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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笑呵呵的让开,抬头看到宁朦,微微一愣,而后伸手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可林朋友叶以桂。你住在这?”“呃,我就住隔壁。”宁朦也伸出手,但是半路中被陶可林握住了。“我老婆宁朦。”“闻名已久。”叶以桂笑得眼睛都弯了,又瞪陶可林,“知道了,小气,握个手都不行。”陶可林把他推进去,而后捏了捏宁朦的手,“等会你mama睡着了你过来一下好不好?”宁朦笑着嗯了一声。叶以桂又探头出来,“记得过来啊,不然他今晚就惨了。”他话还没说完,里面又走出来一个个子小巧的女人,一跃跳到叶以桂身后,一口咬住他耳朵,叶以桂被这么一突袭,不免弯了腰,嘴上却乐呵呵的,反手托住女生,怕她掉下来。“喂陶可林,你还不进去,小瑾都替你被罚两瓶啤酒了。”女生毫不客气的说。叶以桂一只手托着女生,一手接过陶可林手中的袋子,“我们先进去吧。”然后不管那个女生怎么叫嚷,反手合了门。小瑾也在吗?宁朦笑笑,“那你先进去吧,我下楼丢个垃圾。”陶可林恩了一声,她转身按下电梯,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她忍不住有那么一瞬的失神。几秒后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宁朦刚要迈腿,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拉住,狠狠的扯出来。这么猝不及防的一下,搞得宁朦站都站不稳,晕头转向之间被转过身子,就这么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宁朦有些迷茫的望着他,对方却清明得很,抓着她胳膊的手往下滑,落在她手心,几个指腹在她手心拂过,骨骼硬朗,力道却不算大。突如其来的略带温情的动作,叫宁朦的心柔软下来,“进去吧。”“恩。”宁朦晃晃手,“那我下去丢垃圾了。”“恩。”“恩?”宁朦失笑,“那你倒是松手啊。”他松了手,宁朦刚抽出手,他空出来的手就突然抬起来,像往常那样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宁朦一声不吭的受了这一下,连拿手去揉一揉的动作都没有。他反而有点过意不去了,喉咙扯出一点笑声,手指留在那里揉了揉,然后摸了摸她的脸,最后停在耳垂边捏了捏。“虽然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但是我还是不忍心看你赌气。”他无奈叹气,“都是朋友组织的,我也不好说让他们不叫小瑾。”“恩。”宁朦很认真地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一点点在意,你不用管我。”陶可林牵唇,在她唇瓣落下一个吻,“我想做一件事很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什么?”那人却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未将话说完,只是将她推进电梯,“去吧,你mama要着急了。”宁朦回来的时候奇奇在看动画片,宁妈催他去洗澡也不听,等小魔王和宁妈都睡下之后宁朦才去洗澡,而后抱着衣服到阳台去洗。阳台上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响,很热闹的样子。夜晚的气温很低,宁朦只披了件毛衣,她站了一会就手脚冰凉了。宁朦手脚利落地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刚要转身回去,隔壁就有人拉开了阳台的落地门走了出来。那边没有开灯,宁朦看不真切,但她第一时间就能辨认出对方不是陶可林,她没有多做逗留,打算进屋去,就听到那人开口喊了一声。“嗨,美女邻居!”宁朦只能停下来转过头。“能不能借一张毛毯?呃,人太多,陶可林家被子不够,我都给冻醒了,能不能借一张被子?明天一定叫陶可林洗了给你还回去。”“好,等一会。”宁朦走回屋,从房间里拿了一张厚毯子和一张蚕丝被出来。因为两家的阳台隔得并不远,所以她直接就从阳台上递过去了,那边的人稳稳的抱住。“这么多!”那边的人惊喜道,“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咯!谢谢美女!陶可林好福气啊,这么个好邻居。”“不用客气。”那人欢天喜地地进了屋,随后阳台的灯亮起,有人走出来,宁朦莫名心跳停顿了一下,而后抬眉,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宁朦朝他笑了一下。陶可林本来就有些醉了,这一下就更晕了。他抱着手臂斜靠在墙上,阳台微弱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模糊,像一团影子。即便如此,宁朦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凝着在她身上,而后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吗?”“明天还要上班。”宁朦说,“你们玩吧。”他也不意外,嗯了一声之后又提醒她:“那就赶紧进去,外面冷。”“你也是。”他穿得也单薄,“你的生日明天晚上我再……”宁朦没想好要怎么补,所以停顿了,闻得对方一笑,而后又恩了一声,站直了身子,“你过来。”他说完就转身走进去了,宁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跟着走出了阳台,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拿了外套出了家门。她很小心,所以出门来感应灯都没亮,陶可林比她慢了半步,她出来后过了两秒才在黑暗中看到隔壁的房门开了一个缝。她尚未开口,青年就反手关了门走出来,准确无误地将宁朦揽入怀中。宁朦就着墙角的应急灯幽绿的光抬眼望去,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眸子里像泉水里静卧的黑石,经过了常年流水的打磨与浸润,越发清亮黑澈。宁朦的脑子钝钝的,几乎无法思考。于是他说了什么,她通通没有听进去。目光朦胧,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更朦胧,宁朦张了张嘴,连个声节都没发出来,就被他勾起下巴。冰凉,带了一丝清冽的酒气的唇印到她的唇上,她的腰被捏得紧紧的,后颈被扣着,两人之间一丝间隙都没有。宁朦无处可逃。气息在他的吮吸辗转中渡过来,混合了大麦啤酒和红酒的味道,也许还有香槟?宁朦不确定,但是确定的是,他的唇真的比汤圆更软糯。炙热的氛围包裹着两人,把浅薄的空气隔开。脖子上他的指尖很凉,身上也只剩下薄薄的体温。宁朦动了一下,想把衣服脱下来给他,这个动作却引起了他的不满,于是手和嘴唇更用力,仿佛要把女人揉进他的身体里,直到她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稍稍移开嘴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仿似疑惑地恩了一声。这是在问她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