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扮演(一)
岳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偌大的卧榻只留下她一人,倒有几分凉意。虽然没有男人炙热身子的压迫,但是她的鼻腔还是萦绕着男人的似有若无的味道。她撑起不着丝缕的身子,扭头看向窗外。此时窗户已然打开,外面的阳光撒在屋内,在地上形成了一道光影。她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浑身都被人扭过一般,有些难受,私下出传来阵阵清凉的感受,倒是给盛夏的早晨带来些许凉意。她叹了口气,meimei的失踪想来让主人很生气吧,身为贴身女奴,自己却老是给主人添些麻烦。主人滔天大的怒火,自己也得承受着。她就着赤裸的身体活动了下关节,然后艰难地挪动自己的身子,想要爬起来。下体虽然上了药,但还是有细微的不适。“姑娘。”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冷清的女音在门外响起,同时并开始推开门,似乎要走进来。岳晨浑身一震,不太愿意一身赤裸展现于人,连忙说道:“你在外面守着就好。”“姑娘,我将衣服放在外面了……”毫无感情的女音听起来并不像是欧阳府里的任何一个仆人,倒是很像暗阁里的女子,“穿好衣服后,我再来。”说完,就听到门外房门一关,但是女子没有离开屋子,只是站在门口,仿佛等着她穿好衣服就闯进来。岳晨低头将衣服穿好,她发现这一身竟然是粉嫩的少女装,是苏夜的风格,正想着吩咐外面的侍女,却没想到自己刚扭过头,女人就已经开门闯了进来。“姑娘。”女人的面容寡淡地像一瓢清泉,她递过来一份手卷道,“主人去上朝了,奴婢来替你打扮。”说完捏着她的手,握住她的命门,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至屋里,将她按到小凳上后,又立即点住他的xue道,沉声道:“都是为了主人卖命,别让我下狠手。”当女人的一双手将她彻底打扮好后,铜镜前的女子,头挽着垂挂髻,头上簪着几只梅花小簪,左右各插上简单的凤钗,挂着粉色珠子的流苏,头型摆动,珠子之间碰撞出清脆动人的声响,面上简单的涂了脂粉,眉心上点了几滴胭脂,像是一朵梅花,左右留着厚厚的刘海,不仔细看,是看不清她额上的奴印,如果不是她此刻面目愁容,她现在更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岳晨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大惊失色,可自己的xue道在被女人捏住时已经被点上,她除了一脸挣扎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打扮成不属于自己的模样。“苏夜小姐失踪,这是莫大的丑闻,这段日子,由你来扮演苏夜小姐,听候主人的差遣。”女人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机械地念着这些话,“这段日子,你的衣食都是暗阁里的女子服侍,奴婢名叫山花。”山花?花三?若是花字科,能有这般手艺倒也正常。暗阁花字科的女子大多都是潜于青楼教坊,收集江湖和朝堂上的消息,不光身手了得,易容潜伏,打扮梳妆的手段自然也比其他科的要强。她知道,既然是主人的命令,暗阁里的人只会百分百去执行,包括她自己。她没有说什么,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大眼对着小眼,沉默了良久,山花才说道:“姑娘该用膳了。”第一百六十一章:扮演(二)她唯一能模仿苏夜的,只有那一手女红。所以她吩咐这山花给她带了汗巾,绷子,针线。“你竟然还会绣活?”山花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的效率到也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把她要的给她准备好。但是看到岳晨的刺绣后,山花的话变成这样:“你竟然真不会刺绣。”绣了一天的功夫,岳晨也就只奉献了一个绣的像虫子的鲤鱼绣帕。“勤能补拙。”岳晨说道。山花看了她一眼,眼底没有任何思绪,也没有做声。岳晨倒觉得这样很好。然后将那条绣好的鲤鱼秀帕揣在兜里。晚上的时候,山花伺候岳晨用晚膳,并告诉她,主人去赴宴,会晚些回来,让她等着主人回来再睡。岳晨点了点头,以前她还是晨儿的时候,每夜都是等着主人归来,侍寝入眠的。墨色侵染至整个夜空,而主人的卧榻旁,岳晨还是点了根蜡烛在那绣着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迷上了绣花,虽然练到现在,也不能将那些简单的花样绣出多好的样子。但是却能让她心境平和下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手里一朵桃花挺立在秀帕上,却突然发现外面有熟悉又陌生的呼吸声。她听过男人平日里缓慢悠长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也听过男人情动时分搅动得她几近失禁时的呼吸声,却没听过他如此痛苦难耐时的呼吸声。她放下了秀帕,慌忙之中,矮凳跌倒,竹制的矮凳与地面发出噌的声音,在岳晨的心中像是敲了一下铜锣一样。岳晨开了门,之间庭院之中的石桌石凳上,男人撑着脑袋,冷清色的月光洒在他白皙如玉却被酒精染红的脸上,冷热交替,徒生几分妖孽之感,桌上放着几坛已经开了封的酒,酒香四溢,岳晨即使没有品尝酒味,却也感受到几分醉意。岳晨站在门口,快步像欧阳醉走去,只见男人抬起眸,氤氲的眸子闪着迷幻的光芒,男人薄唇微张,面露温柔,竟然说道:“阿夜……”岳晨愣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带面具,摸了摸自己的发,还梳着少女的发髻,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衣服,粉色襦裙。原来让她打扮成岳夜,竟然是为了现在?