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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图那边儿接的挺快的:“喂,到酒店了吗?”柏宏西嗯了一声:“梁泽那个死玩意儿逼着我在五天里写首歌,五天呐,快来救我。”向图笑了笑:“小超人你今早儿不还边吃边唱呢么。”“小超人现在没能量了,”柏宏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叹了口气,“唱我没问题,就是写不出来。”“没能量吃块士力架。”向图说。“靠,”柏宏西笑着说,“你是不是收了人家钱了,这广告说的没一点接缝。”“几号回来?”向图问道。柏宏西又翻了个面:“不知道,但是圣诞节之前可能无望了,我要参加当天晚上的年度音乐盛典。”“没事儿,我在电视机上看。”“我本来计划挺好的呢,”柏宏西吸了吸鼻子,“一起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然后再订个酒店。”“订个酒店?”向图故意在柏宏西说的句子里划了个重点,“订酒店的这种事儿我来就行了,你躺平就好。”柏宏西立刻就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剧情,瞬间就回想起在向图腰上掐的那感觉了,脸有点热的小声说道:“干不死你。”向图在那边儿重复了一遍:“嗯,干不死你。”“我cao,”柏宏西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啧了一声:“一个好好的电话,让你给污染成什么样儿了。”“冤死我了,”向图端着杯子喝了口水,“你晚上空调别定时,一直开着。”南方不像北方有暖气,晚上不一直开着空调,就柏宏西拿个蹬被子的招数,第二天肯定又得变成一朵玻璃花。“嗯,一直开着呢。”向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哎你太子呢?你走了它谁喂呢。”“应该是打扫的阿姨喂,”柏宏西想了想,“那你明天给它接你那吧。”“哎……你真是不太适合养宠物,只能在一边儿看着。”向图叹了口气。柏宏西笑了两声:“可能是吧,那你养我看,正好。”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柏宏西看着空荡荡的一张大床,在上面滚了两下。好想睡昨天晚上睡的那张床啊。没出息。柏宏西你真是没出息。昨天晚上是柏宏西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他以前挺排斥的,就连柴松阳晚上想跟他聊聊天,蹭他的床都会被狠狠踢下去。但醒来的时候有人抱着,旁边有一个跟自己一样会发热的,那感觉真的超级棒。就像是不吃榴莲嫌榴莲臭,自己真吃到了又爱不释手了。导致他现在都有点抗拒一个人睡了。柏宏西裹着被子翻了翻,啊!简直太没出息了。...下午录完节目,柏宏西就回到酒店,梁泽接了个电话之后朝他说:“给你找的写词的人到了,我一会儿带他去你房间找你。”柏宏西点点头回房间了。不一会儿柏宏西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梁泽后面跟着一个带着帽子的男的。“你上次的同名专辑里的歌全是他写的,”梁泽拍了拍这人的肩膀朝,“你们好好交流交流。”柏宏西看着他微微抬起的脸,差点条件反射把门甩上:“尤映?”“……耶,是我。”尤映抬起脸朝他笑笑。柏宏西:“……”耶你妈个头啊,这个傻逼没被向图那唯一的朋友打死么,怎么还能活着出来兴风作浪。“你们认识啊?”梁泽看了看柏宏西,“认识还费我在这儿介绍个屁啊,走了。”柏宏西想把他关门外面可是已经晚了,这个傻逼已经瞄准空隙钻了进去。柏宏西朝他走过去:“你怎么没被打死?”“……你怎么一上来问好的方式这么特别呢,”尤映坐到沙发上,“一点儿都不客气。”“还有更不客气的呢,”柏宏西指指门口,“出去。”“不,我是来挣钱的,我现在缺钱,”尤映坚决的摇摇头,“别这么敌视我,我其实跟向哥关系挺好的呢。”“哦?”柏宏西抱着双臂有点想笑,“那他抄起花瓶就准备给你开瓢?这关系是够好的。”“那是出了点意外。”尤映尴尬的搓了搓手。“脸真够他妈大的,”柏宏西看了他一眼,“门在那,赶紧滚。”“你能不能别因为我那天晚上的事儿对我这么厌恶,”尤映摊了摊手,“我本来就无家可归挺可怜的。”柏宏西心想,没揍死你都算给面子了。真不要脸。尤映看着柏宏西的脸:“向哥没告诉你我跟我哥的事么?”“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而且我并不想知道。”柏宏西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你俩……不是在一起么?”尤映瞪大眼睛试探的问道。“……”柏宏西真想说,金刚眼啊这位同学,我俩刚好两天你他妈怎么就知道了。柏宏西换了个淡定点的姿势,翘着腿问他:“你……怎么看出来的?”“那天晚上你拦住向哥打我,我就看出来了,向哥那脾气,他竟然能听你的而不是连你也一起揍了,那关系肯定不一般。”尤映顶着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点点头。柏宏西:“……”“向哥自从我认识以来就只和我哥玩儿,以前我还一直以为他对我哥有意思呢,幸好幸好。”柏宏西:“……”向图跟他说尤映是从小寄养在姜枫家的。现在看来这关系的确挺复杂的啊。“那你没被打死真是挺幸运的。”柏宏西在一边儿感叹了一句。“挨打是挨了,”尤映卖惨道,“我哥把我关起来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想去找他,他又不见我了……”活该!也是奇迹,这跟崔严差不多的情商能写出来。“打住,”柏宏西挥了挥手,“我不想听你的不要脸经历。”尤映吸吸鼻子:“那啥,我帮你写歌,你能帮我跟向哥说说让他帮我说点好话么?”“不。”柏宏西指着他又指指门。“别这样,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求爱而不得的人的内心。”尤映苦着脸看着柏宏西。“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柏宏西站起来眯着眼看着尤映,“我是不是得让你印象深刻点儿。”柏宏西刚准备撵他出去就感到兜里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放在耳边儿接了。“喂,怎么了?”“你把太子的零食放哪了,一直抓不住它。”向图在那边儿说。“在电视机底下的柜子了里,”柏宏西垂下眼睛瞅了瞅窝在沙发上的尤映,“我这儿现在有一个逃犯。”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