆动,绕着指尖往下,湿软的舌头把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个遍,才仰头吐出去。

    “你来吧,”他歪着头笑,“不是你想的意思吗?”

    青年看着他殷红的嘴唇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要让自己来扩张。

    他试探的将手放在那个已经被作弄得泛红的地方,经过一轮扩张的xue口很轻易地吞进一截湿润的指尖。

    该说这是Alpha的天性吗?

    青年很快掌握了扩张的精髓,甚至举一反三的用上了按压法,只用三根指头就逼得少年红了眼尾,在措不及防的高潮中失了神。

    扩张的很到位,穹被按着进入的时候,脑袋里突兀地闪过这句话来。

    灼热的利刃好似很轻易的收进了鞘中,如果忽视掉已经撑到光滑的口的话。

    但确实没多少疼痛的感觉,只是异物的侵入难免会产生不适,所以少年抖着腿揽紧了丹恒的肩背,口中轻轻地抽着气。

    进去之后的行动就顺利多了。

    青年耸动着腰背,粗硬狰狞的性器在少年温软的xue道内来回探索,抽动时带出的肠液被击打成泡沫,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渗入土里。

    少年的腰真的很单薄,被丹恒两只手握得严实,插入时会顶起一个颇为养眼的弧度,然后很快泛起粉。

    穹迷离着眼睛看到青年情动的模样,拉着他的后颈与他接吻。

    过电般的快感从交缠的唇舌和身体深处传导至大脑皮层,汇聚成比醉酒还要激烈的舒爽。

    那炙热的坚硬寻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进攻着,即便已经在极力吞咽,变了调的呻吟仍止不住的从唇角漏出。

    他感觉自己被cao烂了,cao透了,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散发着,属于丹恒的,如同凛冬的,冰冷的信息素。

    他抱紧了身上的青年,又觉得十分好笑,就放肆的笑得撕心裂肺,笑得咳嗽不止。

    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吧。

    丹恒不明所以,停下来看他的神色。于是少年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抬腿蹭蹭青年的腰,催促他赶快动起来。

    而自己凑近了他的耳畔,轻而温柔的唤着他的名。

    “丹恒……”

    ……

    ……

    这一幕好像和那混乱的一夜重叠。

    他狼狈不堪的靠在墙壁上,而少年踏着月色出现在他头顶,戏谑的恶意都如出一辙。

    所以他没说话,淡色的眼瞳在阴影里也显得明亮。丹恒看着少年从墙头跳下来靠近,一切都和那一夜一样,只不过这次他们两个都是站着的。

    亲吻就披上了一层温存的假面。

    “好狼狈啊。”少年移开吻在他青年嘴上的唇,被吮吸过无数遍的舌探出,卷走了他眼下的一滴血珠——那里什么时候被划破了一道细小的伤口,连丹恒自己都没有发觉。

    这晚的月亮似乎更亮一些,丹恒注视着少年的脸,看得有些认真。因此那藏在浓重笑意之下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就被看得很清楚了。

    猎手看透了盗贼的无情,却愈发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心跳。

    那些深藏在血液中的暴虐和蚕食的yuhuo,冲撞着壁障,沸腾燃烧。

    于是他伸手揪住少年的领口,唇舌侵入时好像野兽吞吃心痒已久的猎物。他们撕咬掠夺,鼻间空气都变得稀薄。

    两种不相上下的信息素碰撞拉扯,争夺着主导权,又彼此交汇融合,直至不分你我。

    末日凛冬的土地上开出糜烂的花朵。

    突兀诡谲又有种怪诞的美丽。

    也许自己本身就是肮脏不堪的,丹恒想,不然怎会放任自己沉溺在虚假温柔的泥沼中。

    ……

    ……

    “滋……滋滋……欢迎……滋……收听贝……贝洛伯格最新报导。”

    “‘旧日’榜上第四位高位者已捕获,代号‘盗贼’,将于七日后施行枪决。”

    少年咽下满口粘腻的白浊,眯着眼冲猎手露出惯有的嬉笑,听见收音机的最后一句。

    “欢迎观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