岳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一根针扎进了自己的心室,每次血液流过时,都能感受到那钢铁如冰的带来的触感。她摇了摇头,玉石敲击发出的脆响让她冷静了下来,吐了口浊气,步伐坚毅而缓慢,站在他的面前,垂下腰,轻声说道:“主人,我不是阿夜……”岳晨和岳夜最大的区别就是声音。一个如黄鹂初鸣,一个如寒鸦低嚎。那人的眸色冷了下来,脸上闪过戏谑的嘲讽,说道:“也对,阿夜已经跑了。”他低下头,似乎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弯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女人胸口裹得很严实,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打扮,半分春光也不露。男人一把抓过她的衣袖,顺着她衣袖里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顺着衣领处,看着她起伏的胸膛,竟是一笑。醉狗子又要演戏吃rou了~~~╮(╯▽╰)╭醉狗子床上功夫很好的,你们表嫌弃啊~第一百六十二章:醉酒(一)岳晨抬起手,用手背覆上男人的额头,觉得额头皮肤的温度竟是如此烫手,连忙挣扎说道:“少,少庄主,我替你请大夫。”然而,她的手被男人紧紧包住,直接分明的手甚至想穿过她的五指,紧紧地扣住。欧阳醉的手发力,将她完全动弹不得,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向女人的粉颊,语调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今日看到了什么吗?”岳晨心下一凛,主人平日里参加宴会,身上会沾上酒香,但是神志和以往却没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的他,倒像是神志不清醉醺醺的酒鬼。反常必有妖。男人的手指捏的生疼,岳晨恨不得都能听到骨节咔嚓的声音,她轻轻唤着:“主人,少庄主……”男人的面上涌出万分痛苦之色,眉头紧皱,眉心黑云压境,薄唇轻启,竟开口道:“你叫错了,叫我阿醉哥哥。”阿醉哥哥?那是苏夜的声音。岳晨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慌乱,眼前的主人让她越发的捉摸不定,似喜似悲的男人仿佛在透过她去看另外一个人。欧阳醉满意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表情,趁着酒劲,他又装作痛苦地挨在她的面前,额头相抵,一口酒气随着他的嘴巴里说出:“叫我阿醉哥哥……”岳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许多,心跳声像是骏马奔袭一般的马蹄声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犹豫了片刻,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地小声说道:“阿,阿醉哥哥……”欧阳醉只觉得自己下体的巨蟒不止是肿胀那么简单了,似乎比以往更加坚挺和炙热。他只恨早些时候怕惯着这个丫头,狠狠地压着她,不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可没想到,当她叫自己名字时,那种刺激的感觉,只恨自己没有死在她的肚皮上。“再叫一声。”欧阳醉闭着眼,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抵着她精致的下颌线处,似乎处于幻境之中,又说到:“再叫一声。”岳晨不知道他是将自己当做meimei,还是怎么,只能捏着嗓子,尽量又轻柔地声音说道:“阿醉哥哥……”欧阳醉知道岳晨的想法,轻笑一声,欲望得不到舒缓的他呼吸声也沉重了起来,他用捏着岳晨的手抵在岳晨的胸口处,那里因为心跳的急促而显得起起伏伏,粗哑地说道:“你的心事rou做的吗?”岳晨面上一僵,语气颤抖,说道:“阿醉哥哥,你在说什么……”欧阳醉瞪大双眸,语气却变得狠厉起来:“阿夜已经走了,她不要我了,你是谁?”岳晨看着欧阳醉两个眼眶因为绝望而染上猩红,血丝布满他除了黑眸的白色,他松开岳晨的手,仍由她的手滑落,然后狠狠的抓着岳晨胸前的柔软,五指深陷布料深处,呓语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岳晨来不及去感慨是手的疼痛还是胸口的疼痛,看到眼前不复意气风发风姿绰约的男人,一时间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怎么的,她抱住男人,低声低喃:“我没有背叛你。”她像是绝望地吻着男人的脸,感受他肌肤下的颤抖和挣扎。这就是他调教多年的女人啊……看着眼前女人焦急又心忧的样子,欧阳醉升起一股满足,但是他面上不显,而下半身叫嚣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更方便他的表演。欧阳醉喘着粗气,眼底全是女人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要她,要等着,要让她愧疚,要让她心疼,要让她更加心甘情愿地让自己肆意玩弄才好。他颤抖地抬起手,并不是演戏,而是他因为兴奋而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抓过酒坛,朝着自己的嘴猛地大灌一口,心下却想着接下来的表演。他将周身内力尽数散去,卸下一身防备,任由酒精去侵袭自己的血液和神经,不过即使这样,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喝越清醒。究竟不过是他表演的工具罢了。而观众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一生一世的小奴儿。呵,都烙上他的印记了,还能是别人的吗。