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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真的要被关一辈子吗?不,不会的,童笙拒绝去相信这个事实。“就算我爸他们找不到我,但是雷瑾言肯定会来找我的,也肯定会找到我的。”他相信那个男人的强大,也相信他的真心,如果真的爱他,那么必定会来找他,也一定能将他找到。林向南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上在听到童笙的话之后便跟着阴沉了下来,“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他找到你,我也绝对不会再将你让给他,所以小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的下半辈子怕是都只能跟我在一起了。”卷一第194章意外收获“这都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人。”半月湾的别墅内,一脸胡渣的雷谨言阴沉着脸朝着站在办公桌前的陈益怒吼。陈益被这么一吼,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说实话,虽然跟了雷谨言很多年,但是陈益多数时候都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这个男人天生有让人心惊胆战的威严。“老板,大家确实都在努力的找了——”陈益想要辩解,但直接被雷谨言截住了话。“我不想听废话,我只要结果,我花那么多钱养着他们,难道就是让他们给我这样的结果吗?你告诉他们,要是再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都不用再出现了。”“知,知道了。”陈益沮丧着脸应着,心想着当个打工的也实在是不容易。雷谨言有些烦躁地爬梳着自己的头发,额前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他有些血丝的眸子,原本俊绝的侧颜此时满是胡渣,有种颓废的味道。事实上连着半个月都没有找到人,雷谨言真的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烦躁与不安了。他不知道童笙到底现在身在何处,又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最担心的是他会出现什么意外。如果真的出事了要怎么办?雷谨言甚至不敢去想,每次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他整个人都觉得焦躁不安,甚至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雷瑾言有些粗鲁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并重重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季总那边呢,也没有半点消息吗?”雷瑾言问。陈益急忙点头,“没有,之前就打电话问过了,结果一样,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这下子雷瑾言的眉皱的更深了,想他这些年哪里有受过这样的挫折,不过就是找个人,还是凭着他跟季年这样能耐的人,怎么就是找不到人了呢?越是找不到人,他心底的那团火气就越发的旺盛。陈益偷偷抬头看了眼似乎正处于暴躁边缘的雷瑾言,心想着,这要是没有个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怕是待会受罪的还是自己。突然想到了来时,自己带着的袋子,他急忙从公文包里面拿了出来。“老板,你之前不是一直要我们监视林向南吗?”雷瑾言听到这话马上抬起头来了精神,“是查到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要说可疑的话,我倒是觉得没有,不过之前你不是让我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拍下来吗?这里面是其中一部分我觉得比较有用的,您看看。”陈益说着便将那袋子递了过去。雷瑾言抽出里面的照片,仔细地看着,照片上确实就如陈益所说的那样,全部都是林向南日常生活办公的情况,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生活照。就连他身边跟着的那些保镖跟助理等等的行为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上百张的照片看下来,雷瑾言也愣是没有找出特别有价值的地方。“这些天,林向南就真的没有去过特别的地方吗?”雷瑾言忍不住提出了疑问。“没有,显示的结果,他的作息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甚至晚上还特别早回别墅,一般回去之后,他就很少出门了,都在别墅待着。”雷瑾言一听这话忍不住疑惑了,按道理说,如果季年的直觉正确,童笙失踪的事情真的跟林向南有关系的话,那这么多天了,他总该会有所行动才是,可是这人各方面生活都这么正常,不应该啊,难道是季年的直觉有错吗?带着这样的疑问,雷瑾言又低头将那些照片看了一遍,突然他指着其中一张道:“你不是说他一般晚上回去之后就没出去吗?那这张上的又是怎么回事?”照片上显示的正是林向南正准备要坐上车,看着样子是要出门去,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都已经是快晚上十一点多了。陈益低头也瞧了眼那张照片,接着便跟着笑了,“老板,这个人不是林向南。”雷瑾言有些疑惑得抬头,“开什么玩笑,这个人不是林向南?”雷瑾言说完又瞧了眼照片,虽然只是背影,但是他看着确实就是林向南啊!“这个人要不是林向南还能是谁?”雷瑾言提出疑问。“这个是他其中一个保镖,很像对不对,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认错的,但这人确实只是他的保镖,只是这个保镖的身形跟林向南有些像,特别是他的背影,不仔细看的话,真的会以为就是林向南本人的。”陈益解释着,“其实我有些搞不懂了,这个林向南干嘛找个跟自己这么像的人当保镖,自己每次看到不觉得别扭吗?”经陈益的这番解释,雷瑾言忍不住又将照片看了一遍,特别是关于这个保镖的。观察了一阵子后,他问陈益,“这个人每天都是十一点多的时候离开的吗?”“也不是每天晚上都离开,大概是一两天会离开一次。”“那他去哪里了?”“回他自己住的地方,他在天城小区有一套房子,每次离开林向南所在的别墅,他就去那里。”“天城小区?”雷瑾言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个房子是他租的还是他买的。”陈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之前查过了,是他买的,还是一次性全额付款,买的时间并不算长,也不过半年时间。”“他给林向南工作多长时间了?”“大概八个月那里。”“不过八个月?”雷瑾言小声地呢喃着,“这个保镖的家境怎么样?”“一般般而已。”“家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