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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然后便宜杂志社呢。下班后宁朦去莫绯家兴师问罪。莫绯家在郊外的别墅区,加上有点小堵车,半个小时后宁朦才到她家。几乎是一按门铃莫绯就来开门了,她穿着吊带真丝睡衣,肌骨犹如冰玉一般,美艳不可方物。宁朦站在门口瞪她,“你还是人吗?昨晚就这么丢下我走了?”“明明是你非要跟人家走,我和司机一起拉都拉不动。”她无视她的白眼,伸手把长发绑在头顶,转身就走:“晚上在这里吃饭吧,我去换个衣服给你做饭吃。宁朦换下鞋子跟进去,仍然在质问她,莫绯一直没有搭理她,直接走到厨房去专注地煎牛排。她动作很快,宁朦靠着门就刷了一趟微博,她就搞定了晚餐。“喝酒吗?”莫绯把菜全端到桌子上之后问她,又没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开了一瓶红酒。宁朦看到酒都怕了,一口都没碰。吃饭的时候两人聊了一会,但彼此都闭口不谈男人,除了宁朦谈起的昨天那个青年。“到底我怎么会跟他走的啊?”宁朦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莫绯想起来仍然好笑,“真不记得了?”这语气倒是和那人的一模一样。宁朦摇头。“你喝多了,跑进了男厕所,抱着人小帅哥的腰又哭又闹,追问人家为什么分手。恰好厕所里边出来一个刚被抛弃的女人,同仇敌忾地逮着人帅哥一顿打,好不容易我们把那美女拉开了,回头一看你吐了一地,我怎么拉也拉不开,只能拜托别人把你带到我的酒店去了。”宁朦惊呆了,表情看起来很傻,她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问:“你就这样让我被人带走了?”莫绯抿了一口红酒,斜眼看她,“怎么地?不然我要怎么办,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劲大。”“不是。”宁朦哭笑不得,“那好歹也是个陌生男人吧?”“嘿,喝多了嚷嚷着要一夜情的是谁?”宁朦一脸哀怨地望着她。莫绯的手越过餐桌,捏她的脸,“行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人可是你自己挑的呢,而且人家也很无奈,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带你走好吗,是你一直死拽着人家不放手。我要不是看他一直都很耐心,感觉就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也不敢让你跟他走啊。不过你看那身板,那颜值,关键还年轻,说说看,昨晚爽到没有?”“滚!”宁朦怒了。莫绯笑到不能自己。宁朦要不是看在知道那家酒店就是她家的,真的会和她没完。她自己挑的?莫绯这么一说,宁朦倒是隐约有些印象了,昨天晚上确实有这么一幕,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上坐着的某个男人,银灰色针织套衫,水洗牛仔裤,背脊线条流畅诱人,像漫画里的主人公一样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但是后来好像是觉得年纪太小,所以她们都收回了目光。真是太羞耻了,居然抱着人家吐了,还进了男厕。难怪他要送衣服去干洗,她自己都有些嫌弃,更不要说他了。宁朦想起早上问他时他脸上那微妙的表情,显然那一幕让他难以忘怀。晚上莫绯留宁朦过夜,想着第二天就是周末了,她懒得再跑回去,便拿了留在她家的睡衣去她的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莫绯正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她擦着头发走出去,不经意间看到隔壁有亮光。“你邻居回来了?”宁朦有些惊讶。“恩。”莫绯磕了磕烟灰,漫不经心地答,“前几天刚回来。”宁朦捅了捅她的腰窝,贱兮兮地笑,“跟你订了娃娃亲的那个?”莫绯斜眼看她,“找死?”“你不是说蛮帅的嘛?”“但我对学医的没什么好感。”“咦,为什么,白大褂的医生不是很帅吗。”“他是兽医。”“……”“解剖学满分。”“……”“你喜欢吗?”莫绯拉着宁朦坐下,宁朦才发现桌边放着两打啤酒,登时就觉得头痛。“还喝?”她也是服了她了,“你是酒桶吧?还没喝够吗?”“陪我。”莫绯一副女王范,不管她说什么,直接丢了一瓶啤酒过来,“没喝够,睡不着。”宁朦知道她心情不太好,她向来不懂怎么安慰人,也觉得安慰没有用,只有默默陪她喝酒。两人一直喝到一点多,都有些醉了。宁朦醉醺醺地把脚架在桌子上,抱着她的尤克里里边弹边唱,莫绯围着桌子跳舞,不小心撞歪了桌子,酒瓶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两人又对视着哈哈大笑。正在兴头上,隔壁房间的灯突然开了,阳台的落地门刷的一声被拉开,一个男人带着阴影走出来,隔着阳台怒气腾腾咬牙切齿的说:“你们敢再弄出一点点声音,明天我就把医院所有宠物尸体送到你们床上!”宁朦尚未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食指无意识地抖了一下,尤克里里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跑出一个不识趣的音符,男人看起来怒气更甚,目光狠狠地扫了宁朦一眼。莫绯一个哆嗦,酒意完全醒了,而后悄无声息的拉着宁朦迅速溜回房间了。宁朦放下乐器,趴到她的床上去,好奇那个威胁对于她来说这么管用,能把所向披靡的莫绯都吓成这个样子,便无声的问她:“他说到会做到啊?”莫绯含泪重重的点头:“他上个礼拜刚刚把一只开肠破肚的仓鼠丢到我的阳台来。”宁朦脑补了一下,顿时不寒而栗。第二天早上宁朦是被烫醒的,莫绯抱着她的手臂,嘴唇泛白,整个人抖成了筛子。不需要体温计她都知道这是高烧了,宁朦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叫醒她,于是不敢再耽误,爬起来就要背她出门。结果下楼就看到一个人在厨房忙活,看到宁朦背着莫绯,微微一怔,随即大步走过来过来,眉心拧着。“怎么了?”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宁朦一时也没想太多。“发烧了。”宁朦喘着气说,“我要送她去医院。”男人从宁朦背后扯下莫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容置疑地说:“我送她过去就行了。”“等一下,你是谁?”宁朦追着问。“邻居。”宁朦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走到门口了。她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