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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眼睁睁地被越泽从墙边脱到外面,被褥床单也跟着掉了下来,越泽干脆将碍事的东西都抽出来扔到了地上,然后就要去剥苏壳儿的衣服。苏壳儿却趁着他抽床单的缝隙溜下床,鞋都顾不得穿就要往外面跑。毫无意外意料之中的,跑了没两步就被越泽拦腰抱了回去。越泽抱到他的腰才惊觉几日不见苏壳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十分硌手了,之前抱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触感呢?越泽记不大清楚了,却十分笃定绝对不是这个感觉。“下人没给你饭吃吗?”不知怎地,这句话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口,完了越泽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是带着怒气怨恨而来,怎么反而关心起苏壳儿的饮食来了?苏壳儿身体一顿,小幅度回头看了一眼,接触到越泽的目光明白对方并不是好意关心之后,苏壳儿避开目光:“越泽,你到底想干嘛!”连帮主也不叫了,苏壳儿算是明白了,就因为前面三年里的那点破事,他苏壳儿怎么卑躬屈膝奴颜谄媚都是没有用的,这个人,是没有人性的。越泽将苏壳儿的两只手反扭在背后,贴着苏壳儿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干你啊,上山几个月,你一定肖想本座的rou体很久了吧?”苏壳儿一下子涨红了脸。以前在村子里越泽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傻子是贪得无厌的,苏壳儿态度恶劣了点却也不会拒绝这等快活的事情,而到了山上,夜夜孤枕,起初苏壳儿当然是不习惯的,也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自渎,不过这些旖旎的念头在越泽第一次下狠手打他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越泽是越泽,傻子是傻子。他苏壳儿是喜欢过一个男人,但不代表他要每个男人都喜欢。“呸!”苏壳儿啐了一口,“老子就是出家当和尚也不屑肖想你!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话音未落,越泽铁青着脸便又是生风的一掌。“不识好歹!”这一下苏壳儿不仅眼冒金星,嗡嗡地耳鸣,嘴角都有血丝流了下来。苏壳儿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打傻了。其实傻了多好,什么都不知道想干嘛干嘛,还不用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多好。苏壳儿的意识处在短暂空白之中。越泽冷冷看他一眼,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伸手靶了他的裤子,细白rou嫩的山丘上横着一道红肿的印子,一下子就激起了越泽暴虐的□□。多次发泄而不得要领的急躁促使他伸手狠狠搓揉了一把,肿起的皮肤与外物的接触使得刚平息下去的痛觉再次回归身体,苏壳儿闷哼一声,拱起身体想要逃脱魔掌。越泽眯起眼睛,他还什么都没做,但是苏壳儿的反应,却好像他已经做了什么似的。这样sao情的反应,难怪他变成了无知无觉的傻子,都会有想上他的愚望。身体暴涨着叫嚣着,越泽不得不承认他对苏壳儿有感觉这个事实。既然有感觉,那就莫要辜负一片春光了。越泽掰开苏壳儿的臀瓣,硬生生地往里面扯。苏壳儿尖声叫了起来,发了疯似的扭动身体要避开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本来如果苏壳儿乖乖配合,凭他和越泽做了三年地适应性,就算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也不会伤得很厉害。然而那一刻越泽强硬地态度,让他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三年前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被越泽强上地,心不甘情不愿,那种疼痛就好像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插一把刀,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他不愿意三年后,他们都已经拥有了那么甜蜜的三年之后,再次被越泽强一次。第一次的时候苏壳儿是个没找到自己心之所向的人,傻子给予他的,再疼也只是rou体上的疼痛。而这一次,披着爱人外衣的施暴者,彻底摧毁了他记忆里所有甜蜜的过往。这叫苏壳儿怎能不心痛不反抗?他脚踹,然而没扑腾几下两只脚就被越泽抓在了手里动弹不得。他手四处摸索,摔过去他能摸得到的一切,然而也只不过是枕头之类的柔软之物。在越泽面前,苏壳儿只是一个弱者,一个反抗之力有等于无得普通人。越泽枉顾他的意愿,这是很悲哀的事情,苏壳儿挣扎累了,挣扎不动了,只能趴在床上以两腿岔开的丑陋姿势,嚎啕大哭起来。越泽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能哭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他上两次打苏壳儿的时候,苏壳儿也疼哭过,却只是闷声抽泣,实在无法忍受才会泄露一两句求饶,然而这次,他好像刚刚死去了什么至亲一样,放声号哭,誓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失去的痛苦似的。“你哭什么,”越泽皱眉,“是不是男人!”苏壳儿没听见似的,哭得更加起劲,伤心之处还拿手肘拳头去砸床板,越泽皱着眉等他哭完,然而苏壳儿这次是真的伤心了,竟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要哭了,你配合一点,本座好好对你。”苏壳儿像听到笑话似的不敢置信。“你滚!你滚!”他狂叫着,哪怕下一秒越泽杀了他,他也压抑不住心中汹涌而出的负面情绪。越泽何时被人这样颐指气使过,脸色一下子变了。不知好歹!这是他唯一的念头。人类的暴虐欲和兴欲其实是想通的,当男人觉得怒火中烧的时候,□□也必将熊熊燃烧。越泽不再管苏壳儿哭不哭闹不闹,往前一个挺身,竟然意外顺畅地进去了。☆、第53章苏壳儿的哭声顿了一顿,再起时就有些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如同抽泣哽咽似的。越泽觉得他还是比较识趣的,没开始的时候哭闹,开始了这不就变乖了?其实苏壳儿只是被越泽撞击得无法顺利发声而已,当然同时还有的,是久违了的□□的冲击力。很快苏壳儿的身体就热了起来,皮肤因为激动而变得粉粉的,越泽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濡湿,但他顾不得这些了。不同于和女人做的感觉,越泽头一次觉得,似乎男人更舒服一些……以往总觉得顾雪柔少了些什么,故而摁弦难发,现在他知道了,少了这一分紧致和弹性!兴浓之时,苏壳儿忘记了哭泣,仰着脖子,嗓子里的呜咽声似轻喃又似喘息,越泽突然觉得,便是连这略微沙哑的声音,都要比女人柔媚的叫声好听多了。他剥开苏壳儿的上衣,入目是一片带纵横交错的鞭伤的脊背,伤已慢慢痊愈,只是红痕仍在,布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越泽喉咙吞咽了一下,不再压抑自己,俯下身去,去□□去搓揉。苏壳儿的叫声立马大了几分。不是因为情动,而是……越泽真的弄疼他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