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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不眠不休地给你画稿子,甚至连你的痛经都治好了,怎么就和那个什么都没做过的兽医没区别呢?宁朦,你太让人伤心了。”一脸小媳妇的模样。宁朦一愣,而后完全被逗笑了,一早上乱七八糟的情绪在此刻烟消云散,莫名的整个人轻松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就想通透,一点都介意不起来了,也发不起脾气了。喜欢就是喜欢,睡了就是睡了,怎么想,她都占了便宜。何况她本来也不是有多介意,只是有些恼羞成怒。“有区别有区别。”她连连点头,声音放柔和下来,哄小孩一样的表情,“你比他好多了,真的,横竖是我喝多了染指了你,这次算你倒霉,我就不提了,你也别记在心上,出了这个门就都忘了吧,啊。”她态度软了下来,陶可林却更委屈了,这分明就是在敷衍他,还有什么,“忘了?这种东西怎么能忘?”这模样,倒反过来要她负责任了似的。宁朦扬眉,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当初你在酒吧亲了我,后来还不是当没事人一样的给我画稿,跟我做朋友的吗?”“这层次差多了好不好?”宁朦脸一红,也不想再跟他讨论层次的问题,只推了推他,说:“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宁朦以为这个臭流氓会来一句哪里没有看过,结果对方却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地去了浴室拿出一条浴巾递给她。宁朦在被窝里扣好内衣,而后严严实实地裹上浴巾,匆忙进了浴室。宁朦脱掉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没吃过猪rou好歹也见过猪跑,她自然知道发生过什么的人身上不可能这样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的,而且按理说第一次,就算对方再怎么温柔,她都不会不疼的,更不用说内裤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血丝都没有。又回想起最初陶可林的反应,她大致能确定,自己是误会了,而陶可林只是想逗逗她,所以没有解释。还真是委屈他了。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隐隐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她遗憾个鬼啊!宁朦狠狠地搓着身子,特别是刚刚陶可林触碰过的肩膀,直接被她搓红了。陶可林提着前台送上来的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门,“宁朦?开门拿一下衣服。”里面安静了一会,而后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打开一条门缝,从他手里接过衣服后又迅速关上了门,陶可林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牵了牵唇。他回到房间开始收拾她的行李,摸出手机时宋清正好打电话过来,他烦不胜烦,干脆接了。“宁朦?你出来没有?”“没有。”陶可林回答道:“她在洗澡。”电话那头的男人默了默,而后才道:“我在下面等你们。”“不用了,我和……”他话音未落,那边的人就挂了电话。“谁?”宁朦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去,伸手想拿回自己的手机,青年却一个闪身躲开了。“宋清,他说有事先走了。”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宁朦直觉不信,仍然伸手想去拿手机,“你给我手机,我问一下。”“别问了,人家都走了。”宁朦有些哭笑不得,“别闹了,快给我。”陶可林一挑眉,“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老想着撩拨别的男人呢?”宁朦气得踢了他一下,“什么叫撩拨啊,说话不能好听一点?再说我是谁的女人我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别逗你老jiejie了,我这一把岁数了你吃着也不嫌咯牙。”“你清楚什么?你喝多了还能记得点什么。”陶可林一脸不以为然,“别想着宋清了,你快吹头发,行李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吹完头发我们就走。”宁朦却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绕过他去抢手机,他高她一个头都不止,手一举宁朦就够不到了。她只好转为攻击他的下盘,伸手掐他的腰,陶可林怕痒,一下子就缩起身子,被宁朦扑倒在床上。宁朦毫无知觉,等她费力地抢到手机时,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很不雅观了。宁朦坐在他腰上,怕他反击,大腿还夹得紧紧的,这种温柔攻势之下,陶可林哪里还记得宋清这号人物,直恨不得把身上这只尤物压到身下生吞活剥。宁朦一边累得直喘气,一边拨通了宋清的号码,正准备跳下床去接电话的时候,青年却突然翻身,双脚一勾扣住她的腿,以压倒性的力量和技巧把她卷到身下,刹那间局势完全扭转。陶可林趁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之际,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头微倾,俯下身去堵住她的嘴。“唔……”宁朦睁大了眼睛,完全石化,忘记了反应,只觉得有一阵电流由她后脊椎直蹿上头皮,引发一阵酥麻。陶可林几乎是碰到她的嘴唇就立刻攻城略地,像个急切的毛头青年一样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她的口腔里,卷住她湿滑的小舌头。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迅猛,使得这个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攻击性极强。宁朦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恍惚间只觉得他的唇异常柔软,他的舌头异常灵巧。青年的这个深吻因为急切,所以毫无技巧可言,但半分钟之后他尝到了甜头,又察觉女人没有挣扎反抗,便放缓了动作,细致又温和地享用了。陶可林的吻,个人气息极浓,起承转合,勾挑吮舔,宁朦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一颗巨大的棉花糖,被人嚼着吮着,慢慢融化了。宁朦一直睁着眼睛,从一开始与青年对视,到青年闭上了眼睛,宁朦只能看到他挺拔的鼻梁,微颤的纤长睫毛。与其说对方是技巧高超,不如说是认真地倾注了感情。唇齿相依,宁朦忽然感受到了青年对她的心意,喜欢,醋意,占有,通过这个吻清晰又浓烈地传递了过来,这让她的心尖颤了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个清晰且深情的吻让宁朦的头脑一片空白,毫不夸张的说,她完全想不起和前任接吻的感觉了,仿佛这是她的第一个吻,她甚至错觉自己余生都会不停回味这个吻。这个吻分外绵长,直至陶可林察觉到危险,才不得不狼狈地松开了她。女人躺在他身下,小嘴微张着吸气,嘴唇被肆虐得通红,眸若秋水,泛着粼粼波光,胸部一起一伏,他有些受不了,匆忙翻身离开那具温软的身体。他难得的有些无措。这种程度,应该算是表白了,她再蠢也该明白了吧。女人回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