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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过去(现代ver/扶她/失禁提及/预警略长看文前)

    这附近的酒吧有一位很有名的金发先生,虽然这么说不太准确,毕竟在欧洲这种男人到处都是,但是你只要一见到他,你就能立刻明白传闻中的男人就是他。

    “叮铃。”门口的风铃响起,热闹的舞池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我顺着人群的方向看去,见到了穿着风衣的漂亮金发男人。他的头发对于男性而言偏长,眼睛是通透的蓝绿色,身高保守一米八五往上,脸很漂亮。酒吧的安静只维持了短短数秒,人群中迅速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尖叫,我戴上兜帽,把自己藏在靠近吧台的角落,不断地敲着桌子掩饰心中的烦躁。

    “Hey sir, what kind of wine tonight? ”吧台前的调酒师对着男人挤眉弄眼,语气有些揶揄。

    男人坐在吧台椅上转了一圈,无视了周遭向他投来的饱含暧昧与期待的眼神,修长的手指在酒名列表上滑了两圈,在暖黄的打光下颇有些暧昧。最终这根好看的手指停在了shot一栏,男人微微弯起嘴角,露出有些调皮的笑:“Give me…Quick Fuck. ”

    我听到有女人和大部分男人的哀叹声,只有少部分男人发出了惊喜的欢呼。调酒师摇了摇头,脸上也写满了失望,但还是尽责地给金发男人献上了一小杯漂亮的分层酒。他也不喝,就是把玩着那一小杯酒,和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上半身紧紧贴着吧台的木桌,腰部自然下塌,贴身的风衣勾勒出好看的腰臀曲线。我抿了一口virgin,看着我未来的恋人坐在吧台前尽情地散发自身魅力,每一个人和他搭话的女人都会被逗得咯咯直笑,而男人在他面前失败而归也不会羞恼,圆滑地给所有人留足了面子。

    我按耐住心中的嫉妒,死死地盯着男人的侧颜。Rorschach,这个名字在我的舌尖转了一圈,又跟着酒一起吞回肚子。

    我一觉醒来便出现在了这个酒吧,根据周遭的刊物和对酒保的试探,我得出了结论——我来到了七年前的英国。我能和人搭上话,至少说明我的实体也跟着来到过去,只是在还没有具体目标前还不能轻举妄动,我用蹩脚的英语向酒保编造出了一个离家出走女孩的可怜身世,打探酒吧是否缺人,薪资待遇如何。在打听的过程中我偷听到了最初的传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一定是罗夏,但在后续交流中我又对这一猜测感到些许迷惑。

    “Your boyfriend? Seriously? ”酒保用夸张的语气质问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八卦好奇。

    “May be sir. ”我敷衍的回答,转头向他询问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吃惊。

    然而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差点把酒杯捏碎。

    我是知道罗夏在和我交往前就不是处男了的,毕竟我们相识的时候他已经27岁,更何况对于国外性开放的固有观念,我是能接受这件事的,可是罗夏也没告诉过我他后面也不是第一次啊?在酒保口中的罗夏显然是各地酒吧的红人,经常在各处寻找一夜情的对象,也有酒保被他幸运地选中过,得到的评价是“再也没有比他更棒的男人”。喜欢用酒名进行今晚的性暗示,尤其偏爱shot,像Blowjob,Slippery Nipple,Between the Sheets. 有时候暗示性别,有时候暗示偏好,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性邀约。男女不忌,上下不忌,我一瞬间有些恍惚,不知道这还是不是我认识的罗夏。

    我没有处子情节,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完全不介意他过去的性生活,即使我知道现在的罗夏是单身。只是在听到这些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得想,如果我们能更早认识,更早在一起,是不是他就不需要在外面滥交来缓解压力了?而且,一想到只有我对他是第一次就觉得好不公平,好不公平!那罗夏第一次跟我上床的青涩是装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要隐瞒?

