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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住他的身体,低声道:“别再惹我生气了,傻猫儿,你离不开我的。”最后又补了一句:“有什么话回家再说。”才刚凝结的温情瞬间化为泡影,余时中一想到回家后又是用哪种方式解决问题,就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胆子,狠狠挥开杜孝之的手:“你这个、坏透的人,你、你想上、床,去找别、人,我讨厌你,我才不要再回去那、哩,我要回去找我大哥,大哥他才不会这样对我、啊!不、唔呜……”余时中瘦弱的身姿不堪柳絮,杜孝之用力一扯,他就整个人脸朝下狠狠趴进男人的大腿间,他猝不及防,牙齿钳著柔软的牙rou直接撞上杜孝之硬挺的皮带,刹那尝到一嘴血腥味。“唔、不嗯……嗯、不要!”杜孝之无视他从唇缝滴出来的鲜血,也不顾他濒死般的挣扎,硬是掐著他的后脑勺往他最害怕的地方压。即使有拉炼束缚住裤子底下的凶物,那种欲望勃动的火烫,那种意犹未尽的残暴,那种男人潜藏又赤裸的性欲,都让余时中翻起一幕幕充满性和暴力的恐怖电影,有新仇,有旧恨,不变的都是贪得无厌的索求和无止无尽的侵犯。“不、唔嗯……我不要、你这个变态!”才刚刚干得他连眼皮都撑不起来,又要换一个法子塞进他的身体里继续羞辱他。杜孝之总是有用不完的方法教训不听话的他。“啊、”余时中突然瞠大眼睛,拳打脚踢得推开杜孝之,推不动就用捶的,试图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却如蚍蜉撼树,但他依旧毫无章法得扭动著,那可怜劲儿,两只小脚印拼命得敲在男人的大腿上。“咿!”余时中又尖锐得嘶了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弹跳了好大一下,他突然像一只枯萎的毛毛虫,整个人都缩在一起,十根指头死死得揪住男人的裤子。“冰吗?”男人冷漠的音色不疾不徐得传进他的耳朵里。余时中畏颤颤得点著头,杜孝之又问了一次,手上的硬物又往里面推进一大截:“冰吗?”“冰、冰……”“硬吗?”“硬……”杜孝之稍微抽出来,硬物抵在软口的嫩rou上漫不经心道画著圈:“大不大?”“啊、嗯……”余时中才正要点头,退到xue口的硬物又狠狠得顶进来,冰凉的触感彷佛沿著深处逐渐扩散到他的肚子,余时中疼得嘤嘤乱叫:“嗯嗯、呜……啊嗯、大、很大……不要,真的嗯、嗯……拿出来……求求你……”“喔?多大?”杜孝之似笑非笑:“你不是最喜欢了,你听听自己吸得多大声,还跟我说不要?”“不要……”余时中埋进胳膊里,抽抽答答得一直哭,他是真的怕惨了。杜孝之却一派神闲:“不要?你的小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是哪张嘴贪婪得吸著不放?”“你躲哪里?”杜孝之掐住他的后颈,逗宠物一般得挠他的下巴:“告诉我,这是什么?”余时中吞下乾咽,沙哑道:“枪、枪……”“讲清楚,什么枪?”“手、手枪……”杜孝之突然放柔声调:“喜欢吗?”“不,不……”这什么变态的问题,余时中拼命摇头。“可是你的小嘴巴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才放进去顶端他就迫不及待得吞下去,要是全部塞进去……”趴擦一声,扣下了扳机。余时中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杜孝之的声音断断续续得拉扯他的意识:“这里有15发子弹,你说说看你能吃下几发。照你这张嘴的贪吃劲儿,恐怕全部射满也满足不了你吧。”“杜、杜先生……我不要、这个,求、求你,我不要、不要呜……拿、拿走……”“不要这个,你要什么?”余时中咬紧牙根,死死不肯开口,杜孝之施舍给他的每一秒钟,都像是催命倒数。“你要什么?”“这、这个……”余时中艰难得把头挤进杜孝之的双腿间,把脸颊贴上去,求饶道:“拿出来,求求你,把枪拿走……”杜孝之解开裤练,轻轻撬开余时中的嘴唇,青年的睫毛颓靡得扇了好几下,缓缓伸出了舌头。杜孝之压抑著呼吸,又沉又暧昧:“喜欢哪个,嗯?”余时中趴在男人的双腿间,努著嘴不断吸吮,屁股里含著一把粗硬的手枪,他好不容易退出来喘口气,双手扶著粗壮的阳物,舌尖还缠著银丝:“这、嗯、哈嗯……嗯……”“说话。”冰凉的硬物不断得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除了痛楚外,余时中难受得想咬舌自尽:“你的、嗯……你的……不要、再……啊嗯……呜、呜……”杜孝之故意加快手中的频率,道:“小sao货,枪都能弄得你那么爽,是不是以后都有它就成了?哪个比较大,嗯?哪个才能把你搞爽?”“不、不要……”余时中摇著头,脸颊不断蹭在男人的阳物上:“你的、你的、比较大……”“喜欢哪个?”“你的,你的……”余时中漏气似得呻吟:“好大、我吞、吞不下……”“喜欢就好好含著。”杜孝之捅回湿暖的小窝,餍足得叹了一口气:“sao成这样,你还想去哪里,你以为回去后高秀明还会把你当弟弟看待吗,简直傻到没药救了。”“你听好,要是你再敢跟我提到高秀明一次。”杜孝之看著他一小口一小口得把guntang的jingye吞下去,山雨欲来之姿,不可思议的冷漠:“我就一枪打烂你的屁股把你丢到他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贱货。”这时电话又响了,车厢内太安静,以至于短短两三句的内容一字不漏得钻进了余时中的耳里。杜孝之匆匆整理好西装,正准备推门出去,余时中即使嘴巴腥涩不已,怕得舌头仍在哆嗦,还是突兀得喊住他:“大、……他有来?”杜孝之冷淡得点点头:“对。你要是不想这副样子见他,就在车子里躲好。”余时中两手抱住膝盖,把身体缩在一起,他一直盯著前方看,这样眼眶才不会掉出那些会让他更懦弱的眼泪:“我一直见不到大哥,也是因为你。”明明才刚经历完惨无人道的虐待,余时中却总是记不取教训,但他已经死了心要离开杜孝之,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杜孝之出乎意料得心平气和,嗯了一声:“他来找过我好几次。”他回头削了余时中一眼:“我跟他说,时中不需要一个出卖弟弟rou体做筹码的大哥。”余时中眼前晕黑一片,喉头顿时涌出一股作恶的腥甜,他狠狠咽下恶心欲呕的感觉,一字一句道:“我、出卖、rou体,是、是心甘情愿,大哥没有、逼、我。”短短几个字就让他气喘喘吁吁,汗水淋漓,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