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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想我要走了。”秦略这才发现屋子里还多了个人,低着头看着那个娇俏的姑娘,问道:“这不是被那个贼人劫持的姑娘吗?”苏夜眨了眨眼,问道:“什么?”胡五娘出声打着圆场道:“没事,误会一场,秦三郎,你把这个小丫头都吓到了。”秦略拧着眉,道:“若是嫌我碍眼,我就走了,定叫那人无所遁形。”苏夜愣愣地看着男人就在这么转身离开的方向,一时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扭头看着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的两人,小脸一红道:“我要去找我朋友了,若是走散了,我就回不去了。”“难道你就不想再出来玩吗?”胡五娘淡笑着诱惑道,“京城里的贵女哪个像你这般天天大门不出。”“我……”苏夜听到刚刚她们描述的恣意的生活,心生向往,可是想到紫衣哥哥是冒着被阿醉哥哥惩罚的风险才将她带出来的,现在自己却抛下他,总是有些愧疚的。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应,甜甜地说了一声告辞,就赶紧离开了。“她有什么问题吗?”上官钰吃着端上来的甜品,一边问道。"你说她给我们表现出来的,是不是伪装?"胡五娘一脸神秘兮兮地与上官钰的眼睛对视,笑道。“诶?”上官钰被这样的问题问愣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我迟早会扒出她内心真正的一面,哼哼哼。”胡五娘哼笑着,一面吃着甜点。“你想怎么做?”上官钰问道。“嘿嘿嘿……”胡五娘势在必得地jian笑着,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钰的问题,只是笑道,“鼎香楼的糕点果然是值得起这个价,我的小钰儿,真是谢了您嘞!”离开鼎香楼,苏夜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四面都是因为炎热而穿着清凉的少女妇人,大多也未曾蒙面,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傲挺的身材,也有不少穿着男装的女子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这是她从未了解的世界。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腰肢被轻轻一揽,下一刻就被人带着进了一处偏密的小道里,狭窄的小路只能供两人并肩行走,仰望往上看,天空也被屋檐挡住只留下一指的缝隙。男人松开了他,眼眶泛红,直愣愣地盯着她,哑声道:“你去哪了?”苏夜被男人的视线吓得一抖,连忙说道:“紫衣哥哥你怎么了?”“刚刚我摆脱那人,回头找你,你怎么不见了?你到底去了哪里?”男人用力地压着她的肩膀,神情似乎要吃了她。“我,我只是出去溜溜……”被可怕的眼神吓得不敢说出实话的苏夜,下意识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我,我就自己随着人流逛了下西市……”声音越来越低,头也慢慢地也朝下看去,不敢直视着男人。紫衣沙像是突然醒了一般,连忙松开她,小声说道:“刚刚没看到你,我着急了。”苏夜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也看到了京城的繁华,我们回去吧。”紫衣沙只觉得心口闷闷地痛着,他小声道:“对不起,是我……”没想到苏夜连忙摇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其实想看的也看了,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而且……”心里想到刚刚看到的男人,她却没敢说,嘴里却是说道:“待会让家里人知道我逃出来了也不好,我们回去吧。”================================================嘿嘿嘿嘿嘿,终于回来了,人都要死了~婚礼快了快了,真的快了!第一百三十九:叛逆(一)岳晨忙完这一切,送走宫人时,天色已经黑了下去。她只觉得背后汗淋淋的,湿哒哒的衣服黏在她的背后的肌肤上,脸上似乎也有些不适,可是却不敢摘下面具给自己擦汗。“容姑姑,刚刚你做的真好。”芳菲拿着蒲扇在她身后扇着小风,“宫里人声势浩大,我都吓死了。”“如果我都做不好,那我怎么教表小姐呢?”岳晨只是淡淡道。而岳晨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去找苏夜。看着小楼里的灯还亮着,岳晨敲了敲门,道:“表小姐,今日有没有什么不适。”苏夜坐在小凳上,手心还在发着抖,因为急忙赶着回来,她回来没有坐马车,而是让紫衣哥哥用轻功背着她回来,现在也是才刚刚到。今日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大到她现在她的心脏还在轻轻颤抖。以至于外面的敲门声都能把她吓得一跳。岳晨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同样汗津津地苏夜,也许今日的佣人都被安排到前厅招待,她一人在小楼里,无人照顾,所以才会一脸狼狈。“你这是怎么了?”岳晨蹙着眉,“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说着,掏出汗巾在她黏糊糊地额头上擦了擦,低声道:“马上,马上就要成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太过狼狈。”“你的聘礼我看了,主,少庄主待你极好,也求了圣上很多恩典,将来你们的婚宴必定名动京城……”岳晨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汗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嘴里不停念叨着。“容jiejie!”苏夜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语,神情严肃而认真。“什么?”岳晨一愣,拿着汗巾手停在她的粉颊上。“我累了。”苏夜突然硬声硬气道,“容jiejie,明日再和我谈这些吧。”岳晨看着一脸疲惫的苏夜,只感觉无力感涌上心头,话在嘴里酝酿半天,最后只能小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夏天天热,你沐浴后再休息吧。”出了房门的岳晨,突然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远处屋顶的男人,还是孤高地坐在屋脊上,由于背着光,只是一团黑影。心底隐隐有些惶惶,但是她还是按住了心底的不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芳华才说道:“表小姐今日是怎么了,我看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芳菲也道:“容姑姑你也别生气,也许表小姐是天热心燥呢。”岳晨扶额,说道:“我哪里生气了。”没有吧?岳晨在心底问着自己。没有。岳晨打了盆水,端着水回到屋子,将水盆放至案几上,又除了帷幔和面具,摸了摸脸,果然是黏腻地紧。“你不是有侍女吗?”黑暗中,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岳晨猛地回头,只见欧阳醉大大方方地书架前的地上,手里还拿着今日她收下的聘贴,眸色闪闪地凝着她的脸,道:“满脸油光,是该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