    也许是因为难以压制我心中的不满与愤怒,一身黑也难以缩小我的存在感,罗夏的视线跨过他面前的女性对上了我的视线。他显然愣了一下,亮晶晶的蓝绿色眼睛呈着笑意向我举起酒杯,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可惜。我顺应着举起手中的鸡尾酒,和罗夏隔空碰杯,将酒一饮而尽。

    我以为罗夏会找上我,可惜并没有,我看着他弯着腰挽上一名看上去温和有礼身材健壮的男士的胳膊,说笑间一起推开酒吧的门离开。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正欲跟着他们踏出酒吧大门,酒保给我递上了一杯screaming orgasm,说是那位金发先生送给我的。我接过酒,又向他支付了酒杯的价格,端着这杯赠予离开了酒吧。

    我看着他们走进路边的旅馆,罗夏拿出深色的钱包放下一些纸币,轻车熟路地领着人上了电梯。我在街对面踱步,终于等到了旅馆新开了一盏灯,在顶楼。我晃了晃手中乳白色的酒,轻啜了一口。

    ……太甜了,明明罗夏也不嗜甜。

    我晃进旅馆对面的老式居民楼,慢悠悠走上有些脏乱的楼梯,一脚踹开长期被锁住有些老化的天台门。

    “呼……”天台还是有些冷,更何况手里拿了一杯冰冰凉的酒。我趴在天台的栏杆上,这里比旅店要稍微高一点,由于是落地窗,顶楼的房间一览无遗,沙发、电视、小冰箱、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罗夏搂着人在门口亲了一会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猜测他们大概是耳语了一会儿,男人拿着旅店提供的浴衣走进了浴室,罗夏则是拿着一块cao纵板摆弄了几下,可能是在开暖气?不太清楚。罗夏娴熟地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在手里转了转,随手丢到床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叠好放在远离床榻的桌子上,只留下一条内裤,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润滑,我熟悉的那款。是要给自己做润滑吗?窗帘都不拉?我撑着脸给自己哈暖气,强压下心中的烦躁感,犹豫是不是应该进去破坏这场在我眼里和被戴绿帽子无疑的性事。可是现在的罗夏是单身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吃闷醋?

    好烦,好烦。

    罗夏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还在床上好心情地给自己上润滑,我看着他躺在床上,弯曲双腿扯下自己的内裤,把润滑像不要钱一样淋在自己的股间,这个时候应该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yinjing受凉等会儿也要勃起了吧。唔,手指伸进去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侧白花花的屁股,看不见后面的xiaoxue诶,可惜了。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罗夏翻了个身,把整个屁股都朝向窗外,自己则面向了床的另一侧,那边贴着浴室的磨砂玻璃,不难猜出罗夏在勾引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房间温度上去了还是因为情欲上来了,罗夏身上泛起一层粉,在白种人身上显得格外明显。

    想亲。

    我估算了一下两栋楼之间的距离,用画灵的力量应该跳得过去,于是我踩着栏杆跃到了旅馆外面的空调外机上,有点刺激,各种方面。可惜酒里的奶油撒了一点,像雪一样绵软地落到人行道上,被不看路的人一脚踩在鞋底,染上脏乱的灰尘。

    我还没来得及可惜等会儿的装饰少了一点,就听到房间里爆发了一系列的冲突。

    看来这家旅店的隔音也不太行。

    "Sorry  sir. My daughter has a fever. I must go back now. "

    我把视线投向房间,看到那个男人着急地穿上自己的衣物,头发湿得不成样,只是用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就套上外套准备出门。

    "Daughter? You told me you were single!"罗夏的声线压低了不少,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

    "Yeah, a single father. "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我似乎听到罗夏骂了一句Gott verdammt(去他妈的神),不确定,我再听听。我想这是上天赐予我的好机会,于是我站在空调外机上敲了敲玻璃,换来了罗夏惊恐的转身。

    “罗斯切尔德先生。”我这么叫他,“您不想延续一个美妙的夜晚吗?”

    罗夏开了窗户让我进去,自己裹在被子里,晃着头就像在手动切换自己的语言系统,好半天才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中国人?你认识我?”

