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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沈林跟着莫飞烟,一直把她送到包间门口才停下脚步。临走之前,再三叮嘱:“电话号码不要弄丢了,休假的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给别人当保姆,是不能干一辈子的。”莫飞烟小声道谢,看着沈林离开后,才推门走进包房。包房内,几个人已经吃开了。邵博正在优雅的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张俊颜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神情斯文平静。高高升起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莫飞烟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莫阳身上,给莫阳叨菜递水,主动说着话,可莫阳少有回答。散席后,齐之皓把莫阳带走。莫飞烟纵然不舍弟弟,也不得不跟着邵博返回南院别墅。回到别墅,邵宇已经睡下了。邵博到了两杯茶水,把其中一杯给了她。饭席间她净顾着和弟弟说话,现在正犯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去我卧室整理床铺。”邵博坐在欧式沙发椅上,举着茶杯轻抿一口,悠然地命令。莫飞烟乖乖地上了楼,把邵博软床上的被单换成了新的,扯下旧被单。铺到一半的时候,她身上渐渐没了力气,好像有一半的力气被莫名抽走了。她想爬起来,可是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了。她这是怎么回事?连身体也变得燥热了,体内放佛慢慢燃起一把火,火越烧越旺,让她额头渗出汗水,皮肤的温度也烫的吓人。“药效发作了?”邵博儒雅的声音,低沉地从门口飘了进来。不知道何时,邵博已经站到门口,看见她这副模样,勾唇轻笑着,走进卧室,顺手就把房门锁上了。“先生?”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暗哑的声音像极了欢爱间难耐的呜咽声,“我好难受……”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委实吓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在酒楼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还没有碰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他兴师问罪,语气十分不悦,“是想从我这里逃跑是吗?就凭你?对你好点,前几天放过你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晚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他走到床前,眼神冰冷地睨着她难过的表情和蜷缩起来的身体,“‘西班牙苍蝇’,最烈性的催`情剂,如果身体得不到满足,会对生育器官造成很大伤害,导致终生不孕。刚才你喝的茶水里,我加了这个。”他的目光瞬间幽暗,阴测测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晚,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荡妇的。等下,你会哭着求我要你!”第12章想要,就自己动手在邵博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莫飞烟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她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干了,体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泌出的液体,浸湿了里面穿的小裤裤,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身体有些部位酥酥麻麻的,cì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她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yin,“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她想洗澡,她想跳进水里!身体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呜呜……”她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身体的灼烫,让她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舒shuang,让她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色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色豹纹文胸。半圆的文*罩着她小巧的浑~圆,白色的肌肤在黑色文胸的显衬下更显肌肤胜雪,坚ting的胸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胸膛,像是海làng似地一起一伏,在邵博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邀请。“知道难受了?”他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体,慢慢踱步走到床前,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悲喜。感觉到邵博来到身边,她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要她。“我不应该和那个人说话。”嘶哑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已经含糊不清了,她的思维都被这种烈性药麻痹了,只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还有呢?”“……”她期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拥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痴迷的看着英挺的面容,神情恍惚道,“我,我不知道了……”“你有想着逃跑吗?”儒雅的声音,静如幽潭,却又深不可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懵然的眼神中掠起一片惊慌,极力摇头。“千万别想着跑,知道么?”他气度平和的坐下来,修长的指节触摸着她汗津津的小脸,勾勒着她脸庞的轮廓。“知道,我不跑,不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手心微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好舒服,捏着他的掌心,她不由自主的用脸颊磨蹭着他的手心,“先生,我好难受,救救我。”“身体想要的话,就别在装纯了,扭动着你的身体,风sao的求我啊。”她的嗫嚅哀求,换来的是他轻蔑的讥讽。“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更大一阵刺痒的波动传来,她难受的抓紧了床单,纤瘦的身板不断战栗。抓紧床单的同时,她同样把他的手握的更加的紧,体内越积越多的欲~望得不到舒缓,让她难受的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直接滚出眼眶,砸在他的手背上。“要我,求求你,要我好不好?”思想和身体背道而驰,她承受不住了身体上几近痉挛的感觉,握着他的手开始乞求。“想要,就自己动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他凉凉地发话。“……”她流着泪,脱下了上身的衣服,然后褪下下身的休闲裤,最后狠了狠心,把已经湿透的小裤裤也脱了下去。一丝不挂半跪在他面前,她颤抖着双手,去接解开他窄腰上的爱马仕皮带,把他的裤子脱下了来。可是,现在要怎么做了?出神的瞧着他下身穿的四角裤,她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