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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男人。不过他也没什么思考的精力,全身的力气都在抵御身体内外的抽痛,所以在那个人忽然走近他,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惊得险些喊出声来。“你……”他喘了喘气,有些害怕这个人的接近,他最近身体复原了一些,没之前那么凄惨,脑子稍微好用了点,不想再让这个人看到自己那种羞耻的模样。他赶忙往后缩了缩,忍着身体里的欲望,颤着声说,“你……出去吧,我、我不会再……再求你了……之前……对不、起……以后……以后不会了……”可男人没有动,反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鹿鸣惊呆了,霍然抬头看他,却只在月光中看到那人似乎融化了冷意的脸庞,就连那双眼睛也没有之前那么冰冷,反倒像是两汪潭水,柔和了许多。“哪里难受?告诉我。”男人弯下腰来,仍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想做吗?想要我进去吗?”“……”鹿鸣呆呆看着他,可抵制不住身体里的欲望,挣扎了半晌,终于把头埋进枕头里,颤抖着点了点头。男人说了声好,开始脱衣服,鹿鸣听到解开裤带的声音,身体本能地跪起来,塌着腰,臀部向后翘着,狗一样趴伏的姿态。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动作,过了一会儿,鹿鸣感到后背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臀缝里磨蹭着一根滚热的roubang,稍微挤进缝隙里,又退出去,来回刺激着他。他饥渴了数月的身体疯狂战栗起来,难耐地跟着那节奏动起了腰身。“进来……快、快捅进来……快进来……”男人没有进入,反倒是伸手握住他前面瘫软的器官,揉捏了一些,在他耳边低声说,“想要的话,这里想办法挺起来。”鹿鸣眼里不自觉流出泪,无助地摇头,“不行的……早就……不行了……你、不要管它……进来,后面进来就好……”“这东西起不来,我就不进去,”男人捏着他身下的两丸,一阵轻一阵重,又勾弄guitou前面的小孔,揉弄着刺激他,“想要的话,就先感受这个地方,否则你这样一晚上,我不会管你。”“……”身后的人仍是顶着他的臀缝勾引他,却不肯给他痛快,还变本加厉地拿手指压了压xue口的褶皱,偏偏就是不进去满足他。他难受得呜咽起来,身体努力往后蹭,却被他推回来,继续捏着前面的yinjing不断地折磨他。他岔着腿埋头在枕头里,哭着低喊,“为……为什么……你、也这样……”“别再、再折磨我了……别这样对我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下身揉弄的手指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作,鹿鸣心里又难堪又绝望,可身后顶弄的rou柱却忽然插了进来,缓慢地一点点挺进,最后全根没入了,后背也跟着贴上来了那人温热的身躯。鹿鸣再顾不得什么,急忙把身体往后蹭,想让那东西进得更深、更狠,弄出血才好,弄裂了才好,可男人只是进入了,没有动,反倒是伸出一只手臂抱住了他,在他耳侧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让他全身的热度忽然滞了一瞬,有那么一刻茫然了。“我是在帮你,不是在折磨你,”身下抚摸的手和那声音一样温柔得让他无措,“我知道你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我们慢慢来,先从这个开始。你是男人,这里才是你该有的反应,你配合我,不要放弃,好不好?”“……”鹿鸣愣愣地跪着,脑子里空白一片,忽然就忘了该怎么言语。“告诉我,那个人怎么调教你的?”身后的人缓慢动作,搂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是不许你勃起吗?如果起来了呢?会打你吗?”鹿鸣胸口渐渐颤抖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跪着的双腿抖得更厉害,身体都发凉了。“别怕,你不想说我不逼你,”身后的冲撞逐渐用力,却仍是克制着,像是故意让他无法满足似的,“排泄呢?什么样子他才让你尿出来?能告诉我吗?”可他仍是不说话,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多问,再次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拥抱着他,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他的脖子。身体完全没有满足,仍是疼得难受,可他却像是忽然感觉不到那些痛苦了,一整夜都茫然又无措,直到被毒瘾刺激得再次晕迷过去,身体却倒在了那个怀抱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放开。似乎隐约的,感觉到一双手要并拢他的腿,他惧怕地叫了什么,那双手便撤了回去,只给他盖上了被子,好像还摸了摸他的头发。再睁眼的时候全身都没有力气,不过他是痛醒的,另一个毒瘾犯了,刀割似的疼,他睁着汗湿的瞳孔混沌着低叫,身边却出现了一个人,坐在他边上,抱住了他痛得抽搐的身体,直到他再次痛晕过去。不论白天黑夜,他痛苦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个人影,他大多时候看不清,看清的时候头脑又不清楚,偶尔那么几次看得清又清醒的时候,却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不知道该和那个人说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身体却记住了那个拥抱的温度,再发病的时候本能地想寻求那个温度,也很快就会如他希望的那样,被紧紧抱住了。然后有一天,在他昏沉的时候,似乎来了一群人,解了他四肢的绑缚,又怕他发疯,把他整个捆起来,动作却小心地把他带了出去。他有点惶恐,可无法挣动,直到身边走近一个熟悉的气息,一双熟悉的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发,他安下心来,第一次坠入黑暗的时候不再那么恐惧。然后再睁开眼,周围的情境就变了,雕纹的墙壁,精致的摆设,身下的床柔软又舒适,整个房间宁静温柔,像是天堂一样。他愣了许久,直到门被推开,那个人走进来,他惊慌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些,哑声问他,“这里是哪儿?”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又很快敛下神情,反问他,“你清醒点了?”“嗯……”鹿鸣虚弱地呼吸一会儿,不太怕他了,反倒有些依赖他,小声求他,“能……松开我一会儿吗?我要是发病了再绑着我行吗?”男人点点头,走过去小心给他解开了,然后又伸手抱住了他。鹿鸣愣愣靠在他怀里,半天才说,“你叫什么?”“十七。”男人一向言简意赅,这么长时间也很少会跟他多说什么。鹿鸣又呆了一会儿,喃喃跟着念了一句。十七低头看看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手腕还疼吗?还有脚腕,有没有力气?”鹿鸣摇摇头,恍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