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3
得咬,怕他疼。方初见她不咬了,又辗转吻了起来。清哑努力偏头,发出“呜啊”的声音。方初终见她眼神不对,忙停下,道:“清哑!雅儿?”他就是吻一下,又没怎么样,怎这么讨厌他呢?方大少爷觉得很受伤。清哑也不说话。忙忙往起爬。方初拉住她,看着她的眼睛。清哑见这人不肯放过她,她又不好说的,心中一动,想了个主意,便道:“我肚子疼。”要上厕所。方初吓一跳,拥住她急问:“怎么肚子疼?如何疼?”这肚子疼问题可轻可重。他得弄清楚。清哑道:“没事。叫细妹进来。”她不知道那些卫生用品都放在哪儿呀!唉。换个环境好不习惯。方初眉峰聚拢,道:“细妹一个丫头,叫她来有什么用?你且忍忍。我马上让人去请大夫……”说着掀开帐子,就要对外喊人。清哑及时阻止他道:“别叫!”哎哟,怎么这么麻烦!她顾不得害羞了,直接告诉方初:她姨妈来了。必须马上处理。方初实在听不懂清哑的话,追问姨妈来了跟肚子疼二者之间的关系;还有。她姨妈在哪呢?清哑不得不教给他,如此这般……方大少爷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清哑,小心求证:“少奶奶是说,你小日子来了?”清哑反应比他快。估计这小日子和姨妈是一回事,忙点头。方初又问:“那你为何将婚期定在八月十八?”清哑解释道:“八和发谐音,八月十八。就是发一发。吉利。”方初点头道:“发,大发了!”——把他害大发了!大凡成亲。男方要向女家要新娘的小日子,排婚期的时候,要错开这个日子,免得不方便。可是他的新娘,在锦绣堂张口就说“八月十八”,可谓一言九鼎,方郭两家都听了她安排,无一人敢更改。热热闹闹地成了亲,结果第二天她小日子就来了。还好,老天还算照顾他,没在昨晚来,他应该感激。若是昨晚小日子就来了,他们圆不了房,那才荒谬呢。想到昨晚,他便想起自己的癫狂,心下一个激灵,忙颤声问清哑:“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是不是忍了一上午?你怎么不早说!”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等清哑回答,就冲外面大声叫“来人!”细妹正和赤心在外面,听见叫一齐走进来。方初命赤心“叫个人去那边院里请刘心过来。”又对细妹吩咐道:“细妹,过来伺候你家姑娘。”赤心答应一声,却没动脚步。她听方初声音不对,想知道出什么事了。细妹进去伺候清哑,方初柔声安慰清哑两句,然后才下床来,一眼看见赤心还站在当地,眉头一皱,喝道:“你怎么还不去?”赤心忙道:“奴婢这就去。是少奶奶不舒服吗?”方初板脸道:“叫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赤心羞惭不已,低声道一个“是”,急忙转身出去了。一到外面,俏丫鬟眼泪就下来了。方初从来都没对她这样疾言厉色过,今儿却当着大少奶奶和陪嫁丫鬟的面呵斥她,她丢脸大了。到底怎么回事,惹得少爷发这么大脾气?她发誓要弄个明白。她没有让小丫鬟去,而是亲自去请刘心。方初也不是喜怒无常、无故斥责丫鬟,实在是这件事难以出口,若因他的缘故害了清哑,他愧都要愧死了!清哑在细妹伺候下安顿好大姨妈,心里才踏实了。她见方初着急,忙对他说自己没事。她身体很健康,并不像有的女孩子痛经,大姨妈一来就好像得了病一样,她很正常。这段日子经过明阳子师傅调理,更加好了。可是方初不放心,一定要她看大夫。刘心来了,给清哑诊脉。清哑也觉得很丢人。刘心虽是她师兄,可是个年轻男人,她怎么好跟他说这事呢。因此诊脉完,她就躲进书房里去了,任方初善后。方初顶着刘心鄙夷的目光,向他请教女子月例种种。刘心板脸道:“没大碍。你忍耐些就好了。”方初瞬间脸涨成猪肝色。刘心开了个调养的方子,才去了。赤心终于弄明白:原来大少奶奶小日子来了!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才成亲第二天呢。方家祖上乃世宦之家,后来虽不做官却极其豪富,家中很有些规矩。像少爷们新婚头三天,断不会有通房妾室伺候的道理。可是,新娘居然小日子来了,还在新婚第二天,这事太失礼,也不吉利……赤心想到这,心急跳起来,脸也红了。大少爷可是补了好多天了。本是郭家的失误,没有让大少爷憋着的道理。方大少爷急找刘心去东院的消息很快传到严氏耳朵里,是赤心路上碰见严氏身边伺候的婆子,然后随口告诉的。严氏忙就赶来了,于是也知道清哑来了月例。她看着尴尬的儿子和一脸无辜的儿媳,不禁扶额。第661章通房方初还想掩饰,可是清哑实诚啊,也不觉得这算一回事,就对严氏实话实说了。方初忙道:“娘,清哑还小,那天又是临时想的一个日子,八月十八,双日子,吉利。”清哑歉意道:“娘,我没事了。”她以为严氏是关心她身子。细妹捧上茶来,她忙接过去,放在严氏面前。严氏接了茶,慢慢喝着,心里想,便是清哑不懂,那吴氏难道也不懂?怎么当母亲的,居然让这种事发生!若她提醒,或将婚期提前数天,或者退后,都不至于如此。唉,到底是庄户人家,只这一件事便试出来了。这下可好,这才成亲第二天呢。无论如何,也没有让儿子新婚第二天就守空房的道理……她便放下茶盏,抬眼问清哑:“今晚谁伺候?”清哑道:“细妹。”严氏诧异道:“细妹?那怎么行,太小了。”清哑忙道:“细妹很能干的。”一直都是细妹伺候她的。严氏道:“这不是能干不能干的问题。我看还是……”方初见母亲和清哑鸡同鸭讲:严氏说的是伺候他,清哑以为是伺候她,亏他明白双方各自的心思,才能听懂。他摆出严肃慎重的神色,打断母亲,将“赤心”二字堵住,“母亲。这件事容儿子自己决定好吗?”严氏看着儿子,想起他一怒断手的情形,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儿子如今分门立户了,儿子很有主意,儿子很爱重郭清哑;再看看清哑,一脸懵懂天真。又想起她之前对自己的濡慕眼神。心便软了。她便点点头,道:“那母亲便不cao这个心了。”转而问清哑,晚上能不能过去赴宴。方初忙道:“我们晚上就不去了……”严氏问:“怎么告诉老太太?”方初哑然。不去。势必要泄露消息。他倒无所谓,对清哑可不好。若再引得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