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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但是可能因为模样、发型、服饰的原因总是让人觉得有点儿邪性,像个魔修,众人心中也有些微妙,不知道曲无息会说出些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曲无息对着众人一笑,撒谎顺手拈来,“关于灵兽暴动的事情,我在此说明一下,也是为了那个少年向各位请求让清元门自处。”“灵兽因何暴动?道友又要拿什么来换罪人?”看着他们都寂静下来竖起耳朵倾听,曲无息笑着慢慢说道,“灵兽暴动自然是被什么吸引了,我曾获得一颗真龙内丹,他们就是为了争夺龙丹而倾巢而出。”此言一出果然震慑了场内的所有人,众人皆惊,神龙已经不复存在的今天,龙丹岂是那些天材地宝可以比的,而且对妖族来说尤为至宝,万妖谷的人望着曲无息的眼神尤为热烈,只要得到龙丹,提升修为和突破瓶颈都不是个事儿,对化龙更是有极大的好处。“事已至此我拿着龙丹独吞也不太好。”曲无息意味深长的说,一一望过各门派代表,就好像在说害怕他们会联合起来杀人夺宝一样。在曲无息旁边的解非妄半垂眼帘想,曲无息本身恐怕比龙丹更宝贝的天材地宝,如果被人知道恐会被捉去炼丹甚至是生吃。归元宗的人沉吟片刻,“口说无凭。”在场人众多曲无息也不怕拿出来,这也只是为了转移视线,叫人不要把问题想到他身.上,他手心向上一颗金灿灿的龙丹便出现在掌心,龙丹散发着点点金光徐徐上升至半空,显得神圣而端庄。“阿弥陀佛,此龙丹还蕴含着功德之力,龙君生前功德无量。”菩提寺掌门玄虚叹道,“难怪会引起灵兽争夺。”即使功德无量还是横死,气运不好做什么都没用,曲无息暗想着,脸上却不显,“未知各位见过龙丹后可否放过那位少年?这也是作为清元门的赔偿。”殿内的人都是各门派的人精,纷纷的用眼神互相交流,死了的弟子自然是回不来的,何不用此得到最大的好处,也有些人看向曲无息的眼神很不一样,想着他是否还有其他宝贝,但是他们并不是那些趾高气昂不明现状的愚蠢修士,很快就收敛心神,他们都明白一个事实,曲无息不单止自己能越级杀人,哦不,越级伤人,连同他那十八灵侍也能越级而战,这个殿中的所有人联手恐怕也未必能捉到他,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那十八灵侍就宛如一支特种敢死队,令无数修士羡慕嫉妒恨,然而点化和培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由此可见曲无息的非凡之处,他们即使想要谋财害命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在各门派的人暗波交流的时候解非妄也和曲无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交流着。解非妄:【这龙丹上没有附着元神?】曲无息:【没有,那条龙或许预计到龙族的天劫,我欠他人情,他请求我带上他的精血,将来好交给他的后代,精血对那名叫景澜的少年有亲近之意,不过,还是要看看景澜经过这次经历会有什么变化才说。】解非妄点头:【嗯,如果他因此而入魔或者一蹶不振你给了他精血也没用。】曲无息:【这些人最低的让步怕也是要清元门终身囚禁他。】解非妄:【修道不论身外物,而且飞升时总是要离开师门,太过于被束缚反倒不好。】这是什么言论?曲无息转头神情微妙的看解非妄,解非妄不明所以的对他眨眨眼,曲无息抚了抚额,总觉得解非妄说的好像是对的,但是细想又好像非常歪。许久,万妖谷的人率先开口说,“但是龙丹只有一颗……”这要怎样分?曲无息敛回心神,“各位可以轮着使用,或者分割开来,随你们喜欢。”众人又互相对望,似乎觉得分割开来不好,轮着用也不太好,他们不信任对方,清元掌门扫了一眼众人神色,有些人似乎还不甘心只得龙丹便道,“我们清元门还会做出其他补偿,不知道各位对把罪人囚禁在我们门派思过崖是否还有异议?”“没有异议,毕竟他是你们清元门的人。”万妖谷对拥有妖族血脉的人比较宽容,而且他们这次并没有损失弟子,盖因妖族都有自保的天赋技能。而其他门派则或多或少的要求赔偿的东西,大殿中又变成了唇枪舌战,事情搞定了,曲无息和解非妄则安静的坐着旁听,并且一边喝茶边灵果一边谈天说地,好不惬意。直到日落西山双方才谈完,而此时被宣告了罪名的景澜则已经在押往后山的路途中。弯曲的小道正是前往禁地思过崖,景澜身-上缠了几圈捆仙索,脚步沉重目光呆滞的往前走,他一边走一边神经质的呢喃,“囚禁几千年和死有什么区别……”他醒来后见到的是满地凌乱的尸体,闻到的是浓烈的血腥味,昔日的同伴都凄惨横死,他承认自修行以来他心里有不甘、嫉妒、愤懑、偏见,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就因为这些而被人利用,从而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真的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走在景澜身边的和尚柴上钦轻叹,“师门把你关在后山却是为了保护你。”景澜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梗着脖子反驳,“骗人,我会被关到死去为止。”他觉得很委屈,“我只是在心里觉得不公平,我根本没有想过让他们死,他们干什么死了……他们死了我一辈子也完了,我是不是已经入魔了。”景澜越说越觉得惘然,昔日同伴都说他是魔道jian细,他眼眶几乎要落泪,“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修道……我的资质又不是那么好。”看他这样子竟是心境遭受到很大的震荡,日后恐生成心魔,柴上钦沉吟片刻,示意少年看向山边的潭水,“施主请看那个潭,你看到什么?”景澜低头看去,潭水深绿,上面只有一朵莲花,他怔怔道,“一朵荷花。”“你看到的是什么颜色?”柴上钦又道。景澜没有心情的低语,“白色的。”实际那朵花却是白中带粉,柴上钦点头,道,“但是它在贫僧的心中却是无色的。”“……”景澜抬起头看他,注视着他好半晌又低下头,“我不明白。”“在施主心中这朵花是白色的,但是在有些人的心中它或许是粉色、红色甚至是黑色的,正如这花,成仙成魔便也是如此,端看施主怎么想,而不是别人怎么想。”柴上钦说后却见景澜神色动了一下,“施主,此地清净,还望施主好好想想贫僧的话,且修道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纵使是在囚室抑或是十八层地狱。”景澜没有再搭话,柴上钦也沉默着和清元门的人一同押送。——归元宗的弟子惊喜的发觉在宴会sao-动平息后昏迷了的张琼醒了过来。“长老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