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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现实的你,你要不接受就分手!”我仰头猛磕了他的额头,痛的两败俱伤,我们同时拉开距离,他吼我,“你那种爱不叫爱,别侮辱爱!”“你才是!同时喜欢两个人根本不叫喜欢,别侮辱我!”我的话令纪晚礼极其不悦,他堵住我的嘴,狠狠地□□亲吻,过了会我身上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两件。我疯狂踢他,什么时候上床都好,我不想在吵架以后和他完成初体验,“放开我!放唔……”挣扎没有起到任何用处,我使出纪晚礼喜欢的装柔弱求保护哭泣大法小声啜泣,他这才停手。“抱歉。”“我要回家。”午夜要飞去下一站的巡演地,我回家换掉被扯皱的衣服,趁还有空打扫积灰多日的房间。纪晚礼沉默的跟着我,没帮忙也没干扰,就是跟在我身后。收拾到房间里堆积成山的晚雨的同人本时,我放下抹布,感慨万千。明明每本我都热泪盈眶惊喜非常的通宵读过爱过,现在却毫无想重温的激情。我知道原因是什么——我不再爱我和纪晚礼的CP。我甚至连纪晚礼都不爱,不爱CP也很正常,自嘲的笑笑,我把同人本全部打包放上闲鱼,由于太多我是论斤卖的,很快就有买家秒拍三十斤带走。记下收货地址,我回头看纪晚礼。同为我磕CP留下的产物,同人本可以卖,纪晚礼怎么办呢?虽然是一时气话,但我和他是不是真的分手比较好呢?无论我哥是谁,他有没有同时喜欢两个人,我都应该明白,我跟纪晚礼谈恋爱的目的是想让我爆磕的CP成真。我在不喜欢他的情况下追他、把他当成我发糖吃糖的卖腐工具、为CP圆满和他约定结婚、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错的并且发展的十分畸形。“我有必要和你说对不起。”我向纪晚礼道歉,“我不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才和你谈恋爱的。”人和人的相处就像镜子,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你。我现在的难过纯属自作自受,我利用他满足自己的心愿还想要他只喜欢我,怎么可能。他负手靠在门边,面无表情,“我知道。”“谢谢你包容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是你的爱好和幻想。”“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在意。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我们分手吧。”说完,我冲到门边抱着纪晚礼轻轻亲了一口,他感到惊愕,我又重重亲了他一口,“我开始想跟你谈恋爱是因为我磕晚雨,现在我彻底出坑啦!嗯,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再谈恋爱,反正你有其他喜欢的人,还觉得我不真爱你。”纪晚礼立马回绝,“不行。”“求你。”“别求我,我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放开你。”任凭我怎么说纪晚礼都不同意分手,尽管我很坚决依旧没分成。但我心意已决,巡演剩下的二十多天里,我换房间换座位,尽量避开所有和纪晚礼的身体接触与语言交流,试图用冷暴力逼他甩我。三月初。巡演结束,我去警察局查我的户籍所在地,显示我的户籍不在河南而在上海。出生地在郑州后来转到上海,户口登记的住址也有,在佘山,户主名叫夏严,跟文件上所调查出的我爸名字一样。挑周末风和日丽的晴天,我买好礼物亲自登门。夏严家很大,只比江哲天家小一点,但安保系统不怎么样,铁门上的指纹锁我一碰就开了,紧张的走过有三个我家那么大的前院,我轻扣房门。“咚——”开门的是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不像商人更像大学里的精英教授,颇为儒雅有气度,眉眼说不出的熟悉,我礼貌地问好,“您好,请问……”“小雨!”他吓得捂住嘴,“是小雨吗?”“啊?”“是小雨吧!”“嗯是我,叔叔您是夏严吗?”我被他激动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他握住我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拉我进门,“叫什么叔叔,叫爸爸!哎,你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瘦,一个人过很辛苦吧,我可怜的小雨。”“爸?”“欸!真乖,你还是爸爸最乖的小雨。”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我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我居然真的有爸爸,还是个这么亲切的爸爸。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抛弃我不管了。客厅里坐着个气质凌厉的长卷发美女,瞳色是少见的浅褐,非常漂亮,我想她会是我姐吗?结果夏严介绍道。“那是你妈,你叫阿姨也行。”“阿姨?”我弱弱地叫了声,听见我的声音,她手一抖,茶杯啪的摔落在地。接着她冲过来,用力抱住我然后更用力的给了我一巴掌,“你为什么会回来?”怎么回事,干嘛打我?脸颊火辣辣的,我懵逼的捂住脸,想说我是来找我爸,夏严推她到一边,劝告道,“心燕你做什么!他总会想起来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家人团团圆圆不好吗?”“你以为我不想团圆?我比你更想一家人好好的!”叫心燕的阿姨和夏严似乎因为我吵起架来,遗憾的是我完全听不懂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不过这个房子的布局好熟悉,我是不是在哪见过同样的?我正疑惑着呢,纪晚礼忽然拿着吉他从红木制的漂亮旋转楼梯下来,视线相对,我浑身发凉。有情人终成爷孙他的眼睛和心燕阿姨的颜色相同,都是琥珀般漂亮的浅褐,精致的五官和凌厉的气质则像是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怎么看都是遗传的结果。我霎时明白为什么房子里的布局令我感到熟悉,因为这是纪晚礼的家。大概两年前他在通告结束后带我回来留宿过,当时他爸妈不在,我没能见到,现在我见到了,在找我爸妈的时候见到了他爸妈。也就是说,我爸妈和他爸妈是同一对。拥有同一对父母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傻瓜都知道答案,我却不敢去想。怪不得他说以前很复杂很难讲清楚,转换立场我也没有把握能解释明白。事实就摆在眼前,戏剧的难以置信,简直像做梦一样。我闭上眼,再睁开什么都没有变,周围的东西都在,我才接受现实。这样啊。这么说来我和他是……我的不期而至让纪晚礼怔了好半天,放下吉他,他跑过来拉我上楼梯,“夏阵雨,我们单独谈谈。”“我不是来找你的。”“那又怎样?跟我走,我现在有话跟你说。”“不是,我现在没话跟你说!”“我有话要跟你说!”“放开我,我还有事呢!”我试图甩开他的手但是甩不动。我干脆用两只手抓着他,插到夏严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