欧阳醉痴痴地笑着。还是写醉狗子的变态让我爽,比写追妻让我爽多了怎么办第一百六十四章:醉酒(二)(h,舔xue饮酒)(1500珠加更)男人的笑容在岳晨的眼里,像是绝望之人最后的疯癫,她发疯似的将男人手中的酒抢下,又发疯似的,将酒坛砸向地面,陶片碎了一地,大大小小的陶片甚至飞溅出来,酒水散落在四溅的陶片中,将一轮残月分成了大大小小的若干个。岳晨凝着那片酒水的残尸,又凝了凝身前男人似乎慢了半拍的模样,神色忧伤,狠声道:“主人英明神武,何必——”何必什么?她突然意识到,她想说何必纠结于meimei那一个人。可是以她的立场,配说这样的话吗?欧阳醉眸中冒着精光,抬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岳晨看着近若咫尺的男人,明明轮廓线条温润,肌肤甚至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俊美柔和的五官在不笑的时候也不过是让人觉得清冷而已,可是她看着,心里还是发着怵。“何必什么……”欧阳醉勾起一抹笑,在这盛夏的夜里,竟有着无边春意。男人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女人怔愣的面容。而他的指尖从她的柔软处滑过,从她的衣襟处找到打着结的线,单手轻轻一勾,没有打成死结的绳儿就这么散开,“我……”岳晨的声音打着结,竟不知道自己的衣襟彻底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中衣。欧阳醉心下恼火,这人穿什么中衣,手指用力,中衣的的前段被划出一道破口,露出她还算深挺的乳沟。他伸手钻进破口,捏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颅内生出一丝心安,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手指随即开始揉捏把玩起来。他脸色又一变,带着委屈的哭腔,手指像个孩子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果,他说道:“我对她不够好吗?”“不……”岳晨心下微微有些痛,她抓住把玩着自己乳果的手,心情焦急,“您对meimei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世人没有人比你更宠爱她了。”男人呢喃着meimei的昵称,手上却并不老实地的朝着下方划去,痛苦而哀求的声音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为什么要离开我……”这样的欧阳醉让岳晨的内心彻底柔软下去,她的眼眶湿润,轻声唤着主人的名字。每一声叫唤,都能让他的分身跳动一下,光是听到叫声都能让他失控地想要xiele,欧阳醉暗自发着笑,嘴上却还撒着娇似的对着她说:“帮帮我,我难受……”他一只手调皮地抓起她的衣服,毫无章法地撕着,另一只手抓着她,往自己那炙热肿大的那处摸去。这里还是欧阳府的庭院,若是让欧阳府其他的人看到,对主人声誉可不是很好,她轻声细语地劝道:“我们进屋,这里让下人们看到,可就不好。”“你又在拒绝我。”欧阳醉蹙了蹙剑眉,将她的腰身抱住,站起身来压在石桌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只有几块零碎的破布挂在身上,粉嫩的布料和娇嫩白皙的身躯形成一副绝美的画。欧阳醉看着女人余光扫过酒坛,突然想起一个绝佳的品酒容器。岳晨被牢牢的压在石桌上,夜晚下坚硬的石面像是一块冰,激得她的裸背起了一身鸡皮。欧阳醉分开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一根炙热的roubang贴着她平摊的小腹。岳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坚挺里血液的鼓动,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蟒首的顶部小眼中颤抖地吐出透明的液体。“别拒绝我……”欧阳醉一手在她的耻毛上打着圈,一手拿着一坛酒,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看着男人几乎哀求的呢喃,岳晨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坛口很粗,他努力地对准颤抖的花丘,却怎么也对不准,最后他将坚硬的坛口抵在一侧花丘上,他倾斜着酒坛,只见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坛口处流出,撒在可怜的xue口处。敏感的贝rou被冰凉刺激的酒水刺激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可是紧致的xue口没有被扩张,那道酒水竟混着岳晨吐出的春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后菊,最后滴落在地上。“哎呀,浪费了。”一百六十五:醉酒(三)(h)欧阳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酒水。舌苔刮过娇羞着绽放的花唇,暴露在外的xuerou感受到舌头的触感,竟发出咕啾的收缩声,顿时xue内涌出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猛的灌进欧阳醉的嘴里。甜腻的yin水冲淡了酒水的味道,欧阳醉一双剑眉竟拧了起来。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敞开,身子覆了上去,巨大的蟒身顺着他的姿势欺身而上,被舔舐过的xue口羞答答的缠住rou柱,男人顺势又将女人抱起,两腿穿过衣袍里侧,夹住男人的窄腰,男人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又用衣服将她盖住,才高声唤道:“花三。”