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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他这样把我摸着摸着,我这身体就被他摸得很有感觉,但我并不想做。所以我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手,可他非常不上道儿,还要继续摸。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唯一出路只能认怂,而且一般认怂方式他也不一定会理我。于是思来想去,我只好拿出每次和基友闹得险些要绝交时候的赖皮求和方法,抓着他的手,扭过头,我跟江宿说:“我想吃冰淇淋。”这眼神和表情都是我练过许多次的,是堪称厚颜无耻到极点的一套肢体语言表达方式。连我自己看了,都想跟自己说一声“呸,不要脸”。江宿看着我愣了愣,跟着还真收了手。然后他就用那摸过jiba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妈的。虽然他这摸的jiba是我的jiba。他问我:“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我随口道:“咖啡。”第十一章然后我和他就在沙发上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重播的球赛。一点都不激动人心。晚上睡前他要给我的屁股上药,我脸向下趴着,他问我疼不疼,我想了想,跟他说:“那你下次要做就下手轻一点,至少做个润滑。”他看了我半晌,凑过来亲我,我没躲,他这一吻亲得十分缠绵,简直跟满满一大勺甜腻腻的糖霜塞了人一嘴一样,都甜得有些齁了。之后的日子,在我心机的努力之下,他果然对我还算可以。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在我这件事上,江宿似乎是重新有了安排的,但我非要他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丢下去让我自己回家,理由扯了一大堆,我看着他,脸上就差写上“求你了,快答应我吧”这几个大字。他听我说完种种之后,问我怎么跟家里人解释,我含糊其辞,只说这都是小事很好办的,他听了这话,微微一挑眉,我见状便十分紧张,赶紧在他开口之前说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事情的最终发展是,他果然依我所言,随便的就在市区一家我从没见过的文具店门口把我放下了。临别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跟他说:“那我走了啊。”他也没回我话,只是看着我。我下了车,替他把门关好。那车窗的设计材料,就是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我知道他看得到,所以对着那乌漆抹黑的窗子挥了挥手。然后我就转身走了。不慌不忙地走过转角,又走出几步之后,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辆车并没有跟着,再往前走了几步,我才尽情地发足狂奔。哈哈哈哈哈!老子还活着!老子终于自由了!颇费了一番曲折工夫,毕竟我家不在市区在郊区。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爸打开家门看到我的时候,一脸如在梦中的表情。我张开双臂,就等我爸扑入我怀抱。结果我爸看着我愣了好久之后,低了低头,然后他从脚上脱下鞋子,拎在手中,慢慢举起来,我见状立刻后退就像拔腿而跑,不过已经晚了,我爸拽住我的后衣领,举着鞋子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打。我被他打得抱头鼠窜嗷嗷惨叫,他眼睛已经红了,声音响得震天:“小兔崽子你这么长时间给我死到哪里去了?!”我爸这回下手还挺狠的,打得我一身乌青。但打完之后他给我抹红花油,搽药期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最后他一巴掌拍我背上,拍得我嗷一声像半死不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我爸他恨声道:“你都不说话吗?是死人吗?小兔崽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我抓着枕头,小声道:“爸,你搽药也搽地得轻点啊。”我爸闻言,便很用力地搓了搓我背上的乌青,搓得我一个劲儿地喊“疼疼疼”。最后我给我爸的解释是:“爸,我这三个月是穿越了。”说这句话时我趴在床上,所以没看见我爸听见这话时候的表情。基友得知失踪的我回来之后,还蛮激动的,他把我骂了一顿,然后约我见面吃饭。对我失踪的理由,我给他说辞跟给我爸的是一样的,所以又被他骂了一顿。三个月不见,他一见到我,就盯着我猛看,我被他看得莫名,还有点毛骨悚然,完全不敢正面迎接他视线的锋芒,只好假装低头喝水压压惊。等上菜了,他倒是没怎么看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又说到当初那个妹子,我只觉得十分尴尬和不自在,赶紧岔开话题,又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吃到七分饱已经感觉挺累的,都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基友突然说道:“叶傅,我有件事要问你。”我正好端着饮料杯:“你说吧。”基友说:“不行,我要坐过来跟你说。”我闻言,便往边儿上挪了挪,给他挪出一个位置:“那你过来吧。”他过来往我身旁的这个位置大刀阔斧地就那么一坐,笑容有些诡异,不过他老是弄出这幅做派,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拿眼斜看着他。结果基友一只手搭我肩上,凑近了,他笑眯眯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叶傅,你失踪三个月,是被人开苞了?”第十二章我这不是正在喝水呢,听到他的话,直接一口水从鼻腔里喷出来。咳了老半天,他从旁递了纸巾,我伸手接过,捂着脸擦脸上的水迹,看他,然后色厉内荏还有点腿肚子发抖地恶狠狠瞪他一眼:“你讲的都是些什么鬼!”他只是看着我笑,眼神和表情都十分诡异。吓得我根本就待不下去,没一会儿就借口说我老爸要我今天早回家,然后脚底抹油开溜。我发现一件不妙的事。自从我遇到变态之后——我基友就变得不对劲了。不过我还在努力挣扎着假装两人还像之前一样。但这并不太成功。妈的,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粉饰太平的好不好,就我一个人努力,怎么可能成啊!我苦恼得濒临爆发,简直忍不下去了,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和基友撕破脸直言的时候,我们班突然来了一个转学生。一些早就知道消息的同学在下课时间里议论着,不过我正在烦基友的事情,所以不太关心,直到我看到那个转学生——“我艹。”看着那个转生,我喃喃了一句。这人不是江宿还能是谁。接下来更让我呆若木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