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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了线,樊墨脸上的笑容也散了,回头看着架子上血rou模糊的男人,冷声道,“继续问账本到底在哪,问不出来继续打。”“樊、樊少……”吴孟喃喃着乞求,“我真的不能说了,我说了……出去就死路一条了,您放了我吧……”“你说了账本的位置,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我樊墨说话向来算数,你自己想吧。”说罢也没再理会男人的哀求声,拉开门立刻走了。迅速到另一栋屋子里洗掉一身血气,再三确认身上没有味道了,樊墨才挂上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回到自己房间推开了门。果然看到骆文瑞翘着两条小腿趴在床上看电影,听到响动他立刻回头,一下子蹦起来,三步就扑过去抱住樊墨,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你可算回来啦!”樊墨两手托住他的小屁股,笑道,“就一天没见,这么想我?”“当然了!24小时每分每秒都想死你啦!”骆文瑞坦荡地说着,看着男人略微羞涩的神情,把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我跟你说啊,昨晚和今天白天,我被虐得好惨啊,那两个新手竟然还有脸在我这个老司机面前秀!气死小爷了!”樊墨被他亲得有点情动,抱着人一起躺倒在床上,搂着他的腰笑道,“你说谁呢?霍哥和骆二哥吗?”“哪呀,那俩都开动车了好嘛?我是说小一和莫小绝呀!”樊墨一愣,登时坐起身来,“你说小一?!他俩在一起了?”“是呀是呀,”骆文瑞也坐起身来,抱着樊墨的脖子扭啊扭,“你看我牛逼不,我就回趟家,就忽悠成了一对儿!要不我毕业了开个婚介所吧,找六哥投资绝对没问题!”樊墨仍是不敢相信,他眼瞅着韦一暗恋那人十来年,虽然自己也一直旁敲侧击找机会刺激一下莫绝,可这突然成了,他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骆文瑞实在太腻着他,身子被他蹭热了,由不得他多想什么,苦笑道,“你这是干嘛,想要了?”“哎,被他们秀了一脸,受不了了,”骆文瑞猴急地扒他衣服,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忽然就好想你啊,特别想要你,快点快点,我憋了一上午了。”樊墨被他撩拨得哭笑不得,心里软成一片,自然是不再多说,把人压下去就开始卖力地倒腾起来。倒腾了足足两个小时,骆文瑞总算乖了下来,却仍是不老实地到处乱摸,樊墨抓住他的手扣进怀里,低头亲亲他,“好啦,你明天还有课呢,别太累着了。”“我看你还有精神嘛,再来一次吧?”“你后面都肿了,”樊墨伸手摸了摸,小心给他揉了一会儿,“现在没感觉,明早又得喊疼。”“哎,我不是怕你忍得难受嘛,”骆文瑞蹭蹭他,趴在他怀里笑了笑,他知道樊墨顾惜他的身子,他自己也是一样,舍不得他憋坏了,“说起来,小一他们也真奇怪。”樊墨看他总算老实了,侧过身把他圈住,拉高了被子,“怎么奇怪了?”“莫小绝喜欢他啊,可是怎么就对他没感觉呢?哦,我是说,就这种感觉,”骆文瑞拿身下半硬不硬的某处蹭了下小小墨,果然把那家伙又给蹭硬了,嘻哈笑道,“你看,就该这样才对嘛。”樊墨又气又无奈,轻轻拧他耳朵,“你就折磨我吧。”“哈哈,”骆文瑞伸手握住樊墨的二弟,一边帮他纾解,一边又说,“你说莫绝咋就立不起来呢?真有那么笔直笔直的男人啊?”樊墨被他弄得太舒服,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倒也不一定是因为直吧。”“那是啥?”“他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小一又是他从小看护到大的弟弟,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吧,身体反应就跟不上了,”樊墨按住他的手,呼了口气,“就比如你养大了一个meimei,你现在能对她立起来吗?”骆文瑞的手顿了一下,顿生罪恶感,“有点懂了。”“别cao心别人的事儿了,莫绝如果心里真有小一,早晚会好的,别担心了。”他忍了又忍,终于是忍不住,拨开他的手,再次翻身上去,“最后一次,我保证。”骆文瑞哈哈笑,“我无所谓呀,来吧少年!向我开炮!”樊墨差点又软了,恶狠狠地捏他脸蛋一下,再次提枪上阵。一直折腾到了太阳下山,俩人总算是饿了,勉强爬起身洗了个澡,又腻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吃晚饭。正吃着的时候,下属过来汇报说有人找,樊墨随口问了句,“谁?”“十四。”樊墨筷子一顿,点头道,“知道了,让他在偏厅等我吧。”陪着骆文瑞吃完,樊墨犹豫道,“我有些事要办,你……”骆文瑞仍是笑,拿了个纸巾过来给他擦擦嘴,“你去吧,我等你回来。”樊墨松了口气,笑着亲了亲他,起身走了。等人走远了,骆文瑞嘴角的笑容慢慢散了,看着一桌子的菜肴有些发愣。那个人到现在都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怎么可能呢?日夜睡在枕边的人,身上有什么味道,怎么可能真的闻不出来。他只是不舍得问他而已。樊墨希望他永远这样单纯明朗,他就把他最喜欢的样子展现给他看,而那个人遮掩着不想让他看到的,他就装作真的看不到。他舍不得那个人心里有负罪感,说到底,还不就是因为自己太爱那个人了。不论是人前的温柔,还是人后的罪恶,那都是他的樊墨,他不能只爱其中一半,他愿意拥抱那另半个冰冷的灵魂,只要是那个人的模样,怎样都好。那个男人心底其实很敏感,也很脆弱,他想一辈子这样小心呵护着,即使自己的光芒偶尔被他染黑了一些,那也无所谓,他会努力再散发更多的热量,驱走那人心底的不安,反正他有时间,他们之间有一辈子那么长。正想着晚上要跟樊墨说些什么逗他开心的时候,忽然听远处响起一阵巨响,骆文瑞吓了一跳,下意识大叫了一声,周围迅速围过来三四个樊墨留给他的护卫,直到那接二连三的爆炸声终于停止了,骆文瑞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紧张地说,“什么?那是什么?怎么回事?”没等别人回答,餐厅的门被匆忙推开,樊墨一脸急迫地冲进来,再三确认了他没事,急促的呼吸才稍微平缓了一些。“小墨,怎么回事?是爆炸吗?”骆文瑞抓紧了他的胳膊,“你没事吧?其他人没事吧?”“我没事,”樊墨伸手抱住他,抱紧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