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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醉酒(微H)

    红色的纱帐中,张哲瀚醉眼朦胧、颊泛酡红,外袍随意丢在地上,亵衣的系带松了,大大方方地敞着胸膛倒在他的床榻上,他的右手还抓着酒壶,无力地垂落在床脚,剩余的酒液顺着壶口滴落。

    龚俊小心翼翼地把酒壶从他手里取下来,湿润的布巾细细擦过指缝和掌心的那只蝴蝶,张哲瀚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反抓住龚俊的手,嘴里还喃喃念着:“……龚俊,我等你好久了,嗝,来喝酒呗。”

    龚俊又好气又好笑,推了下他的胳膊:“醉鬼,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可醉鬼打蛇顺杆上,抓着他的手愈发紧了,大声反对:“我不,我没醉!你知道我在这儿等多久了吗!你教姑娘们起劲,喝酒就不愿意啊?”

    “……不就多教了半个时辰。”

    “我不管,快来喝酒!”

    龚俊笑着看向他:“可是这一小壶酒都被你喝光了,我也没得喝呀。”

    张哲瀚突然坐了起来,虽然身子还是软软地左歪右倒,但好歹靠近了他一些,张哲瀚咧着嘴,傻乎乎地笑着:“……我嘴里还有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龚俊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赶紧转移了话题:“我去楼下要些解酒汤,你先等等。”

    “我没醉!我不喝!”

    突然拔高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再闹下去,整个怡红院就要知道张哲瀚喝醉了在他的卧房里发酒疯了,到时候花半缘和那些姑娘们怎么想,真是有理都解释不通了。想到后果,龚俊就有些头疼,只好先哄着张哲瀚:“好好好,没醉没醉,睡吧。”

    龚俊吹灭了烛火,只留下床榻旁的一盏,烛光映着红色的纱帐,将两人笼罩在暧昧朦胧的橙色光晕中。还在张哲瀚喝得不多,就是醉意上头,他也不必担心半夜会吐他一身。

    他翻身上床,躺在了张哲瀚身侧,想就如此凑合一晚。

    就在两人呼吸渐趋平稳,龚俊以为张哲瀚睡着的时候,那人软软的声音就在他的耳侧响起。

    “……龚俊。”

    他连忙坐起身,昏暗的烛光下张哲瀚的脸依旧红得guntang,他的手背贴在对方的额头上,还好并没有发热,他转身准备下床:“我去给你倒杯水。”

    “……龚俊,我硬了。”

    他只好又重新躺下。上次两人因圣火在密室里胡闹了一番,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这段日子两人又是养伤,又是奔波,张哲瀚不过十八,加上怡红院的酒里或许添了什么助兴的药材,他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湿热的唇带着酒气迎了上来,胡乱地在他的脖颈和喉结处毫无章法地亲吻,热情得要命,张哲瀚握着硬起的阳具在他腰腹处不断地蹭,少年清亮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实在撩人。

    张哲瀚自顾自撸了半天,似乎不得趣,抓了龚俊的手就往自己的阳具上放,他面皮薄,赶忙把手抽了回去:“……别胡闹。”

    “龚大菩萨,你好小气。”张哲瀚撇了撇嘴,“我承认你们合欢宗比较厉害,行了吧,你总可以帮我了吧?”

    “要是你不帮我,我就去找我师父告状……”

    龚俊头疼得厉害,在心里默念了十声“切莫和醉鬼计较”,认命般解开张哲瀚亵裤的系带,伸手握住挺立的阳具taonong了起来。嫩红的guitou湿滑一片,前液随着揉弄落下一滴浊泪,又很快被龚俊修长的大拇指抹去,把茎身弄的湿淋淋的,有时龚俊力道大了,张哲瀚便不住喘气,喉咙里的叫声又娇又细,抖颤着腿根娇嗔说疼。

    侧躺着不好摇动腰肢,张哲瀚快活享受着,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龚俊分外认真的表情,凑上去就要吻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那醉鬼也不恼,只傻笑地吻着他的下巴,如小兽般尖牙叼着那一块软rou研磨,混着口水的湿吻从下巴一路延伸到胸膛。

    龚俊只好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翻了个身,两人看起来就是龚俊搂着张哲瀚侧躺的姿势,张哲瀚再想偷袭也无法可施。这时龚俊手中饱胀硬挺的阳具跳动了几下,他便缩紧虎口,快速从底部撸动到guitou,反复几次,张哲瀚咬着下唇,嘴里娇软的喘息变了调,不住地颤着腰肢,抓着他的手不让进一步动作了。

    “怎么了?”嗓音温润低沉,尾音微微上扬,气息擦过张哲瀚耳畔。

    “……轻点,轻点好不好?”

    龚俊默默叹了口气,放缓了动作,两人的手都随着taonong的节奏上下动作,不过张哲瀚显然走了神,虚虚地拽着龚俊的衣袖,不知想起了什么,痴笑着开口:“龚俊你好厉害啊,红豆她们是没有夸错。”

    “嗯?”竟然不是少族长的揶揄,龚俊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次在密室你也摸得我好舒服,我就做不到这样。我还偷偷学了你的手法,结果怎么也达不到那种感觉。”

    龚俊心头一动,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接着话头往下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弄的?在和宁村?”

    “是在来开封的路上。怎么可能在沈婆婆家里,我每天忙前忙后累得要死,夜里还要照看你的烧退了没有,几乎是沾枕头就睡,哪有心思做那事。”

    醉鬼果然是一套就上钩,龚俊只觉得他直白坦诚得可爱,接着问道:“那在马车上,你是怎么弄的?”

