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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疼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吴子语怀着恶劣的笑容,闲庭漫步一样走到他跟前蹲下,拍着手问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呢?继续啊!”后面围观众人都被他故意的问话,弄得哈哈大笑。领头人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吴子语:“你们要干什么!下毒害人还不够,准备杀我灭口吗?”“切,杀你怕脏了我的手!”吴子语不屑地说,“你的嘴那么臭,心那么黑,谁知道这血液是不是有毒的?”“你!”“我怎么?都敢害人了,还怕别人说不成?”“你血口喷人!下毒的分明是你吴记,和我有什么干系!我是受害者家属,我会害自己家里人?”“那好,你说说,你是谁家的家属?”“我是……”“唉,慢着,这受害人当初可是在县衙登记过名字的,你要是说错了,我不仅会告你诬陷,还有理由以谋害罪送你上衙门,你可要仔仔细细想清楚了,小心祸从口出!”吴子语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说道。领头人眼睛瞪得老大,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吴子语,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是你吧!说,下毒谋害他人诬陷我吴记有什么目的!”领头人把头一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哟呵,不说是吧,那咱们这就去县衙!”“去就去,谁怕谁!”“是吗?子齐,绑人送县衙!”然后又对众人道,“也请各位移步县衙,谁是谁非,还请大家做个见证!”“行,我们一定会为吴老板作证的!”说着其中一些人主动把领头人押着走。“谢谢大家!”吴子语也很开心,这件事终于要有一个结果了,正准备跟着走,就被林瑞拦了下来。“子齐?”吴子语疑惑。林瑞拥着他往吴记走:“去换衣服,熟悉一下。”听了这话,吴子语才想起刚刚他们可是被臭鸡蛋烂菜叶攻击了,此时身上这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啊!等吴子语他们都梳洗好换好衣服到县衙之时,县官已经开始审案了。没有林瑞吴子语在,他又拿出了作威作福的态度,可是一见被押上来的犯人,他傻眼了,立即明白众人为何而来。本来这件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的,可是这会儿他却不敢按原先安排的那样做了。你问为什么?因为他被林瑞吓尿了,那还敢乱说话?“大人,你一定要给小人做主啊!吴记自己下毒害人,却冤枉是我,还企图屈打成招!”领头人先是朝县官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开始哭诉!那县官一阵纠结,不知道怎样开口。领头人等了半天,不见县官给答复,又抬头用眼神催他。县官咬牙一想:“那林瑞确实是个不好惹的,可是这边这位来头更大,万万惹不得!”于是,在不好惹和惹不得之间,县官果断选择了后者。“嘚!这吴记居然如此猖狂!来人啊,速速将犯人擒来!”捕头一听这话就要坏事,他可是知道林瑞身份的人,为了不牵连自己,一定要阻止县官。“大人,证据不足,不能逮捕啊!”“废物!”县官将惊堂木狠拍了一下,“没有证据你不会却找?找不到你不会自己造一个?”“啊?”捕头大张着嘴,显然是被他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番话吓到了。他知道这位新来的县官是个草包,没想到还是个猪脑子。你说你包庇就包庇吧,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真的好吗?果不其然,因着他这番话,下面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脸上都是荒谬和鄙夷之色。见此场景,县官气得脸都绿了,正想再次拍响惊堂木,就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身为一方父母官,如此光明正大的包庇犯人、诬陷无辜,也亏你有脸说!”☆、第五十章震惊话音刚落,换好衣服的吴记众人走了进来。那县官看见林瑞望向他的犀利目光,吓得手脚发软,顿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就怕他抬手又是一飞刀。“啊!好汉饶命啊!不关我的事啊!我是被逼的!”这县官,果然是个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家伙!围观群众都被这县官的滑稽表演弄得哄堂大笑。领头人倒是没笑,他只是蒙了,心里下意识觉得情况不妙,但又想了想背后那人的身份,心里就踏实了,立即开口提醒失态的县官:“大人!吴记都来了,你怎么还不快判刑?你可是父母官,没人敢那你怎么样!你再这样,有人可不满意了!”被他这么一提醒,县官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堪,尽管领头人提醒了他背后主子的身份有多高,让他不必害怕他人的威胁,可是只要一想起林瑞那把飞刀擦着头皮而过的感觉,他就不寒而栗!没有办法,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坐上椅子,发着颤开口,声音虚到失真:“来、来人!”捕头上前,拱手道:“大人。”“快、快把吴、吴记众人,打、打入大牢!”“大人,这着实不妥啊!”捕头一再劝解。县官本就因背后之人与林瑞的威胁而两面煎熬,这会儿听见连一小小的捕头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自己,不由就怒了:“大胆!狗东西,连你也敢反驳本官?反了你了!”“大人,小人不敢,只是……”捕头为难的朝林瑞看过去。林瑞冲他点点头。于是捕头飞快的朝县官走过去。“大胆狗贼,你要干什么!”县官显然还不明白事情的走向。捕头拔刀架在县官脖子上,然后朝林瑞禀告:“将军,狂徒已拿下。”“很好,拷起来,先押入牢房。”“是!”早在捕头叫出“将军”二字时,县官就瘫坐在地上,吓得不知所措了。而领头人也愣在了原地,噤若寒蝉。至于其他围观众人,都被吓到了,同时又不免庆幸自己刚刚及时停手并道了歉,没有助纣为孽到底。因着这一出,方才还门庭若市的县衙,已经变得鸦雀无声。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丁点声响都会显得异常突出,何况是那么大的声音。“尚书大人到!”众人一惊,赶紧跪下,高呼:“恭迎尚书大人!”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穿红色官服、胸前绣有一只白鹤的中年人,在侍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观他面相,面色白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