    “嗯。之前对费森尤顿集团有过一些了解。”我胡乱扯着,好在这个时候的罗夏还不算特别有警戒心,倒是突然提起工作的事让他兴致少了些,干巴巴回了一句“哦”就把自己塞被子里只留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边上,拿纸巾擦掉杯壁上滚落的水珠,看着里面的奶油一点点融化。我端起酒杯故意问他为什么送给我这杯酒。

    “你的眼睛很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想下次约你的。但是今天我比较想当……嗯……”罗夏思索了一会儿,有些苦恼地说,“bottom. 抱歉,我有段时间没有去中国了,不太清楚在中文里怎么说,说英语你能理解吗? ”

    我把酒放到床头,手指搭上他被暖气吹的热乎乎的脸:“为什么和女性zuoai你不能当bottom呢,罗夏?”

    我勾着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结果被罗夏躲开了,只亲到他发热的耳根。罗夏比了一个停下的手势,眼神里还带着后怕:“那……你是单身吗?我不和有伴侣的人zuoai的。”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故作犹豫:“怎么办啊,我确实有伴侣诶。”

    罗夏露出失落又愤懑的表情,正欲开口我又马上补上:“你或许认识,我的伴侣叫罗夏·罗斯切尔德。”

    我也没多解释,或许我就像灵界进入了艾因的梦境那样误闯入了罗夏这段我没有参与的过去。

    我趁着罗夏懵住的时候强硬地贴上他的嘴唇,是比29岁的罗夏更加柔软青涩的味道,我该庆幸上一个男人的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如果在罗夏嘴里闻到烟味之类的我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罗夏在短暂的慌乱后搂住我的腰,让我猝不及防倒在他身上,双唇狠狠剐蹭过牙齿,一时间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但我们谁都没有停下动作,就这么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都试图夺得这个吻的主动权。当然,最后谁都没有胜利。

    我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龇牙咧嘴地用舌头去舔刚刚擦破的地方,暗叹这个时期的罗夏也称得上是血气方刚,毫无之后沉稳的样子。也是,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是这样的,跟我这个算不清实际年龄的旅者没法比。

    罗夏歪了歪头,调整好呼吸后笑着问我是不是喜欢他,但是他不跟对他有感情的人玩一夜情的,因为那样容易被纠缠,容易节外生枝。

    “唔,但是我感觉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是你的话我其实更想要深入交往。以后会有机会的,对吗?”

    是啊,会有机会的。我这么回答他,打开床头的抽屉,翻了一会儿才找到穿戴式的假阳。我没有脱身上的裙子,当着罗夏的面熟练地穿上调节松紧,裙子堆在rou色的假阳上,有种奇妙的色气感。罗夏咽了咽口水:“Oh Gott(天啊)…原来这个是这么用的,我一直以为这是给那些,呃,那方面不太行的男人用的。”

    “那会挤到他们自己的东西吧。”我吐槽道。我撸了撸这根假阳心中有些不满,跟平时和罗夏zuoai用的款式比起来,这也太短了,12cm?这能顶到结肠口吗?先用用看,实在不行还是自己用画灵捏一个吧。

    罗夏笑出了声,眼泪都笑出来了,在我有些困惑的时候大大方方掀开被子展露出自己的裸体,屈起双腿露出后面还闪着水光的xiaoxue:“那么,你是要进入我的这里吗,可爱的小姐?”

    我拍了拍他的大腿,手指刚被湿软的xue吞进一点就被罗夏不满地催促,说他已经自己清洁过了,润滑扩张也做了,可以直接进来了。这就是罗夏自己口中那段毛毛躁躁的时光吗?意外的有些可爱。啊,频繁419倒是一点都不可爱。我如他所愿扶着假阳进入了他的身体,我不太熟悉现在的罗夏身体接受度怎么样,所以一直在看他的脸色。

    冰冷的硅胶入体让罗夏扭了扭腰适应这根陌生的东西,被逐渐填满的酸胀感让他愉悦地叫出声,双腿不自觉勾上女生的腰肢,自己则是贪婪地配合摆着屁股,暗搓搓想要玩具擦过自己的敏感点。很快一巴掌落在罗夏雪白的屁股上,他是不介意zuoai的时候来一点打屁股的桥段,这会让他更兴奋,但问题是女生的手劲未免太大了,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发出尖叫。

