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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说,“你信不信老子就在走廊里干你。我告诉你,我他么才不在乎有多少人看着。”“说的就跟我在乎一样。”萧晨挑衅地看着他,明亮的目光从眼角斜飞着缠上司骁骐,“来啊,有本事来啊。”“我cao!”司骁骐一头扑下去,啃上萧晨的脖子。这猫今天要发疯!司骁骐笃定地想,这猫平时傲娇得要命,赶上心情好冲你笑一笑最多能当招财猫,可眼下这个样子——勾得人浑身都着了火。虽然不知道萧晨今天这是抽的什么疯,但司骁骐确实不在乎在走廊里上演限制级。事实上,只要萧晨不介意,他很愿意在人民广场的中央花坛上面亲他,最好亲的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这猫有主了,闲人勿近。司骁骐把一条腿楔进萧晨的两腿之间,手指顺着t恤衫的下摆伸进去,狠命地揉搓着他的腰。萧晨的舌尖在司骁骐的嘴里发疯,一条腿已经曲了起来,慢慢扣上司骁骐的腰。他的t恤衫已经被司骁骐推到了胸口,露出一段紧实纤细的腰,萧晨的眼睛里有迷醉的神情。“萧晨!”司骁骐血红着眼睛,粗喘着把萧晨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把他的双手按在墙上,“你要干嘛?”“干你啊,”萧晨耸耸肩,懒洋洋地说,“我又不在乎。”“混蛋!”司骁骐在他耳边低吼,“老子在乎!”他松开萧晨的手,把萧晨的衣摆拉下来捋平,然后伸出大拇指指指身后。身后那家的大门紧闭,不知道屋里有人没人。“萧晨,你那个样子只有老子能看,别人想都别想,那家有人没?”“不知道。”萧晨笑眯眯地说,“你去敲门试试啊。”“敲门?你再不开门信不信我撬门。”萧晨摊开手掌,掌心被钥匙硌的一片血红,隐隐作痛。但那些微的刺痛感让他兴奋,他觉得这种刺痛感无比鲜明地提醒他:这个男人,来了。萧晨看着钥匙,笑了。司骁骐微微低头,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萧晨勾起的嘴角和垂下的眼帘,一排浓黑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灯光的映射下在脸颊上投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太他妈勾人了。司骁骐觉得心里一动,不由得叹口气。是啊,就算萧晨不在乎他也还是在乎的,一想到萧晨赤裸的身体和高潮时的那张脸会被第二个人看到他就忍不住发火,这只猫只能是自己的,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展示给自己看。所以,他真的是在乎的。感情就是这样,谁先动心、谁在乎,谁输,输得一败涂地一泻千里,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如果这段感情结束,你或许可以做到断然离去,但是心里总有一个角落会属于这个人,他永远扎根在那里,绝无他法可以拔除。“萧晨,”司骁骐微微低下头,在萧晨的耳边说,“我能住多久?”萧晨挑出一把钥匙,然后转身去开门,在拧动钥匙的一刻说:“你会走吗?”“不会。”***房间不很大,典型的萧晨风格,所有的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地板一尘不染。司骁骐没有换拖鞋,他直接脱了鞋子光脚走了进来。客厅有很大的阳台,全是落地的玻璃,白天时一定会有满满的阳光,沙发很大很柔软,比自己那套舒服的多,司骁骐相信自己可以抱着萧晨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卧室里有张大床,有它就够了,司骁骐觉得自己今晚爬上那张床,就可以一辈子抱着那猫安安稳稳睡大觉。“萧晨,”司骁骐站在卧室里大喊。萧晨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一边喝一边走过来问:“怎么?”司骁骐指指大衣柜,柜门半开着,里面有只笑得贱贱的起司猫靠垫。两人看着那只猫,往事扑面而来,一桩桩飞速掠过眼前。萧晨把这两个靠垫丢进大衣柜时,绝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两个人会一起站在衣柜前看着这靠垫相视而笑。“谢谢你。”司骁骐搂着萧晨的肩膀,不知道怎么忽然蹦出一句感谢来。说完他自己倒是脸红了,立刻改口吭哧吭哧地说,“呃,我说谢谢你开车那么老远去接我。”萧晨扭过头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骁骐,目光中有调侃的意味。“cao,”司骁骐低声咒骂一句,松开手臂挠挠头发说,“那个……那个什么……那个我去洗把脸。”说完,急匆匆地离开了卧室。萧晨在他身后放声大笑。谢谢你,谢谢你厚颜无耻地靠近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这么厚颜无耻地靠近你。那个夜晚,司骁骐格外的卖力,萧晨咬着下唇配合他,身体弯出好看的曲线,映在司骁骐的眼睛里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房间里黑着灯,他们没有拉窗帘。在那个小半地下室,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拉窗帘,因为那一溜开在墙壁上沿的小窗户正好在大楼墙体的底部,天亮的时候,从外面可以看到一部分房间。萧晨曾经无意间说过,屋里本来就潮,总拉着窗帘更是阴暗。现在,在这间不大的卧室里,大大的落地窗半开着,没有窗帘的遮挡,晚风肆意地吹进来,吹佛上两具汗湿炽热的身体。两个人大力而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透过窗户看过去,可以看到万家的灯火,听到隐隐的车声。这就是家了,真正意义上的家。有心爱的人,有安全的环境,有自由的空气。司骁骐竟然觉得有点儿想哭,他住过很多房间,有简单的也有豪华的,有古老的筒子楼也有豪华的独栋别墅,身边曾经有过父母的慈爱笑容,也有过好看男孩子的曲意逢迎,他曾经以为那就是“家”了。可是,父母会离开,大房子签个字就成了别人的资产,那好看的男孩子……司骁骐从萧晨的肩头看过去,这个房间不大,很简单,有床有衣柜有台灯,窗户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柔软的单人布艺沙发,想来萧晨喜欢坐在那里看书吧。这么简单的房间,却让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这就是“家”,只要怀里的这个人在,这就是家了。萧晨伏在司骁骐的肩膀,耳边只能听到司骁骐的呼吸声。这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外人进来过了,他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再让第二个人走进来,这是他的避难所、安全堡垒,打开这扇门,无异于彻底敞开自己。如今,这个男人进来了,萧晨其实不确定这样对不对,好不好,但是他愿意去试试,让自己再投入一次。司骁骐值得让自己冒这个险。***九月十八号早晨七点。萧晨已经叫了司骁骐四遍了,怎奈那厮睡得好像死过去一样。萧晨忍不住着急,开业典礼十点开始,收拾收拾出门,开车过去怎么也得一个小时,还有前期的准备,据说一些老朋友会提前到……可司骁骐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