不过须臾之间,花三就出现在男人身后,岳晨听到庭院里多余的呼吸声,包裹rou柱的花xue竟猛得锁紧,rou褶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那处,让欧阳醉不禁爽的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同时停在她xue里的巨蟒也忍不住深深地顶了一下。岳晨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巨大的性器顶在宫口带来阵阵酥麻,实在太难忍了。女人的呼吸声让她不由得担心她有没有看到自己,白日里还是她给自己递上的衣服,此时的残骸还在地上散落着。岳晨得呼吸又不免急促了几分。“拿酒壶来。”欧阳醉没有回头看花三,低头看着岳晨的发顶,眼底藏着笑。“诺。”花三的余音似乎还未歇,只听得咻的一声,男人的身侧就出现了一件红瓷鹤嘴瓶。“属下告退。”花三至始至终都没靠近主人,甩过主人要用的东西后,识趣地走了。腰肢被顶了一下,随即就是男人紧着腰肢上下抽插,暧昧的抽插声在寂静的夏夜里不绝于耳。岳晨难耐地仰起头,却不经意地与男人饱含深意的眸子相撞。男人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了进去似的,让她的心跳竟疯狂加速起来。男人看到她满目含春粉颊酐红,下身贯穿的幅度猛地加剧,炽热的rou柱像一根捣药杵,不知疲倦地捣动着满堂春水,岳晨难耐地蹙着眉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突然欧阳醉将她的整个屁股被抬起,被带出的水液淅沥地往外流,巨大的蟒首抽离她狭小的xue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欧阳又将她放置在桌面,岳晨难耐地扭动着小巧的臀部,双腿想要合拢摩擦,缓解自己花心一波接着一波的难耐。欧阳醉将扶在腰肢的手轻柔的滑到岳晨的尾骨处,将她的臀托起,食指在她小巧的菊瓣处轻轻摸索着,另一手拿起酒坛,将清凉的酒液倒进鹤嘴瓶里。执起鹤嘴瓶晃了晃,男人的视线不瞬地凝着已经泥泞不堪甚至有些无法合拢的花xue,笑道:“开了xue,酒水应该能灌得多些。”然后他竟将鹤嘴瓶的鹤嘴抵在花xuexue口处,然后就着鹤嘴瓶细长的管子插进岳晨的花径。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坚硬冰冷的壶嘴插入,异物的侵袭使得整个花xue都收缩起来,层层叠叠的rou褶紧紧的咬着,欧阳醉只是插进一点点就觉得进的不得,失笑片刻,扭动瓶口,鹤嘴的凸起刮到敏感处,岳晨竟倒抽了一口气。“那,那……”岳晨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呼吸急促地发着单音。酒水顺着管子倒进逼仄的甬道里,冰凉的黏腻酒水挤压淌过甬道里每一处媚rou,激得岳晨四肢都忍不住痉挛颤抖,粉嫩圆润的脚趾都整个蜷缩起来。无处安放的酒水混合着xue壁分泌出来的春水顺着管壁挤出之xue口处,欧阳醉猛的拔出鹤嘴瓶,随即张嘴堵住舌头伸进xue口,搅动着媚xue,将堵在甬道里面的酒液尽数吞吸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别,啊,脏,脏,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岳晨几乎哭出声来,而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在她的耳畔不停荡漾着。男人的头从她的身下远处,一点一点趴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香和她身上的气息笼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蟒首在娇嫩的xue口处磨蹭,一阵接着一阵的空虚接踵而至。而男人舔着她的耳珠,声音低哑暗沉:“好甜,好香。”什么甜,什么香。岳晨的大脑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紧接着就是男人用力贯穿。花径的媚rou被撑开,插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水xue吮吸着粗大的roubang,春水被挤压着往外冒,又被roubang顶入xue中,最后在xue口出被撵成白色的泡沫,yin靡的样子更让人想要摘采。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舌带着浓郁酒精,一点点侵占着岳晨的理智,眼前突然闪过白光,敏感的身躯打着哆嗦地高潮颤抖,而男人也放松精关,大量的jingye冲着她娇嫩的花心灌入。岳晨感觉到rou壁被主人的子孙烫的酥麻,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灌得鼓了起来。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了一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胸前的柔软放在手里肆意押玩,女人瘫软的身子像是水一样,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刚刚发射一轮的roubang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他又忍不住地开始又一轮进攻。无止无尽地快感和酒精,让岳晨很快被干得浑身抽搐,神智也陷入昏迷,只有花xue还在不停吐水,凭着本能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根不放。欧阳醉爱惨了她失神的样子,又是抱着她亲着啃着不放,捏着她的乳尖打圈,看着乳尖在她手里软下又硬挺。