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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抱胸看着岳晨,似笑非笑:“容二,我们一同入得暗阁,我们容字科不说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也别想着尔虞我诈排除异己吧。”岳晨皱眉问:“你什么意思?”容九一副你明知故问地态度,抛了一记白眼,冷笑道:“是不是因为主人为了陪未来夫人散心,搬去外面的庄子打发时光,让你这个小sao货饥渴难耐,才想着出事借着机会见主人的。”岳晨蹙眉,不过微蹙的眉头被面具挡住,没让对面的人察觉,岳晨回道:“往日都是我汇报容字科,若是你想汇报,自然是可以的。”岳晨不太明白对方生气的缘由,想来也许是怕主人生气惩罚自己,所以才恶言以对想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虽然语言不善,但是可能真是对自己一番好意。越想越有可能,于是看着对方似有几分感谢之意。岳晨原本每日都要向主人汇报容字科动向,原本都住在府里,倒也方便,现在主人陪着meimei去京畿的庄子,着实不方便,现在有人愿意分担,自是满足,于是道:“我将去往醉月山庄的地图赠与给你,你照着地图走就能找到主人了。记住不要走正门让人发现,地图上标记了该走的路线,记牢了。”说完便将怀里的地图郑重地交到容九手里。容九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一时间有些诧异,仔细瞅瞅地图,觉得没问题了将地图收入怀里。“容九,最近我的事情比较多,你愿意帮我是最好不过了。”岳晨由衷地说,“原本我是不敢将这事交与你的,但是想来最近主人亲事在即,人逢喜事,就算出了点错处,问题应该不大,你也不必承受雷霆之怒。”容九听到这几个字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问道:“什么雷霆之怒……”岳晨回想一下上次发脾气,好像也过了挺久的,回道:“主人很少发脾气的。如果真遇到什么事,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满足主人,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罪了,还有一点,千万不要找借口,这些我们在训练的时候师傅都教过我们。”容九一脸惊讶地看着平时沉默寡言的岳晨,在提到和主人有关的事情竟然话这么多,有些心不在焉,便出声打断道:“容二,你喜欢少主吗。”不料岳晨一巴掌扇过去:“身为暗阁成员,你逾矩了。”容九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有些发懵,手都没捂上,只见岳晨已经拉开房门,冷道:“我这是帮你,若你在主人面前提及不该问的东西,下场可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听完此话,容九才慢慢抚上已经有些肿胀的粉颊,一时不知该如何。扇了一巴掌的岳晨心里也是不好受,但是暗阁中的人,不能有自己的思考,只能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容九敢问这样的问题,就说明她有了私心,有了私心的人,想到此处,岳晨眼里的阴霾更加浓郁了。希望这一巴掌能够拍醒她,不然,未来容九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唉。只是说实话,暗阁的人有谁的日子能够好过?都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也许自己也是这样吧。第七章:噩梦岳晨走到庭院中,此时夜色浓郁得如墨泼洒到画卷里,而她一身玄衣,融入到画卷中,仿佛一副鬼面漂浮到黑色中。岳晨没有停留多久,就径直走向庭院中得枯井,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都道京城繁华似锦,宛如正午的阳光,灿烂喧闹,却不知京城下竟藏着同样壮观的地下城。犹如光和影,相伴相随,致死不休。地下城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这里居住着流莺宵小,逃奴难民,都是见不得光不容于世的人。岳晨疾步如飞,并不想被四周的死亡腐败的气息所影响,立即回到了欧阳醉在京城的府邸。当她从腐烂的地下城出来时,映入眼帘的熟悉的纱幔,她小心翼翼地从神龛后面走了出来,并将神龛推回原来的位置。袅袅香烟熏得人有些发晕,还带着几丝熟悉的气味。这是欧阳醉的寝居之所在。因为欧阳醉需要岳晨陪着“练习”的关系,岳晨没有任务的时候,总是睡在这里的,待到清晨再回到自己的侧屋里。等到meimei正式嫁入欧阳府,这里的一切怕是就不属于自己了。岳晨拂过主人床榻,男人的气息似乎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中。岳晨心里酸痛不已,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敢去想,才敢去念。她都不敢躺在床上,只敢伏在床边,任由悲伤的情绪将自己击垮,欧阳醉,就像天上的神仙,而她就不过是泥土里挣扎的蚂蚁,云泥之别。当心肝痛得无法呼吸时,她掏出藏在怀里的一块锦帕,一块属于岳夜的锦帕。若是她还可以祈祷,还能祈祷,她就祈祷上天,让同样是仙人之姿的meimei,替自己和主人幸福安康的过完这一生吧。岳晨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的meimei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自己的面前,而主人红光满面,眼睛里盈满了春意,他们执起酒杯,共饮合卺酒,meimei鲜红饱满的唇被烛光印得更加鲜艳,脸颊因为酒意带着些许动情的颜色,主人温柔地将meimei的凤冠朱钗摘下放置在一旁,一头秀丽的黑发如泼墨般散落在背上,主人拦过meimei的纤腰,作势腰吻上……梦里的画面被泪水模糊,一道道水痕滑过自己的脸颊,绝望弥漫在梦里的自己。“不要!”梦里的自己似乎绝望地冲了上去,想要打断他们的情意绵绵。梦里的自己立马扑倒meimei,meimei的长发顺势尽数滑落在耳后,显露出面额一角小小的烙印,丑陋的奴印印在眼里,是彻骨的冰凉。这分明变成了她自己。眼前的自己不停嗤笑着:“身为官奴的你有什么资格,你到底在奢求什么?”男人薄凉地声音在耳畔:“你想取代你所谓的宝贝meimei嫁入欧阳家吗,你这种卑贱之人,有何脸面成为欧阳家的少夫人?痴人做梦?痴心妄想?”她瘫软的身子不敢行动,任由着穿着喜服的男人拖着自己的头发来到热闹的宴会席上,大声呵斥她的痴心妄想。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冰冷坚硬的地板将她的额头磕的血rou模糊,但是她没有觉得疼痛。主人抬起脚,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面容清隽温柔的男人此时像罗刹恶鬼一般:“你一身肮脏,满身奴味,只配做我的囚奴,你把夜儿藏到哪里了。”梦里的自己泪水不断涌出,发出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画面又转,自己已经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绑在暗阁的地牢中,男人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驰骋,下体已经流出鲜红的血水。男人痛苦而疯狂地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