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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算了,当我多嘴,随便你吧。”他知道,那是男子暴怒的前兆。“手指注意不要沾水,记得换药。”最后一声叹息随着门扉“啪嗒”一声关上。他是真的累了……那处还在隐隐作痛,每天每日应付着爆炸的男子与没有好脸色对自己的儿子,他真的累了……为什么,想要得到一点点的幸福就那么难呢?妻子出轨的时候他曾经问过她,得到的回答却是她认为他从未真正爱过他。他也有想好好组成一个家庭,只是他可能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感受,但从未想过一直体贴贤惠的妻子会背叛自己。那个时候他偶尔会在宿醉之中问着自己,但现在,他已经不奢求了。只要小翰能顺利考上大学,远离这个城市,远离这块地方,远离……他这里。然后能安安稳稳的,在另外的城市里生活下去,彻彻底底脱离危险,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现在能给儿子的唯一的东西了。========================================================一上来就是H哇XD~今天多传点~终于可以传了嘿嘿~以后会每天按时更新的~请大家继续喜欢浮游吧-V-(8鲜币)26门关上的瞬间,房间内唯一的一把椅子彻底遭了殃。包扎好的小指正在淌血,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地板上,疼痛似乎从左手的神经慢慢延伸过来,只是他浑然不觉得。“季明泽……你想得到的东西,终究得不到。”这是魏延和什么时候说的话?他有些记不清了,只是那样火焚般的苦楚所带来的内心撞击,更将他推向了绝望的顶端。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有的时候甚至不明白,他一度认为自己有被虐倾向,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愤怒异常,又会因为他临走前担心自己的手伤而感到莫名的欣喜。“季明泽……你是真的疯了。”他挫败的躺倒在床上,那里还有方才他们欢愉所留下的痕迹,一如魏延和那样清冷的味道。恬淡的,却又无法掩盖那样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神经的气息,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十几年前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一直延续到现在,心中的那份若然怅失感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的不满,这么多年来,没有丝毫的减少。他知道,他不正常,自从爱上那个男人之后,他早就知道了。但他没有办法,思念如同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身躯灼伤,人因为什么样的目的而活着,总要有这样的信念,他在热带雨林那潮湿而闷热又缺水饥饿的环境中,无数次挺过那样生不如死的抉择,无数次跨越过死亡的边缘,靠着甘露度日,吃虫子,树皮和草根,还要防止各种各样的野兽袭击与不知从哪都能冒出来的狙击手,能让他真正活下来的信念,他知道除开要为父母找寻他们死亡的真相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因为只有活下来,他才能再次见到他。他曾经如此坚信。只是现在,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他不明白,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无时无刻不在紧皱的眉头有丝毫的放松。指尖传来的微微钝痛终于提醒了他,季明泽摇了摇头,挣扎着坐了起来,找出魏延和拿来的纱布随意的缠上,翻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最近黎秦声似乎很忙,很少来酒吧,而且组里最近相当的暗涌,似乎离起风的日子不远了。他暗暗想着,现在正是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也正是他下手的好时机。所以他才会让魏延和离自己远一点,保证他的安全,才是自己原本的目的,至少到这场魏延和所认为的契约结束之前,他要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到最好。电话那边很快传来熟悉的声音,翟洪海那头显得有些急躁,更多的却是担心:“明泽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最近日子不怎么太平,你……”“我没事,翟叔你放心吧,”他笑笑,看着自己暂时止住了血的手指,毕竟很久没有联络,他正等着警惕放松的这段时间。“哦,那就好那就好……”听声音似乎都都松了一口气了,毕竟既然还能通话,确实问题不大。唉……他的心脏啊,自从季明泽开始做卧底的日子以来就一直没有平稳跳动的一天,翟洪海不仅有些悲哀的想着,季启悟啊你儿子真是……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老命。时间不多,季明泽也没有多聊什么,神色肃穆起来,简短的问道:“翟叔,阿九的猎鹰成功了吗,蛇血已经潜伏,近日破土。”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他特意用了暗号。蛇血是他们这次卧底任务的名字,季明泽的意图一目了然。“黎秦声那个家伙疑心很重,那次只是简单的亚麻物品没能抓住线索,注意行动,若有任何闪失马上退回。”因为职业习惯,翟洪海的声音变得很低很沈,却字字清晰:“一旦拿到数据光盘,马上撤回,明白吗?”“好,我挂了。”“等等,”翟洪海顿了顿,重复着那句他一直以来都在说的话:“季明泽,一定要活着回来,明白吗?”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出电话那端男子绽放出的自信笑容。“我不会死,”季明泽站起身,舒展了筋骨,“还有人在等着我呢,我当然不能死。”=============================================================咳咳……魏延和这个迟钝的孩子……估计还要些时间才能发现那个痴情的小攻吧-3-嘿嘿~~~不过小季那家伙表示真意的方法也很有问题就是了……(某小孩:喂这个要怪谁啊==凸某妈掩面逃XD~(6鲜币)27几乎像梦一样,那没有男子sao扰的清闲日子,真的如同做梦一般,魏延和简直不敢相信,刚开始的好几个星期他还担惊受怕的好一阵,但每天看着小翰安安全全的归来又是别样的一种欣慰。他知道自己目前唯一的不安只有小翰,况且现在还有三个月就要考试了,正是毕业生的重要时期,小翰似乎最近也听话了不少,不再对他不理不睬,偶尔还会和自己聊上几句。这样的转变让他欣慰而感到快乐,这样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没有季明泽打扰的时光。他不知道季明泽到底在想什么,那个男子太过精明,举止之间尽是细小的算盘,自己每走一步仿佛都在他早已布置好的棋盘之内,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