身体不愿意离开她温暖的xue儿,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查地走向浴室。给她彻底清理了一下,欧阳醉不经意间看到了看到自己怀里的纸条,不由失笑。这个小妖精,吸得他把正事给忘了。就着温热的水把玩着她cao得嫣红贝rou,欧阳醉想着,明日就该办正事了。第一百六十六章:替嫁(一)岳晨是被哒哒的马蹄声所吵醒的。岳晨睁开眼睛,眼前的光景既不是欧阳府的庭院,也不是主人的卧室,唯有满室熏香还是熟悉的味道。身下垫着厚厚的粉色锦被,左右各放着格柜书架,随着马蹄声而微微颤动。这是辆马车。马车风格更显娇羞少女,看来是主人常带meimei出去游玩时坐的马车。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翠色罗裙,头上梳着发髻。岳晨抬起头来,不料撞见男人倚靠在另外一边,垂首看着书卷的样子。男人周身散发着寒潭冷气,让人不寒而栗。“你醒了。”欧阳醉头也没抬,幽幽的光泽将他印的更加冷清,“来看看,这是什么。”欧阳醉的眉眼很淡,看不出喜怒,随手从案几上拾起一张绢帕扔在她的前面,岳晨拿起,摊开,大惊失色。“这,这……”岳晨的手止不住颤抖,眼前出现的字像是一个个催命符一道一道劈在她的身上。“属,属下不知……”岳晨的声音打着颤,“也,也许是别人模仿meimei的笔记……”原来这张绢布正是meimei写给主人的告别信!只是明明被她揉成一团藏了起来,为什么会被主人发现!“呵,骗人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欧阳醉的指尖敲打着案几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我……我错了。”岳晨低下头,匍匐着爬到欧阳醉前面,仰着头,看着主人一张如玉的脸藏在阴影处,晦暗不明。欧阳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柔和:“背叛我的人,什么下场。”死。或者生不如死。“你说我这么爱她,她还如此对我,我该怎么做。”男人的声音带着邪魅的诱惑,指腹摩挲着女人的樱唇,仿佛在蛊惑女人。“死。”岳晨颤抖的嘴唇吐出单字,在那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捏住一般,浑身血液都凝固。而男人的手指顺势探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逗弄,岳晨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无法紧闭,口腔中分泌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吧。”欧阳醉抽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了划,留下两条水痕,“你说,派谁杀她比较好呢,毕竟她身边还有个紫衣沙。”没有等岳晨回答,欧阳醉勾了勾嘴角,说道:“花一倒是不错,对付女人有一手。”花一那样的人,meimei落在他的手里只怕生不如死,岳晨急忙开口道:“不行。”看到主人的脸色沉了一下,岳晨急忙说道:“紫衣沙一定会保护meimei的,花一的武功被紫衣沙克制,如果派他过去怕是以卵击石。”“哦?那你说,派谁。”欧阳醉将沾满口水的手放在比较闻了闻,果然香气扑鼻,笑道,“紫衣沙可以派其他人杀之,但是岳夜,一定得死。”岳晨看到欧阳醉眼底闪过的恨意,想到主人满腔爱意竟被糟蹋,岳晨扑在他的怀里,颤抖的声线说道:“主人,让我,让我替你除掉她。”岳晨听到主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用力压抑自己的恐惧,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她这般对您,耽误了您对她的好,这般畜,畜生行为我耻于和她为同一血脉,我,我愿为主人除掉她。”“呵,你手上几乎未沾血腥,更何况,你们血缘至亲,我如何信你。”欧阳醉的声音似有颤抖,而他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它抬起手,轻轻拍着岳晨的背。“主人可以派人监督我……”岳晨咬着牙,心下一横,“我与岳夜姊妹因缘十年前就断了,这么多年,她有为我担心过吗,她享受着主人对她的好而不自知,却想着背叛主人,我恨。”岳晨抬起头,看到欧阳醉的眸子里赤红的血丝,上面翻滚着的阴霾仿佛要将她淹没掉,她忍住蜷缩的欲望,继续说道:“我做了许多错事,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赎过。”说完,她想退出他的怀抱,行一个大礼,却不料男人将她狠狠地锁住,不让她动弹。“好。”欧阳醉眼眸里闪了闪,温和地笑了一下,说道,“不过——”欧阳醉捏了捏她的粉颊:“身为欧阳家主,未婚妻婚前逃婚,你让我的脸面情何以堪?”岳晨呆愣地看着她,只见他眸里阴霾散去,笑道:“只能委屈你,代替她走个流程了。”第一百六十七章:替嫁(二)岳晨坐在房里的时候,人都在抖。此时的她并不是容二,不是容姑姑,更不是岳晨,而是——苏夜。她的脸上被厚厚的刘海挡住,双眸下垂,手指捏着罗裙,指节发白。欧阳醉将她待会便彬彬有礼地走了,临走时,温柔地抚着她的肩,轻声细语地说着让她不要怕的字眼。仿佛她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小姐被jian人夺走,幸好紫壮士奋力反抗,才让表小姐免受jian人所害。”和花三护送她回来的花十一打扮成侍女的模样,对着苏夜的贴身丫头说道。“小姐。”也许是跟着苏夜久了,她身边的小丫鬟也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此刻她狠狠的抓着岳晨的手,两只眼睛盈满了水珠子,道,“你受苦了,连手都变得粗糙了。”