    “嗯……一边回忆你的手法,一边学着taonong啊……不过实在无聊,我半路就睡过去了。”

    “那你怎么不叫我帮你。”

    “得了吧,龚大菩萨可正人君子了,亲都不让亲,要是半夜因为这事把他叫起来,他指定拉着我读那劳什子清静经,我才不呢。”

    “你轻点,轻……”

    似乎到达了顶点,张哲瀚哆嗦着唇,话都说不清楚了,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剧烈的快感从尾椎迅速攀爬至后脑,他用力抓着龚俊的手臂,细瘦的腰肢猛得颤了两下,便泄在了龚俊的手里。一瞬间手脚发软,他不住地喘着气,龚俊的手却没有拿开,好似在把玩一件器具一般,揉弄的动作从囊袋到熟红的guitou不停,余精从微张的铃口里缓缓滑落,逼出他委屈的鼻音一抽一抽的,腿根一抖,那脚踝的足铃也跟着一抖,在安静的夜里谱出一曲合欢歌来。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劲来。

    稍稍回过神来的张哲瀚突然抬起右手看了看,那掌心的血红蝴蝶已经沉睡了很久了,他自言自语道:“咦,真是奇怪。”

    “怎么了?”

    龚俊正侧着身子擦拭手上的jingye,没成想张哲瀚竟一把抓住了他的阳具:“奇怪,我今天明明没有动用魅术,你怎么硬了?”

    “……你看错了。”龚俊一下子臊红了脸,就要去拉开他的手。

    “你别害羞嘛,你技艺这么高超,解决一下也是很快的。”张哲瀚已经转过去睡觉了,意思摆得很明显了,就是让他自食其力,龚俊没有在旁人面前自渎的脸皮,许久都没有动手,张哲瀚好奇地又把头转了过来,“龚俊,你是不是忘了清静经的内容啊,要不要我提醒你?”

    “……我没有。”

    张哲瀚眼底的醉意还没散去,在床榻上坐起身,就要去扯他的裤带:“我知道了,刚刚那阵帮我你已经累了,那我就好心帮帮你吧。”

    当他的手圈住龚俊那根比他粗长得多的阳具时,龚俊轻轻抽了口气,放在他肩上的手也失了推拒的力气,任由张哲瀚笨拙地上下taonong,除了刚开始掌握不好力的分寸,他简直可以说是毫无技巧,也难怪能做到一半就睡过去了。

    还没坚持几分钟,张哲瀚觉得比自己在武场练一百遍鞭子都累,甩着手腕说酸,说不干了,没等龚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埋头下去含住了guitou。

    那唇极热极软,他用手握着阳具根部,褪去包皮,粗厚的guitou压的他舌根发酸,刚含进去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嘴角溢出的一道透明涎水滴落在被褥上。他生涩地吸舔着,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但还是碰到了guitou,龚俊疼得阳具都软了一些,还好龚俊并没有什么异味,不然吃到一半的少族长此时就要指着鼻子骂人了。

    “嘶,张哲瀚,不用这样……”

    听到龚俊的抽气声,他抬眼往上看,圆眼睛湿漉漉的,烛光昏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嘴里尝试着吞吐两下,guitou就顶到了喉间,顶得他咳了两声,忍不住吞咽了两口津液,引得那阳具又硬了几分。

    “别闹了,松口。”

    被软热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说不爽,那也只是哄骗自己的话语,那人又胆大得很,一鼓作气就想吞下去,也不怕伤了嗓子。龚俊叹了口气,钳着他的下巴,拇指伸进他的嘴里卡住牙关,把阳具抽了出来。铃口在擦过下唇时,前液无意蹭在唇瓣上,还没等龚俊擦去,张哲瀚就先一步舔走了,末了还要啧啧地回味。

    龚俊没有处理那根被口水裹得湿淋淋的阳具,任由它张牙舞爪地贴着小腹,甚至连亵裤都来不及系上,连忙取来烛火,借着烛光仔细查看张哲瀚喉间的情况,还好只是有点微红,涎水中也没有血丝,他终于松了口气。

    一边应对张哲瀚絮絮叨叨的口yin感想,一边哄骗着张哲瀚漱口,用干净的布帕把嘴边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干净,醉鬼总算躺在床榻上睡下了,龚俊竟然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管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让张哲瀚碰酒就行了。

    忙活到半夜三更,他总算把自己和床榻收拾干净了,不敢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张哲瀚,他只好躺在床榻边缘,但他一动身,张哲瀚嘴里就呜呜囔囔地嘀咕着什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不知是不是张哲瀚嘴疼还是喉咙疼,在梦里还骂人呢,龚俊提着一颗心,耳朵贴近了他的唇,果然听见那细微的声音。

    “好奇怪,好想再吻你一次……”

    屋内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声,龚俊的心跳如擂鼓,似乎找到了张哲瀚老是借机偷亲他的原因了。他盯着那瓣红润的唇,鬼使神差地屏息靠近,然后轻轻献上一吻。

    那唇又软又烫,龚俊只敢贴着,不敢动弹,往日合欢宗所学的知识都不知扔到哪儿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面前安静的睡颜。又仿佛这个夜晚被拉得无限长,长到他要忆起应府那个蜻蜓点水的吻,怡红院隔着扇面的偷吻,和被他偏头躲开的湿吻。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