    “弄疼你了吗?”我习惯性地用了面对罗夏时的力度,完全忘记一开始更轻一点罗夏都要撒娇着说疼,看到罗夏差点扭曲的表情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还嫩得很。我给罗夏前面半硬的性器手yin才换来他气鼓鼓的哼哼,当然因为在床上所以理解为撒娇也是正确答案。失控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现在的罗夏后面还是太紧了,这种大小的假阳被他咬得往前进一点都是阻力,只好小幅度地抽插让里面快点适应才能把剩余的挤进去。

    柔软的硅胶完全进入,罗夏能感受到屁股上属于穿戴裤的冰凉。他勾着我的脖子反反复复地亲,性感地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我知道他今晚点了什么酒吗。

    怎么会不知道呢亲爱的。

    我粗暴地抬起他的双腿往他自己身上压,幸好现在的罗斯切尔德先生也有足够的柔韧度来完成这个动作,腹肌被可怜地堆在一起,刚挺立的yinjing则是被我裹进裙摆里不再安慰。罗夏一副自己勾引成功的样子,迫不及待地环住自己的腿方便我发力,嘴上还要冒出几声呻吟诱惑我。

    我两只手抱住他的大腿根部,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他现在不需要适应,比起小幅度的动作,他更喜欢肠壁直接被摩擦的快感。罗夏喘着气配合我的动作,在我出去的时候夹紧括约肌挽留,又在进入的时候放松让我更加粗暴地进入。我挺着腰反复进入紧致的xue,只是面对现在的罗夏我实在太没安全感了,我想制造出能够与我通感的yinjing进入他的身体,感受被他包裹的温暖,整条手臂也可以,我想确认现在身下的罗夏是属于我的。

    “小姐,你的裙子…麻烦把它移开。”罗夏晃了晃脑袋,手指搭上我的手背试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把那双颤抖的腿搭在肩膀,俯下身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吻,引着他的手来到裙子表面上,一起隔着布料抚慰被冷落许久的yinjing。那里好烫,大概是因为布料比较光滑也没有借力点,所以有射精前兆但是迟迟射不出来,差点把罗夏逼疯了才开口请求。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他解决的。

    我把假阳完全退出,只留了一个头抵在xue口,手上摸索到了guitou的位置反复摩擦,对于罗夏而言这些刺激还是差临门一脚,手上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大。看到罗夏面露痛苦又要张嘴乞求的时候,我根据记忆狠狠地撞上了前列腺。罗夏的眼睛陡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挺腰试图用xuerou让假阳再次磨过那个地方,于是我再一次进入,手下的yinjing跳了两下就射出了浓稠的jingye,罗夏呻吟着后仰身体,我也没太折磨他,抽出假阳站到床边,抖了抖裙子,里面流出了好多属于罗夏的白浊,在黑裙上格外明显。

    罗夏刚缓过来就对我说抱歉,抽出纸巾要帮我清理。我制止了他的动作,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还有些迷离的眼神中迅速抄起放在床头的酒,从罗夏的胸口一路浇到yinjing,可惜被我喝掉了一点,原本还想从他头上浇下去的,被淋得一塌糊涂头发上还有奶油泡沫的罗夏一定很好看吧?不过现在这个散发着酒味的罗夏我也很喜欢~

    罗夏被冻得一哆嗦,瑟缩着要把自己蜷起来,被我压着四肢制止了才有些恼怒地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去浴室或者骂我吗?果然罗夏很可爱,但一想到今晚的我之于他也不过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股气就在胸口挥之不去。

    “罗斯切尔德先生,您知道您送我的这杯酒中文怎么翻译吗?”

    “直译的话应该是……尖叫高潮?”