岳晨想要安慰着,什么,又生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只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丫头看到岳晨的样子,两个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更大,抬起头惊道:“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小姐受了惊吓,犯了癔症。”暗阁女子睁着眼睛说着瞎话,道,“所以这段日子,奴婢也要侍奉其左右,以免小姐受了更大的惊吓。”丫头看着岳晨一副呆呆的模样,哇的一下哭了起来,道:“小姐,都怪翠柳,没看好小姐,呜呜呜,小姐啊……”花三一脸不耐:“你在小姐身边大吵大闹的,小心她越发受惊,治不好了。”翠柳像是被噎住一般,猛地收住了嘴,只是肚子里的气没有出,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道:“小,小姐,奴婢给你收拾屋子,吩咐厨房给您做些甜点。”说完,一溜烟地出了屋子。“等成亲之前,就少说话,免得出了岔子。”风七看到屋子里没其他人,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一脸凶象道,“你已经害的容字科没了,可别连累我们。”花三睥了一眼花十一,没有迎合,只是冷冷地说道:“主人只是要我们侍奉容二。”言下之意,她们暂时是容二的奴仆。岳晨突然抬起头凝了眼花三,只觉得这人的神情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心生几分赞许,身为暗阁中人,必须要有这样的态度,像花十一这样的,最后很容易落得身死异地的下场。“什么侍奉不侍奉,一个赝品,有什么可横的。”风七上挑着眼尾,眼神里多是一些不屑,抽出汗巾,在额上轻轻地拭了拭,笑道,“花三姐,前段日子去了哪,都没见到你。”“不该知道的别瞎问。”花三冷冰冰地送了这么一句,扭过头,看到正在一脸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岳晨,双眸微蹙,不由得说道,“还有两日就要成亲了,这段日子,好生在屋子里调养。”这个时候,翠柳喘着粗气地从屋外闯进来,看着她们三人,呵呵一笑,道:“甜点都在翠香居里摆好了,小姐快随我来。”吃完带着酸甜口感的甜点,岳晨就回到自己的二层小屋里休息着,由于又来了两个婢女,今夜竟然是花三和岳晨入眠。而翠柳和花十一则被赶到隔壁屋子里休息。两人和衣而睡,苏夜的卧榻很大,两人相睡中间也能隔得很远,岳晨睡在里侧,却怎么地睡不着。自己要替嫁了。她真的能扮演好“苏夜”的角色吗。而旁边卧着的女人,曾见过自己掰开双腿和主人交颈勾缠的画面,她会怎么看自己。岳晨心底有些慌慌的,睁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要“嫁”给主人了。“容二。”女人清冷的声音蓦地出现在自己的耳后,“你的呼吸乱了。”岳晨转过身,看着正在侧卧凝着自己的花三,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冷静。”花三面无表情地看着岳晨,良久,才道:“听从主人的安排,无需激动。”然后看着岳晨,道:“好好听着主人的安排,早些休息吧。”岳晨吐了口气,问道:“我真的能做好主人的妻子吗。”花三拧了拧眉,似有不耐:“你不该问那么多的,是什么让你变了。”岳晨心下一惊,眸子闪过一丝慌乱,突然想起这话似乎自己也曾对别人说过。“不管怎么样,主人的命令是圣旨。”花三开口说道,似乎在劝着她,“有这样的机会能够穿上嫁衣,行大礼,这是暗阁中人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你怎么还不知足。”岳晨阖眸,闷闷地说道:“没有。”第一百六十八章:替嫁(三)离成亲的日子只剩下两日,这几天翠柳被花三和花十一排挤在外,整日里两只眼睛都是湿漉漉地看着岳晨,嘟着小嘴,却和岳晨说不上什么话。原来伺候岳晨的老嬷嬷也是皱着眉,凝着岳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岳晨也就装傻,沉默地吃饭看书发呆,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看不出对新婚有什么憧憬或者欣喜。“你是要奔丧吗。”趁其他人没注意,花三阴恻恻地冲着岳晨说着,岳晨沉默无话,只能装作假笑起来。只是这样,看起来倒真像是得了癔症似的。而后听说明日宫里派了几个老宫女,说是要传授什么。而所谓的娘家人也要代替着母亲的角色嘱咐岳晨说些什么。翌日天色刚放亮,岳晨就被花三叫醒,岳晨坐在窗头看着外面,乌压压的奴仆正兴高采烈地捯饬着。花十一道:“今晚是好命婆给姑娘梳头,所以白天里不用梳的太正式。”而花三却说:“今日里宫里头来人,不能过于寒酸。”一个记恨,一个衷心,但都没问过岳晨的意见。不过岳晨也没有太过为此事而烦心,她静静地坐着,任由她们给自己梳洗。视线转过,看到那套苏夜亲自绣的嫁衣,她却总觉得有种抢了别人姻缘的感觉。即使那段姻缘是meimei亲手放走的。翠香居因为收拾好了要招待客人,所以翠柳将早餐直接端到小屋里,看到两人还在为了小姐的头饰吵着架,便啜泣着放下餐盘,跑到她们面前说道:“你们根本就不懂小姐喜欢的是什么,瞎打扮!”此时嬷嬷也走了过来,看到她们三人,连忙沉下脸色道:“今日苏家宫里头也要来人,怎么还没梳好头,翠柳,你负责给小姐梳个简单的发饰,山花,颐花,你们跟我过来,这是少庄主吩咐的。”花十一听到,差点发火,随后又被花三给按捺了下来,随后两人出去。“小姐,你究竟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都被吓成这样了。”翠柳一边给她拢起发一边哭笑道,“少庄主特地派人跟我们说要好好对待小姐,说您受了十足的惊吓,虽然不要我们去问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岳晨沉默,只是看着翠柳哭的实在可怜,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仿佛想要抚慰她似的。翠柳又道:“不过少庄主竟然一点都不嫌弃,我听外头的人说一般未婚妻被人掳走后,往往都是退婚的下场,可是少庄主力排众议竟还是执意去您为妻,听说整个长安城都震荡了!