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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浑身不舒服,正要一脚将他踹开,却被狐非满满抱在怀中,吻上他的额头。“谢谢你愿意陪我,你老爹我高兴的都快要死了。”他鼻尖轻触着拙鸾光洁的肌肤,眉眼含笑。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啦啦,终于考完试了~~☆、第四十六章共枕拙鸾沉默不语,将面庞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感受着柔滑的触感,心中却烦躁不已。总觉得被窝太热了,浑身像是有一团炭火在炙烤,他索性伸手抓开被褥,让两人的身体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才觉得稍稍好了一些。狐非原本享受着柔软的被窝,抱着拙鸾暖的快要睡着,却忽然被掀了被褥,一下子肌肤全部裸/露在外,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喂,傻鸟你在干什么呢,快盖好睡觉!”他皱着眉坐起,一手揽着拙鸾的肩膀,一手拽着摊开的被褥,要拉他继续睡下。拙鸾被他细长暖热的手指一触,顿时心中升起异样的感受。他转过头去,眼神定在狐非裸着的上半身,眸子如同深海一般泛着微澜。眼前的这具躯体,是他每天都抱着睡的,虽然以前拥着他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奇异的热感,却远没有今天这样强烈。拙鸾禁不住要伸手触碰狐非的身体,却将狐非惊了一跳,激动地退着要避开他的侵扰。拙鸾心中顿时对这种抵触心烦意乱起来,索性一伸手指,将狐非定住,皱着眉头将他摆弄,直到看见狐非平躺在床榻上,身体如同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在他眼前铺展开来,才隐约觉得自己找到了探寻已久的东西。手不知不觉地抚上光滑的肌肤,他轻触着狐非隆起的喉结,看到他额头冒着绵密的汗,轻轻咽着,喉咙上的那一小块突起便在他手指上轻快地跃动,上去又下来,一瞬间恢复原位。狐非的锁骨上垂着来不及撩开的一缕乌发,丝丝绕绕地盘在白皙嫩滑的胸脯上,发梢欲盖弥彰地掩着左胸上的一粒红色突起,仿佛在引诱这他的手继续前进,去触碰那一处熟悉的禁地。白皙的肌肤在他手指的游走下愈发潮红,拙鸾食指划过狐非的锁骨,缓缓往发梢掩着的一抹嫣红探去。这日日在他口中绽放的蓓蕾,早已失了新奇,此时只是恶劣地紧紧按着,看它被坚硬的指端压下,又在下一瞬间不屈服地站起,却是愈发鲜血般引诱人心的嫣红。拙鸾在手中贪婪地把玩着狐非胸前的突起,禁不住抬头看他的反应。狐非的呼吸明显粗重,极力忍耐着让喘息声变得悠长,听起来与常人呼吸无疑。然而这一切哪能逃过拙鸾敏锐的听觉,他饶有兴致地听着狐非越发凌乱的呼吸,勾着嫣红的唇轻笑。“这里为什么会变硬?”他用指尖轻轻揉搓着红色突起,抬头问道。狐非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眼睛死死盯着房梁,深吸一口气才说道:“你放手!”拙鸾松了手,坐起身看向狐非有些窘迫地避着他,一脸无辜:“我只是按了它一下,它就自己变硬了,不关我的事。”狐非气结,“你这个白痴蠢鸟!”拙鸾张嘴咬了那个红色突起,上下牙齿细细碾磨着它,“还是要用咬得它才会乖?”胸口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狐非欲哭无泪,真应该找家花楼给这傻鸟启蒙启蒙,兴致上来了连男女都不分。“不要咬了,我疼。”狐非低声道,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拙鸾黑眸盯着他的脸,一丝一毫的变化也不放过,见他脸红,只当他是口是心非,明明是很舒服的,却还是嘴硬说痛。于是上牙咬的更是起劲,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狐非的表情,只见他脸上早已晕染上的酡红更加深沉,玉滑的喉结也在轻轻打颤,又加重了力度。“嘶一一”狐非咬着牙,眉头紧皱哼了哼。拙鸾这才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坐在床头,黑眸盯着狐非白皙修长的身体在眼下铺展开,手又止不住在他柔滑的腹间触了触,皱了眉。“接下来要怎么做?”他问,“我在云仙阁看令狐仪对柳风就是这样,为什么你不喜欢?”狐非欲哭无泪,他大哥什么时候又跟柳树精搅和在一起了,两人的jian/情到底瞒了他多久?更关键的是,两人滚上床,还被这只傻鸟给看见了……“你别管他们怎么做,”狐非气结,尽量下瞥着眼,撑出为人父的威严来,“我们两人不能像他们一样,他们做的我们一样也不能做。”拙鸾的手又探上他的身体,在修长健美的大腿上徘徊,仍是皱着眉:“可是这样对你,我很舒服。”狐非被他游走的手触的头皮发麻,却仍被他定着身,只得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爹,你不能逾越!”拙鸾抱着臂笑了,“我爹是天庭的凤鸣王,你这只狐狸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自顾自地当爹这么久,我却从来未承认过。”狐非翻白眼,有些郁卒,薄唇抿了抿,有些话不能说,不然会有损他狐少优雅的形象。拙鸾眼神探究地看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勾着嫣红的唇,手又开始在他的翘臀上游走,一脸纯良:“摸你这里,我更舒服。”狐非闭了眼,非说不可了,不然什么时候自己在这傻鸟手里贞洁不保都不知道。“死鸟,你给我住手!”他狠狠道,眼神凶狠,“你光想了自己舒不舒服,有没有问过我要不要被你这样摆弄?”拙鸾怔了怔,手继续游走,“我舒服就好。”“可我不舒服!”狐非怒吼出声,“你有没有想过被自己儿子咬来咬去的滋味?从你被孵出来,我给你喂饭洗澡更衣,被你抱着睡觉,还要天天被你咬,你高兴了给我笑,不高兴了扔我鞋,从来就只有一句‘我舒服就好’,我养你这么大,你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感受?”拙鸾被他吼得愣住,见他原本莹白的眼皮渐渐透出淡粉来,才知他已经被气得眼睛都红了。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告诉他其实他难过的时候自己也会难过,只好停了乱摸的手,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道:“可是你不舒服从来都不说。”“我说了你会改吗!”“可是你没说。”“我说了你也不会改!”“你没说。”“反正你不改,说不说都一样。”“反正你没说。”狐非深吸一口气,“死鸟你为什么要这么犟,让我一句会死啊?”“不会死,会不舒服。”拙鸾浅笑,将他的手握的更紧,脸在上面轻轻摩挲。狐非哽住,眼睛转了一大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良久长叹一口气:“其实只要你叫我爹爹,我为你做什么都任劳任怨。只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