    “嗯,我会带你尖叫着奔向高潮。”

    罗夏挑了挑眉,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甚至抹了点身上的奶油到自己的嘴角对我说:“我很期待。”

    我把罗夏的双手反剪住,逼他跪在落地窗前,压着他的上半身贴着冷冰冰的窗户上。胸肌被挤得变形,奶油被抹到玻璃上擦出白色的一团,像罗夏在用身体清洁这块的窗户一样。罗夏的半张脸贴着玻璃上,只能用余光看见窗户倒映出的自己和漆黑的外景。

    我脱下穿戴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踹开,把刚刚极速制作出的未来罗夏熟悉的东西贴在罗夏的股缝里上下摩擦。我单膝跪地,在罗夏光滑的背上亲了又亲,恨不得在这些脱了衣服才能看见的地方遍布我的痕迹,这样罗夏总归有一段时间不能乱搞了吧?

    “乖一点好不好,我松开你,你保持这个姿势掰开屁股,好不好?等会儿就让你舒服。”女孩撒娇一样的话语进入罗夏的耳朵,他像是被蛊惑般掰开自己的xue给女孩看,随后感受到了热热的像正常男性yinjing的东西在他的xue口徘徊。现在的小玩具那么高端,还可以加热的?罗夏迷迷糊糊地想。女孩深吸一口气,扶着那玩意儿对准罗夏的后xue,用力一挺腰顺利地进入。

    罗夏软了身体,要不是有摩擦力,估计要从玻璃上整个滑下去,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臀瓣,五指手印格外清晰,他差点尖叫出声,这个新玩具不止火热,guitou全部进入正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好死不死他不应期又刚过,yinjing立刻吐出一些前列腺液重新挺立起来,yinjing前端又因为玻璃维持着上翘的形状,每一次摩擦都会发出擦玻璃的声响。

    “好涨…好满,你让我先适应一下。”罗夏这么向我提出要求,我才不管这些呢,都被当炮友了难道还要温柔对待吗?我有些烦躁的拿来润滑,谁会知道现在的罗夏吃个guitou都那么费劲啊!

    “呼……你放松点,我不好进去。”

    “不,等等……”罗夏上下小幅度动着身体,努力地想要表述些什么,眼神似乎失去了焦距,通透的眼睛都失去了高光。

    真的吃不下?我深吸一口气抽出了性器,罗夏这才迟钝地掉下眼泪,手在身后胡乱比划,摸到我的手臂才显得安心一些。我趁机带着他的手摸上他自己的xue,两人的手指一起蹭上软热的肠壁,我弯下腰在他背上磨蹭:“带我去找你的前列腺好不好?罗夏,乖孩子,我们再扩张一下好不好?”

    罗夏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用另一只手撑着玻璃扭过头看我,脸上还带着情动的红:“明明看上去还没我大,刚刚也……现在却这么叫我,哼哼,真是一位坏心的小姐。”

    粉嫩的小口收缩着把几根手指都吃了进去,罗夏尽可能地塌下腰高高抬起屁股,让我能看得更清楚些。话虽这么说,但摸前列腺哪里是靠眼睛的?他看我的眼神都要勾出丝了。果然我对罗夏各种法子的勾引都很受用。我一只手跟着他按压前列腺,另一只手覆上他撑着窗户的手背,凑过去找他接吻,罗夏热情地回应着我,这接连的吻中窗户上又多了一些白色的窗花。

    “嗯~现在可以了。”罗夏自信满满地摆好姿势,再次贴上落地窗。

    我把guitou抵在重新扩张完的xue口,揉着手感极佳的臀rou假装漫不经心地问:“罗夏,你不怕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被对面的人看到吗?”

    “嗯?”罗夏抬头看了眼对面漆黑的居民楼,“据我所知,那里已经荒废很久了,是一栋快成型的烂尾楼,没有人居住的。”

    “是吗?可是我刚刚从那栋楼过来的时候……好像看见有流浪汉在里面找地方住,你瞧,那里是不是有一个?”