就连我们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都听听得真切,可见少庄主你姑娘腻的爱情真意切。”岳晨牵起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做声。岳晨心想着若是让世人听到主人竟然是被弃婚,这等奇耻大辱,试问谁接受得了。主人那般明月高挂的人物,也怪不得要让自己替嫁了……只是自己嫁过去之后又会是什么待遇,她不敢想象。翠柳将她梳妆好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院子。原本郁郁葱葱的竹林,全张贴了红色喜庆的贴纸,等她走到了前厅,才发现一院站着几十人,男女老少,但无一例外甚是华贵。嬷嬷看到她,连忙迎上来,侧耳小声道:“这些都是苏家的人,皇宫里来的还在后头。”还好岳夜和苏家人也不算熟络,所以她只用得体地笑着,应付着她们的嘘寒问暖。第一百六十九:大婚(一)傍晚的时候,嬷嬷提示岳晨该洗澡了,也许是受了欧阳醉的指示,翠柳并没有跟上,而是花三和花十一来服侍她洗澡。“主人让你自己洗,就恕奴婢不奉陪了,我们在外等着你。”花十一上挑的眉眼泛着嫌弃的恶感。花三知道原因,但是她也没说,只是冷冷地说:“不要洗的太久了我们是不会偷看你的。”岳晨也不太习惯别人侍奉自己,所以点头,就开始自己清洗了起来。洗完后,两人扶着她回到寝居,此时屋子里也黑压压的都是人。洗完澡,就是要上头了。梳头的是子孙满堂的命妇,满头银丝,是京城里给众多贵女梳过头的老妇人,说是有个好寓意,将来也会身体健壮,子孙满堂,家事和睦。岳晨听到这个,微微勾起嘴角,心却沉在底下,她本就只是个福薄之人,如何有这般大的福气。老妇人抚摸着岳晨的秀发,檀木梳子顺着秀发一梳到底,嘴底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四下的妇人们满眼含笑,纷纷送上祝福。岳晨自从家里出事后,就再也没经历过这等花团锦簇的时刻,此刻却不敢暴露内心的恐惧,拼命挤着笑容。梳头完毕后,又是开脸的环节,只是不再是老命妇,又迎来了新的贵妇人,据说是苏家一全福人,是苏夜的远房舅母。开面并不比梳头,步骤更加繁琐,舅母将她的头扒开,露出了那枚奴印,也没什么反应,笑着将她脸上的汗毛都开面粉,又用双股线,将她的脸上的汗毛一一处理掉,然后笑道:“今后,你就是欧阳家的媳妇了。”梳头开面完毕,苏夜的嬷嬷送上了足金的锭子,场上的贵妇人们虽然不缺金银,但是这等象征祝福的红包,自然也是笑着收下了。你方唱罢我登场,命妇下场后,四下宫里来的嬷嬷也顺势迎了上来。为首的宫里的老嬷嬷是个慈眉善目的婆婆,自称淳于姑姑,脸上堆满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说道:“皇后娘娘知道姑娘你年幼失恃,和母家关系不亲,所以派老身教导您。大家现在外头坐坐。”屋子里的人满脸含着笑,鱼贯而出,只留下宫里的三个嬷嬷和陪着苏夜的嬷嬷。老嬷嬷拿出本春宫图,阴阳顿挫地讲了许多,岳晨一看,也都是些小时候就和主人“练习”过的姿势。“欧阳公子,没纳过妾,听说有一个通房丫头,不过也已经没了,以后的日子,定是你独宠的时候,学着这些,没有什么坏处的。”淳于姑姑将手里的春宫图放到岳晨的手上,笑道,“这些都是代代相传的,以后你做母亲了,当祖母了,这个都是要代代传下去的。一般来说,洞房第一夜里,女孩子是会疼一点,流了血记得将屁股挪到垫着白布上,一般来说贵女们很多婚前就失了处子身,都要背着羊血,等上了床就倒在铺子上,以免丢了丑,不过我想姑娘你应该是不需要了。”处子血?她早就没有了处子身,哪来的处子血……岳晨垂下眸,掩盖住心里的恐惧,倒是让嬷嬷以为她是害羞,连忙抓住她的手,笑道:“别害羞,这种每个女子都要必经的事情。”闺中术讲完了,翠柳端来一碗汤馍馍,端在岳晨面前,笑道:“明日梳洗到洞房前好像都不能吃东西的,趁着现在赶紧吃吧。”吃完汤馍馍,外头的天色已经像泼了墨似的。苏夜的嬷嬷安排着众人住宿的事情,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屋子里留下了一众婢女,岳晨想着今晚怕是睡不了了。婢女们也没闲着,有的将打好的足金珍珠打造的凤冠抬了上来,岳晨一看,分明是华丽异常,单单用笑道削下一点金屑都能让平常老百姓吃上好一阵了。这种大喜的日子,时间过得也算是很快,大红蜡烛换上了两三轮,就看到了几个宫里带来的仪容娘子款款上前,拜见岳晨。“岳家娘子,让奴婢替您梳洗。”仪容娘子拜完礼仪后,一左一右地迎上前来。主人竟给meimei恢复了真实身份?岳晨满腹问题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任由着她们给自己更衣,换上了霞帔锦袍。还好自己的身形与meimei几乎一致,这衣服竟十分贴身。穿好喜袍后,几人又替岳晨梳着发髻,上妆,只是这一弄,原本还是黑蒙蒙的天气,此时竟泛起了鱼肚白。此时虽然梳妆完毕,还不用戴上凤冠,看着镜中白肌如雪的自己,岳晨发现额头上的奴印竟也被巧妙的遮了下来。岳晨要先去前厅拜别娘家长辈和宫里人,外头已经开了鞭炮,噼里啪啦,一下一下地撞在岳晨的心里。一路上都是红色的花瓣撒在沿途的小道上,岳晨穿着金丝履,被奴婢们搀扶着软软地踩在地面上,有几分恍如隔世之感。偌大的厅堂此刻也站满了人,前方正中坐着的是宫里手持着皇帝手谕的太监,象征着皇帝,右侧下方坐着的是中年锦服男性,似乎是苏家家主,手里竟抱着两个牌位,岳晨看的不清楚,厅堂地上正中放着金丝牡丹纹的蒲团,岳晨被喜娘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走上前去,面容紧张地跪了下去,拜了拜。喜娘在一旁念叨:“岳家小女拜别父母,跪谢天恩。”前面的太监笑道:“岳家有女如此,也算是天下积攒的福气了。”岳晨三拜九叩,被喜娘搀扶起来后,抬头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爹娘的牌位!第一百七十章:大婚(二)(4更2K字)岳晨是恍恍惚惚地被搀扶回自己的房里的。