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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柜台说些什么。最奇怪的是,丁香似乎是只身一人,并没有看到高秀明或是保镳跟在旁边,同样觉得奇怪的不只他,万成见到丁香一个人孤零零得出现在这里,也皱起眉头,他把要跟上来的余时中摁住,一个人朝丁香的方向踱去。“丁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秀明呢?”万成叫住丁香,后者闻声迅速回过头,看到熟悉的面孔,立刻露出诧异的表情。“成哥?好巧啊。”丁香只是惊呼了一声,便婉转道:“你来吃饭?”万成和善得点点头,见柜台的人正挂著一脸局促的笑容,便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吗?我叫经理出来。”丁香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杏眼,笑著婉拒:“不用,不用这样,没什么事。”“没事你会站在柜台前乾瞪眼,怎么了,秀明呢?”万成又问了一次:“他不是这里的会员吧。”丁香垂下目光,停顿了一下才道:“我来找朋友,但好像弄错了地方。”万成挑眉:“这里是皇家,你朋友跟你约在哪里?”“就是皇家啊,他让我直接上楼等他。”丁香叹了口气。“几楼?这里会员制挺严格的,我带你上去?”说著就从皮夹掏出他的黑金卡。余时中本来也不是很在意他们的对话,隔著距离也听不真切,但不知道为什么几楼这个数字就准确得飘进他的耳朵里:“27楼。”万成爽快得招来服务生,那服务生一看到是最高档的熟客,立刻点头哈腰得带领著丁香去坐电梯,余时中坐在原地愣愣得想著这个数字,连万成回来了都没有发现。“又睡著啦?叫你也醒不来。”万成笑著揉乱他的头发。余时中反射性得问他:“大哥呢?”“秀明没来,丁香说他来找朋友。”万成道:“你大哥他最近公司出了点状况,忙的脚不沾地,他如果出现在这里我才觉得奇怪。”“状况?”余时中皱眉:“怎么了?”“他刚开发的滨海别墅区,那边的土地权好像有点问题,政府那边不通过,他就是盖好了也不能卖,资本摆著不卖出去,每一秒都是损失,他这次听说亏得很凶,也没心思去管别的事。”“滨海别墅,是在东区那里吗?”“嗯。你知道?”万成奇道:“我听说秀明砸了不少钱进去,就为了打造媲美圆环宝殿的滨海高级社区,我听说漂亮得都要赶上杜拜了,当初预售屋的坪米开价听说史无前例,哪想到现在卖不出去,连预售屋的订金都动不了,可能还要赔偿。”“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认识很多政府官员吗?”“不清楚。”万成耸耸肩:“我有叫我哥去打听看看,问题好像不是出在市政府,好像是当初那块地的所有权有歧异,反正搞得很复杂,现在就看秀明怎么跟人家协调。”余时中就是乾著急也没办法,索性就说到这里。“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好。”余时中在门口准备跟万成分别,有些担心他会不答应,向上觑了好几眼。“嗯。”万成倒也没说什么,把他送到车站口,余时中刚转身,万成就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整个人往怀里的方向拉,他凑到余时中的耳边,轻声留下一句:“如果逃不掉,就来找我。”余时中回到电玩公司,和大伙练习了一个下午,才回到家,当晚,杜先生在他睡著了之后才回来的,他睡意朦胧间,还是感受到隔壁床位凹下去一大块,直到熟悉的体温和味道包覆住他的身体,才又安心得滚回梦乡。隔天他起了一大早,正巧听到杜先生要出门,他也还来不及换衣服,就穿著睡衣匆匆跑到门口送他,杜孝之没说什么,照例给他一个冗长到不必要的舌吻,便出了门。他八点就到了电玩公司,却发现自己居然是最晚到的一个成员。再过几周有一个全国性的比赛,他们最近练习得比较勤,余时中他们都花了不少时间待在公司里。他们五个大男生关在小房间里昏天暗地得打到了休息时间,队长才松口放人,余时中习惯性到茶水间倒红茶,他连续加了五颗方糖,终于惹来味觉正常的人不赞同的闷哼。余时中回过头,有些意外,却是让他感到开心的那一种。☆、一一九(下)“吃这么甜,小朋友。”男人微笑道,那张笑脸像是从来没有变动过,眼尾、眉弯和嘴角都深布笑容的痕迹:“我们这种老人家光是用看的心脏都吃不消。”“您好。”余时中立刻捧著他的小甜杯让出位置给上司。“练习的怎么样,听齐诺说你们状况很好。”男人绕过他走到咖啡机前按了一杯卡布基诺,不加糖,就直接往嘴边送,他抿了一口,回过头问道:“嗯?时中?”“啊、”余时中愣了一下,旋即道:“您知道我的名字。”“当然。”男人眨眨眼,肃穆的脸庞实在看不出来能做出这么灵活的表情:“只不过好像不大一样。”余时中低声道:“叫我小中吧。”“好。”男人也很爽快的自报姓名:“那叫我温裕就可以了。”“您姓温?”“嗯。”温裕浅浅得颔首,笑容可掬。“温先生。”余时中有礼貌得喊了一声,男人也不纠正他,就静静得和他一同享受早茶时间。“不过教堂的小朋友都要我温叔叔,你想这样叫也可以。”“您……”余时中想了想,决定跟上司搭搭话:“您现在还有去教堂吗?”“嗯?”温先生漫不经心得抬起头,道:“没有,那间教堂被拆掉了,说是都市计画。”“喔。”余时中默了一会,又道:“您有找到别间教堂吗?”余时中久久没听到温先生的回答,奇怪得抬起头,就瞬间接触到男人饶别有深意的凝视,余时中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无所遁形,也不能说锐利,相对的,温先生的眼中蕴含著一种魅力,让人备感压力,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被那样的目光一瞟,他就是紧张到讲话都有点语无伦次:“没有,你要是不想说,我不是真的要……呃……”男人低笑出声,还越笑越开,他歇了一个段落,才徐徐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因为我是上司吗?你又不是我的员工,再说我只是挂名的董事而已没有什么实权。”他又恢复平时稳重的口吻,一下子就缓和余时中的情绪:“不用这么紧张。”话虽那么说,余时中还是用简短的单音作回答:“嗯。好。”男人放下咖啡杯,绕道窗户边把窗扉打开,他让余时中把门关上,便掏出一支菸,问他介不介意,余时中摇摇头,转头就把门轻轻阖上。男人熟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