    “哪里?稍等……!唔!别、别现在,停下!”我恶意捏造不存在的事实,趁罗夏有些慌乱地去观察对面楼栋的时候挺腰,把大部分yinjing都挤进肖想已久的xue里。现在的罗夏有着比我的恋人更紧致的xue,又因为紧张夹得更紧,火热的肠壁吸附住yinjing让我进退两难,差点把我夹射出来。我有些艰难地前后摆动腰,换来罗夏的一声呜咽。他自暴自弃地闭起眼睛,似乎只要自己看不见就真的不存在一样。于是我贴上他的耳朵,再给他下了一剂药:“你瞧,天台上还有人在录像。”

    “不、我不要了…别动了,放我走吧,我不想做了…呜哇!”

    我怎么可能放他走?一时间心里的怒气和妒火都翻涌上来,我掐着罗夏的腰用力cao到了顶。

    罗夏尖叫了一声,前端射出的不是jingye而是一大股的前列腺液,眼睛一个劲儿地向上翻白眼,爽到嘴大张着都不知道咽口水。这是罗夏第一次被顶到结肠吗?我也算拿下了罗夏在性方面的一个“第一次”吗?没关系,还有很多玩法的,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玩的。

    我在罗夏身后按自己的节奏cao弄,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狠狠地碾过前列腺戳到深处的结肠口,罗夏很快就跟不上我的节奏,哭喊着用各种语言说要去床上。他也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罗斯切尔德先生在遇见我之前虽然注重身材管理,但在打架上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被我轻松制服,结果是罗夏上半身趴在地板上,下半身撅高了屁股让我继续享用。他的脸离落地窗很近,之前的奶油化了软软地趴在罗夏的鼻尖上。我让罗夏抬头,哄着他说:“罗夏把玻璃舔干净的话,我们就去床上做,好不好?嗯?”

    罗夏呆呆地抬头看jingye和奶油混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白色液体,流着泪点头。罗夏应该感谢我才是,换了个姿势他才能舔干净的,不然他在清理的时候又射了怎么办?那不就循环了嘛!努力支起上半身的罗夏也很可爱,乖乖把奶油和jingye吃下去的罗夏也很可爱,张开嘴让我检查,用屁股擦玻璃的罗夏也超级可爱!

    我满意地带罗夏回床上的时候他几乎要倒头就睡,我打了好几下屁股才意识回笼,哑着嗓子说真的好累了,放过他吧,他前面都射不出来了,后面也肿了,真的好想睡了。如果罗夏是作为我的恋人跟我说这些话的话,我会帮他清理好让他好好休息,但眼前的这位显然不是,怎么会有炮友满足不了对方的需求啊?我一次都没射过诶?

    罗夏开始还能给我一些小小的呜咽作为回应,之后是真的太累了睡过去了可能,我反复摩擦前列腺都只有微弱的梦呓,好在他的后面依然紧致。这算不算睡jian?我没和罗夏玩过这个,我总是怕影响他的睡眠质量,这是我的第一次尝试,结果是我愉快地射在了罗夏的后xue里。

    罗夏是被尿意和疼痛感唤醒的,他倒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发现今晚的女孩还在他身上cao弄。肠壁被摩擦只能带来麻木和疼痛,里面感觉黏黏嗒嗒的很不舒服,像是很粘稠的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大腿好酸,腰也好酸,他已经没有继续抬头往下看的力气了,朝女孩蹬一下腿表示反抗已经是他的极限。女孩则是立刻抓住了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用一副还没满足的眼神看着他。

    “Das kommt weg.Ich überlasse es dir.”(不要这个了,我求你。)罗夏带着哭腔乞求。

    女孩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说:“你这张嘴已经快吃不下了,或许你应该再长一张批。”罗夏还有些混乱,他没太听明白这句话,没有充足的睡眠让他的脑子开机异常缓慢,语言系统还没装载完成。

    “You should have pussy, Rorschach.”女孩又补充道。

    罗夏第一反应是他要证明自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男性,最好的办法就是用yinjing尿出来给她看。可是前面似乎之前射了太多东西,即使他放松了膀胱也尿不出来,只能女孩插入一次前面滋出一点,他的后xue似乎成为了一个奇妙的开关。

    他真的没力气再管了,眼皮子好沉,好想睡觉。

    “期待未来的见面,我亲爱的罗斯切尔德先生。”女孩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