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她都听不见。虽然可能只是因为meimei受宠,才让她父母蹭的这一时光明,但是在她心里无疑是翻起了惊涛骇浪。不过今日的她本来就是个傀儡娃娃,只要提线的人拎着根线,她带着走便成了。时间在往前转两个时辰,欧阳府也是锣鼓喧天,欧阳府身为清谈领袖,自然是在文坛中颇具盛名,此时他娶妻,文坛中人自然是呼天响应,而欧阳府又是上千年的门阀,虽然开国时站错了队,但是输大盘深,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分崩瓦解得了的。再加上圣上看中欧阳醉,亲自下旨成婚,几乎满朝文物都前来道贺。而欧阳醉的手笔更是大,不仅在自家府邸摆下流水宴,就连父亲的老宅邸会宁侯府也摆下了流水,不仅如此,在南城平民区和城外,都广开粥棚派粥和米粮,破有种普天同庆的感觉,连尚公主恐怕也比这好不了多少。欧阳醉难得身着一身艳丽喜服,头顶华冠,将一张冷清玉面硬是衬托出几分人间富贵来,迎亲的多是文坛大家,世家纨绔,各个也是长相英俊气度不凡。“听说是你派人替你家的小奴儿沐浴,生怕别人伺候?”看着满面红光的欧阳醉,王瑜虽然也穿的十分喜庆,但也不禁泛起酸意,他侧过身,小声道,“你说你都那番对她了,还能将她娶进门,也真是过分的。”欧阳醉从昨夜起就噙着笑意,一宿没睡的他在书房里抱着给岳晨画的画像看了整整一宿。听到男人在身边泛着酸的语气,他也不生气,淡淡道:“如果不是遇到我,她的下场只会更惨,没有我的保护,她哪能活的下去,外面都是荆棘丛生。”就算有,他也会尽数斩杀。她的身边只有自己就行了。欧阳府才是她的归属。晨钟敲响,宵禁解除,迎亲的时刻到了,欧阳醉骑上汗血宝马,带领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向着南门出发。此刻京城的官兵也为他们劈开一道道路,宽大的朱雀大街,竟劈了一半的路给他们迎亲团走,两侧狭窄的道路留给往来走夫贩卒。大乾奔放爱美,看到迎亲的男子长得这般出众,在喧天嘈杂的唢呐锣鼓声中,还时不时传来女子的艳羡的尖叫声。而欧阳醉却能目不转睛,噙着笑意注视着前方。到了城南门时,正门替他们特意开了道,城门口的守卫官还满脸噙着笑祝福着欧阳醉以往京城到醉月山庄的距离两个时辰的距离,而迎亲队的速度只会更慢。等迎亲团的人到了醉月山庄时,岳晨也盖上了红盖头,在喜娘和嬷嬷的搀扶下,回到了苏夜的qinj天色已是快到中午,岳晨在吵闹声中,思维已经魂飞天际,恍惚间,她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自己不是官奴吗,怎么有资格穿上喜袍坐进花轿?外面的鞭炮声唢呐声一齐停了,浩浩荡荡的人群一齐停下了脚步,喜娘在一旁小声道:“迎亲的来了。”正是吉时。欧阳醉下了马,看着一路铺面花瓣的地面,从他的脚下眼神到正厅,像极了满室鲜血,欧阳醉到觉得极为有趣。他大步向前,走到了前厅,醉月山庄时刻也摆好了流水席,一众宾客吃着宴席看着君子如玉的新郎官一步一步地走进正厅。看着象征着皇帝身份的仪仗还有岳父岳母的牌位,欧阳醉竟也跟着一拜,高声喝道:“小婿这就领着娘子回去了。”堂上之人奉上酒水,欧阳醉尽数接下,满面红光的饮下,随后又步入只前庭,和众人一一敬酒。随后又领着众人去了她的小楼,岳晨听到欧阳醉熟悉的声音,他竟然内功传音,让她好生听着。随即欧阳醉竟高声朗读催妆诗。岳晨从未听过主人这般激情洋溢的声线念叨着rou麻的词句,下身竟流了一股热流,她竟因为主人这般动情的艳词而动了情。岳晨手心紧紧地攥着,手心里冒着的汗越发的多,红盖头很厚,即使屋外的光线通明,也无法看清盖头外面的人影。喜娘看着吉时已到,说着吉利的话开了门。送嫁的嫁妆已经按照顺序抬在外面,鞭炮声响,十里红妆先行出发,岳晨竟发觉,光是嫁妆的抬数,似乎就极尽奢华。欧阳醉敬完一圈,慢步从容地走回屋子,走上前,竟一把抱起新娘,说道:“新娘子脚不能离地,为夫只能亲手将你抱进花轿了。”岳晨在欧阳醉的怀里,心底的心跳声如钟鼓。是要新郎抱着新娘进花轿吗?但是周围并没有阻拦之声,大家只是嬉笑着吩咐着奏乐师开始奏乐。此时搜轿人已经将喜轿的门帘打开,欧阳醉轻柔地将岳晨放进轿内,只是临走时,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柔夷,仿佛想让她心安。起轿时,门口的鞭炮声又是响起,只感觉轿子突然被抬起,稳稳地转了个头,便开始行进开来。虽然炮声远去,但锣鼓声却没停。岳晨低头凝着自己手里的镯子,两手的各带着两串纯金镯子足有1指宽,上面镶着各色宝石,只是岳晨看着,金莫名想起当年入狱时,狱卒给她戴上的铁镣铐。岳晨摇了摇头,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怎能想那般的事情……不管主人是为了什么娶自己。就算只是一场梦。自己也真的成为了主人的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也许这场梦只有几日,但是也要享受着片刻的时光不是……锣鼓的声音一直响着,不知过了多久,单纯的锣鼓声加上夹道两旁的欢呼声。岳晨明白,外面一定很轰动。自己替主人解决了多大的麻烦啊……若是迎亲时刻,新娘子不见,天大的喜事也变成天大的笑话了。是不是也该感谢meimei,没有狠心到成亲的前一天逃婚?这样获个好死,留个全尸,主人是会答应的吧。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只感饺子似乎停了一下,然后头盖外的光线打进来,有人掀开了轿帘外面似乎有人在唱礼,岳晨迷迷糊糊地听不真切。左右两人分别将她搀扶出去,岳晨垂首看着地上铺着的软垫,喜娘在旁小声说道:“待会要踏过米袋,夫人记得看路。”踏过米袋,喜娘递给她一方彩缎,岳晨接过,却感觉彩缎上源源不断的内力。暖暖的,让人觉得很舒心。岳晨任凭着欧阳醉牵着她,走到前去,只听得高堂处,轻松不失威严的声音说道:“今日醉儿成了亲,收了心,将来可是腰围朝廷更尽一番力啊。”随即欧阳醉高声谢恩:“臣必定结草衔环,报陛下百世天恩!”连皇上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