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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有礼貌,反正上午还有时间,他可以去买,“母亲除了花,还喜欢什么?”顾琰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左云熙,“我喜欢的,她都喜欢。”左云熙脸一红,总感觉这话说的,有点羞耻。跟德叔打听了一下,得知顾mama喜欢瓷器,就麻烦德叔带路,去买礼物。在这个世界,最好的瓷器和青花瓷类似,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清远瓷。有人说是以发明者的名字命名,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平安瓷的谐音,因为瓷器易碎,人们常说碎碎平安,谐音便是岁岁平安。德叔对卖瓷器的地方也很熟悉,俩人来到最大的一间高档瓷器店,掌柜的一听送长辈,立马拿出了据说是珍藏许久的一对花瓶,据说是某大师的手工制作,净高二十厘米左右,正适合插花。洁白的瓶体上蓝色的山水素雅清新,充满生机,一眼看上去就不错。左云熙仔细看了看,虽然不是很懂这一行,不过看釉质透明,胎体质薄轻巧,显然老板没有骗人。“就要这个了,老板多少钱?”左云熙话音一落,一个年轻人抬脚走进门,站在门口倨傲的道:“在外面看到了琰哥的飞行器,我还以为是他在这儿。”左云熙蹙了蹙眉,扭脸看过去,来人二十来岁,身材清瘦高挑,面容艳丽,眉眼间自带三分倨傲,特别是看左云熙的时候,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虽然极力隐藏,还是带出了敌意。这人自己并不认识,左云熙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德叔,发现对方眼底的惊讶,自然明白这人身份不一般,不是自己得罪的人,就是因为顾琰的关系。想到这里左云熙嘴角一挑,扭头问德叔:“我给顾琰买套瓷质的文房四宝放在书房,您觉得怎么样?”德叔笑了笑,好脾气的附和道:“少夫人买的,少爷都喜欢。”左云熙眉眼一挑,傲然的说:“那当然,敢说不喜欢就让他吃掉。”再看来人,果然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左云熙撇撇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出门买个东西都能遇情敌,媳妇儿太招人喜欢就是不省心。“老板,麻烦包装的精致些。”左云熙拿出卡想要付钱,贺祺快步走进来,冷着脸对老板说:“这个多少钱,我出三倍价钱。”老板为难的对贺祺说:“这位贵客,要不您再看看别的?”贺祺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问:“这不是还没付钱吗?”他转头,自动略过左云熙,看向德叔,脸上才有了点笑意,“多日不见,德叔身体可好?”德叔微笑点头,客气有礼的回道:“托您的福,在下身体硬朗着呢,以后还能给少爷和少夫人带带孩子。”贺祺的脸色一暗,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左云熙差点笑出来,心说德叔没准是故意的。老板已经把瓷器包了起来,为难的看着两个人,每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卖给谁都是得罪另一个,只能等他们商量,你们谁要?就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身材高挑,面容温和俊雅,他的眼睛很黑,就像墨染的一般,仿佛看不到底的深潭,在看人的时候就显得特别深邃,特别是看贺祺的时候,更显深情。“祺祺,买好了吗?”贺祺不耐烦的扫了对方一眼,不情不愿的回了句:“没有。”左云熙看向来人,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就产生了一种厌恶心理。左云熙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对方看到左云熙的那一瞬,也明显的愣了下神,眼底闪过一道惊疑。他看着左云熙的眼睛,温和的问:“你好,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左云熙抬眸,不动声色的隐下心底的疑虑,勾起唇角微微笑了笑,“大叔,现在搭讪早就不流行什么见过没见过,你应该说你捡了我的钱包,里面正好八百万,问我还要不要。”左恺行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到了左云熙嘴里完全变了味。这让他不得不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记忆中那个胆小懦弱的孩子。左云熙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简单的修身长裤,干净爽洁却不失雅致。他这具身体也是刚成年不久,皓齿星眸,脸上每一处都精致的找不到一丝瑕疵。特别是这双眼睛,灵气十足,说话时眼尾下意识的一挑,竟带出几分骄纵可爱。左恺行被这个眼神看的有一瞬间的失神,没想到那个胆小懦弱的孩子,竟然已经出落的如此漂亮,可惜了……左恺行嘴角一勾,客气的说:“抱歉,你长得很像我失踪的堂弟,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左云熙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祺祺,走吧。”左恺行伸手去拉贺祺,却被对方一把甩开,左恺行也不恼,宠溺的说了句:“听话,跟我回去。”说着才把着不情不愿的贺祺拉走。左云熙脸色渐渐冷下来,头突然开始疼。德叔见他脸色不好,关心的问:“没事吧?”左云熙摇摇头,带着礼物回到飞行器,靠在靠背上捏了捏额头,问德叔:“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德叔解释道:“先来的那位叫贺祺,总统阁下的小公子,后来的那位是左家的继承人。”左云熙蹙眉,“那个公爵家族?左家?”“对。”左云熙点了点头,明白了。在联邦成立之后,取消了左家世袭的爵位,但因为其多年的积累,即使变成世家,其留下的强大的势力和财力,同样不容小觑。如果原身真的和左家有关系,这事儿就乱了。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又没由来的有些头疼,左云熙闭着眼,意识开始模糊,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无数画面开始闪过,主角都是个孩子。17.第17章左云熙昏昏沉沉中,记忆中出现的全是一个小孩子,无数画面之后,突然,脑海中蹦出一个熟悉的画面。左云熙瞬间回到上一世,自己精神恍惚的冲下山道的那一刻。接连几个开腔手术,再加上学术探讨会,几天不眠不休使得他精神异常疲惫,以至于深夜开车跌落山崖。那种失重感再次袭来,任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左云熙明白,从医学角度看,他的下场应该是当场死亡,不难想象,死的样子肯定不