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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了,平身吧。☆、错误的开始2晚上白玖在浴室洗澡,白俞听他洗得差不多了,过去敲门,“我给你拿了我的睡衣,还有裤衩。”白玖将门打开,接过睡衣。半开的门也不关,直接擦了身体将衣服套上了。白俞虽然对长得漂亮的男人没兴趣,可一个魁梧的男人赤身果体站在他面前,他也有点受不了。立刻将门关上,转身平静自己太过激动的心情。刚才晃眼看见白玖腰背上也有伤,碰了水可不好。于是又敲门,“你的伤……”话未说完,门已经打开。白俞的睡衣对白玖来说有点小了,衣袖和裤腿都短了一节。此刻白玖上衣半开,露出大片胸膛。美人出浴,身染水珠,自然是格外诱惑。白俞尽量保持心情平稳,问白玖,“你腰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白玖闻言,直接扒了衣服,侧身指着后腰,“你是说这个?”这时白俞才看清,那两处深色不是新伤,而是旧的烫伤。两块明显人为的烫伤像蜘蛛一样爬在白玖的皮肤上,狰狞地宣告着主人的遭遇。白玖究竟经历过什么?白俞什么都没问,他不是好奇的人。他只帮白玖披上衣服,坐到沙发上开始看电视。也不知他看进去没,眼睛都没动过。白玖也坐到沙发上,将裤腿挽高。白俞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腿上也有伤,不过已经被缝过了。长长的伤口几乎延伸至大腿。前两天白俞照顾白玖,只关注了他上半身,没想到腿上也有伤。好在那伤口几乎痊愈了,应该没有大碍。白玖拿剪刀拆了线,然后擦了药。发现白俞在看,侧头问他,“怕吗?”白俞闻言慎重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凑近伤痕观察,“看这伤缝的一点都不专业,不会是你自己缝的吧?”大约是白俞说话喷出的气体让白玖腿上痒痒,他的腿抖了一下,移开了。移开后,却对白俞说,“这确实是我自己缝的,但我的技术很专业。”白俞看向白玖的眼睛,“真的?”白玖坚定地点头。见白玖这样认真,白俞喷笑出来。没想到白玖听不出他在开玩笑,那认真的模样,像单纯的孩子。过了一会儿,白俞又问,“你不怕我报警?”白玖看了看他,平静地回答,“你没有。”白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想见的人会是白俞。或许他想见的不是白俞。这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除了白俞煮的牛rou面。当然白玖本不叫白玖,他没有名字。或者说他有过太多名字,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那些无聊的家伙总喜欢给他起独特的名字,宣誓对他的占有。幸好他还有个唯一的代号——八、九。总之白玖并不确定白俞会不会报警,或者直接将他送到某人手里拿巨额奖金。他那时也不在意,反正他都要死了不是吗?他现在没死,白俞也没有把他交出去。只能说他很幸运。白俞知道白玖是个很危险的男人。他该早点赶走这个人,免得惹来麻烦。只是每次看到白玖孤单坐在角落发呆,他便生出不忍来。然后就会去逗逗白玖,至少让他说说话。于是一直不忍心,直到某天白玖不告而别。具体说,那个某天是白玖来他家的第八天。这不告而别让白俞很生气。他们好歹朝夕相处了一周多,要走也该打声招呼吧。白玖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月以后。没有扮成乞丐,也没有扮成拾荒者,只穿着普通的衣服,戴着普通的眼镜。这让他看起来平凡了许多。白玖深知不做伪装所承受的风险,就像上次被曝光到网上一样。但伪装不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也可以是简单的修饰,让自己不那么抢眼。反正这个城市,除了白俞,认识他的人,要不就被他忽悠到别的地方去了,要不就被他杀死了。哦,为了这个,他也差点死了。白玖点了一碗牛rou面。但白俞不打算搭理他,自然也不会给他煮面。白玖也是执着,竟然一直待到他打烊。“我要关门了。”白俞不耐烦地对坐在角落的男人说。“你还没给我煮面。”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神情却是认真的。“不卖了!”白俞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双手叉腰,站在白玖面前,看起来像欺负孩子的坏蛋。白玖皱眉看着白俞,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带有一丝委屈,“你为什么生气?”白俞闻言噎了一下,最后瞪了白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瞪完了就转身给他煮面去了。等煮完面,摔到白玖面前,“你走得倒是干脆,医药费住宿费饮食费拖工费一样没给我呢。”说着开始算起账来。“医药费算你两百,住宿饮食加一起再算你八百,一周没开店损失一千,总计两千。这碗面算我请你。吃完你就交钱吧。”他将手伸到他面前。白玖吃着面,自然还是不吃大块牛rou。在白俞家住那几天也是,rou块全被白俞吃了,白玖一块没尝。白俞隐隐觉得白玖的牙不太好。不过现在他在气头上,才不管他牙好不好。指着那剩下的rou块,骂白玖,“你怎么这么浪费啊?不吃别点啊!”白玖被他这怒火整得也是莫名其妙,却没争辩什么。只阴着一张脸,“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他的几箱子钱都被人搜走了。好在那几箱子钱,最初也不是他的。是被他杀死的某贪官家的。白玖还将口袋翻出来给白俞看。十块,只够付一碗面的钱。白俞收回手,咬牙切齿,“那你吃完就滚吧。”“再过几天还你吧。”白玖对他说。最后,白俞与白玖没有告别,关了店门便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从上次和厕所情人私会,问名字无果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白俞特别想念那人,想尽情发泄,忘记这些天莫名的不快。在厕所没等多久,那人终于来了。依旧是从背后将他死死锁住,蒙住他的眼睛,锁住他的双手……可不知为何,白俞突然没了兴致。虽他那梦中情人尽职尽责地抚慰着他的身体,他却总觉得不满足。“我想看看你。”这次不是询问,而是简单的陈述。话刚说完,白俞已经行动。其实要反抗也不是没办法,第一次没反抗是因为喝了酒,正逢春心萌动。后来是因为留恋,食髓知味。而且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他袖中藏着锋利的刀片,要割断手腕上的绳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