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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里的怨气无处发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我问她:“刚才疼不疼?”她没有说话,摇摇头,脸上流着水。我吻住她,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巴里,花洒下的我们唇舌纠缠,不能呼吸,如果这样,死掉了,也不是坏事,我迷迷糊糊的想。乔菲向后靠,我们还是分开,剧烈的喘息。我渐渐蹲下,一路亲吻她的脖颈,胸脯,rufang,小腹,直至玫瑰花蕾。这是我所有激情和幸福的所在。她挣扎一下,我抱住她的腿,让我来做,菲,让我爱你。我放倒菲的身体,缓缓将自己送入,探索这曾经属于我的女人,细密的褶皱,柔滑的肌rou,内部蕴藏玄机的凸凹起伏,都与我完美的契合。我们再次越上高峰的时候,紧紧拥抱,我想,我再也不能跟她分开。第六十章乔菲我醒过来,在家阳的怀抱里。刚才剧烈的运动之后,我有点累。可是我睡的并不安稳,睁开眼,还是这北方城市冬日里的漫漫长夜,白月光透过窗纱投在我们身上。身上温暖,因为身边还有另一个人。我看看他,家阳闭着眼,唇落在我的唇上,缠绵的吻我。程家阳,无论是粗暴的还是温情的,都这样深切的唤起我埋在身体里的欲望。仿佛过了许久,我从他怀里离开。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我赤裸着身体,下床,走到窗子边上。打开窗子,冷风夹着小轻雪刮进来。居然下雪了,真是会应景。“你做什么?菲,过来,那里冷。”家阳在我的床上说。刚才激烈的爱,让人幸福的几乎绝望。我们象是两只黑夜里决斗的野兽,要用牙齿把对方的灵魂揪出躯壳。可是,现在,我探身向外面,想要自己冷静下来。“菲。”家阳在身后喊我,我接着听见被子的声音,我回头,家阳伸手向我,我几乎感到他的体温。此时我听见一束比风还冷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家阳离开的非常迅速,悄无声息。我坐在椅子上吸烟,看着他穿上被我撕坏的衣服,登上鞋子。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心里无来由的想着一首老歌。听到他关上门之后,自己轻轻的唱出来。“如果谁也不能证明爱情,那就不需要匆匆的决定,看看平凡的你我,谁先伤心……”我知道程家阳的婚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趁午休跟师姐下军棋。马大姐进来说:“听说了吗?家阳要结婚了。”师姐愣了一下:“这么快?怎么都没听他说过。”“是啊,我说也快。听他说了,过了新年就注册,还请我们出席仪式呢,然后趁着冬天不忙,两口子去南美度假。”我说:“师姐,你快下啊,该你的了。”“好好。”师姐说,她看了一眼棋盘就乐了,“菲菲,你怎么用我的子吃我的子啊?”程家阳我跟小华急着结婚,家里人都觉得突然。可是我们坚持,他们只好cao办。我母亲很是讶异,我突然开窍,以如此合作的态度要求结婚。她甚至私下里问小华,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小华告诉我,虽然她跟我母亲说自己自己没有怀了孕,不过却将着急结婚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里,她并非从前,只觉得,小华怎样说,怎样做,都是文章。女人的心计啊,让人永远琢磨不透。小华是这样,乔菲也是这样。只不过,一个要把我拽过去,一个恨不得把我踢出来。乔菲的手里,比小华多一把刀子,她很知道怎么让我鲜血淋漓,那天的纵情欢爱之后,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我好象笑了一下。我笑我自己,原来,这么多年来,我在她的心中,是这样一个人。也难怪啊,我们作爱实在是酣畅之至,所以预支了所有平淡相守的快乐。我离开她那里,文小华在家衣不解带的等我。我知道自己厚颜无耻,可是我的心已死,我不在乎跟谁一起,我只是想重新过日子,过新的日子。我说:“小华,你说我们结婚,你现在还愿意吗?”她想都没想,过来拥抱我。或者,她已经想了一夜。新年之后,我们就要公证结婚,到时候,会有一个双方亲朋出席的小小的签字仪式。我母亲还是抓紧时间,用了大使馆的关系在巴黎为小华定了三套礼服。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父亲亲手送给小华一枚江诗丹顿的白金手表,我也收到了来自文家家长的同等价值的馈赠。婚礼进入倒数,我搬回家里住。有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书房里打盹的时候,收到旭东的电话。“出来吧,结婚之前,再好好快活一下。”“在哪里啊?”“海滩这边的倾城,行不行?”我愣了一下。“这边的小姐很漂亮的,你小心这个时候不抓紧时间,以后再也没得玩。”我说,好啊,你请等我一等。拿着钥匙要出门时,迎面碰上来送结婚照的工人。我签收的时候,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僵硬麻木,象足垂死的一棵树。我在倾城见到旭东,正在一众美眉间如鱼得水。看见我,招手:“家阳,这边,这边。”我一落座,就有女孩栖身上来,南方口音糯米一样又甜又腻的问:“先生,喝什么酒?”我看看她,女孩的一双眼却象乔菲一般,猫儿眼。我只是定定看着她:“随便你,什么都好。”女孩很高兴,身姿摇曳的去找侍应要酒。旭东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样,还满意吧?我特意找了这个来陪你。”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搂我的脖子:“兄弟,心里不好受,就那么算了吧,男人嘛,往前看,往前看……谁,还没有点不如意啊。”眼睛长的象乔菲的姑娘,告诉我名字叫周周,我喝着酒说,周周,我有个朋友,她跟你长的很象,可是她离开我,周周,我有许多钱,你愿意陪我到什么时候?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有人蛮横的叫嚣着过来:“怎么周周今天去陪别人?我不是让她等我的嘛?你怎么当的mama生?信不信我开了你?我不管是谁,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